闪婚来袭:腹黑总裁夺挚爱-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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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从地上爬起追到门口,多年的友情就以这么不堪的局面破裂了,她毫无准备。
阿容艰难的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手里的断臂和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淌血,她晃晃悠悠的挺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特别沉静:“阿花!志广死了只是一个意外,创世也及时赔偿了!如果这样你还觉得不够,那么我这条手臂就留在这儿赔给你,够了吗?”
咚!
断臂掉在地上,场景触目惊心。
阿花连连后退,哭道:“为什么?为什么?阿广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会替他心疼!26岁啊!志广他才26岁,就这么死了!我能咽下这口气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阿容缓缓转身,口罩边缘的肤色,脸白如鬼!
“因为……因为……”
她异常虚弱,声音太清梁小濡没听清楚,只见阿花惊得一跳,然后阿容就软软栽倒在她身前……
庭院里,那些受伤的壮汉也都栽栽歪歪的站了起来,站在阿花身后,阿花盯着地上躺倒的阿容良久,猛然转身朝阁楼扫了一眼!
梁小濡躲闪不及视线直接和她撞上,一个惊恐无措,一个毒怨憎恨!
糟糕!
梁小濡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唯一伸手极佳帮助她的阿容已经倒下了,阿花和她花钱请来的打手却还在!
从阿花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厌恶和不耐烦!死亡的脚步再次悄悄逼近!
她愣愣的盯着阿花,那个曾经慈祥的妇人眼里全都是复仇和恨意,两人一起在灶头边洗米做菜时的和谐欢乐全都不在,有的只剩下你死我活!
恐惧一下子就窜上心头,她转头看看床上闭目昏睡的梁以沫,他那么安详,睡得无声无息让人怜惜。
“不要。”她朝阿花看了看,轻轻的低呼一声。
“拿来!”阿花一伸手,从壮汉手里接过了一柄匕首。
她不过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论知识比不过梁小濡,但是论体力,她还是非常有把握的!
阿花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朝楼下走来。
梁小濡欲哭无泪拼命的去推梁以沫:“以沫!我们有危险,你醒醒!快醒醒啊!”
灯光下,男人面容皎皎容颜俊美,神情淡淡然好似一幅涵义隽永的山水画!
但是现在,他就要死去了,死在睡梦里,甚至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梁小濡心里大痛!
阿花已经拿钥匙在开门,甚至她已经打开了门,隔着门缝儿,外面的人用力的开始推顶,很快梁小濡用来顶门的桌椅全都翻在一边。
那扇门突然又合上安静了,不知道阿花低低的和那群壮汉说了什么,传来一串咚咚咚下楼的声音。
不等梁小濡精神稍稍放松,房门再次被推开,阿花冷着脸,端着匕首朝她一步步的走来……
那双充满空前恨意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闭目沉睡的梁以沫!
正文 451舍身救护,他还在沉睡!!!
“不!阿花,不要!不要伤害他!求你!”
梁小濡坐在梁以沫身侧,又侧身将他挡在了自己身后。
“小濡!冤有头债有主,我阿花虽然是农村人,但也是拎得清的,梁以沫害死了我儿子,这和你无关,我不想伤害你,识相的,赶紧走开!”
阿花脚步没停,握着匕首阴森森的靠近。
“以沫他没有害死你的儿子!那场大火完全是一个意外,公司已经处理了相关员工,并且你看他也亲自登门给你道歉来看望您了呀!”
梁小濡一边争辩,一边暗暗的去推梁以沫,指望着他能够及时醒过来,但是,没有奇迹。
阿花的药量不轻,梁以沫酣然沉睡,对身边的一切动静置若罔闻。
“别耍花招了梁小濡,你叫不醒他的,我们土制的迷药劲道十足,一剂下午就能掀翻五六个汉子,更何况我给他下了双倍的量!”
阿花倒是并没有完全丧失人性,梁小濡和她无冤无仇,如果不挡她道的话,她还是能够放一马的。
志在必得凶狠的眼看着梁小濡,鄙夷的冷笑:“你们大城市里的人就是鬼点子多,说了放你一条活路,你却还要磨磨唧唧的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手底下不长眼睛!”
她已经看见梁小濡不断慌慌张张的去瞟床头柜上闲置的一把破伞,真是笑话,她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姑娘,还想拿着把伞跟她拼命不成?
举刀就刺!
咣当!
玻璃破碎的一声脆响划破夜空,阁楼里,温柔漂亮的女子连声说道:“阿花!对不起对不起!”
陆续还有碎片从阿花头上掉落在地,滴滴答答的血液从她额头滑倒了眼角,让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更加狰狞惊悚!
梁小濡刚才故意用了个障眼法,用眼神吸引阿花的主意,然后出其不意的攻击她,她刚才那下子可是把晚上吃毛笋咸肉的劲儿全都用了出来,下了死手的!
阿花不除,梁以沫就得死!
如果今夜横竖要死人,那就让阿花下地狱去吧!
嘴里说着对不起,梁小濡看准了就出手去抢阿花手里的匕首,被阿花伸手一挥给击退了。
“呵呵呵……”阿花竟然阴惨惨的笑了,也不去擦脸上的血渍,指着梁小濡的鼻子痛骂,“我就说了城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你那么好,虽然你是那男人的老婆但我也没有迁怒你怪罪你,甚至我还怕自己伤了你!但是你呢?恩将仇报!这个男人也是!我家阿广天天上班不迟到不早退,为了工作连个女朋友都没时间去谈,凉城和江苏不算太远,他周末也没空回家看我,口口声声要留在创世加班!但是那老板是怎么对他的?竟然让一把大火把他烧死了!”
梁小濡戒备的看着她,只要阿花稍有异动,她就得拼命!
阿花越说越激动,额头更是汩汩的冒血,她挥舞着手里的匕首怒斥:“你说!这公平吗?火灾的那晚,姓梁的也在现场,我家阿广也在,为什么就只有我家阿广死了?姓梁的为什么不去救我儿子?梁小濡!你说!梁以沫为什么不去死!他为什么不死?”
梁小濡身子一震,被她的戾气所吓到,阿花已经失控了,刚才的最后一丝人性也消失殆尽,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咸志广生前的音容笑貌,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丧子之痛中!
梁小濡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心里复杂到了极点。
那本是个憨厚纯良的妇人,和儿子相依为命,但是儿子已经26岁了,就这么突然之间没了,是个人都承受不住啊!咸志广是阿花所有的荣耀和精神支柱,现在那根柱子没了,阿花的存在也没了多大意义。
她哭,不是因为同情阿花,是因为自己!
她也曾经是个母亲,流产的时候,那种骨肉分离的锥心之痛犹在,那只是未成形的胎儿而已,她便已经痛心彻骨,如果真的是活蹦乱跳的孩子活生生的从她的世界就消失了,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冷静,说不定她会比现在的阿花更疯狂!
但是没办法,儿子是自己最爱的人,老公也是自己最爱的人,她和阿花,一个要为子复仇,一个要保全爱人,只能走到了对立面上!
“阿姨!你冷静一点,志广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您这样,他一定希望您能够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每天在院子里做做针线活,空了去河里摇摇船……”
梁小濡不动声色的挡住匕首对过来梁以沫身前的通道,努力和阿花做着沟通,争取这宝贵的时间借机脱困!
阿花的表现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效果,非但没有动容,反而更加憎恨起梁以沫来。
“没错,我可以做到你说的任何事情,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空了去摇摇船,高兴了就做做针线活儿!可那前提是我知道阿广好好儿的在大城市里上班!我知道他很努力很高兴,我知道他被上司赏识!我知道他被老板加了薪水!我知道他新交了个女朋友!我知道我的阿广他正在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但是现在,没了!”
阿花吼得歇斯底里,人性的底线崩溃了:“我家阿广没了!一把火就这么给烧死了!死就死了,还死无全尸!太惨了!阿广太惨了!阿广刚上班那年我给创世每个高层领导办公桌上都放了一碗亲手包的水饺!我拜托他们好好调教我的儿子!他们都笑着答应了,可是现在呢?我儿子他死了!就死在公司里他每天奋斗卖血卖命的岗位上!你说!那个什么都不干的大总裁为什么不死?梁以沫为什么不死?他得死!梁以沫必须得陪着阿广一起死!我现在就送他去死!”
梁小濡看着几近疯狂的阿花,心里暗道不好!
只见阿花高高扬起手臂,掌中匕首的利刃发着冷嗖嗖的寒光,又快又准的就朝梁以沫的胸口刺去!
想都没想,她转身就扑倒梁以沫身上,将自己的后背完完全全的暴露给阿花!
正文 452手术成功,取了27个!!!
说好了至少要努力到最后一刻,至少也要让他死在自己后面的!
她大眼定定看着他光洁完美的下颏,两人恩爱缠绵的画面一一闪现,他和她有过痛、有过泪,爱过恨过也哭过,她这一生负他良多,这一次,她不能再食言了。
阿花惊诧她这种舍命相护的做法,怒吼:“让开!”
她两手紧紧抱着梁以沫,背对着阿花,闭着眼睛喊道:“动手吧!要想当着我的面杀他,绝无可能!除非踩着我的尸体!”
她的眼泪打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襟,她不是不怕疼不怕死,只是她更怕见到梁以沫死去!
没有什么比见不到他了更让她畏惧的,她为了自己只能拼了!
阿花眼神一滞,虽有片刻犹豫但最终还是将匕首朝着她的后心狠狠刺了下去!
每个人立场不同!她定要杀了那个害死她儿子的男人!
梁小濡眼睛一闭,只觉得后背一凉……
但是,刺骨钻心的疼痛却并没有袭来,她能够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就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咔擦嚓……
发生了什么?
她身子一抖,缓缓抬头,心碎惶恐的泪眼看向梁以沫……
安妮今天偷偷请了假,瞒着所有人又去了那个提供卵子买卖交易的黑中介,所谓的女医生看了看她的卵泡监测表,然后扯开了一副手术用的胶皮手套斯斯文文的戴上:“成熟了,可以取卵了!”
“真的?”
安妮喜出望外,大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为了刺激卵泡的生成和分裂,以达到一次取卵取足的目的,最近她没少被安排打针吃药,苦头吃足了!
虽然是无本生意,但挣俩逼钱也忒不容易!
关键是她签了合同的,现在想抽身不干肯定不行,她瞒过了梁爽,瞒过了lily,更是瞒着新交的男朋友魏子,一个人偷偷摸摸暗落落的做事。
推了推黑色墨镜,又扯了扯口罩,她被安排到一个小的手术室,门口她东张西望满腹狐疑:“就在这里取卵?这里不是中介吗?医疗技术行吗?”
“女医生”很冷的瞅了她一眼:“我们都是有营业执照的,我每天都要做几十个,怎么人家都没事儿,就你事多?”
这种贪便宜还见不得光的顾客最招人恨,自己在做苟且的事情还要装得二五八万的,她就从来不惯着她们!
安妮被呛得说不出话,她也不敢再开口得罪医生,万一人家心情不好给你身上乱捅两下子,那不就完了?Lily可就是前车之鉴!
“裤子脱了椅子上躺好!”女医生果然心情不爽,冷冷的命令。
安妮老脸一红,想着左右没人,来到这场合也只能豁出去了,咬咬牙照做了。
身下的椅子真特么侮辱人,她整个人朝天四仰八叉的,真是没自尊了!
女医生又嘎吱吱的弄着机器和药瓶,安妮人虽然躺下去了,但是心里却非常忐忑不安,一切都跟她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她以为中介会联系窗明几净的高档私立医院来操作,没想到竟然就在这里弄了,她大有一种“非人哉”的悲怆之感。
女医生瓶瓶罐罐的准备差不多了,又叫了一声:“小杜啊。”
“来了!”
门外进来一个白瘦的小青年,安妮吓得赶紧把腿闭上了,惊叫连连:“喂!你干什么?出去!”
她都脱了准备手术,这么私密的事情,竟然还有男人进来,是不是人?
女医生瞪了她一眼:“你别那么敏感好吧,这是麻醉师,没有他待会儿你别喊疼!”
“握草!”安妮捂脸,但是不麻醉生挺着她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死撑着不再吱声,两个膝盖微微弯曲碰在一起,努力把秘密地方多遮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