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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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继续任性道,“他的腿就是正常的,他不过是为了欺骗世人,故意削弱自己的实力而已。”
程独无奈,转身瞪了月白白一眼,声音带上少许的温柔,“听话,自己出去玩。”
月白白走了出来,见到了宋羽凰逗弄过的那只小白猫,玩心大发,抓着它过来,拽着它的两只耳朵,让猫两脚着地。见猫不配合,还略施小法术,不让她动,偶尔拽下尾巴,捏捏它的鼻子,后来拿了根狗尾巴草一直挠它鼻子,小白猫被月白白弄得没有了脾气,呜呜地低泣着。
宋羽凰和程独出门的时候就正好见到了月白白有些灰头土脸地咧着嘴,露着一口阴森森的白牙,蹲在那里欺负小白猫,宋羽凰看了一眼程独,只觉得他娶了个幼稚的老婆,略带嘲讽道,“尊夫人实在是可爱的紧。”
程独眼中带笑,“是很可爱,不过宋兄不好评价人家的老婆吧。听说皇上有意将二公主嫁以予你,颁旨那日,宋兄的腿就突然废了……”他故意停顿下来,不去看他,而是朝月白白道,“白白,过来。”
听到程独唤她“白白”,月白白心中自然是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她放了手中猫,屁颠屁颠地朝程独跑去,程独拉着她道,“跟这位宋公子说再见。”
“宋伯伯,再见。祝您的腿早点好,早点站起来。”月白白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你叫我伯伯?”宋羽凰也不明白这个月白白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着他。
“听说居住在清幽环境中的男子都会比较年轻,相信你的实际年龄应该挺大吧,唤你一声伯伯是应该的。”月白白眯起眼睛,很有礼貌地对着他笑了笑。
月白白很认真地回答完,蠕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她也发现自己今天不是很正常,怎么老是说这些胡话。她主动上前拉起程独的手,说,“我们告别了伯伯,就回家吧。”
走了几步突然对程独道,“刚才我将你送给我的玉镯子给掉到水里去了,怎么办?”她背对着宋羽凰,朝着程独拼命眨眼睛,然后指着幸运星在的地方道,“就在这个下面。”
程独也明白,纵身跳入,果真在不算太深的小溪底部找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五彩石头,他将此石头塞入了怀中,便从水里跃了上来。上岸之后也没有再与宋羽凰打招呼,拖着月白白走出了宋府。
“为什么知道宋羽凰的腿是正常的?”程独的声音恢复了两人独处时的冷漠。
“嘿,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么,我从那个乱葬岗里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真的有一双火眼金睛,能够看清楚人的心理。”月白白又顿了顿,“除了你的。但是你现在将幸运星取回来之后,我那火眼金睛消失了,所以……”
“……”程独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便默不作声往前走。
月白白见程独根本没有将幸运之星给她的打算,便不依了,摊开手道,“你把幸运星给我吧。”见程独不理她,便把手伸到他的怀里,去拿石头,手却被程独一把拍开,他喝止道,“别乱动。”
“给我,我要许愿。”月白白嘟嘴。
“不给。”程独想都不想就往前走。
月白白追上他,耐心解释,“我不会种出其他的男人的,我就先试试,嗯,试试我手中的馒头能不能成为金馒头。”
于是月白白将怀中那个硬邦邦的馒头拿出来给程独看,程独迟疑了一下,便将幸运之星给了她,她拿过幸运星,说了一些咒语之后,然后说,“让我的馒头变成金子吧。”
话才刚说完,奇迹出现了,馒头真的变成了金馒头,在阳光底下金灿灿的发着动人的光泽。
程独快速地将她手中的幸运之星抢了过来,依照画葫芦,也在心底许了个愿望,他说了第一个愿望,是,让他记起另外一个“他”,让他的记忆恢复完整。他第二个愿望就是,让幸运之星从此永远失去其效用。
此后,程独很大度地幸运星还给了月白白,在月白白看不到他正脸的时候,微微翘起了唇。
月白白还想许其他的愿望,却突然发现,她再也无法实现,也就是说,她辛辛苦苦拿来的幸运之星只给了她一个金馒头。
所谓矛盾的记忆
程独他是个自信的,自信的人笃定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信能自己完成的事儿,绝对不会借助于旁门左道。而这件他无法笃定的事情,则该借助于其他的物件。这个神奇的幸运之星给他的记忆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那夜复一夜让他不能宿寐的笛声,那唧唧歪歪自言自语说的一段段呢喃话……
那一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刚种植他出来时候的那句话,“嘿嘿嘿,男人,以后就是我的了,现在让我好好培养你。”
他记得他们的初见,他们的过程,他当然还记起了他对她说的甜言蜜语,他对她做的暧昧动作,他们的私会,他无法再去辨别那时候的真伪,但是他切切实实地记得他揭开红盖头时的惊艳,喝合卺酒时候他心跳的频率。
也记得他想给她最好的。
月白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悲愤地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呜呜哭泣。程独拉都拉不起来,索性撩开黑袍,蹲在地上哄她,“不哭了……”
“我只要了个金馒头,原来它只能实现一个愿望,可是我居然只要了个金馒头,呜呜呜呜,我的愿望是不是这辈子再也不会实现了……呜呜呜……”月白白心里很是委屈,她真的不甘心,如果时间可以转回去,她一定会要其他的愿望,就算是要金子,她也该要一座金矿山呀……
程独第一次用这种说教的方式待她,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太适应,“月白白,做人要自信,只要通过努力,怎么愿望都能实现的。”
月白白将脸埋在双膝里,抽泣道,“可是有些愿望,我穷其一生,都可能无法实现。”
“那你可以交给我,我来替你实现。”程独的声音不由温柔了几分。
月白白因为处于哭得激动中,也没有理会到程独的异样状态,她只是道,“让我回家吧,让我冷静一下,呜呜呜……我不甘心……”
程独倒没有任何的愧疚感,他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月白白,若是幸运之星真的一直满足她的愿望,她那不知道装着什么的脑袋不知道会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他就是一个牺牲者,若是她让他成为他的奴隶……
马车中,月白白窝在角落中,还是一脸的阴郁,嘟着张嘴,狠狠地瞪着手中一直紧紧拽着的金馒头和幸运之星。咬着唇恨恨道,“都是混蛋。”
程独朝月白白招招手,“白白,过来。”
月白白幽幽道,“你知道么,宋伯伯家的那只猫叫小白……你下水的时候,他对他家的猫说,小白过来……那猫也过去了……”
程独只是轻轻抿起唇,眼中带着薄怒,他不喜欢她在他的面前提其他的男人,他主动往月白白的身边坐了过去,他抓住她的手,月白白一愣,他将她半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腿上,声音低沉而魅惑,“若是想睡,就睡去。”
月白白躺在他的腿上,被他这么抱着,很是舒服,第一感觉是害羞脸红,第二感觉是心神荡漾,第三感觉是,自己在做梦。她有些不自在地挥了挥手,睁着眼睛看程独的下巴,他的下巴略长,轮廓很刚毅,有股子男人味,嘴唇轻抿,看不出表情神色,鼻梁看上去挺拔且光滑,当月白白对上那上孤傲的淡墨色眸子,眸中闪过的某种异样的神色,让她的心被狠狠一撞。月白白当下闭了眼睛,将那金馒头递了上去,结结巴巴道,“你想要这个吗?……我,我送你吧,哎,我也不知道那个幸运之星只能许一个愿望的,那这个金馒头愿望就送你好不好?”
程独轻勾起唇,抚了抚月白白的发丝,“月白白,你是不是欠我一个愿望?”
“嗯?”
“你说,我若是带你去西城,你就满足我一个愿望。”程独注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在用商人的口气跟她谈判,毋庸置疑,无法让人拒绝,他道,“你的幸运之星无法让我满足愿望,那就由你来。”
“我不,我不……”月白白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开始念经,“我不要,我不要……”
程独伸出一只手捂在她的脸上,按着她,“你别老是抽风行不行?”
“你为啥突然跟我搞暧昧,我……我害怕,我,我虽然……欠你一个愿望……但是,但是,你也不能,那个……这样子,你又想搞什么阴谋……”她语无伦次说着。
程独突然有些烦躁,将她推到了一边,“你自己反省去。”
他现在的脑海中有两份不一样的记忆,矛盾得很,对月白白的好,对月白白的凶,对月白白的点点滴滴都清晰地浮现在脑中,他有些莫名的恼怒,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这一刻,他不想见到她,他想该好好反省的是他。
他让车夫停下马车,也不管月白白,转身入了一家看起来挺气派的客栈,叫“寻花庄”,相对于那“风月楼”看起来要严肃些,程独根本不理会月白白,进了个包厢,将门锁上,将一直跟着他的月白白关在门外。
月白白一脸迷茫地站在门口,耸了耸肩道,“我,我又惹他了么?他生气了?不对呀,他好像是时时刻刻都在生气的呀,为啥突然不理我了呢?”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唤月白白,“少夫人,请……”
那人领月白白进了另外一个与程独相邻的包厢。月白白好吃好睡,躺在软软的床上睡了一个香喷喷的觉。而程独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快有点精神分裂了。
三更半夜,四周寂静,程独果断地打开了门,进了月白白的包厢,走到她的床前,将月白白的衣领拽了起来,声音带着愤怒,“月白白,你倒是睡得香甜,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月白白还没有完全醒来,处在磨牙中,迷糊道,“好困……”
程独又拽着她抖了几下,“给我醒过来,你折腾完了,倒是好睡,你让被折腾的人怎么办?”这句话倒说得是事实,程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口中蹦出来的,如果没有月白白,他哪里用得着想这么多东西,他如今还在为他以后该怎么对她而恼心,她却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那你也睡呀,来,床很大,一起睡呀,我睡觉的时候就不折腾了……”月白白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有她自己的一套理论,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将那努力睁开一条缝隙给关闭了。程独是真的是被气到了。平时的寒冰一般的脸,如今多了分恼,多了分怒,多了分笑,还有无奈。他将她推到床里面,翻身躺在她的旁边,伸出双臂将她搂在怀中,一如刚相识时候的那般,每晚搂着她入睡。她的身上有淡淡的少女气味,他的鼻子靠近她的颈项,触及到白皙细腻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月白白虽然有偶尔的磨牙,睡像是极好,一动不动,如一只小猫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程独在漫长的黑夜中有了一种别同于平时的满足感,他现在是真的矛盾,如果知道拥有那份记忆后他会是如今这个场景他还会要么?
他加在她身上的力又大了一分,不管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他的记忆,他一点也不想落。
清晨月白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腰间上多了一只手臂,不由警觉起来,扭了扭身体,“啊”大声尖叫起来。腰间的手从她的腰部往上移,捂住她的嘴,有些微怒的声音从她的脑后传来,“闭嘴。”
“呜呜呜呜……”月白白伸手去掰他的手。
程独突然有些舍不得松手,她的手劲儿很小,努力地去拽他手的时候,将他两只手都握在手里,时而捏,时而掐,有些撩人心弦。
程独略微松开些说,让月白白说话,身体箍着她,不让她动,他就是不想让此刻的她转过头来,与她面对面,就算是双眼相对他也不想。
“你,你干什么?”月白白感到自己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她有些紧张,本来一直不停触碰着他手的手心里冒出了些汗水,她将手微微地放了下来,握成拳,努力让自己镇定些。
“月白白……”程独想起自己曾经温柔地唤她老婆,心里总觉得毛毛的,“你为什么喜欢那个‘他’?”
“程独,那个……我告诉你了,算是我许你的愿望吗?”
“不算。”
“那……我不告诉你。”月白白底气不足,却依然紧闭着嘴不说话。
可是声音一静止下来,月白白的脑海中就想起了一幅画面,空旷的房间中,有一张精致的床,床上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人讲女人搂抱在怀里……好暧昧呀好暧昧……那个书里不是写着,这种姿势很适用于夫妻之间,接下去的发展就是……月白白的脸不由开始发烫,耳根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