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做的他都没有做。
“坐这里干嘛,你自己怎么不埋进去?”一片阴影罩来,罩在她的头顶上,程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月白白抬头瞪了他一眼,掘起唇来。
“我觉得你埋自己难度有点大,我来帮你。”
“切……”月白白此刻对程独失望到了极点,看到他就满心地不爽。拿了旁边的一个树枝,逗地上的蚂蚁去了。
“你有没有毁容?”
“呃?”
“你是不是发烧?”
“呃?”
“需不需要温暖的怀抱?”
“啥?”月白白抬起头来看向程独,眼中有喜有惊。
一本《三字经》“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独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始的冷傲,“满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脸垮了下来,他就是这么干的,满足个啥呀,她根本还没有尝过满足的瘾,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动让自己面对树干,将脸贴了上去,“大树啊大树,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么没有情调的男人,为啥呀为啥呀?”
程独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从她的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双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声音低沉,贴近她的耳边,“现在满足么?”
月白白在反映过来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满足。”
书里可是说了的,男人问女人要不要满足的时候,绝对不能说满足,否则男人便会恃宠而骄。她一直牢记这一点。
程独咬牙切齿,“那你要怎样?”
月白白有些结结巴巴,“我快断气了,你抱太紧了。”
下一刻,程独将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愤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带着一种倨傲。月白白揉着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会嘴,自言自语道,“若是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推开你,说明这个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来点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脱缰野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独,眼睛一眯,仰着脸,“程独,你说,我哪里不好?”
程独转过身,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道,“你觉得你哪里好?”
“既然我不好,你为什么不让我爬墙?”月白白理直气壮起来,踮起脚,声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脸,你很嫉妒!”
程独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脸,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眸中多了一分阴鹜,“月白白,我现在让你去爬墙,你爱爬多高就多高,不过爬高了是会摔死的,而且还有人跟你一起死。”
月白白只觉得脸皮一疼,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程独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她呆呆地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觉得自己受伤了。
他没有爱过,所以她想给他一些爱。可是看起来他不需要。
那一晚,风有点凉,月白白从厨房里拿了点点心和茶水坐在院子中,名曰赏月。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很淡,星星很稀疏。她的身上披了个白裘,她十八岁以前的人生没有追求,偶尔只是为了吸引人注意而胡乱捣乱,十八岁之后自己给自己上了一个枷锁,让自己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却忘记了退路。她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
夜深了,风大了,她觉得更冷。她不喜欢这么坐着的,其实她想要人陪。她很想那个会叫她老婆的程独,但是她必须深深克制住,因为那个只是虚幻中的人,她不想再对他产生依赖。
眼皮越来越重,她扑在石桌上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嘤咛一声,往那个怀里靠了靠,她说,“好冷。”
“冷还在这里睡……”
此刻月白白已经微醒,也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可是她非不想醒来,他抱她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唔……我要喝水……”月白白踢了踢被子,翻了个身子,声音模模糊糊道。
程独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过来,半搂着她,喂给她喝,她喝得很慢,一点点喝,喝完了又躺下去。感到程独要离去,又踹了踹被子道,“我要上茅房……”
程独脸绿了绿,走到月白白的床前,拖着月白白下床,拍着她的脸颊道,“醒醒……”
月白白本来还说是有几分睡意,现在是一点也无,黑暗中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她说,“程独,我找他出来好不好?”
“你敢?”程独声音低沉,带着一分犀利。
“我想他。”
月白白声音哑哑地继续说着,“我很久没有见他了,我很想他。”声音有些后怕,却很坦诚。
他记得的,那天晚上她说,她不恨他,只是因为那个他的存在。
他突然有点想知道那个他是怎么样子的,那个他也是他,但是到底是中了巫术的他,还是本质的他呢,他不明白,“为什么想他?”
“他会对我好。”
“月白白,你不觉得你贪心吗?”
“程独,现在我已经不再纠结你是否是种人的问题,因为我真不知道,但是我想他,我不觉得有错。”
“我只是程独,这点我比你明白。”他想了想还是实话说,“因为你用错了方法。”
“……”
所谓金馒头
月白白有些迷茫,她只知道她用错了方法,却不知道后果有什么偏差。
“你试着召唤他出来。”程独的声音略略低沉下来,听不出他声音中的一丝异样。
“哦。”月白白听了心底倒是有些开心,乖乖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根笛子,望了望天色道,“时间刚好。”
她刚想吹,笛子就被程独夺去掰断了,“他也是我,而不是你所谓的‘种人’……以后你也别指望笛子这东西能够在府内流通。”他将掰成两段的笛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望着阴暗中的程独她说不出一个字,她愣了好久略带颓废地坐在地上,“他终究是你,我召唤他也是个错误。委实是我笨了。”
程独听着她沉闷的声音有些不忍,问了声,“不是想去茅厕,我带你去?”
“你要伺候我么?”月白白的声音带着怨妇般的幽怨,闷闷地从胸口飘出来。
程独拂袖离开,唇角有些僵硬地动了动。
这一晚,月白白睡得很不好,从那根笛子被掰断的一刻起,她就感觉到身体内的某一处被劈开了,有种被撕扯开来的疼痛。那个人纵然在生活中出现的几率不多,却也成为了她在近几个月的一种追求。
次日清晨,她起得很早,带着两个黑眼圈到院子中散步,碰上正给她送早餐的小英,“少夫人,你今个儿怎么也起这么早?难道要跟少爷一起去西城么?”
“嗯嗯?你说什么呀?”月白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拽着小英的领子道,“他,他又去西城?”
小英点了点头,“对呀,少爷很快就要动身了呢。”
“他居然骗我,太不是人了。上次明明说带我去的,人在哪里……?”在得到确切的方向之后,月白白就以一副衣冠不整的形象奔跑起来,跑到程独的面前一把拽住他,“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程独刚想上马车,被月白白抓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现下是急着去西城,软硬皆施,“你带我去吧,程大爷,到时候我满足你一个愿望,真的,你带我去吧……”月白白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手臂蹭啊蹭的,直到程独怒了,一把拽着她扔到了马车上,月白白才笑了起来,“程大爷,你是好人。”
程独声音冷冷清清,“月白白,给我安分点。”
月白白的那双清澈的双眼瞪得透亮,眼波流放光彩,双手合十,“我这次一定要去乱葬岗,实现我的愿望。”
“你有什么愿望?值得你这么奔波?”程独不经意地问出口,此刻他有了一种想窥视到她内心的想法。
月白白看在程独让她上马车的份上,奸奸一笑,“我的愿望可多啦,比如再种十个八个的男人出来,又或者可以不用生育就有孩子蹦出来,又或者我能冬天吹暖风,夏天吹冷风,嘿嘿嘿嘿……”
某人在奸笑的同时,只听得程独凉凉一句,“你多种些男人出来,我让他们给我当靶子。”
呃……月白白不说话了,等她静了心才想起来,她还没有做什么准备。比如她还没有吃早餐,刚刚应该顺手从小英的手里拿两个包子来,再比如她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带。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安静了以小会儿。
“程独。”
“嗯?”
“你饿吗?”
“不饿。”
如此仿佛了五次之后,程独让车夫停了车,他带她下去,此地是座荒村,人口不多,只有寥寥的几家客栈。程独带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看起来也不怎么新鲜,他说,“方圆几里地,人烟稀少,你若看不上就忍忍,到了下个地儿……”
“就这个,就这个吧,包两个起来垫垫肚子。”月白白也不计较那么多,虽然那馒头看起来硬硬的,还有些发黄,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不过到了马车里之后,月白白就不像刚才这么豪爽了,馒头咬起来硬邦邦的,可能是这里的水不够纯净,包子有股子馊味道。吃了一个就不再吃了,她将包子包起来对着程独谄笑着,“你饿不?”
程独这次没有搭理她。
路途漫漫,因为心中有了希望,月白白也不觉得无聊,她在想自己若是拿到了幸运之星之后该许什么愿望。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程独言简意赅,“到了。”
呃……乱葬岗……这里弥漫着一股黑色的浓烟,里面是繁杂的丛林,从外面看起来有些诡秘和恐怖的色彩,月白白惨白着张脸,也不管程独是否愿意就拉着他一起往里面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白骨累累,杂草丛生,总觉得往前踏一步就会心惊肉跳。左右两旁总是有些尸骨,让她触目惊心。程独拿出个什么东西敷在月白白的鼻子上,“有毒气。”
月白白心下感动,只是略点了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上的不知名的东西,又往深处走进了一步。
走了很久之后,月白白才转头问程独,“你觉得这里那棵树是最大的?”
程独眯起了眼睛,“你以后在办事前,能不能提早说你要什么?”
“嗯?”
“在出口处。”
“哦。”月白白应了一声之后突然慌乱地叫起来,“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做了标记。”程独的声音听在月白白的耳中显得很是沉稳,她不由暗暗佩服,“程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程独没有理会她的恭维,找到了入口出的那棵树,这棵树的确是极其大,约莫二十来个人才能将其树干抱住。
月白白绕着树快速地转了三圈,直呼着头晕,然后扶着树,盯着程独眨了眨眼,“我火眼金睛了吗?”
他冷哼一声,“白痴。”
月白白又眨了眨眼睛,脑中居然出现了一幅真实的画面,她闭眼感受完了之后道,“程独,我看到幸运之星在宋羽凰那破木屋前的小溪里。幸好我上次去过,否则还真不知道。”
“正好路过,去看看。”现在的程独对于这些旁门左道不排斥,也不认为是异想天开。若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相信,而如今他已经能够接受。
进了一条两旁种满了绿色竹子的石子路,月白白的心就开始雀跃起来,特别是看到雅致屋前的小溪,月白白的脑中再次闪过了幸运之星所在的位置,她感觉得到溪水在幸运之星的上面轻轻流淌而过。她激动得想马上跳进去,却被程独一把抓住,“做什么这么急?”
“哦。”月白白不舍地朝溪水望了一眼,被程独带到了木屋里,宋羽凰此刻正在房间里逗猫,月白白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你腿明明是正常的,干嘛做假啊?”
宋羽凰似乎有一刻间的恍惚,手上不由使力,掐疼了手中的猫,猫儿轻叫一声,挠了他一下就跳开了。
宋羽凰漫不经心地转头看了看少女打扮的月白白,一脸素容,一身素袍,面目清秀,脸上在看到他的时候带着一种不屑。他在她的脸上逗留的时候瞥见到了程独眼中的一丝冷意,便将视线转移到了程独身上,“程少,你可真是守时。”
“时间对于商人来说就是金钱。既然你我合作,我自然不能让你久等。”
月白白听着无聊,不由又重复了一声,“宋羽凰,我真的看到你的腿是正常的。”
“白白,不准无礼。”程独扯了扯她,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月白白怔了怔,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在,或者来说,她还对于上次宋羽凰下毒的事儿耿耿于怀,总想着怎么报复回来,她又继续任性道,“他的腿就是正常的,他不过是为了欺骗世人,故意削弱自己的实力而已。”
程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