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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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没有触及到这个男人的头发,另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已经及时握住她的,月白白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上。
月白白满脸怒容,整个人像只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哼哼几句,喊疼。
然后一张脸微微低下头来倨傲地看着月白白,那如同海藻般的头发有几根落于前胸,特别是那张脸一时让月白白飞了魂,鬈密的长睫翘翘的,狭长的丹凤眼里那淡墨色的眼眸带着疏离和冷漠,他的唇轻轻地抿着,看了地上的月白白之后淡淡道,“你想做什么?”
声音也好听,嘿嘿嘿,月白白忍痛从地上站了起来,脾气也没有了,想想未来的日子,嗯,摔一跤也值了,她一言不发继续靠近此名男子,清了清嗓子,谄媚道,“我想要种子……不,不,是你的头发……”
此男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挥袖转身就走。
“哎……等等……”月白白又上前,这次此男人本来不准备理睬她的,没有想到月白白这个家伙突然拽住了他的头发,还揪了一大把下来。此男原本那张如同冰山一般的脸庞顿时更多了一份寒意,他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月白白的衣襟,“说,你想做什么?”
月白白紧迫之下,将手中那一束头发藏到腰间的袋子里,闭着眼睛不说话,因为她魂儿还没有归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想,若是这个男人要打她,她忍着就是,哼哼,她一定要培养一个比这个男人温柔一百倍的男人。
“小姐!”月小丫拿着手里的胜利品找来了,就看到了月白白被一个凶恶的男人拽着,脸色一白,情急之下张手挥臂大声叫嚷,“不许欺负我家小姐!”
此男看了一眼月小丫这个架势有可能将大街上所有人的眼光吸引过来,手指微张,月白白仰身往后倒去。
男人潇洒离去,没有回过头来。
月白白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种子终于是找到了。”
“小姐疼不疼。”月小丫急忙将躺在地上的月白白扶了起来,“小姐,那个男人这么能这么凶,你也就这么任由被欺负?”
月白白却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小丫,那个男人是不是长得很好?”
“呃?”月小丫从来不知道小姐也是这么个“花痴”,“刚才被你吓得半死,都没有怎么注意他了,但是应该是……对,很好看,是比我青楼门前碰到的男人要好看很多,完蛋了,头发……小姐,头发没有了……”
“没有关系。”月白白咧开了大大的笑容,雪白的贝齿闪动着淡淡的光泽,她宝贝似地从腰部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束头发,在小丫面前晃了晃,“拿到了。”
“噗……”月小丫喷了出来,自己找人家要一根头发,这小姐拽了人家一束头发,那……那个男子的头顶不是秃了一块,呃……那个男人真是宽容,居然没有揍小姐一顿。
月小丫还在想着,月白白却已经不见了,转头月白白正以脱缰野马的速度往家里冲。
完蛋了,她又在练妖术了……
找男人的“种子”,她想干嘛?她想干嘛?
所谓旁门左道
月白白偶尔的做法会让人发癫,虽然她只是一个半吊子,但是做起妖术还是挺恐怖的,当初她研究僵尸,找不到死人,却找来了一大堆死鸡。月小丫三更半夜起床上茅房的时候见到十来只扒光毛的鸡在月白白的控制下很有架势地跳动着,月小丫被吓得半死。从此以后睡觉前不敢喝水。
月白白还曾经炼过丹,递了几颗给月小丫说是养颜美容。月小丫看着那黑不溜秋的东西不敢下口,就拿去喂狗,没想到那只可怜的狗因此拉了三天的肚子。从此之后月小丫不敢再尝试月白白弄出来的东西。
对于这次月白白是否能成功种出个男人,月小丫只能拭目以待,别无他选。因为她若是在月白白的兴头上去阻止她,肯定会被想法子整。
无垠的天幕上繁星闪耀,一轮明月如银盘挂在天空中,洒下满地亮辉。月光清幽,照在月家后花园的土地上,如此明媚的午夜,月白白的心情极佳。她拿起一把短锄头在土里挖了无数个坑,然后将白日里拽来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放入。她低低地念叨着,“种子种子快发芽,老公老公快长大。”
当她忙乎完活之后,心情大好,春天雨水丰富,最适合生长了。她乐呵呵举头对明月道,“我就是最聪明的那个女人,嘿嘿嘿,种一大堆的老公出来。”她一步一步跳着回房睡觉去了,哼着欢快的小调。
她之所以种那么多的坑就是防止失败,种了几十坑总有一个能种出来吧。至于万一太多的话,她就给硬生生掐掉吧。
她回到房中之后还没有睡,依然在背咒语。月白白只所以能够得到手中这些秘籍也是机缘巧合。还记得小时候,月白白曾经梦游到隔壁的一座山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山洞口,心里好奇就进去看了,后拉发现里面除了一些几句尸骨之外,就是很多的古籍。她偷偷地摸了几本出来,又朝着那几具尸体拜了拜,坐到太阳光下看起来,越看越津津有味,甚至忘记了回家。她呆这里饿了两日看了些书,后来饿得受不了了才带上书回家去。
失踪这几天回去之后,家里人问她去了哪里,她闭口不谈,只是以后每次看完书之后,她都会偷偷地去隔壁的山上。这件事她谁都没有说,包括她的青梅竹马,南宫牧。
这些书上记载了很多灵气古怪的事情,甚至有一些古老的巫术和禁术。
特别是夏天,月白白的房间里没有一只蚊子苍蝇。她甚至可以不挂那让她呼吸不顺畅的蚊帐,也不用熏那些难闻味道的驱蚊草。因为她懂了一个咒术,只是古籍上说,得此口诀者不能相传他人,否则法术无效,所以她将这些东西都当作秘密。
月白白也已经从原来的不信到完全相信。这次这个计划,书籍上写着是种动物到驯养动物的过程,而月白白认为,这些法术都是相通的,因此种男人再培养男人也是一样。
月白白的生活完全颠覆,白日里睡觉,夜晚出来活动。她每日都要对着那些个坑咕叽咕叽地讲一大堆的咒语,完事之后还坐在那里对着那些个坑吹笛子,吹她唯一会吹的那首曲子。她尽量给吹好听了,因为古籍上说,在坑里的时候,就要对其做一些声音,这个声音有助于日后圈养。
在这个城镇以东的好几公里处的一个程宅里,这几日来,男主人程独夜夜起床摔东西。吓得他的管家程叔赶忙进来,颤抖着说,“少爷,怎么了?”
“将那吹笛人给拖下去关起来。”声音冰冷,修长的双手抚上太阳穴,轻柔地挤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阴狠。
“少爷……”程叔低声道,“奴才,奴才没有听到笛声。”
“嗯?”
接下来整个程府的下人都跪在程独的面前,“少爷,我们没有听到笛声。”
程独烦躁不堪,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笛音终于不在。不过夜夜这么一闹,白天又忙碌不堪,最近身心疲惫。虽然下人们每次强调着夜间没有听到笛声,他也不相信自己产生幻觉。
就这么约莫过了一个多月,月白白喜不自禁,因为她种下的几十坑,有十株已经发芽。虽然那幼苗如头发般黑黑的,还有些无力,月白白却也喜不自禁,而且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这一日南宫牧来找月白白,月白白跟小丫说不见,冷冷地放出狠话,“一个已婚男子没有什么好见的。”话还没有说全就听到南宫牧从容的声音,“若是我还是单身呢?”
月白白见到南宫牧一脸无畜的笑容,眼中带有怜爱,就若同从前他待她那般,“白白,我已经将她休了……”
月白白一怔,见到南宫牧一脸的认真,“你为何休妻?”
“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月小丫见他们有话要谈,心想着他们俩可能还有戏,转身就跑,也全然不顾月白白眼中的慌乱,不顾月白白使劲朝她递眼色。
月白白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多年的南宫牧曾经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男子,她等了他十年换来一句,不要等我。等她完全放弃,他才说,他还要她,
“白白,我还爱着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南宫牧,我不喜欢吃回头草,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从小你就觉得我傻,可是我一但认定的事情我是不会改的。”月白白心中有所矛盾,她同样还爱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爱他一点都不短浅,爱过十年,他的名字——南宫牧早已在在她左胸处跳动的那个位置摩出了血痕了。
“白白,对不起。我以为我酒后乱性,而正好她又告诉我怀了我的孩子……所以……”
月白白只是无力地笑,酒后乱性,多么好的一个借口,她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冷,“南宫牧,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她设计让你娶了她,其实你根本不爱她,你跟她成婚只是是因为孩子。你是不是还想说,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就不可能来找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么,凭我月白白的家世,我还怕没有男人要我么?我现在不是因为而不嫁娶,而我要嫁就要嫁一个我称心如意的,你可能回到了原点,可是我已经起步了。”
南宫牧脸色一变,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你还想要谁要你,月白白,我已经如你所愿,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再放开你的。”
月白白皱着眉头,南宫牧见她不再挣扎,身体欺近,唇就要贴上来,月白白伸手一挡,隔开他的唇,淡淡道,“南宫牧,我说不可能了,你难道不懂吗?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是一个吻就可以解决的。你走吧,我今天还很忙。”
南宫牧从来没有在月白白的身上见过如此坚决的态度,他不由慌了,却不敢上前拦她,只是高声道,“白白,好好想想我的话,我们的未来还很长,我明日就向你爹娘提亲。”
“不必了……”声音很轻,她可以压制住自己的声音,让其听起来如同平常,眼泪却掉得汹涌。
是不是有些事,错过了就不再来?
月白白走回后花园,现在或许之后那些老公幼苗才能让她安心了。而她刚进入后花园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家丁正在整理草坪,而且正在拔她的幼苗。
月白白高声尖叫,“做什么?滚过去!”
那名奴仆听了她的话一愣,手却没有停下来,无意地将那株幼苗拔走了。
月白白飞快地跑过去,顾不得擦眼泪,看到那十跟幼苗都已经被拔掉,本来心中就有火气,此刻更是怒气冲天,伸手就给了这个家丁两个巴掌,大声吼道,“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七,七小姐,我……我不知道,我,我还以为……”月白白平时在院子里出了名的温顺,而且没有一点儿跋扈的痕迹,可是现在却怒成这个样子,还动手打人,这个家丁一下子就显得不知所措,他不怕被惩罚,他怕的是被开除,他还需要养家。
他还想说什么话……
“滚!我让你滚有没有听到!”月白白怒吼一声,蹲在地上,细细地将这些幼苗捡起来,眼泪掉得很凶,好不容易花费了这么些日子,没有人知道她在他们身上付出了多少的感情。
根据古籍上说的,这些幼苗已经无用了。她的眼泪落入土里,一滴一滴。
过了很久之后她睁开眼睛,发现居然还有第十一株,长在杂草里,虽然长得没有其他健康,可是实实在在是活着的。月白白什么气儿都没有了,一脸的喜悦,找了个大桶子,将其移植进去,带回房间,她轻轻地跟着它说,“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所谓圈养
程独莫名地感觉心头一暖,他放下手中的账簿,端起右手的明前龙井,嫩芽已经被水泡开,舒展了开来,水轻抿了一口,僵硬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程独淡淡道。
程叔推门进来,带来一阵饭香,他将饭菜在程独的面前摆好,又似乎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少爷,晚上可有安排,需不需要……”
“不必。”程独挥了挥手,程叔识相地退了下去。
夜里的笛声好不容易给停下来了,晚上能够睡得安稳就行,哪里还需要其他的事情来干扰。只是时常心中会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能够听到一名女子嘀咕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的时候还是唧唧歪歪一大串。他头疼地想了想,握起筷子,吃了几口饭菜,接着将手头的事情安排给下人,便出去了。
月白白此时正精心照料家中的那株幼苗。说来奇怪,这株幼苗在移入房中之后,在一天之内长了三寸,看起来还十分健康。根据古籍上所述,长成这么大的时候,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