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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娇妻入瓮-第38部分

小说: 娇妻入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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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他; 哼,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
  “桑儿!”秦穆低声呵斥,楚骞再怎么说也是王爷; 就算他要帮江景焱,他们也不能对他无礼; 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秦桑瞪了楚骞一眼,躲到秦昭身后。
  楚骞无奈:“秦老爷; 这件事情的确是景焱不对在先; 但他也是有苦衷的,不如我让他给依依姑娘赔个不是,您看这样可好?”
  秦穆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桑从秦昭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毫不留情地接嘴道:“我看他才不像是有苦衷呢,他就是故意的!”
  齐王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秦穆也不好多说,看向女儿,意思很明确,这件事情能不能算了,得看他女儿的意思。
  楚骞会意,把江景焱往秦依依身前推了推。
  江景焱看着秦依依,刚才他确实是冲动了,自知理亏,正在寻思着怎么开口,却见楚离抱着秦依依转了个身,用后背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又独自转过身,淡声道:“江都尉道歉前,是不是也该把你所谓的苦衷告诉我们呢?否则你让我的表妹怎么原谅你?”
  楚离并不清楚上一世秦依依与江景焱的关系究竟如何,可他能确定的是,倘若江景焱心里真的有她,不可能放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在身边两年都不碰,因此他敢断定,江景焱从未真心待过她,否则依依每次见到他,为何要躲?
  江景焱眯着眼睛看楚离,原先他一直认定,秦依依这辈子也会嫁给他,是以对她的这个表哥,他并未放在心上,可刚才经她那么一说,再看二人亲密的样子,难道与她定亲的人,就是她的这个表哥?
  拳头微微收紧,江景焱第一次正眼打量他,可怎么看,也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顶多靠靠嘴皮子上的功夫罢了,除此以外,他还有什么别的优势吗?
  江景焱没看出来。
  他又上前两步,对着被楚离完完全全挡在身后的秦依依道:“秦姑娘,方才一时情急,是我不对,我向秦姑娘道歉,只是……请秦姑娘相信我,我并非有意冒犯你,先前与秦姑娘说的,句句真心,将来秦姑娘若有需要江某的地方,只要秦姑娘开口,江某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不必了,我表妹的事,无需江都尉费心。”楚离淡笑,又补充道,“江都尉与其在我表妹身上浪费时日,不如早些回军营,也好叫邢老将军安心。至于我表妹,江都尉大可放心,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欺负她的机会。”
  楚离这话虽没有说明,可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告诉江景焱,秦依依是他的人,而江景焱只是个外人,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
  果不其然,在听了楚离的话后,江景焱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秦昭却低头笑了,他其实一直很担心,妹妹跟着表哥会不会委屈了她,可如今看来,是他想多了。有一个像表哥这样的人肯护着妹妹,以后都不需要他这个大哥操心了。
  秦昭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秦穆,他虽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从他的眼神里,秦昭已经知道爹对这个女婿很满意了。
  。
  江景焱一走,楚离带着秦依依,疾步回到房里,关上门,顺手把门栓给栓上了。
  秦依依听到声音,奇怪地回头,刚想问为什么,就被楚离一把拉到臂弯里,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楚离紧紧地抵着,整个后背贴在门上。
  “表哥……”秦依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他是因为江景焱说的那些话生气了,连声解释,“我……唔……”
  才说了一个字,楚离就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了她。她的嘴唇很软,含在嘴里,楚离忍不住辗转舔舐。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只在她的唇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趁她张嘴呼吸,扶着她的后颈,不容拒绝地探入了深处。
  不似之前的温柔,这一吻显得既急切又凶狠,秦依依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要被他吸断了,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却换来他越发用力的对待。
  “表……”趁他放松了些,秦依依又想开口,却被他握住下巴,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像惩罚又像是给予,心里闷闷的,还有点儿难受。
  秦依依哭了。
  他为什么就不肯听她解释呢?明明是江景焱非要拽着她的手,又不是她故意把手给他拉的,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她呢?
  楚离吻得专注,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然后又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交缠的唇齿间,又咸、又涩。
  慢慢退出了她的唇,楚离睁眼,恰好看到两滴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一紧张,他连忙捧着她的脸,焦急地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秦依依摇头,更多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来,看得楚离更加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了?”她不肯说话,楚离索性抱起她,坐到床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哄道,“乖,别哭了,告诉表哥,嗯?”
  最后一个“嗯”的尾音微微上扬,像一片小羽毛似的,轻轻柔柔地飘进了秦依依的心里。
  坐在他腿上的秦依依这才停住哭,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表哥是不是生我气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楚离一听心里不由自主地揪了一下,却没有让她等,连声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哭,是以为他生气了?可他为什么要生她的气?因为江景焱吗?
  楚离承认,刚才看到江景焱握着她的手腕时,他确实生气,可并不是生她的气。而且他也没有对她凶,她到底是怎么会以为他在生她的气呢?
  没有吗?秦依依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再看他,低着头小声道:“那你刚才那么凶……还、还那么对人家……”一点都不像是她温柔的表哥。
  楚离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想法,只觉得好笑。原来她是这么以为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双眼睛湿漉漉地,小可怜似的坐在他的怀里,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楚离看着怀里的女子,心软地一塌糊涂。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的睫毛在他的唇下轻颤,他无声地笑了笑,然后顺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吻去她的泪痕。
  吻到了脖子,他还没有停,秦依依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痒又麻,紧张地心怦怦直跳,她忍不住嘤咛:“表哥……”
  楚离“嗯”了一声,抬头,又在她略显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不哭了?”
  秦依依点点头,又觉得鼻子有点酸。
  楚离叹了一口气,将她拥进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下巴在她头发上蹭了蹭,才道:“依依,我想你了。”
  因为想她,所以他才会在天一亮就急着赶回来见她,因为想她,所以刚才在回房的时候他才会走得那么快,因为想她,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一关上们就亲她吻她。
  自从他病愈后,他们二人就没分开过那么久,虽然只有两日,但对他来说,却仿佛隔了几个月之久。可这个傻丫头却以为他生气了,还哭得那么可怜。
  “啊?”秦依依茫然地仰起脸,似乎还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真是……傻得可爱。
  楚离失笑,只能再仔细解释给她听:“我的意思是,离开你的这两日,我很想你,所以刚才才会有点……情不自禁。”
  楚离没怎么说过情话,上一句“我想你了”是发自肺腑,可这一句却是有几分刻意,说完,秦依依还没脸红,他的脸反而先红了。
  秦依依咬唇,止不住笑意慢慢浮现在脸上,她勾着楚离的脖子,喊了一声表哥,没等楚离把偏到一边的头转过来,她飞快地凑上前,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埋进他的怀里。
  “我也想你。”小小的声音从胸口传出来,很轻,楚离却听得清清楚楚。
  。
  楚离和秦依依正在甜蜜,隔壁的房门外,送走了江景焱的楚骞正在敲秦桑的门:“桑儿,你是不是生气了?快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里面很快传来秦桑的声音:“我不听!你和江景焱是一伙的,你们都不是好人,你走,我不想和你说话!”
  楚骞碰了一鼻子灰,转头朝身后的秦昭求救,秦昭耸耸肩,也很无奈:“我妹妹就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求救失败,楚骞只能想办法自救,他又敲了敲门:“桑儿,我听说幽州城里的烧饼很好吃,今日下午无事,不如我带你去城里逛逛吧?”
  “不去不去不去!”秦桑隔着门拒绝。
  楚骞不死心:“好桑儿,那我去买了回来给你吃好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我不吃!饿死也不吃你买的东西,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楚骞:“……”
  听着二人的对话,秦昭摇摇头,无奈地走了。这个楚骞,是把他妹妹当秀鸾公主那样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有妹纸觉得上一章有点酸涩?
  那这章就撒点糖好啦~(≧▽≦)/~
  嗯嗯就是表哥送你们的七夕礼物(⊙v⊙)


第49章 
  第二日一早; 军中传来消息; 晋军已递上降书。越军与晋军这一战打了三个多月,最终以晋军主动投降宣告终结。除了这个消息以外; 负责来报信的将士还带来了邢老将军的一封信; 指名要楚离亲启。
  楚离接过; 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逆贼周达已死; 江都尉亲自监刑。
  楚骞就站在楚离身边; 楚离看的时候也没有遮掩; 因此楚骞一眼就看到了信上的内容,惊讶道:“周达是内奸?”
  楚离点头,把信给他; 楚骞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又看; 确认是邢老将军的笔迹没错,又疑惑道:“老将军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莫非……你早就知道周达是内奸了?”
  楚离没有否认:“不错,在我们进城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了。”
  “为何?”楚骞不明白; 细细想来,他们与这位周教头也只有两面之缘。
  一面是在来幽州的当日; 城门口偶然遇上,他说他是奉了江景焱之命来等军粮; 当时周达与他们聊了几句; 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第二面是在昨日,他们离开军营前周达醒了,便将夜袭晋军粮草的经过禀报了邢老将军,他说他是趁乱逃出来的; 等他逃到安全的地方,江都尉和其余二十名亲卫都不知所踪,他担心晋军抓了江都尉会给他用刑,可他势单力微,又受了重伤,根本救不了他,只能先回来报信,没想到一到军营门口就晕了过去。
  他这话说得也并没有什么不对,那么究竟楚离是怎么知道周达就是内奸的?
  报信的士兵送完信就离开了,秦昭和秦穆也围了过来。
  楚离缓缓道:“最初我也只是怀疑,周达是江景焱的人,江景焱是武将,又不负责后勤,他怎么会派自己的人来询问军粮的事情?而且当时晋军驻扎之处离我军并不远,随时都可以攻过来,江景焱又不是没有作战经验,怎会在这种时候让周达离开军营?后来我们准备将粮食送去的那日,王爷可还记得,来告诉我们山路被封的那个士兵口口声声说是受了周教头的命令。”
  报信的士兵有问题,楚骞他们早就察觉了:“可是那也不代表周达就是内奸,或许那个士兵只是借用周达的名号随口说的呢?”
  楚离点头:“所以那时我只是怀疑,并不确定。”
  “那你是什么时候断定周达就是内奸的?”楚骞追问。
  楚离道:“昨日他醒来以后,听他说了那些话,我才肯定,他就是内奸。”
  粗粗一听,周达的话是合情合理,他能逃出来,受了重伤,因此先回来报信,这都没有问题。而关键的问题在于,晋军既然早有埋伏,必定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他趁乱逃脱呢?军医说他受了重伤,若是再晚些回来,身上的血流尽了,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以路程来算,楚离他们带兵去晋军后营,骑马花了大约一个时辰,若周达真是趁乱逃出来的,又是急着回来报告,从过去到回来怎么样也不会超过两个时辰,可在他昏迷在军营门口前,邢老将军分明说他们已经去了五个时辰,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有所怀疑的。
  分析完这些,楚离又接着道:“后来我去找过守门的将士,让他们将周达昏迷的地方指给我看,我在那里,看到了沾了血的泥土。”
  “这能证明什么?”楚骞问道。
  “军医说,他们给周达医治之时,脱他衣服的时候,发现中衣上的血迹还是湿的。请王爷仔细想想,倘若周达真的是遇到埋伏之时受的伤,到他回来又过了三四个时辰,衣服上的血迹怎么可能还是湿的?就算有新的血迹覆盖,之前流的血一定也已经干了。因此,我敢断定,周达的伤不是在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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