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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颜楼十二宫-第73部分

小说: 颜楼十二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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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七挪着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那些包扎伤口的布条赫然就是温岑宁从自己身上来的,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窄有的宽,甚至包裹着自己的那一块,还是温岑宁的袖。

    范七看向的温岑宁,他蜷缩着身跪在一旁,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好不容易拥有的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这下又毁了。

    想起那日温岑宁收到婢女送过来的新衣服的时候,那欢喜的模样就跟要娶媳妇一样,念念叨叨的乐了一整天,衣服穿在身上之后,更是连脚都挪不动了,生怕将衣服沾了灰尘。

    温岑宁感觉到了范七的目光,不解的看向他,问道,“怎,怎么了?”

    范七别过头,心中翻腾着一股别样的情愫,却教他烦躁不已,“我昏迷多久了?”他没好气的问道。

    温岑宁知道范七又在莫名其妙的心情恶劣了,不敢触他霉头,忙应道,“两、两天了。”

    两天了?

    范七皱着眉扫了眼四周,整个牢房里空荡荡的,也没听见什么大喊大叫的辱骂声,想必这个坚牢里并没有几个犯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一头大花猪

    “你扶我靠着墙壁坐着。”

    温岑宁闻言赶忙蹭过来吃力的扶着范七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范七身上的伤口因为挪动,有些崩开了,好在现在天气不热,不然早就化脓了。

    重重的吐了口气,范七问,“这两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温岑宁想了想,摇头,“没有,就只有看守的哥哥来送了四次饭,就没人来过了。”

    看守的,哥哥!?

    范七嘴角抽搐,极为不屑,“叫什么哥哥,哥哥是谁都能叫的吗?蠢货!”

    温岑宁张了张嘴,欲反驳的话在口中又咽了回去,不是你自己遇见比自己大的男的都要叫哥哥,女的都要叫姐姐吗

    “她有没有来过?”

    “啊?”

    范七瞪了眼傻乎乎的温岑宁,有些怒意,“我问那女人,林轻茵!”

    温岑宁赶忙摇头,“没、没来过。”

    “该死!”范七愤怒的一拳砸向地面,吓得温岑宁心肝跟着一颤。

    “居然敢利用我!”范七双眼怒瞪,里面泛着血红的丝线,像是要爆裂开来一样。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范七与温岑宁同时看了过去,来人是个看门的护卫。

    “范七,起来!”

    范七被那护卫捏住了琵琶骨,往外面拖拽着。

    见到范七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给拖了出去,温岑宁吓坏了,拼命地抱住范七,不让他离开。

    但是随即,那护卫便将温岑宁给甩到了一旁去,温岑宁的脑袋撞到了墙壁上,他用力的捂住脑袋,看着范七泪流不止。

    此刻的范七就跟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卸了所有的爪牙,打断了所有的骨头,面对敌人也只能狠狠的看上一眼,连狂吠的力气都没有。

    穿过阴暗潮湿的走道,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全是尖锐的沙粒,它们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刀尖,划过范七的身体,将那本就破烂不堪的躯壳折腾的越发可怖。

    “王爷,人带来了。”

    “你退下吧。”

    “是!”

    这是一个很的审讯室,的彼此即使不用抬眼也能知道对方的位置。

    “难得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蹲牢房的滋味如何?”

    头顶上传来一个男的声音,戏谑,冷冽,而高高在上。

    范七吃力的抬起了眼皮,扫了眼面前坐着的男人,越王奕琛。

    奕琛俯身看着脚边的范七,“怎么,不肯还是不屑?”

    他的脚,狠狠的踩在了范七的脑袋上,用力碾压着,鹿皮靴渐渐染了一层红色血迹。

    “,还是不?!”

    什么?范七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的脑发出剧烈的疼痛,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奕琛冷血的看着范七,这个家伙,居然敢进王府偷东西,而且偷得还是那件东西,若此事被奕钦知道了,自己指不定又会被冠上一个什么罪名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那漩涡中脱了身,现在绝对不能再搅和进去!

    “告诉本王,是谁让你来偷令牌了,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奕琛的脸色越发阴郁起来,不管是落绯烟,还是钟琉璃,甚至是颜楼的任何一个人得到了那份令牌,都将意味着他们面前会再次多一个强劲的敌人,这种情况绝对不可以发生!

    “我不知道”

    范七每一个字都是带着血沫而溢出来的。

    什么落绯烟,什么钟琉璃,他根本就不知道。

    奕琛冷笑,对于范七的话他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他的脚从范七的脑袋上挪开,随着两个清脆的掌声,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驱赶的声音。

    “哼哼哼”

    “王爷。”

    随后,便见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牵着一头大花走了进来。

    越王质疑的瞧着那头大花,虎着脸威胁道,“你不是这畜生能闻出来吗?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敢假话,你这脑袋就跟这畜生一起留在这里了。”

    “的不敢,我家花自就开始怎么辨识媚香,而且它的嗅觉本身就比狗还灵敏,所以只要这是颜楼中人,修炼过颜楼的武功,那他身上就一定会有媚香,只要他身上有媚香,我的花就绝对能闻出来!”那胖男人赶忙跪地行礼,以表自己的忠心,同时滔滔不绝的将这那头大花的来历和不同寻常之处。

    奕琛不耐烦的挥手,“别废话了,快点。”

    胖男擦了下额头,立刻站了起来,驱赶着那头大花朝范七走去。

    那头大花也不知是如何养大的,体型比一般的要更加精瘦,身上的花纹是类似于花豹一样,一条一条,而且还长着一副奇长的鼻,正往外喷着白气。

    “花,去,去闻闻看。”男人驱赶着那大花。

    来也是奇怪,这审讯室里除了范七,还余下三人,分别是越王奕琛,他身侧的贴身侍卫,还有那赶的胖。

    大花谁也不站,谁也不惹,偏偏在屋里转悠了一圈之后,哼哼唧唧的朝范七走去。

    范七睁着那红肿的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头畜生给狠狠踩了一脚,那畜生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但没有离开他,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使劲在他的身上拱着,鼻里发出的臭味熏得范七眼白都翻出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那大花俨然已经认定了范七,一动不动的站在他身边,漆黑的眼睛四处看着,却怎么也不肯再挪步了。

    “他是,王爷他就是颜楼的人,王爷你看哪!”胖激动地指着范七嚷道。

    奕琛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挥手,“都出去!”

    胖还想再几句邀功的话,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让奕琛身侧的侍卫给架着赶了出去。

    胖出了屋,方才后知后觉的嚷道,“,我的!”

    但随后,他的话就在审讯室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而截然而止。

    大花依旧哼哼的凑在范七身边,像是赖上了这个人一样,还时不时用长鼻去凑近范七的脑袋。

    奕琛一脚将花踹开,花尖锐的惊叫一声,畏惧的躲到了墙角里。

    他问范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还想要狡辩吗?”

    范七闷声笑了起来,一抽一抽,“呵呵,狡辩?狡辩什么?我都都不知道你在什么。”

    奕琛感觉自己闹了半天,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样,这个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好,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颜楼早就灭亡了,已经不复存在了,你们纵使再怎么挣扎都无用,倒不如你现在告诉我,令牌究竟在哪里,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范七总算是听明白了一些,原来林轻茵千辛万苦,又是偷钥匙,又是进书房,又是解密码,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颜楼的什么令牌啊。

    呵呵,那个该死的女人!

    “你的,当真?”范七心中猜测着,抬头之际,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有些期待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告诉本王所有你知道的消息,本王当然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奕琛信誓旦旦的应了下来。

    范七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不行!”

    “为何不行?”

    “我若是现在就告诉了你,那我岂不是就没了利用价值,我怕到时候离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尸体。”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逼供

    “你以为你一个阶下囚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奕琛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轻蔑不屑道。

    “我猜测,那个令牌对于你来一定很重要吧。呵呵,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若死了,你就永远也别想知道令牌的下落。”范七咧嘴笑着,嘴角的伤口撕裂,疼的他忍不住舔了一下,腥甜蔓延在口齿之间,让他激动地浑身颤抖。

    奕琛冷着面,他看着面前这个周身邪气的少年,意味深长的冷笑一声,“还真遇上了一个不怕死的,不过你可替你那位好兄弟想过?也不知他能否受得住我牢中刽手的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范七身体一僵,眼底一片阴沉。

    奕琛将范七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又道,“本王可没时间与你纠缠,你倒是还是不?”

    范七蓦地笑了出声,轻佻道,“你以为一个的温岑宁就能威胁得了我吗?难道你的手下没有告诉你,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他的生死,便是真有那么一丁点儿在乎,也是怕以后没了作弄的乐趣罢了!”

    “你若不相信,你就去看看他身上的伤,那都是爷我不高兴的时候踹的。”范七眯着眼睛,舔唇嬉笑道,那浑不在意的眼神好似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温岑宁。

    奕琛摸不准范七的心思,他方才明明看到了范七神色有异,怎么一眨眼就换了模样?

    不过对方的倒也是实情,据静园伺候的下人回话,此人对那名为温岑宁的乞丐的确态度颇为恶劣,伺候的婢女亦是经常听见那乞丐的啜泣声以及范七的打骂声。

    若当真如此,那他还真拿这没辙了!

    范七眼睛可精了,一瞧见奕琛走神,便立刻涨了气焰,叫嚷道,“我王爷啊,你也是个聪明人,与其去想那些龌龊手段,倒不如好吃好喝伺候着爷,待我伤好了,你放我走,我自会告知你令牌的下落!”

    范七笑着,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他又不傻,若是现在离开这里,就凭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怕是跑不了几步就会被抓回来,还不如在这里现将身体的伤养好,到时候再徐徐图之!

    “为了表示我的合作诚意,我可以透露给你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范七神秘兮兮眨眼细声道,“那偷令牌的人此刻,正在王府之内!”

    奕琛闻言脊背一凉,头皮发紧,追问,“是谁?”

    范七笑了笑,却是不肯再开口。

    奕琛心里犹如悬了一块大石头,忐忑不安。

    当年那人将这烫手山芋交给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以后为了这玩意儿,绝对要闹得他整个王府鸡犬不宁,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命人去请个大夫过来。”

    奕琛与狱卒吩咐道,到底,他还是不敢与范七赌这一把。

    “王爷!”

    管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神色紧张的凑近了奕琛耳边低语几声。

    奕琛眉头一簇,冷冷的看了眼身后眯着眼睛憩的范七,甩袖疾步朝外面走去。

    “王爷,此事该如何与四皇交代啊?”管家凑近了奕琛,着急问道。

    奕琛紧紧的抿着唇,“能怎么交代,你以为这件事他还能不知道吗,哼,实话实。”

    奕琛离开之后,范七便被拖回了牢房,自是又引得温岑宁一番哭哭啼啼,不知所措。

    一如奕琛所料想的那般,令牌被盗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四皇奕钦耳中。

    奕琛是二皇,又因为早早就已经被封了王,照理,奕钦应该尊称他一声二哥。但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却处处都透着怪异。

    “四弟可是听了?”奕琛无奈问道。

    薄雾冥冥,天光乍破。

    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树叶上的露珠儿颤颤巍巍,一阵风吹过,打湿了树下墨衣男宽阔的肩膀。

    见对方半晌不回话,奕琛有些尴尬,“此事我一定会尽快查明,还望四弟莫在父皇面前起。”

    奕钦回过头来,看向奕琛,“可有眉目了?”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像是深夜里撞响的第一道钟声。

    “算是有了。”奕琛硬着头皮点头。

    “我与你三日的时间,若是还不能找回令牌,此事我定会奏请父皇。”

    奕琛愣住,半晌喜色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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