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楼十二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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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剑之所以被称为名剑,不仅仅因为它出自秦仕炎老先生之手,更是因为锻造它的材料本就是稀世珍宝,可遇不可求。
以天峰之水,借日月精华,更是偶然融入了蛟龙、大雁之精魄,最终才淬炼而成。
是以承影剑身之内含有蛟龙,大雁精魄,威力之强可想而知!
“叮叮”
承影剑又急促的响了两声,似乎是在愤怒和不满。
“什么人,站住!”
钟琉璃的左掌覆在承影身上,右掌揭下了面罩。
正文 第九十章剑自杀人
“官爷,有什么事吗?”钟琉璃故作害怕的问道。
“抬起头来。”
钟琉璃怯怯的抬起头来,却不敢看那官兵。
“行了,没事了,走吧。”官兵对比了一下,挥手道。
钟琉璃感激的连了好几句“谢谢”,飞快跑进了金灵城内。
官兵看着跑远的女,吧咂嘴,“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长得还真好看。”
钟琉璃走了好一会儿,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四皇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她很肯定对方并没有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公诸于世。
也不知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见天色也不早了,钟琉璃便懒得再去多想,想那些还不如赶紧寻了个客栈暂时住下。
虽这次的金灵之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承影,但她还有另一件事需要确认。
颜楼十二宫,每个宫宫主都有自己的职责,也都有自己独特的技能和位置,她(他)们分管不同的领域,掌握着颜楼的一部分资源。
如掌管午马宫的宫主——落绯烟。
她妩媚动人,是个天生就会善于利用自身优势而达到目的的女人。所以她掌握了颜楼的所有信息往来,她手下的眼线遍布全国各地,或许对方是个,是个乞丐,是个商人,是个游侠,甚至,是官府中人,只要她想笼络,就没有不咬钩的鱼。
而掌管鼠宫的宫主——顾妗宁。
她年纪最,江湖阅历尚浅,性格温和喜静,被任命为鼠宫主也实属特例,但是她从修习八卦五行之术,虽未能得到她师傅的百分百的传承,但在同辈中已数资质上乘,假以时日,定能独担大梁。
同时,为了保密,颜楼十二宫主在继承宫主之位后便要离开颜楼,自立门户。除非颜楼宫主或少主召见,不然即便是同门师姐弟,私下也很难见面。
而这一次,钟琉璃之所以一定要来金灵,除了承影的原因,还因为她想确认一个人的生死,丑牛宫宫主,人称“玉面金佛”——玉钧珩。
玉钧珩,丑牛宫宫主,为人圆滑善钻营,对经商之道尤为擅长。
当年颜楼前一任宫主为了在众多弟中挑选出合适的继承人,便给了每个弟一文钱,许他们五天时间,五天后,谁能用这一文钱赚取最多最有价值的财物回来,丑牛宫主之位便传给他。
最后,玉钧珩胜了。
一文钱,五天时间,他得到了一座酒楼,一百五十两黄金以及两处二进的宅院。
更重要的是,他最后将那一文钱,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师傅。
当年的这场比试,就是娘亲后来听了,都惊叹不已,直言玉钧珩是个经商奇才。
只是经历了五年前的那场浩劫,这个经商奇才不知道是否幸存了下来。
钟琉璃如同上次一般,在金灵各处都留下了唯有颜楼弟才能看懂得符号,便回了客栈等消息。
白露已经过了,眼看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金灵城内挂满了各式各样得灯笼,路边得摊也渐渐密集起来,很多糕点铺里都开始出售各色各样的月饼,一群结伴而过的孩打闹着快速奔跑而去,即使撞到了人也只匆匆句“对不起”便嬉闹着没了踪迹。
相比于外面的热闹嘈杂,金灵城某家茶肆内却格外安静,尤其是某一个靠窗边的角落。
依靠在茶肆的窗边,钟琉璃紧紧的盯着桌上的承影,眼中有明显的怒色。
她至今都无法相信,昨夜这把剑居然趁着自己睡着之后偷偷出去杀了三个人,若不是自己发现的早,那一起的四个酒鬼都得全部没命!
一把剑,一件死物,现在居然可以自行离开她的视线,甚至能有目的的杀人饮血,这还是剑吗?这跟魔物有何区别!
这一次是她发现的早,索性还有一个人幸存,若是下次没有发现,它岂不是可以默无声息的杀掉整个村,甚至是整个镇的人?最后是不是连她也要成为它的剑下亡灵?
钟琉璃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或许她的确需要承影的力量,但是若这股力量不能为她所用,甚至会危害她生命的时候,那么,她宁愿亲手将它毁掉。
“我不管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是我告诉你,如果此事再有下次,我便立刻毁了你。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清楚我的性!”
承影“叮”的一声轻响,一道青光闪过,它整个没入了对面的墙壁上,独留一个剑柄对着钟琉璃。
“客观您要的茶。”儿端着茶水过来,他疑惑的顺着钟琉璃目光看去,却看到自家好好的墙壁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条细缝,那细缝虽然不大,但是却延伸了整面墙壁,看来很是恐怖。
“哎呀,不得了了,掌柜我们家这墙怎么裂了”儿惊呼一声,飞快跑下楼找掌柜。
钟琉璃狠狠的瞪着承影,不得了啊,一把剑居然还敢跟自己闹脾气了!看来,不好好收拾它,它就忘了究竟谁才是主人!
正当钟琉璃准备起身将承影从墙壁上拽下来的时候,对面的椅上突然来了一个皮肤白皙,双眼泛着精光的男人。
“咦,余姑娘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你还记得我吗?我啊,”男指着自己的鼻,兴奋道,“我啊,我是周青啊,上次我们在楚州见过的,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无恶不作的采花贼一个!
钟琉璃冷笑。将目光从承影身上看向这个叫周青的男人,“公有事吗?”
周青从怀里掏出一柄折扇,故作风流的摇晃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只间夹着一缕长发,“余姑娘上次一别已有数月,不知余姑娘可否赏脸,让在下做东,请你吃顿便饭如何。”
“不用。”
钟琉璃毫不犹豫拒绝。
周青自以为风流的一甩那缕长发,身体越过了桌沿,朝钟琉璃凑了过来,狭促的眨眼,柔声道,“四娘别这么无情嘛,好歹咱俩相识一场,我们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一起喝杯水酒多好。”
“滚!”
一杯茶水悉数泼在了周青那张白的跟个面团一样的脸上。两片还未泡开的茶叶更是湿哒哒的黏在他的鼻上,看起来格外滑稽。
“你——”周青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桌上,桌面的茶水跟着用力一抖,差点跌落在地。
钟琉璃不屑的冷笑,“不想死就给我滚!”
周青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冷哼一声,“爷我从不打女人,但是你给我心咯,别哪天落我手里,到时候看我不整死你。”
狠话完,周青用袖一抹脸上的水渍,“蹬蹬蹬”飞快跑下了楼去。
钟琉璃斜了眼承影,笑的阴冷残忍,“他,准你吃了”
承影闻言,“叮”的一声,兴奋的往外追去。
正文 第九十一章疑虑重重
对于承影,钟琉璃并不担心。
她又坐了一会儿,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便起身往楼下走去。
“客官您慢走,有空常来啊。”二热情的送钟琉璃出了茶馆。
街上人来人往,也不知道那个采花贼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思及他临走前凶狠的表情,钟琉璃皱了皱眉稍。
正当钟琉璃走神的当会儿,一个乞丐突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像是只泥鳅一样,滑不溜秋,很快就撞倒在钟琉璃身上。
“别跑,你个杂种,给我站住,站住”一个魁梧的大汉挥舞着一把擀面杖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
“对不起对不起,”乞丐因为惯性被撞倒在地,他的脸上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模样,只觉得那宽大的衣服里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人一样。
“杂种,你还敢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大汉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乞丐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绕过钟琉璃飞快往人群里钻了进去,很快就消失的不见了踪迹。
钟琉璃看着紧跟着追过去的大汉,心中只觉得一股怪异,她突然惊觉,摸向怀中,脸色顿时一变。
追着那乞丐绕了好几条街,终于见他停了下来,而那个追他的大汉早就不见了踪影。
“年纪,倒是个惯犯。”
钟琉璃突然出现在乞丐面前,让对方吓得半死。
“你你你、你是谁!”乞丐哆嗦着问道。
钟琉璃好笑,“你才偷了我的钱包,现在反倒问起我了?”
乞丐眼珠一转,将双手紧紧背在身后,“你胡,我没有偷你的钱袋。”
“拿来!”钟琉璃不与他多,摊手索要道。
乞丐害怕的连连后退,“我不知道你什么,我没拿,我不知道”
话完,乞丐就飞奔着往旁边的暗巷逃去。
钟琉璃面色一寒,用轻功直接追了上去,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那乞丐就不见了踪迹,而拦在她面前的是七八个手持兵器身着统一服饰的男。
钟琉璃的目光扫过他们腰间的玉佩,心中闪过一抹诧异,她负手而立,并不打算动手,只警惕问道,“各位不知有何指教?”
领头的男亦是疑惑的看着钟琉璃,他不明白心中突然涌现的那股忌惮是从何而来,但潜意识里他已经将面前的女人列为了极难对付的那一类人当中。
她的武功很高,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高,但是纵然如此,男也不认为这是他们应该退缩的理由。
“动手!”男了一句,身后的四个人皆朝钟琉璃攻了过去。
钟琉璃心中只觉得事情蹊跷,当下虽然接招了,但并未真正动杀机,所以几招下来之后,对方非但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反而累得气喘吁吁。
而这一切也让领头男起了更大的疑心。
他在一旁看的清楚,那女每招每势都像是算计好了一样,既不会伤了他们的人,但也不会让他们太好过。
而且她好像比他们还要精通他们的武功套路,每一次防御和攻击都点到即止。若不是这个命令是雨姑娘下的,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给耍了。
与此同时,钟琉璃也是百思不解,她已经很确定这些人的身份就是丑牛宫玉钧珩的人,但是玉钧珩既然看到了自己留下来的信息,又为何要派人来袭击自己,而且都是杀招,势必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是丑牛宫已经被人控制了,还是玉钧珩已经叛变了呢?
想到这里,钟琉璃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叮”
突然听得一声脆响,随即一道青光飞了过来,竟是越过了钟琉璃直接朝她对面的男飞去。
男虽然看不见承影,但是出于本能对危险的畏惧,他惊恐的飞身往后急速退去。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死!
“住手!”钟琉璃冷喝一声,袖中飞出一段绸带卷住了承影的剑柄!
“叮——”
承影剑身一转,那道青光更甚,白色的绸带瞬间成了一节节碎片。
“放肆!”
钟琉璃气的大骂一声,随即纵身飞了过去,一把抓住承影,她的力道极大,又用了内力,承影瞬间无法动弹,随即,钟琉璃抓住承影剑柄用力一甩。
“叮”
这一声剧烈的脆响,所有人都听见了,就像是一块璞玉摔在地上的断裂声,清脆,却让人止不住心头一颤。
钟琉璃冷冷的看着承影,身上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意,她的眼睛隐约中一道血光闪过,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明显的怒色。
承影的剑身已经青石板一寸有余,剩下的部分更是在不停的颤抖着。
它似乎是想将剑身从青石板里面拔出来,奈何不论它如何挣扎,那青石板就像是与它的剑身融合了一样,根本无动于衷。反而因为这剧烈的挣扎,它的剑身蹦出了一块细的缺口,吓得它一动不动,再也不敢妄动了。
“哼!”钟琉璃冷笑,转身看向那群早已惊呆的男人,尽管方才她已经尽快阻止了承影,但是领头男的耳朵依旧被剑气划出了一道血痕来,若是再近半寸,他的耳朵就会被全部割下。
有时候看不见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
男不知道方才伤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很危险,刚才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