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楼十二宫-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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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狗啊,其他的几个人手里也都牵着大大小小的狗,更恐怖的是,那个最小的小男孩身边居然还匍匐这两只狼!
余修兴奋的拍手欢呼,“哇塞,好厉害啊!跟我家白尘褐土一样厉害!”
这边的情景很快就吸引了来来往往路人的注意,很多人都将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甚至有人都驻足停下来观看。奕琛好歹是个王爷,顿时羞愧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奈何身上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看着余修等人干瞪眼。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快离开吧,不然引起了那些武林人士的注意就麻烦了。”温岑宁扯了扯范小七的衣袖提醒说。
范小七点头,跟余修说,“公子,把那姓奕的毒解了吧。”
余修点头,“我就是看他说话难听,想小小的教训他一下,放心吧,我这就给他解毒。”话说着,余修就走到奕琛面前,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给他嗅了嗅。
刺鼻的味道让奕琛很快就恢复了行动,看着眼前这小屁孩嘚瑟的模样,他就气的咬牙切齿,“你就是钟琉璃的儿子余修?”
余修点头,十分得意的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余修,怎么样?!我可提醒你啊,你千万别看我们年纪小就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这一次只是小小的警告,下一次可就是要人命的毒药了。”
余修摇晃着手里的药罐想了想又神秘兮兮的威胁说,“我月叔叔是什么身份你知道的吧,他研究出来的毒药这世上无人能解的。啊,对了,我娘亲让我告诉你,做坏事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你兄弟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奕琛气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想他堂堂的越王爷,今日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威胁了!
“王爷?”侍卫担忧的喊道。
“出发!”奕琛狠狠的扫了眼余修和范小七等人,一甩袖子跨上了马,也不等人,直接骑着马冲出了城门。
长剑门位于络邑的南部,距离络邑不过一个城的距离,若是行水路则比旱路要缩短一倍多的距离,因为这条水路是由朝廷控制,中途会有士兵把手,所以钟琉璃才不得不与奕钦合作。
出城门走了十里,便是络邑的郊外,早就得到命令的船只停靠在岸边,放哨的士兵见有人马过来,刚忙朝着船坊里面喊了主事的出来迎接。
所以当余修等人到达渡口的,便看见一群穿着官服的官员士兵站在渡口,见到奕琛,那些人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行礼。
“臣陆良叩见王爷!”领头的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官员,长着山羊胡子,体型肥胖矮小,一双眯眯眼吓得不敢乱瞟,只埋头盯着膝盖下的地面。
奕琛心情有些暴躁,看都没看陆良,直接甩着脸上了船。
余修嘻嘻哈哈的瞧了眼那不停擦汗的官员,跟范小七说,“看来这王爷人不好啊,你瞧瞧大家都在害怕他呢。”
陆良一听这话,面上有些挂不住,刚抬头想要训斥这说话之人,没成想一抬头,他整个人就懵了,目光紧紧的盯着温岑宁,一动不动。
范小七感觉到陆良的目光,顿时脸色一沉,隐忍着怒气上了船。
“诶诶,等等我嘛。”余修不明情况,笑嘻嘻的跟着爬了上去。
唯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紫薇抚着下巴沉思问,“岑宁,老大怎么了?我看他突然又不高兴了。”
旁边的天德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说,“老大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啊,唉,早就习惯了。”
“闭嘴,还不快跟上去。”白虎呵斥道,转头就一脸温柔的抱起了妹妹月德,哄着说,“走,哥哥带你找好吃的去。”
月德兴奋的拍巴掌说,“好哟好哟,好吃的好吃的!”
由于只等所有人都上了船,陆良这才擦着汗水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嘀咕道,“像,太像了。”话说完,他立刻招手让自己的亲信过来。
陆良压低了声音问,“你看清楚没有,那个白袍少年?”
亲信猛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大人,属下早就听说萧丞相——不对,萧贼的小儿子已经失踪了,属下瞧着那少年与萧贼的儿子颇为相似啊,您说会不会”
陆良连忙摆手打断了亲信的话,“不可说不可说,此事切记不要声张,待本官查清楚事情原委再说。”
亲信担忧说,“大人,此事要不还是早些告诉王爷吧,若是那小子真的是萧贼的儿子,恐怕会对王爷不利啊。”
陆良一张老脸皱成了一团,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摆手说,“不行,只凭外貌我们还不能断定这人就是萧贼之子,万一误会了,非但不会有功,反而还会招来祸害。”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亲信问。
陆良撸着山羊胡子,眯眼看着船上跟狗打闹成一团的孩子,若有所思的说,“此事本官自有主张。”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你觉得紫薇如何?
眼看已经快要到午时了,陆良吩咐船上的厨娘赶紧准备午膳,想着自己并不知晓越王爷的口味,又唯恐犯了他的禁忌,便腆着脸接近了奕琛的贴身侍卫,打探着问,“李侍卫啊,不知你家王爷喜欢吃些什么,我命厨娘准备。”
李侍卫想了想说,“我家王爷不挑食,不过他不能吃太辣,不能吃太甜,不能吃太咸,也不能吃太淡,还有,我家王爷最讨厌香葱和一切鱼类。”
陆良听得额头又开始冒汗了,挥手让一旁的亲信下去通知厨房。
“那个,李侍卫,我能跟你打听个事吗?”陆良又问。
李侍卫道。“陆大人请说。”
陆良凑近了低声问,“不知跟随王爷上船的那些少年是什么人?为何本官觉得王爷似乎不是很待见他们。”
李侍卫闻言,朝四周看了一圈,见视奏并没有那些小孩子的身影,这才说道,“那些人身份特殊,陆大人切记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啊。”
陆良诧异问,“这是何故?难道一群孩子还能惹出什么事来不成?”
李侍卫干笑了两声,“陆大人可千万不要将他们当做普通孩子看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良吓得脸色发白,他可是文官,官场的勾心斗角见过无数,这真刀真枪流血杀人的事情他可没经历过。
见陆良像是真的被吓到了,李侍卫笑着说,“陆大人不要紧张,有我们王爷在,那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他们在嘀咕什么?不会是在想阴招害我们吧?”天德抱着他的狗,愤愤地说。
白虎正拿着一块糕点哄着月德再吃一口,月德摇头,指着自己的肚子,委屈说,“月德吃饱了,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要撑破了。”白虎只好将那糕点塞进了自己嘴巴里,毫不在意的说,“就凭他们这些人还算计不了我们,你有闲心在这里逗狗,还不如去给老大端个茶递个水,你没见老大心情不爽啊。”
“别听白虎哥的,明知道老大心情不爽还往上凑,这不是找死嘛。”紫薇从船里面出来,胸口垂着一根乌黑的麻花辫,耳边的位置还插着一朵粉色的绢花,她长得算不上十分好看,脸型有些消瘦,但是每每笑起来的时候总能让人眼前一亮,甚至忽略掉她偶尔的毒舌。
白虎挑眉,懒得再开口了。倒是月德稀罕的说,“紫薇姐,你的绢花好漂亮啊!”
紫薇得了夸奖,当即就笑了起来,不顾白虎警告的目光,宠溺的摸了摸月德的脑袋,“你要是喜欢,等船上了岸,我也给你买一朵带带。”
“真的吗?谢谢紫薇姐!”月德兴奋的欢呼道。
白虎有些吃味,不屑的说,“不就是一朵绢花吗,月德要是喜欢,哥哥给你买十朵!”
月德捂嘴嘻嘻笑着,“可是哥哥的钱都给月德买吃的了,哥哥还有钱买绢花吗?”
“嗤”紫薇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虎被揭了底,尴尬的红着脸说,“那那现在没有钱,以后就有了,说不定明天就有了,到时候我——”
“嘘!有人来了,大家快走!”天德突然出声打断了白虎,猫着身子指着前面说道。
白虎几人互相瞧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全都蹑手蹑脚的躲到了一旁的船舱里。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陆良负手走到船边,见四下无人,这才开口询问道。
亲信点头,“问清楚了,不过那些人知道的也不多,只说那少年名唤温岑宁,是那领头少年范小七的跟班。”
“温岑宁?”陆良皱眉摇头说,“姓温,难道是我们认错了人?”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吗?”亲信依旧怀疑说。
陆良负手踱步想了一会儿,忽然记起一事,忙说,“对了,我记得那张厨娘以前是在相府做事的,你去问问她,可知这相府的小公子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有。”
亲信应了声,飞快的跑去找厨娘了。
陆良看着平静的水面,摇头叹息一声,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等陆良离开之后,白虎四人这才探着脑袋从船舱里面出来,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震惊。
“不行,此事必须告诉老大!”白虎率先说道。
紫薇立刻拉住白虎,“你先别急,事情还没搞清楚呢,万一是我们弄错了,岂不是给岑宁招来麻烦了。”
天德说,“什么叫还没搞清楚啊,刚才那当官不是都说了啊,温岑宁就是前丞相的儿子,真没想到啊,他居然还是个世家公子啊!难怪说话做事的时候都温吞吞的,吃起窝窝头也不像乞丐。”
紫薇急了,“你们怎么这样,我看你们就是嫉妒岑宁能天天呆在老大身边,所以一旦他出事了,你们就开心了!”
天德摸着脑袋立刻说,“你胡说,我们才不会那样呢,我看你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喜欢他吧!”
紫薇霎时间红了脸,底气有些不足,跺脚赌气说,“哼,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自己去问岑宁。”
见紫薇气呼呼的跑了,月德瘪嘴,推开哥哥白虎,叉腰数落说,“你们男孩子太坏了,欺负女孩子,哼!”话说完,一甩辫子也跑了。
“都怪你,惹我妹妹生气!”白虎毫不自知的将所有问题推开天德,虎着脸去追月德了。
天德习惯性的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辜的嘟囔说,“怎么都来说我啊,奇怪了。”
等天德走后,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船尾走了出来。
“小七,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知道的,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温岑宁快速的解释说,因为着急,脸憋得通红。
范小七目光冷冷的看着水面,脸上仿佛罩着一层阴霾,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威迫感。
温岑宁对范小七一直都是又畏惧又依附,见对方不说话,心中越发慌乱了,忐忑着解释说,“我之前脑袋受过伤,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街上了,以前的事情我根本就记不起来,如果我知道自己是那什么萧丞相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一直流落街头呢,范小七你相信我好不好?”
范小七转过头,盯着温岑宁看了好一会儿,就在温岑宁被看的汗毛都快竖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冷声问,“你觉得紫薇如何?”
“啊啊?”温岑宁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结巴问,“紫、紫薇?”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温岑宁落水
自从那次被范小七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之后温岑宁就觉得心慌意乱,做事情都无法专心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洗衣服的时候,甚至是恍神的时候,耳边仿佛都能听见范小七的那句“你觉得紫薇如何?”。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温岑宁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忘记那些事情。
“岑宁?”外面传来低声的呼喊。
温岑宁闻言抬头,见来人是紫薇,正偷偷摸摸的蹲在木窗后面,只露出了半个脑袋。
“过来!”紫薇朝着温岑宁招了招手,低声喊道。
温岑宁不由得又想起了范小七的话,耳根有些发热,甚至有些不敢再正视紫薇了,他不自然的起身走了过去,目光只盯着自己的脚面,“有事吗?”
紫薇自从偷听了陆良主仆的话,踌躇了好久,这才终于决定告诉温岑宁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因为心急,所以也没注意到温岑宁的不对劲,反而直接跨过窗户进来将人给拖了出去。
“你做什么?”温岑宁着急问着,手忙脚乱的拉开了紫薇的手掌。
紫薇拉着温岑宁到了船舫后面的甲板上,见四周没人,这才低声说起了自己听到的事情,说完之后她担忧的问,“岑宁,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回事,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会不会惩罚你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