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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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所取带。
没错!如果不是张锋,自己一家人早就饿死在濮阳街头了,那姓乔的胖子对自己这些低贱的流民不闻不问不管,可张锋分了自己地,把自己小舅子召进酒厂和纸刀做工,那头一个月拿回的不是几匹破布,而是黄澄澄的一串铜板啊。想想自己现在有了有了石头房子,成了亲,还有老婆孩子,一定不能让这一切被对面这些残暴的狗崽子给毁了!
伍兵头看着手下的变化,心里也有了底气:“来吧,杂碎们!看看爷爷们新发下来的武器是怎么个锋利法!”
黄巾军领头的就是眭固,仗着他一双凶眼,往往一个照面就能吓得别人掉头就跑,兵器都不要了。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些明明就是一帮子农民的家伙看见自己带着这么多人来,居然不跑,还组成一个阵势,想反抗么?手上的枪倒是蛮铮亮的,该不是木头的再刷了一层银漆吧?
很快他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铁了,身边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黄巾用自己身体绽放的血花给了他答案。
恼羞成怒的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目的:“妈的个B的,给老子把他们围起来!一个个都杀了!”
仗着人多势重,层层叠叠的黄巾把这一百五十人的小队伍围了个水泄不通,虽然手中的武器被人家的枪一碰就散,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一下子民兵队伍就出现了伤亡。
那些本来在收割的农民早就撒腿跑到城里去了,他们知道这些民兵会为他们殿后的。
“大家不要急,增援马上就到了,给我在骑兵兄弟面前挣个脸啊!”伍兵头一面大声喊着,生怕这些新兵蛋子堕了士气,那搞不好骑兵出来的时候只能给自己收尸了。
他心里清楚,虽然增援的信号已经传来,但是根据锋少的训练,就算是再紧切的增援,也必须要集结以后才来赶来,老黄头儿说过,不准三三两两乱糟糟的上战场,那就是送死。
再说其实这些家伙也没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肉做的?自己长枪一刺过去,马上就捂住肚子倒下了,呸,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呢。
“大家放心,这些家伙也是他妈生的,他爹我养的。一枪下去就是一个,没什么好怕的,还难道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瞪着一双凶眼看着这喊话之人的眭固,知道此人就是这一百多人的头,于是大声喊着:“给我上,杀了那个带头喊话的。”
众黄巾听得,于是更加凶悍的往民兵队伍里冲去,一面高呼着大贤良师佑我之类的口号,一面用手里的木棒、粪叉等千奇百怪的武器向民兵中招呼过去。
第一次真格的,又加上是腹带受敌,人数又远远居于劣势,虽然伍兵头鼓起的士气很快就又堕了下去,整个一百多人的队伍一下子岌岌可危。
这时,不管是黄巾军方面,或是民兵方面,脚下突然都感到一丝震动,先是一丝,然后那震动的感觉越来越密集,最后就象是地震一般,地上的小碎石都为之跳跃不止。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一队大约二百人左右的骑兵,挥舞的手中的武器,向众人交战之地拍马而来,只不过他们头上并没有黄巾裹头,也不是自己人,因为骑兵武器也是长矛。
难道是敌人的另一拨援军?
民兵们都快要崩溃了。一个民兵被三个敌人的武器一起砍到自己身上,在倒在地上之前,悲愤的大喊了一声:“怎么援军还不来?”
令他们意外的是,那二百人的骑兵居然不是敌人的援军,他们一头狠狠扎进黄巾军的队伍里,令他们立即后背大乱。
“是我们的人啊,兄弟们,配合他们杀出去啊!”伍兵头惊喜的高喊,也不管是不是,反正先哄了自己人再说。
民众们脆弱的斗志又被激发起来,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长矛有如死神之指,点到谁的身上,谁就死,他们杀红的眼中居然有了一丝对血的渴望,虽然那是求生的意志在支撑着。
这下被杀退的倒是被里外全围的黄巾军了,眭固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退出了战圈。这里,一东一西两个方面响起悠长的三声号角,张村里的骑兵援军终于来了。
从东墙角和西墙角几乎同时转出一队骑兵,马上横挂的是跟被围的民众一样的长矛,所不同的是他们似乎没打算用这个当武器,两队骑兵跑到离大队人马还有五六十岁的距离,各自分成两列,一列往左,一列往右,摘下自己身后的骑弓,对着外面身无片甲的黄巾军们开始了中原地区很难见到的骑射!
这是张锋所授的奔射,跟骑射有区别的是对付大数机动力不强的部队或是攻城时使用。
被围的民兵大声欢呼起来,现在没人怀疑自己可以活下去,于是身子似乎已经疲惫到底的时候又注入一针强心针。他们手中的矛好象没了一丝重量,他们可以轻易的挥舞起来一个漂亮的枪花,然后把面前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敌人挑飞,惨叫,然后从空中掉下一滩子热乎乎的臭血,或是一两段花花绿绿的内脏。
根本没有什么训练,只不过人多才是唯一优势的黄巾军彻底乱了,他们丢下武器四散惊慌的逃开。远处观望的眭固见时机到了,大喊一声撤退,然后带着大队溃众又急急忙忙的消失了雾中。一地的残肢断臂,加上四处散乱的尸体或伤者的哀号,让那些幸存的新兵蛋子们失去了得以支撑身体的力量,大多数人都蹲下呕吐不已。
第二十五节 诈降
莲儿一睁眼,梦中见到张锋戴着大红帽,穿着大红袍,胸前还别着一朵大红花,笑吟吟的挑开自己的红盖头,轻呼自己一声:“娘子!”自己刚羞答答了应了一声:“相公!”却突然见到张锋脸色大变,满脸的温柔神色变成色厉内荏指着自己大声喝道:“怎么是你!环儿呢?”自己手足无措,张锋于是穷凶极恶的一巴掌打过来……这梦就由喜到悲的惊醒了。
轻泪两行,无声无息的从眼中钻出来,莲儿也不顾揩一下,回头看着榻上睡得正香的张锋,双手双脚正呈一个“大”字,轻声打着呼,那丽儿傻丫头,一只秀腿正压在张锋身上,露出雪白的足踝和精致秀气的小脚丫,脑袋枕在他臂弯中,右手抚着他胸口,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该不是和自己做着同样的梦吧?
长叹一声气,小心翼翼从榻上爬起来,稍微整理了下,打开门正去准备打水梳洗,远远的黄叙的大嗓门就传来了:“老大,老大!”
莲儿忙摸摸脸蛋儿,看看上面是不是还有泪水未干,然后轻提裙裾迎过去,一看见黄叙高自己大半个脑袋的身影,招着手小声喊道:“低声些,公子还未醒。”
“出大事了,我去唤老大起来。”
“那如何使得,不如我去吧。”莲儿嗔怪的白了黄叙一眼,张锋和丽儿睡成那个姿势,怎么能让别人见到。
“那便有劳了。”黄叙和张锋亲近,但是也知道张锋对这两个买来的丫头极好,搞不好以后就是自己主母了,所以也不敢太无礼,拱了拱手谢道。
莲儿又回到房里,闩紧了门栓,然后走到榻边,轻摇着张锋的胳膊:“公子,公子。”
张锋不知在做什么春梦,嘴角溢出一丝口水,咕咕嚷嚷道:“乖莲儿别闹,再容我睡得片刻。”
看着张锋孩子一般的行径,莲儿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温柔,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摇了摇张锋几下:“公子公子,黄少爷在外面,说是有急事。”
“让他等等好啦。”张锋不耐烦的一把抓住莲儿的手,一用力,带着后者的一声娇呼,把她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
莲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越看越好看,忍不住去伸手摸了摸,最后干脆把自己的樱唇在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上浅浅的印了一下,心里立即紧张的象打鼓。
这坏人,枉人家一颗心都拴在他身上,却心里想着别人!
莲儿想着,又不禁气呼呼的用小拳头在那坏人胸口捶了一下,想想还不够解气,再捶一下,再最后捶一下好了,再……
也不知到底捶了多少下,张锋终于不耐烦了:“好好,起来起来,别再打我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莲儿到底也是孩子心境,扑哧一笑,对他的一点恨意又烟消云散了:“黄少爷说要急事,很重要很重要的急事。”
“好好,本公子听你的还不行吗?快侍候本少爷更衣!”
丽儿的舒服枕头一下没了,在睡梦中也嘟着嘴,转个身朝里睡去,又发出轻轻的鼻息声。
黄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还不知道里面二人在打情骂俏。看到张锋揉着惺松的眼走出来,忙叫道:“老大,刚才村里来人说,早上黄巾军偷袭,现在已经被打退了!”
张锋一听,一点困意全都没了:“快快,人在哪里?死了多少人?”
黄叙领着他一边走一边讲事情的经过,莲儿踮着脚尖,看着张锋越走越远的身影,娇弱无力的身体倚着门框,一方手帕轻咬在红艳艳的小嘴里,好象一个盼夫早归的小怨妇……
白饶化名李义,正好奇坐在府衙里的木椅上,屁股不住的挪来挪去,上首的黄忠、王越看了,不禁一个“土包子”的眼神互相交流一下,看到对方同样的示意,于是都低了头,看着脚尖,不让自己笑出来。
门口一阵急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张锋一身披甲,身后众星拱月般围着主簿、书记官、别驾等大小官,还有黄叙也贴身跟着,径入堂内,朝李义走过来。
“这位就是濮阳令——太尉张温张大人之子,张锋张大人。”黄忠见张锋来了,忙给“李义”介绍道。
又对张锋一抱拳:“主公,这位就是偷袭黄巾贼身后,投诚的李义李壮士!”
这濮阳令如此年少?李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眼前这少年大人要是换上一袭白衣,再拿着一柄扇子摇一摇,简直就是哪家翩翩读书公子。在他的想象中,这濮阳令怎么也应该是个脑满肠肥的大肚子中年人才对。
“多谢李壮士出手,救我村民!”张锋一揖到地,对他没有想象中的横眉、冷眼,或是从鼻孔中的一两声闷哼。
哎,如果什么时候介绍他时不提他老子多好,说,“这位是张锋大人,张温是张锋大人之父。”
“这……万万不敢当,李某也是看不过眭帅……那贼子根本不顾天公将军的重托,妄自残杀百姓,劫掠财物,与盗贼何异!倒是望张大人海涵,免某异日之罪!”李义慌忙双膝着地跪拜道。
“快快请起,李壮士深明大义,本官当然会明辨是非,想壮士已疲惫,先暂安置于村中,再行定夺。”于是张锋道:“来人啊,将李壮士一行安置到村北暂歇。”李义告谢辞去。
“大家有什么看法?”张锋待李义走远之后,看着手下一干人等。这主簿和别驾虽是朝庭命官,但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张锋的自己人了,黄忠等四人更是张府的家将。
“越不通兵事,还望锋儿自行作主。”王越仗着自己是张锋的剑师,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老大……”黄叙刚开口,就被黄忠一阵怒喝,吓得脑袋马上缩了回去:“是何言邪!公堂之上当称主公!老大?成何体统?汝以为市井之徒?”
黄叙被骂得蔫头搭脑,低了头做声不得。
“无妨,永成你继续说就是。”张锋维护着黄叙,这黄忠骂儿子也骂得太狠了,看,都骂得傻头傻脑了。
“叙以为李壮士的功足以抵过,且从前未听过此人之恶行,应以嘉赏,然后再将其骑兵队伍编入我方建制。”黄叙半天见黄忠不开口了,这才大着胆子说出自己想法。
张锋既不点头又不摇头,黄叙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偷眼瞅一瞅老爹,黄忠正闭着眼摇头。
“仲业,你有何见解?”
“回主公,聘以为此事有些蹊跷。”文聘到底是聪明些,但是具体蹊跷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张锋笔着摇摇头,这两小子,还是忒嫩了些,又将头转向身边的黄忠:“汉升,依你之见如何?”
黄忠规规矩矩的拱了拱手:“回主公,忠以为这里问题颇多,为何是这么巧,前脚黄巾贼来攻,后脚这李义就来了?且投诚者全无家眷,不可能这两百余人每个人都是单身吧?”
“啪!”张锋的左手拇指和中指打了个响亮的响指,毫不吝惜对黄忠的称赞:“说得好!”
“谢主公!”黄忠又是拱了拱手,宠辱不惊的坐下了。
“我来说两点,你们想过没有?除了刚才汉升说的两点,还有一点我很怀疑——为什么黄巾要攻击我们?他们目的是什么?”张锋不紧不慢的问出这个问题,然后给大家充分的时间思考。
看到这付全民动脑筋的样子张锋很满意,于是继续诱导说道:“黄巾起义以来,不外是抢钱抢人抢粮,可是今天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