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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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整冠,肃容而拜道:“非先生良策,安能破孙吴耶?事成之后,孤并奏与圣上,于士元请功!”
庞统忙道:“某非为名爵,实不忍无辜百姓受池鱼之灾。自黄巾乱起,天下生灵荼毒大祸。恨不得此生以慰天下,恨无力耳,今见魏王,愿早日一统天下,造福万民。”
心里却在想,我自回请功,不过不是献帝,而是孙权那里,曹*啊曹*,只可惜先事周郎了,只有对不住你了。
曹*叹息道:“如此义士,相见恨晚矣!”
待张锋宿醉而醒,已是日上三竿了,早有左右报:“魏王差人来请,已一个时辰多了。”
张锋慌忙洗漱完毕,飞奔去太守府,只见郭嘉、夏侯渊等人俱在,只有庞统那黑人不在。
告了声罪,曹*也不在意,只道:“士元离去前,有一良策与我,将战船连作一起,并无风浪之忧,交待于蔡、张二位将军,不可迟误。”
“庞统跑了?”张锋还没反应过来,这么快?罗忽悠不是说要还参观水军营寨么?
“什么跑了,士元说周瑜恃宠而骄,江东之人多有不满,他去为孤游说去了。”曹*有些不满,张锋看人眼光一向很准,这次终于看走眼了一次吧?想到这里曹*又为自己的眼光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
张锋还没说话,铁杆酒肉兄弟郭嘉先力挺他起来了:“敢问魏王,庞统家眷现在何处?”
曹*一怔,也觉得有些不妥了,难道庞统还会带着家眷一起去当说客么?不怕满门遭祸?
“士元言先前随之隐于江南,此去便也会接来,数日内便有消息。”
郭嘉可不会顾及什么魏王的面子,仗义执言道:“在下观庞士元虽有才,却言必称颂,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魏王知庞统之才,江东亦有能人异士,安得不知?既如此,又何以放庞统江左?其中必有隐情。”
曹*这下也有几分相信了,却仍寄几分希望。言:“孤待士元如国士,料彼不负我。”
郭嘉还要再说,张锋上前一步止住了他,惹怒了曹*,恐怕是郭嘉也会让现在刚愎自用的曹*心生间隙,反而不美。
“魏王,某却有办法可知其底细。”
“哦?知机总有出人意料之时,快快道来。”
“那个,昔日某去江东,迎孙尚香之时,尝结二位年少英才,一吾桀,已献于魏王,二陆逊,乃陆骏之子,陆康之侄。孙策从于袁术时,尝攻庐江,康死,逊由是以恨之。二人为友,昔年尝愿随锋回许昌,吾桀单身一人,遂行;而逊有家业均在江东,是以不得不投鼠忌器。与之约定,魏王过江时,逊将以庐江为礼,助魏王攻吴,以报先祖之仇。不如使使以探之。或可明庞统明暗。”
曹*听了大喜道:“孤亦尝闻陆康之名,不料知机居然能结识其后人!天以知机赐孤!哈哈,此事你马上着手去办!告诉陆逊,孤平江东之时就是陆氏大贵之日!”
“此事某深思,当以亲去以防万一,陆逊在江东,久无联系,恐无法取信于他。再者,陆逊从兄陆绩现事于孙权,恐有异心。不得不防!”
曹*捋着颔下长须道:“有理,只是你亲去怕是太过危险。孤遣三百人马助你可好?”
张锋摇头道:“人多反而容易走漏消息。某只带孙将军一人即可。”
曹*奇道:“哪位孙将军?想是武艺高强,心思细腻之人。”
张锋听了也有些脸红:“武艺稀松,心思*。却能使某平安于江东不陷于难。乃是孙权之妹,孙尚香孙将军也。”
众人大笑。
第三百七十八节
离了大厅,张锋将郭嘉和司马懿叫住,一同返回自己的住处。
“叫我们做什么啊?难道走之间还要大醉一场?不怕魏王责罚?”郭嘉虽然嘴上说得无比轻松,却不时的用嘴角去瞟身后落后半步,显得无比恭敬的司马懿。
郭嘉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心里却一直都亮堂着。
这家伙什么时候连司马家的小子也结好了?他不象是个喜欢这么阴沉的个性的人啊?
郭嘉还在猜疑两人之间的关系,神色上却没有半点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好了,废话我不多说,你二人都是我信得过的。仲达虽然年轻于你我,但我信其谋略当不在我与你之下。”
后半句话是对郭嘉说的。
郭嘉和张锋的感情却是那种勿需置疑的,他说什么,张锋从不怀疑,而同样的,他也不怀疑张锋的话。
他现在可以重新用“同伙”的心态去对司马懿了。
二女见张锋回来,正觉得无聊的准备去拉他说些体己话儿,又见郭嘉和司马懿也来了,知道他有正经事要办,也不如无知少女那般痴缠,答了礼便退下了,又吩咐亲兵上了茶水果子。
“两个小辣椒,竟然能被知机调教如斯!颇有大妇之风!啧啧啧!”郭嘉知道司马懿与张锋的关系,就不再心怀什么芥蒂,说话也开始又肆无忌惮起来。
“什么调教,说得这么难听呢?”张锋笑骂了一句,又正色道,“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这庞统,看出什么来没?”
“想叫我五十万大军有去无回呗!”郭嘉很轻蔑的嗤了一声。
“在下是觉得这庞统利用魏王急于训练水军的心理,教这大小船只缠作一团,分开不得,行动不便。嗯,大概是准备用火攻。此人九成九是孙权的人。”司马懿说得极为详细,分析得也合情合理,简直就是八九不离十。
然后得到郭嘉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你们可能知道,我说话在魏王面前不那么有用了,关键时候,你二人想办法也要提醒下魏王。”
“不过这也是个练水军的办法。暂时先不去识破它,免得江那边又有新的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其他二人都点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也不知道他会有些什么新的点子,不如就让他以为他的计成了。
司马懿突然头一抬:“不过,即将是冬至,届时止有西北风,徜彼用火攻,当是烧江东自己???”
张锋一笑,果然司马懿跟郭嘉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若不是穿越而来,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冬天偶尔也会有东南风的。
*********************************************************送走了二人,张锋又着人唤来两位妾室将军。
“听着,玲儿,现在我要和香儿过江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话,要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张锋知道若是自己和颜悦色的说,多半玲儿以为是拿自己开玩笑。
看着张锋神色不似作伪,两女都是一惊。孙尚香多少有些得色。
“我……我一个啊?这里又没别人可以聊天,岂不是无聊死。你能带香儿妹妹去,为什么不能带我去?”玲儿有些不服气,末了还嘟囔一句:“我的武艺还好些。”
孙尚香有些不服气,但是又确实不是吕布女儿的对手,不论弓马步战,有些黯然的咬了下唇,尤如一个受气的小姑娘。
“听话,”张锋又使出温柔手段,双手轻抬着玲儿的俏脸,“香儿是生于江东,对地形熟,就算有江东人马发现,看在香儿面上也不容易对我们动手。再说,我们这次去关系重大,若是游山玩水,断少不得你的,你也知道,离你一刻,我心里多么不好受。否则我又怎么会去央求魏王,让你封个将军,好时刻带在自己身边?”
又是情又是理,玲儿这才喜笑颜开,温温柔柔的说道:“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哦。一定要平安回来,家里人和我,都等着你。”
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或是想起离别在即,呜呜咽咽落下泪儿来:“千万别出事,不行就回来。”
含着眼,玲儿准备了两套寻常人家的衣服,又收拾了一些细软银钱,打成一个大大的包袱,若有可能,想是把自己也装进去让张锋一并带走。
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关心的话,张锋从未觉得一个女人唠叨能听得这么温馨,简直想再多说上几个时辰才好。直到曹*派人来催,这才依依不舍的送张锋二人到门口。
“我会天天去江东巡视,我要第一个看到你回来!”吕绮玲终是受不了这种突然的离别,倚着门边,泪如雨下。然后快步转身回去,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响。张锋心里好象也被门夹了一下,痛得一颤。
张锋那一刻真的想把包袱一丢,大叫一声,老子不去了。
两人皆是寻常百姓打扮,张锋用头布裹了发,也不敢弄个马尾象平时那么招摇。方天画戟,马匹都没带,只有两把上好的钢剑,都用布裹了斜背在身后。江东本来就少马,两个寻常人家还骑着马,任是谁都会怀疑其来历。孙尚香更是无奈,天生丽质难自持,加上江东不少人认得她的样子,不仅将整个俏脸都包进布中,更是用泥在脸上抹了几下,这对一向爱美如命的她来说,简直跟死了差不多。
“刚才我差点哭了。你这家伙,都是这么喜欢惹人哭。”孙尚香和张锋二人过了江,送别的姜炯行了个礼,匆匆令军士迅速返回,恐人发现。
“唉,我想,其实不久,我们就不会过这样征战,可以安居乐业,普通的田原生活了。”
“哦?你放得下大将军的权位?”孙尚香的大眼睛满是希望,包在宽大布衣下的纤细腰肢也扭了几下,看得张锋又是一阵喉咙发干。
“嘿嘿,没什么放不下的,活着比什么都好。”
“嗯。我也听说过一句话,‘伴君如伴虎’。这曹*先前对你做的一些事,连葳儿姐姐都看不过去。”
“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张锋看着孙尚香泥都无法遮掩的俏丽容颜,忽然色心大起。“若是天黑没找到村镇,恐怕我们晚上就要在夜外做些很有趣的事了。”
孙尚香当然知道这趣事是多么“有趣”,妙目一瞪:你这登徒子,下流PI子,尽想些苟且之事。休想老娘跟你在野外有什么事!
张锋无语,这孙尚香发起彪来也相当的强悍,二十出头就自称老娘。
二人随着江边往上游走。估计这路要走三四天,除非遇上车队什么的,不过现在这里一带正是吴军斥候出没的地方,因此二人尽挑些丛林小路走,倒也没遇到什么人。
白日里吃些干粮,喝清水。晚上只能挑些大些的树杈上休息。张锋还好,孙尚香娇生惯养的,两天里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都凹陷了下去,一脸的憔悴。
“香儿,真是苦了你了。”望着孙尚香一付精神不振的样子,张锋觉得欠了自己的女人太多太多。
“倒是不觉得苦,说实话,心里倒有些……别样的感觉。这里毕竟是江东,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以为……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有天还能再回来看看。”孙尚香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起来。
张锋叹了口气,一只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秀美的右足踝,四个指头不停的摩挲,这让孙尚香思乡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面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羞红。
“你作什么,现在白天呢。”孙尚香娇声嗔道,只是右足略略缩了一下,表示“我已经反抗过了”。
“我欠你的,我会对你好的。”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孙尚香却是“嘤”的一声,扑进张锋怀里,热切的看着他的眼神,一如当初吸引自己的那么明亮,那么骄傲。
第三百七十九节
进入庐江郡境内,两人加倍小心行路。但因为这里不是前线,故而守军的戒备不是那么严。又行了一日,终于在日落前,见到了皖城。
张锋是一口北方口间,孙尚香却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虽然用泥糊了面,一口吴侬软语又甜又糯,要不是二人均带着一口剑,又说来投陆逊的,色与魂授的守军估计已经调戏起孙尚香来了。
就算如此,张锋一口钢牙还是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这个胆敢盯着自己女人如此放肆打量的大兵一口咬死。
孙尚香却是心里甜甜的,张锋的心里她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挽了他的手,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笑颜如花,果然张锋的怒气便平复了许多。
守军分出两个人来带二人径去太守府。那个色眯眯的军士缠着孙尚香问东问西,还没见到陆逊的人,张锋还不敢太过分,强忍着把这家伙一剑杀了的冲动,依他的性子倒也亏了他。
孙尚香生怕张锋暴起杀人,万一连陆逊的面都见不到那就麻烦了。于是一面死死的拉住张锋,一面口不应心的有一茬没一茬的回着话:“我跟我夫君来寻亲,陆太守只不过是远亲罢了。”
孙尚香平日虽然大大咧咧,一根神经粗得跟玲儿有一拼,这个时候却是开了窃,深知张锋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苍蝇般的大头兵,绝口不说跟陆逊的关系,反而只是一个劲的撇清距离,好象陆逊跟他们家只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