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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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曹*一向疼爱的卞夫人也说曹*的不是,这让曹*没了办法,只得让吕绮玲和孙尚香跟来,名是助战,实为监督。
都说江南女子如水,万一张锋又弄了盆水回来,那家里岂不是翻了天了?
再说张锋虽然好色,却对家里的女人有情有义,孙尚香和吕绮玲一起上阵侍候他,不信他还有能力找些花花草草。
“知我者葳儿也!”张锋感叹道。就不知道武威的事发后,他回到家里要不要跪主板?
不管荆州百姓愿不愿意,也被蔡瑁组织起来,数千人候着曹*进城,满是焚香鲜花,表现上看起来多感恩戴德似的。
直到进了太守府,这才安静下来。夏候称和悲剧哥两人一左一右,拱卫着曹*。投降的荆州人马站右,随曹*而来的站左,泾渭分明。
“刘表现在何处?”曹*坐下劈头就问这事,蔡瑁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回魏王话,正在请大夫相治,估计不日即可痊愈。”
以刘表的年纪,一下子痊愈是不可能的,多半可以下地走动而已。
曹*点点头,又看着蒯家两兄弟,笑道:“孤不喜得荆州,喜得二位矣。”
到了王粲,曹*又摇头叹道:“仲宣之事,知机已应付于我。如此大才,刘表小儿相真是有眼无珠。若我还有女儿,定嫁于仲宣!”
王粲虽然是位义士,估计也懂得“士为知己者死”。刘表当年要招他为婿后来却反悔的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而今,从曹*这里得到最大的尊重,还等什么?
“罪人王粲,深荷魏王知遇之恩,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在遥远的海边,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正在水里游泳。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水性已经相当好,作为一个将门出身的少爷,能吃得这样的苦真是难得。
海水不比淡水,每呛一口水,都是苦得发涩。而少年能坚持一直在海中与翻滚的海水搏斗,不得不说心性相当坚韧。
他就是张锋送给王成培训的张兢。
他起初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沙场征战一生,却把他送来这里,交给一个陌生人培养。
可是父亲告诉他,虽然他的官越坐越大,眼红的人却越来越多,可是在他得宠之前,这些人是看不出来有恶意的。
但如果有一天,父亲如果倒下了,那么家里的一切都要靠他这个长子来支撑。
而在陆地上,张家的权势再大,也比不上一个姓曹的老头子。
只有在海上,张家或许可以逃得大难。
在那之前,必须有一个张家可以信任的人,知海,懂海。
于是自己就来到了这海边,学习那位王成教给自己的一切知识。
小小年纪,他就可以在海上驾舟,能看得懂风向,海流,知道怎么找淡水,如何在没有食物的海上生存。
可是父亲说这还不够。
他必须学会怎么*控船只,学会怎么指挥一支船队出航。
少年也正在努力着。
远远的,一个穿着藤甲的士兵大喊道:“小少爷,大将军有信到,还来了两位亲眷!”
亲眷?
莫不是娘亲来了?好久没见到亲人了,这让小张兢的心里一阵激动。
光着上身,小张兢就湿得一条裤衩飞奔,见到了那两个亲眷。
一个中年人,一个黄毛黑皮肤的半大丫头。
“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姓黄……”
第三百六十九节
孙权无力的挥挥手,大殿上的所有人恭敬的行了个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子敬留下。”
“喏。”
鲁肃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孙权会单独留下他,本来也没准备退出大殿,反而拖拖拉拉的成了最后一个人。
张昭经过鲁肃身边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并重重的哼了一声。
真不遭人待见啊。鲁肃无奈的摸摸鼻子。这张昭什么都好,有才又沉稳,就是一条,太固执,看不过眼的人或事一定要坚持己见的,不管是不是事实。
孙权从偏门退出到大殿的甬道中,鲁肃跟上来,在他身后落后半个身位跟着。
“子布都说要降。孤相信他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可是连孤的左右手都要说降,那么估计整个江东人心都差不多都是这样想了。只有子敬说要战,哎——”
孙权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时想到,如果父亲、兄长还在世,那么该有多好?对于他来说,一个江东的遗产,还太贵重以及难以掌控了些。
“主公心怀惧耶?”鲁肃此言一出,就算是孙权也勃然变色。尽管这数年间孙权一直都是一个大度而宽容的主公,但是不代表孙权没有怒气,相反,因为某些事让人压抑的怒火,一旦爆发起来更加令人恐惧。
“子敬欲欺孤年幼乎?”孙权生气的样子的确很恐怖,蓝色的眼瞳骤然缩小,冷冰冰的杀气毫不掩饰的笼罩在鲁肃身上,而紫色的大胡子也一翘一翘的,尤其让人想起传说中一经被人触碰就会立起,也是杀人时征兆的逆鳞。
鲁肃不惊不惧,再施了一个礼道:“肃惧。曹贼带甲天下恐五十余万精锐之士,今至荆州者怕也不下二十万,更兼有郭、贾之谋,吕、张之猛。天下至今莫有能与其争锋者,灭袁绍,收吕布,逐刘备,北匈奴,复河北,灭胡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主公虽历江东三世矣,怕也不是曹贼对手。”
一番话说得孙权气势全无,是啊,曹*那么厉害,北方已尽归所有,连荆州现在也大部分姓曹了,谁能不怕这样的对手呢?
看出了孙权眼中的沮丧,鲁肃深知欲扬先抑的方式更能让人振奋。
接着说道:“程公、黄公等,皆是随主公之父的三朝老臣,江东已历战乱后,平安了九载之久,人心思报效,莫不感恩于主公。此皆主公之福也。曹贼有吕、张,主公有周、蒋(周泰、蒋钦),曹贼有郭、贾之谋,主公有张、周之智,曹军兵精甲利,主公所获精铁之炼法亦不下于曹军,若有兵士之不足,尚有人心之可用。主公还惧乎?”
说道最后,已是微微笑起来。
鲁肃长得本来就很帅,人也长得高(相对于那时候来说)。这么一笑,倒颇有几分成熟之意,让孙权心里那份恐惧烟消云散。
“子敬,是孤鲁莽了,错怪于你。”孙权又叹了口气,却是叹自己沉不住气,是啊,鲁肃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
“愧不当受。主公可还记得伯符公先前所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如今曹贼下江东在即,何不召而问之?”
孙权更是象吃了一颗定心丸,眼中这些年养成的霸气重新又回来,气定神闲道:“就依子敬所言。”
就在此时,一个内侍匆匆的走来,报道:“禀主公,周都督求见。”
********************************************************孙乾在舍馆里急得团团转,刚才殿上的事明显的不太妙啊,那帮子文人果然是靠不住,曹*的面都没见到,就急着要降了,孙权也不发一言,显然是有些意动了。
这可如何是好,没有孙权帮助,刘备是绝对不可能独自相抗曹*的攻击,就算顺利拿下了荆南四郡,也迟早替他人做了嫁衣。难道堂堂刘皇叔,还要降一个宦官之子不成?
护着孙乾来江东的刘磐,眼睛都被孙乾给转绿了。眼下刘备忙着整兵攻荆南,没人手来保护孙乾,于是刘琦就派刘磐护送他。两下只是合作关系。
“孙先生,某人头都要晕了。急也没用,还是安心等等消息吧。”
“哎,这孙权毕竟小儿一个,嘴上虽有毛了,却无甚主意。眼见着大殿之上众人争论,却没个主意,我该说的都说了,他要是袖手旁观,这主公可就危急了。”
“孙先生在否?鲁肃求见!”
门外的声音让孙乾一喜,这可是刚才大殿之上为数不多要力排众议与刘备结盟的一个人。
孙乾慌忙奔至门外,光着一只脚,急得连木屐都来不及穿。
“原来是鲁参赞!不知有何吩咐?”
孙乾眼中的急切哪怕是瞎子也看得出来,鲁肃淡淡的笑了笑:“主公设夜宴请先生,届时请务必前往。”
务必两个字,鲁肃咬得很重。孙乾也不傻,狂喜道:“可是吴王愿与我家主公结盟?”
鲁肃还是淡淡得笑,笑得孙乾心里发毛,正嘀咕个不停,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主公深知‘唇亡齿寒’也。”
聪明人不用多说,孙乾深吸一口气,再深深一礼:“届时乾必到。”
说是夜宴,还不如说是私宴。
参加宴会的,仅仅只有四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孙乾所代表者的身份太让人瞧不起,那么就因为是这宴会的性质很需要保密。
孙权知道,在曹*的强大压力下,就算往日很多忠心耿耿的老臣也会生出异心,那么有人暗中倒向曹*也不奇怪。因为这宴会越小越好。
孙权,周瑜,鲁肃,孙乾。
孙权是主人,又是吴王,以主人身份介绍了两方后,三人才能落座。
没有椅子,江东的生活还没北方那么开放而现代。
身边没有任何侍候的人,门外才有亲卫而已。
因此鲁肃反而客串了一把招待,为其余三人倒上酒。
“久闻周都督大名,未偿有缘铿锵一面,如今当面见到,才知都督果然风采过了。”再急,这个时候在宴会上也不会直奔着主题去了。反正已经来了,孙乾倒不急了,反而先开始套套交情。
“过奖过奖,但愿孙先生觉得我这都督不是太过于年轻了一点才好。”
孙乾大笑,三人也是笑吟吟的。
“皇叔身体可还康健?”
“谢都督厚谊,主公身体康健,只是日夜夙忧,恨不能除贼卫国,只是势单力孤。唉。”
周瑜不动声色,只是笑了笑:“刘琦小儿现与皇叔,江夏之事孰能为主?”
孙乾脸色一变,知道是因为刘表与孙家有世仇,因而孙家的人对刘表家里的人都不会客气。但周瑜居然问,现在刘备与刘琦哪个才是头,这么明显的挑拨,让孙乾脸上有些难堪。
“都督这是何意?”
周瑜这才悦色解释道:“某非贬先生者,然兵家大事,决而断之,非能者不行。又有云,‘蛇无头不行’,故而有此一问,倘若江夏乃是共主,这结盟一事,不谈也罢。”
短短的数言,其余三人都是见识了周瑜言语的犀利。
刘备和刘琦,哪个才是头?我们只跟头谈。如果有两个头,对不起,这结盟的事就不用提了。
可是现在无论刘备和刘琦都是势弱的一方,都要求助于江东。刘备还好,江东本就有意;而刘琦,如果随口一句话让刘备与刘琦内讧一下,那么孙权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果然孙权脸色反而有些兴致的样子,看孙乾如何回答。
第三百七十节
孙乾看了看孙权,一脸的晒笑,又看了看周瑜,仍是一脸云淡风清的样子。
而鲁肃,则有点焦急,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结盟不成,孙权不会是例外,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迟早也要被曹*吞并。
可是周瑜也应该很清楚啊,为什么在两家结盟的这个节骨眼上玩这么一手?
看向周瑜的眼神有些迷惘,那张俊得让人发指的脸上满是自信。鲁肃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担心什么。
因为他是周公瑾,不是吗?
原以为孙乾或许会暴怒,或者会大声斥责,结果只看到孙乾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苦笑道:“我家军师所料不错,看来此事是非解决不可了。”
众人都有些肃色,这个军师看来不简单,居然能猜出孙权这方可能会有的反应?
周瑜也有些认真起来了,不再笑得那么淡定:“敢问皇叔的军师是哪位高人?”
孙乾说起军师,脸上也有一层淡淡的自豪之色:“我家军师,姓徐名庶,原名福。”
徐庶?
这人确有耳闻,不过并不怎么出名就是了,也不知才干如何。
“军师临行前有特意交待过在下,问是吴候问起,则告之如今江夏,刘琦已奉我家主公为主。”
周瑜顿时脸上也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刘琦愿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于他人?”
“都督此言差矣。”孙乾现在反而掌握住了主动,不怕你玩高调,就怕你不上钩,悠然自得的给自己斟了杯酒,浅泯了一口道:“如今大汉天下,自是有德者居之。我主乃堂堂汉室宗亲,又是刘荆州之弟,乃居区区一江夏弹丸之地,有何不可?”
有些针锋相对的说道:“吴候祖上,也不是这么得到江东的吗?”
相不到这孙乾一副白脸书生的样子,倒确有几分口才和胆识!
孙权的脸色也变了,毕竟孙坚先是藏匿玉玺,又和孙策父子二人强行攻占江东,然后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