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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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吧?
堂堂汉堂宗亲的面子放哪里?这天下现在可还是姓刘的!
“来人,去把蔡瑁给我带过来!”
刘表“叭”的一声将几上的镇纸摔得粉碎,吓得蔡夫人“啊”的尖叫一声,又退了两步,终是怕丈夫怒极之下砍了胞兄的那颗蠢头,还是哆哆嗦嗦的跪下说道:“容贱妾一言。”
“讲!”
愤怒的刘表倒有了一付武人才有的大气和强悍态度,大刺刺的往椅上一坐,大袖无风而动,让蔡夫人本来就紧张的语气又平添了一份颤抖。
“家兄本是个不学无术之人,但此事却也是为了夫君及荆州万民着想才为之,还望夫君体谅其用心良苦,恕其擅专之罪。”
“哼!”刘表一听,更气了,这样还有苦心?还为他着想?明明是想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来着。
“我刘景升坐镇于此十余年,众口称赞是磊落君子。你的好兄长让我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的小人,还是为我着想?”
刘表一只手的手指都杵到了蔡夫人的鼻子上,上唇的胡须高高扬起,方便了一口的唾沫星子披头盖脸的喷到蔡夫人的脸上。
被刘表*到这分上,蔡夫人也直着脖子诤上了:“夫君,这大汉天下虽然还是姓刘,但社稷大权却是分明落到了曹*手上。我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敢妄言朝政,但是却要关心自家安危。曹*如果大军来攻,夫君自问能守得住几时?”
“虽说曹*不似那乱臣贼子董卓,却也是一方人雄,否则短短十数年,又何能统一北方?进而扶幼帝,驱匈奴,镇胡羌?攻下荆州后,杀几个人还不是举手之间,汉室宗亲又怎样?又不多长几个脑袋。”
说到这里,刘表没有被她可谓是字字诛心的言语激怒,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
“继续说。”
见刘表不再那么恼怒,蔡夫人也暗暗放下了点心。
“琦儿虽不是我亲生,但一直视如己出,但夫君可曾想过,他更加不是曹*的对手么?与其拼得鱼死网破,倒不如落个无官一身轻,我母家殷实,断不会委屈了我一家三口,再说、再说……”
蔡夫人摸了摸自己已经浑圆的肚子,母性的光辉在此间表露无遗:“琦儿的兄弟也快出世了,为着这两兄弟着想,不如就将这荆襄送于曹*,我们一家人隐于桑林,也是一件美事。”
刘表颇为意动,一个人的年纪大了,难免雄心壮志会被消磨一些,现在的他早已不复当年匹马入荆州的豪情了。更多的则是为家族、后代子孙着想。
刘琦的性格有些怯弱,这点蔡氏也说对了。荆州在董卓之乱时并没有受太大影响,除了偶尔与孙家练练兵,根本没什么大动作,这也导致了荆州军的战力远远不及北方曹*的势力。
可问题就在,就算有心放权,也不可能白白把大好江山送人,何况会怎么样对待自己,刘表心里确实是没个谱。
原想着靠刘备来摸摸曹*的底,可惜这下子全被蔡瑁这个急着抱曹*大腿的家伙给破坏了。
想到这里,刘表本有些放弃的心思又泛起了怒气。
“不管怎么样,你胞兄这次也是置我于不义之地,这笔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再说刘备与我同宗,现在又在荆州眼皮子底下,如果他嫉恨于我,不等曹*来,荆州就会乱了的。那个徐庶,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谋士啊。”
“哎呀,夫君不是还有蒯家兄弟嘛?”见刘表语气软了下来,蔡夫人打蛇随棍上,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去摇刘表的手。
“刘备再厉害,还不是这么多年一直在落荒而逃?手下那个姓关的,姓张再厉害,不过也就几千人?有蒯家兄弟和我胞兄在,断不会怕了区区一个刘备。”
“你懂些什么?不管怎么样,刘备那里我还要派人去一次。另外,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德圭的事。”
蔡夫人还想再劝,但是刘表靠着一股怒气支撑着的精神又因为怒气渐消而虚弱了,疲惫的挥挥手,蔡夫人无奈,只得告退,让他好生休息。
蔡瑁这个人,也确实反应够慢的,也不跟人商量下,就急急忙忙布了个局,结果事后蒯氏兄弟听闻了来一说,蔡瑁这才发现自己办了件蠢事——不是怕曹*那边没感觉到自己诚意,而是现在刘表还是自己顶头上司,还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这么一闹,自己会不会……有危险?
擅自出兵,不管是地方还是中央,现代还是古代,封建还是半殖民地或者林林总总,都是一件被视为极度忌讳的事。谁都喜欢用那些听话的人带兵,当然他有本事更好,比如说半年世纪前的委员长就是,重用的全是听话的。而那些就算是当机立断,哪怕事后证明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也会为集权的君主制度的统治者所猜忌。
自古中国有多少英雄,名将,不是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刀下?为什么,就因为他们的作为与统治者不一致。哪怕统治者再无能,再昏庸,也不能容忍特别是带兵大将的不听指挥。
当然岳武穆的经历蔡瑁不可能知道,但是他现在终于怕了,有个妹妹可以吹枕头风又如何?最多就保个人头不掉罢了。
蔡夫人派人来传了话,意思是刘表会处理你,但是不用担心,也不会太严重,可是一连几天,刘表始终也没有派人来,这让蔡瑁反而更不安。
面临死亡或者有人不怕,但面临一种未知的恐惧却几乎没人不担心的。眼见着蔡夫人的肚子也快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这时候又传来一条让蔡瑁变得更加不安的消息。
刘表准备派刘琦去邺城送上降表。
本来这事跟蔡瑁打算的差不多,好歹是要降曹的。
可是派谁去这意义肯定不一样。
如果派个不相干的人,那么冲着出使的差事,很有可能被加官晋爵。
但是如果是刘琦去,那么很有可能曹*一高兴,象张绣那样封他“永镇荆州”。
那么,自己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大舅子怎么办?岂不是摘下葡萄给人尝,替他人做了嫁衣?
于是,蔡瑁又一次没跟人商量,做了一件大家万万没有想到的事。
下毒!
毒谁?
第三百五十九节
“让我来,让我来!”一身轻皮藤甲,头上包着一条红绸束带,英姿飒爽的孙尚香兴高采烈的高声娇呼,一边纵着身下的骏马紧追着那头黑色獠牙野猪。八个女卫紧张得不得了,呈扇形把孙尚香保护在里面。
张锋饶有兴趣的提着方天画戟跟着,现在春天就快要结束了,初夏即将来临,眼见出兵的秋季又没多少时候了,不趁这个时候散散心,更待何时?
那时的娱乐条件有限,武人便是射猎喝酒,文人还是喝酒论文,剩下的只有去找女人了。而张锋人缘好,加上老曹那边似乎也渐渐再没了针对他的意思,那些或真或假的兄弟们又逐渐热闹了张府。
那只走投无路的野猪,被张锋带来的亲卫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野性便上来了,怒嚎一声,便向着看似最好欺负的孙尚香冲过来了。
“都别帮忙!”孙尚香也是有经验的,野猪性子急,发了疯的野猪连老虎也不一定敢招惹,紧张的舔了舔腥红的上嘴唇,纤细的两肩把一张两石弓撑得直直的,“嗖”的一声……
野猪又大叫了一声,身上插着一只箭,跑得却更快了,眼前要冲到孙尚香的马前,象只会移动的避雷针。
那马虽然雄骏,却没经过什么战阵,本能的嘶叫了一声,想躲避野猪的袭击,而这让本来就有些发怵的孙尚香怎么也射不出第二支箭。
要糟!
张锋就是怕孙大小姐乱来,一见孙尚香要被惊马和野猪全力给欺负了,不由分说将天子赐的金色方天画戟闪电般的掷了出去,嗷的一声惨叫,那小牛犊子般大小的野猪居然被死死的钉在地上,四肢极力挣扎,却怎么也不能甩掉身上的那致命的禁锢,慢慢的怒吼变成了哀号,因挣扎而撕裂的伤口鲜血如泉涌,两个匈奴亲卫饲养的两头狼便一头扑上去,恶狠狠的将那头野猪喉咙咬断,一命归西。
这两只狼是匈奴投降之后,特意命人捉了两只刚出生的狼崽,从小用熟食喂着长大的,狼野性难训,很多小狼都食生不食熟,而进贡给朝延的狼又必须不得伤人,因此这两头狼来的还真是不容易。
几个女卫上前有的扯住马缰,有的拉住马嚼头,一边摸它的头,一边轻声的说着些让人不懂的低语,这受惊的马才慢慢平静下来。
孙尚香惊恐的小脸一片煞白,即是余惧未去,又怕爱郎责怪。
张锋把孙尚香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适才还大呼大喊的“女豪杰”此时却温顺得象只小猫,乖乖的任由张锋的大手搂住自己的细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这时觉得天地间最安全的地方便是他的怀里了。
“野猪皮厚,你又不是不知道,发了疯的时候普通的箭射不死它,只能射眼睛。亏你还是个将军呢。”
张锋的体贴很多时候让身边的女人觉得幸福满盈,多少古代男人对女人不是非打则骂,要不就是弃如敝履,虽然那时女人地位还不如明清时候的低。
“这不是有你在吗?不用担心它会伤害到我。”
孙尚香偎进张锋的怀里,也不惧周遭那些羡慕的眼光。那些女卫,可是个个都想要个张锋这样的如意郎君……在床上或是在战场上都是那么强悍。
小女人的娇弱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让他们觉得自己更男人。
张锋的豪气顿生,忽又幽幽一叹。
“不知道兢儿现在过得好不好?”
“上个月不是还有书信,说一切安好吗?”
孙尚香不解的嘟起嘴。
“如果想儿了,为什么又要送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还去什么水师?”
有些事情当然不能说给她听,张锋象逗孩子似的捏捏她那张虽然已为人妇,却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俏脸:“我的儿子,将来要成大事的。必须从小要好好磨炼一番。”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亲卫们围成一个圈,防止有野兽突然袭击过来,两只狼却依然围在死猪身边,虽然不吃生肉,却还是有着狼的本性,腥长的舌头不停的舔着地上满是的鲜血。
一匹快马的蹄声让所有人的眼花一下子都转了过去,却是黄忠来了。
这位自从投入张锋府里便不再有史上光辉一页的勇将已经两鬓斑白,却仍然身手骄键。
单手按住马背,便腾空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朝张锋走去,双手还掏出一封信。
“将军,魏王请你入府,说是曹子孝将军败了。”
*******************************************************************曹仁是曹氏家族老一辈的头号猛将。曹*对曹洪有过不满,但是对他,以及夏候兄弟却是信任有加。曹仁是征南将军,伐荆州的先锋,带了三万精锐下新野,没想到才七天,战败的消息却回来了。
原因很简单,徐庶。
他充分考虑了实力的对比以及曹军自大的心理。早早在新野的必经之路上连创了三营,与曹仁交锋每丢一营,夜里必派人带钟鼓扰之,等曹仁占据第三营高卧于大营,以为刘备兵力不足只能用骚扰之计时,徐庶却动了真格的,关、张、刘封三人伏尽出,以火烧营,烧得三万精锐只剩下一万五回到了许昌。曹仁没办法,只好上表请罪,同时又请曹*尽快派遣援军。
张锋换了盔甲,没带武器,由着宫女带进偏殿,却见夏候兄弟也在座,身后站着两个有些面熟的小子。
曹*却没有什么战败该有的恼怒之类的负面情绪,反而笑呵呵的,不会有病了吧?或者说,胜仗打多了,打个败仗调节一下心理?
“见过魏王。”
“见过大将军。”
这些礼节都是虚的,都是给魏王身边那些言官看的,如果这些表面性的礼节不做一下,那么这些每天都只找茬的言官跟某些批评家一样,便会在自己随身带的小本本上记下:“某年某月某日,大将军无礼,见王而不拜。”
夏候渊指着身后那两个小子介绍道:“知机,这一个是我次子,这一个是我三子,非要见一见大将军本人,于是便带他们来了。”
眼睛一瞪道:“还不拜见大将军?”
这个礼节却是实的了,晚辈第一次见长辈,必然是大礼相见。
两个小家伙虽然长得也有一米六、七了,却仍然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骁勇候夏候称拜见大将军!”
“偏将军夏候霸拜见大将军!”
这倒有些让张锋惊愕了,不过见多了牛人的他倒也没迟疑,马上把二人扶起来道:“快快请起。”
曹、张、夏候,怎么说也是亲戚,虽然关系复杂了点。不过张锋吃惊的是夏候渊的三子,夏候称。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