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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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从山阳出发,一路急行到壶关至少也有两天路,不过那是夏候渊的速度,张锋嘛,要稍微的慢一点……而已……
第二天下午,张锋突然停了下来,吩咐全军下马休息。张辽、徐晃等人不解,只有黄叙清楚张锋不会无的放矢,没心没肺的枕了棵老树根睡得贼香。
一路上,绕开了高都、泫氏、长子,虽然全是一些小县,但是如果叫人发现了,就没有奇袭的意义了。
可是在这里停下来?要知道最多半天,就可望壶关了。
“将军,为何在此停歇?虽是壶关上有了准备,那就不好打了?”张辽着急的问张锋。
出了几次风头,张辽已经在众人眼中洗去了“降将”这个类似于再嫁的称号,他的武勇和功勋,是有目共睹的。
若换作以前,他根本不敢对张锋这种级别的人的命令提出任何责疑。
“文远!”
“末将在!”
“我问你,就算我军现在全速赶至壶关,你觉得拿下来的胜算有多大?”
“这个……”张辽有些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他根本也没想过。
三千轻骑,连张锋都没穿盔甲,又没攻城器具,想要拿下壶关,除非从田豫到守城的小兵全都被雷劈,集体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
“呵呵,连一成都没有。所以我在等?”
“等?”一向沉稳的徐晃也急了,他跟张锋很早就认识,所以没那么拘束,“喂,现在可不是发疯的时候,早一点赶到壶关,则多一分胜算,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只能等郭先生和文谦的步兵追上来硬碰硬的攻关了。”
张辽大点其头表示严重同意。
“如果不准备攻关,将军你带着三千人没日没夜的拼命跑来做什么?”
张锋神神密密的一笑,“攻关啊!”
二人几乎晕厥。
不管了,反正他是主将,他说了算,二人郁闷的各自去休息,衣不卸甲,马不解鞍。
第三天清晨,张锋又令朝壶关行军,正午之前,爬也能爬到壶关。
只是离壶关五十余里地,张锋又令全体休息,已经习惯他的闷骚型的风格,二人也不说话了,他怎么说怎么做吧。
亲兵们把主将围在中间,挤在一个小树林里,将马圈在外面,以为保护。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小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人,亲兵警惕性很高,操起兵器:“什么人!”
“毒刺——风二求见张将军!”
突然报出这个名号,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这只神秘力量的成立,根本没多少人知道。
“让他过来。”不是张锋的命令,恐怕这人这辈子也不能取得这些亲卫们的信任。
张锋好奇的打量这个看起来普通得往人群中一丢就再也找不出的年青汉子,身材不高,但比老曹要强些,出乎意料的瘦弱,打扮是也是寻常百姓的麻布短襟,脚下一双麻耳鞋磨得露出九只脚趾。
那年青人也在打量着张锋,丝毫没有那种下级对上级的敬畏,眼里则全是一种平辈、平级之间的审视目光。
毒刺直接对老曹负责,张锋知道的也不多。所有人员全是代号,加上数字以示区分。比如这个风二,肯定就是专门在各地跑来跑去传递消息的。排行第二,算起来还是毒刺的老成员了。
如果是火,表示就是做一些类似于士兵事的,打群架。如果是刺,则是专门搞暗杀的,除此之外,还有专门给人善后的“除”,包括转移敌占区的一些关键人物或重要物品,和其他人员不同,除字人员都有另一个身份,比如商人什么的,这样不会让人怀疑。
“头交代的事,风二已经办好,这里有老夫人的手书一封,还请将军过目。”头当然就是史阿了,既有高薪养着,又有很大自由,不用整天跟着老曹屁股后面行礼下跪,最合适这种游侠的性格。
风二拿出一条腰条,从里面抽出一张叠得很小的纸,张锋接过来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办得很好!”
回头问张辽一干人:“谁身上有钱?”
将领、亲兵一律摇头,谁打仗身上带钱?难道战场上还能有用处?
大哥,没粮了,我们也别打,你卖点军粮我们吃饱了再说吧?
张锋一脸的尴尬:“这样吧,现在身上不方便,等回了许昌,你到我府上要,张锋说话绝不食言。”
风二笑了笑,“多谢将军赏赐!”说完转身,几个纵步就消息在林子里。
众人还在啧啧称奇,张锋已经上马:“大呼一声,众将士,随我取关去!”
三千人马静静立在壶关之下,排成整整齐齐的一个方阵,虽然这支骑兵连弓箭也没带,但是关上的士兵还是有点慌了起来。
怎么无声无息就跑出一支军队来了?
为首之人大声喝道:“请田将军一见!”
早有士兵报告田豫,披着一身烂银铠,头戴吞云盔,带着几个亲兵就上了城。
“城上之人,可是田国让田将军?”
“正是田某,你又是何人?”
城下领头的那人一笑,“我乃张锋是也,现有书信一封,还请将军亲启。”
另一个将领张弓搭箭:“请将军接箭!”
关上众人不知是不是诈,齐齐哦的一声便往后缩,那箭准确的射在关垛之上,箭尾还在嗡嗡的摇个不停。
一个亲兵战战兢兢的拔下那只箭,上面捆着一张纸,双手递给田豫。
“我儿国让见信如晤:曹丞相乃当朝丞相,雄材伟略,袁氏气数已尽,还盼吾儿速降。望于许昌相候。”
田豫见了半疑半信,若是字迹倒有可能系伪造。
结果城下张锋喊了一嗓子:“田将军,袁谭已归降,令堂已被在下自渔阳接至许昌!”
这下田豫心里便再无疑惑,袁家兄弟阋墙,自起干伐,他当然清楚。如果袁谭真的降了曹操,这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张锋知道自己母亲在渔阳。
田豫大孝之人,史上曾经因为要侍奉老母,离开了对自己评价甚高的刘备。“备涕泣与别”,虽然刘备哭的人不少,但是没一个是许汜这种华而不实没有真才实学的垃圾。
“开城吧。”田豫无奈的下令,关上虽然也只有三千人,但是凭着雄关据守,就算来了三万人也不一定能硬攻下。
哪知道后院起火。
田豫令大开关门,率部伏于路边,张锋亲手扶起。
见到田豫的脸色不佳,张锋笑道:“我知道国让大才,而对袁氏又感恩,奈何国事为重,不得不出此下策,待回许昌时,锋自当负荆于令堂之前。”
田豫心里的确很窝囊,忠孝不能两全,一箭未放就投降了,这面子可比性命还重要,然而张锋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他很感动。
“将军言重了,豫……”涕嘘不已,言不成句。
待到两天后步军大队赶来,乐进还准备伐木做攻城车,哪知满关遍插上的全是曹字和张字旗。
“张知机果然鬼神之谋,嘉不如也!”郭嘉虽然当面和张锋常常斗嘴,但在背后毫不吝啬的赞美,这才是真君子。
第二百四十八节 谋事在人
我又想废话了。
我脾气是不好,可是也不至于小心眼。说我书不好的,我可以接受。
如果是人身攻击,或者没道理乱吠,不好意思,我觉得你骂不过我,哪怕你是弥衡。
就拿那个说我刷票的,你不就这个意思?我冤枉你了?你倒还有理了。
还有那个说曹操如何如何的,我简直不想跟你再说下去了,初中政治就学过,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样东西,人也一样,如果曹操再重活一次,你能保证他一样的残暴嗜杀?我以前也说过,曹操的多疑性格养成是因为目睹东汉王朝的腐朽,加上一次吕布攻濮阳,一次官渡很大官员大规模背叛所形成的。而这本书里曹操根本没有这样的经历,那么张锋夸张一点,曹操能接受他有什么不对?再说史上的曹操也不是见人就杀,他杀人都有他的理由(屠城除外),那些所谓的名士,哪个不是招惹到了他才被杀?难道是曹操有病提着刀上门说我今天无聊想找个人砍砍?人的性格形成跟后天环境因素和经历密切相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不想说你们思绪单纯,人云亦云,可是你们也应该看了我的观点之后再骂?自己动动脑子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写手也是有尊严的,我的书情节,文笔是一般,可是你同样没资格说三道四,我又没收你钱。如果你去一家从没去过餐厅不点菜就说你的菜不好,是不是会被人当成神经病?再说了,你一个1000分的小马甲,刚来就说不看了,然后转头来又来翻你的书评,你不觉得自己此地无银?
此类的话我不想多说了,累,影响心情。你们叫得再凶我也会写完,用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只要有一个读者,我就会写下去!
支持我的兄弟姐妹,跪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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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把这次的进攻想得太简单了些。
袁尚知道曹操的进攻迟早要来,而且也想到过有可能是并、兖、青的三面围攻。
袁绍已死,袁家士兵的士气一落千里,加上袁氏兄弟的不和,袁尚每天自己也是忧心忡忡。
袁尚既然被袁绍看中是继位者,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并不傻,反而真的有几分聪明,颜、文、高,死的死,降的降,袁尚当即提升张郃的职位,以及蒋奇等一并原本名声不彰的将领。这让一直没什么机会出头的众人很感激。
为了收买人心,袁尚常常在府里宴请这些人,还有许攸、审配、逢纪等人。
可是谋士们虽然人数少了很多,当年袁绍帐下的问题又一次暴露出来,互相倾轧。
意见常常相左不说,老是在背地里互相下绊子,袁尚明白,如果不改变这种情况,他很快就要走上父亲的老路。
“隽义(应该是儁乂,五笔实在不好打),你说怎么办呢?”袁尚到哪里,都喜欢带着张郃,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张郃长得并没有颜良、文丑那么一看就让人过目不忘,没有一股子彪悍之气,更没有那种觉得自己了不起,天下无双的那种傲气。反而倒有种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沉稳,这从他深邃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
因此袁尚越来越发现这是一个可造之材。
张郃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知道有些事不该自己多嘴,见袁尚问到自己头上了,浓眉一掀,国字脸若是配上单眼皮,倒有些象一个高丽棒子。
“主公,若依末将之见,这些鸟人皆自视过高,目中无人,一山不若二虎,如果去一,也许会化解也未可知。”
袁尚惊讶的看着张郃那种楞角分明的脸,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或者有这样那样别的问题,可这也未免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想想父亲在时,田、沮二人都是智谋过人,许攸、辛评也不是泛泛之辈,可是为什么总是自己人吵个不停?
逢纪、审配原本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可袁谭带着郭图等人去了幽州,他们俩就开始搞事了。
许攸……只是慌着捞钱,袁尚故作不知,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依隽义之见,当留何人,又去何人?”袁尚脸上的凝重,已经不是当初那种随口问问的心理了。
“末将以为,审先生虽然性刚,然据理以争,可堪大用,而逢先生未免心狭了些,许先生嘛……”张郃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是主公府上主簿,则足可胜任!”
“哈哈哈!”袁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自从袁绍死后,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隽义,以后全仰仗你的大才了。”重重的拍了下张郃的肩膀,使得这员身价水涨船高的骁将感激的跪下:“主公对某恩重如山,当誓死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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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城的田母自从来了之后就心神不安,她很清楚自己被如做梦般的劫持到了许昌,绝对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为了不使这个老实,孝顺的儿子为难,田母都准备好了万一被人胁迫,就一死了之,免得拖累儿子。
可是只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上门来了几次,嘘寒问暖,另外带了些钱粮、字画什么的,根本没有一点半星要来强的意思。
那自称姓程的老头就有一次问过,能不能请她写封信召儿子来归,但是她拒绝了,那老头看起来官职应该不小,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听了之后再也没提过这事了。
除了唯一的一个老仆,田家几乎在这里一穷二白。门口的士兵也很客气,从没为难过田家的这两人,但是田母总觉得不对。
一日,唤过老仆来,写了一封信,令他交给正在壶关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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