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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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张锋估计的完全一样,跟张锋有兄弟、翁婿之谊的吕布,在收到一封普通的家书后,突然“病倒”了,任凭徐州已经和荆州达成某种协议的陶谦一天之内连下三道命令,都被吕布的亲兵给拒绝了,“温候病重,不能理事,尊使还请回,以待他日温候康复再作道理。”
虽然陶谦气得牙痒痒,却不能有任何举动,如果这个时候解掉吕布的兵权,无异于是逼着已经走投无路的他投靠曹操。打又打不得,驱又驱不动,陶谦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不仅如此,张绣和贾诩两人分别收到了朝庭的嘉奖和官爵,在贾诩的分析下,张绣很果断的做出了投靠曹操的决定,大门四门,严禁“借路”的荆州军进城。
纵使有再多计谋和战略构想,却苦于荆北地区唯一的通向许昌的门户也突然被人为堵死,蒯良无奈,率着准备突袭许昌、迎回献帝的部队无功而返。
最糟糕的是,荆州也尝到自己亲手酿的苦果——原本保持互不侵犯默契的孙策军突然放弃了原有的路线,转而进攻蒯越部所在的庐江郡,在周瑜的指挥下,加下本来蔡瑁和蒯越又不和,刚刚占领还没捂热PP的庐江大部又成了孙策的囊中物。
这是郭嘉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计,派人和孙策结成同盟,而雄心勃勃的孙策当然愿意找一个强有力的盟友,牵制和打击刘表这个有着杀父之仇的家伙。
而寿春的袁术居然在四家各自的阴谋和牵制下,奇迹般的苟延残喘了下来,喜得已经跟孤家寡人差不多的袁术大呼“天佑朕也”。
袁府书房里一片灯火通明,下人们进进出出准备着宵夜的茶点和一些纸笔之类的物品——袁绍的几大谋士正在书房里准备行军的路线及作战计划,由于曹军的回师,使得已经行进到朝歌的颜良不得不面对象苍蝇一样赶不走又打不死的小股敌军,还一次次受到袭营、断粮道、下毒,放火等不厌其烦的骚扰,每天的行军速度急剧慢了下来,眼看到许昌的一路上已经没有任何大型关隘或城池所阴,却偏偏为敌人层不出穷的骚扰搞得焦头烂额。
加上文丑对濮阳是束手无策,打了几天都只是白白用鲜血养肥了濮阳城下的草地,袁绍不得不重新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主公,愚以为应召回颜、文两位将军,现曹操回师,恐战而不利啊。”刚直的田丰根本没考虑过袁绍的面子,总有一有机会就算劝说袁绍退兵。
而对于袁绍好大喜功的个性来说,只要是自己开口说了出兵,再无功而返是不现实的。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再说已经派了二十来万人出兵,就这么看着曹操只六万人回师就灰溜溜的走人了,这叫天下人耻笑了怎么办?
“元皓!吾意已决!休要再提,否则吾定治你妖言惑众之罪!”被现实和面子双重压力压迫的袁绍已经快到暴走边缘了——濮阳打不下就算了,他也知道这城不是一般的难打,既坚固,物质又丰富,偏偏人心还很齐,镇守濮阳的曹仁更不是什么善茬,守得更是滴水不漏。
其余众谋士听得此话,有的幸灾乐祸的抬头看了田丰一眼,有的则神情复杂的长叹一口气。
一个全身黑衣如幽灵一般身形飘忽的人,身体象狸猫一样紧紧伏在屋檐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在暗中仔细的观察每一个来往穿巡的人,以期找到自己的目标。
然而这袁府太大,又没人可以潜伏进来,只有靠自己每天夜里来“踩点”,已经两天了,这袁府哪间屋子住得什么人根本就没办法弄清楚,离主公交待的任务时间也越来越近了,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见听正下方有人说道:“小春,给四公子准备的点心还没好啊?刘夫人在催了!”
而左下方一个声音则回答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膳房给端过去。”
黑衣人心中一喜,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藉着黑夜的掩护,他双手反抓着檐顶,一个倒翻下来,双脚勾住粗大的红木柱子,再头朝下一个空翻,无声无息跟着那个去膳房的丫环身后……
第一百二十六节 陷阱
“什么,又延期?”颜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不上不下的尴尬境遇,而袁绍的增援部队迟迟不到,这对先前满腔信心的要一举拿下整个兖州的豪言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禀将军,主公四子病重,因此……”
“为一孺子欲误大事耶?”颜良愤怒的拔出佩剑,一剑把面前的几案削成两段,上面摆放着的一些战报、情报,地图、笔、墨等等,哗啦啦铺满一地。
“将军,请息怒!”几个常年跟随颜良的副将纷纷上前劝阻道。
“唉,本以为此次乃是奠定天下谁才是霸主的大好机会,而主公为一幼子,将欲拱手让之于人,我好恨啊!”颜良越说越气,手里的佩剑不停,朝着身后的帐蓬上连连划了几下,撕开几条横七竖八的口子,一阵清新的风吹走了大帐内的闷气,令众人齐齐深深吸了口气。
似乎这豁开口子处的风让颜良冷静了一些:“传我将令,大小三军,明日卯时拔营,既然主公无新指令,我军仍继续南下,直指许昌!”
“将军!万万不可啊!主公虽无新指令,但战势瞬间万变。目前连敌人人影都没见过几次,我军却人数持续减员,恐怕孤军深入敌后,会遭不测啊!”
众人纷纷劝阻,颜良心里也清楚,连曹军超过千人的部队都没见过,总是遇到一些小股“游击队”,放放冷箭,下下毒什么的,而真正派人去追他们又逃得比兔子还快。而自己军中中毒死亡和失去战斗力的已经有几千人——这曹军太可怕了,路上只要是看得到的水源一定就是下了毒的,或者里面飘着些死耗子什么的。
可是颜良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执行主公的指令,虽然将在外,军令也所不受这句话他也懂。
而已经回师的曹操军虽然人数并没自己多,尽管颜良骨子里从不觉得自己人马的素质比曹军差,但是这只据说由张锋亲自率领的援军照道理说应该已经离自己不远了,觉得就好象一只在夜里的狼,目光绿油油的盯着自己,可是自己却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
已经刻意放慢了行军速度,颜良心里还在期待袁绍亲自率军来援或者下达撤退或者变更行军路线的命令,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除了不时出现的曹军小股敌人,根本没有袁绍的一丝一毫消息。
难道自己加上十万大军还没袁绍一个幼子重要吗?外加上一个江山呢?虽然颜良是武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一旦除了曹操,这天下没人能是袁家的对手。
“将军,无恙?”副将看见颜良的脸色不豫,出言问道。
“无妨,继续行军!”颜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张锋这个曹营头号大将随时有可能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主公真的已经不在乎这十万大军或者忘记自己这只部队的存在,那么死在张锋手里,或者是一种目前看来最好的选择。
“将军……这两日遭遇敌军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您看是不是……”副将虽然都很服颜良的气,但是出乎军人的天职之外,他们有责任提醒主将不要犯将全军拖入绝地。
战线拉得越来越长,曹操军肯定已经在远远的观察自己了,虽然他们人数不够,但是颜良相信一旦硬碰起来,装备精良,猛将如云的曹军绝对战力不弱于自己。
更何况他们军中有一个连田丰和沮授这两头号谋士都吃过憋,一提起来田丰就要脱下鞋子打人的张锋。
为什么有这样完美的将军?能打,能算。
万军中敢直奔主将而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问题是他还成功的活着回来了。如果换作自己,颜良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可能会去冒这种险,明显看起来死的机会比生的机会要大得多。
可是当天下盛传这位勇猛的将军的时候,颜良对之嗤之以鼻。为将者,善万人敌者优。象个莽夫一样逞个人之勇,颜良曾跟文丑、高览开玩笑说,张锋还是这样喜欢搞个人英雄主义,迟早会死在一个普通士兵手里。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张锋以曹操之父和满满数以百计的车载钱财,诱徐州军上当,以五十人之力周旋到敌军居然连中军也一起上阵,换成是自己指挥,颜良不敢想。
他很清楚,自己这只部队可以说是冀州军中最最精锐的一支——除了那个死鬼麴义的那支居然以步破骑,还是大名鼎鼎的白马义从的步兵外。可是就算是自己,手下只有五十人,怎么也会未战先溃——不是所有人在面对死亡时都能从容如自己一般。
可是张锋是怎么做到的?用仅仅五十人就硬是拖到夏候渊的出现,就算是吕布也不太可能。
颜良觉得如果自己遇上张锋,哪怕他手上只有三万人,自己最大的可能还是败走。
“继续前进!”颜良刻意的用很大声的说出这几个字,他怕自己还没遇到张锋,心里上就已经败了。
前进了十里,探子来报,前面有一个小湖,但是跟以前一样,被投了毒。
“我操你二大爷!”颜良恨不得把出这个馊主意的家伙做成人参乌鸡汤。
没粮,没水,在大军征伐时都是很可怕的事。十万大军,就算平时再怎么如臂使指,最后也只有一个结果——哗变。
“就地扎营,派人往东、南、西三个方向打探,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地方连一口水也找不出来。”颜良有些慌了,没水没粮,就算是孙子(孙武)和老子(李耳)一起上,也铁定是被哗变的士兵杀死一个结果。
袁军第一次在大白天的就扎营。很多士兵以为是遇敌了。
可是情况比遇敌还糟,遇敌,敌不过,还可以跑。没水呢?越跑得快越死得快。
颜良突然发现自己是中计了,一路上应该至少有四个上千人的村庄,可是一个也没遇到过!没人居住的地方,这些水源就算污染了也没关系。可一旦敌人踏上自己的这条路……
然后一个身上插着三支箭的探子带回一个更糟的消息。
往东、南两个方面的探子全军覆灭,没一个活着的。而往西的还好一点,回来了一个带伤的。
颜良觉得自己呼吸都带着点苦味。原己一踏上这片土地,一举一动就已经进了别人早就预料的算计中。
对方根本就是算好了自己的行军路线,一路上所有的村庄一概通通撤走,只留下一片荒芜让自己在这死一般的土地上折腾。
断水源之后……估计粮道也保不住了!颜良突然觉得自己太傻了,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只怪自己老是怨天尤人,老想着袁绍的儿子去了。
一个都伯跌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指着的身后的方向:“将将将……军,张锋来来来来……了!”
第一百二十七节 颜良
一望无边的平原上,一队孤零零的骑军远远的挤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在宽广的天空和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大地中间,显得是那么单薄、无依无靠。
可是这小小的骑军前耸立着一面巨大的黑色旗帜,黑底黑边,金线绣着一个巨大的“张”字——这是代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偶像将领张锋本人!
任何人都不敢小看这面旗帜下所立的军队,哪怕只有七百五十人。要知道西凉军、徐州军、冀州军,都在他手上吃了亏,而且这三个天南地北的军队都不乏出色的士兵。
特别是领头的张锋,依然是高高被风吹起的两支雉尾翎,火红的战袍,银白色的盔甲,手中一只方天画戟,要不是他骑的不是红色的马,恐怕很多人都不能把他和吕布区分开来。
颜良点齐马步军两万,出营就远远见到两箭之地外的张锋。那一刻,颜良甚至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一种求战的渴望,或者是一种求死的颓唐。
这在袁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将身上是从没发生过的事,作为袁军两大将之一(河北四庭柱的说法并不准确,因为张郃和高览在颜、文两人死后才露脸),颜良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心里过,哪怕是吕布,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只要给他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有信心可以击败这个号称马战天下无敌的吕布吕温候。
可是面对张锋……
颜良自己也奇怪信心跑哪去了,一个有力气的敌人不可怕,可是一个力气又大,又会动脑筋的敌人就太可怕了,打从心里说,颜良很佩服张锋,甚至不太愿意跟他交手。可是武将的荣誉和自豪,又让他很渴望与张锋一战,哪怕是力战至死也无怨无悔。
可是张锋的风格……好象没几次是跟人面对面的硬撼,往往都有个卑鄙的夏候匹夫在一边象偷窥狂一样死死盯着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