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作者:左手拿烟
作品相关
三国爆笑口误
。 颜良很怀念刚入伍的时候:记得淳于琼校尉骂他:“我一巴掌把你踢出去!”当时颜良想笑却不敢笑。
2。袁绍要儿子们对自己评价一下。
袁谭就说了句:‘饭来伸手‘,
袁熙接了句:‘衣来张口‘
大家暴笑!!!
3。曹操组织练兵,曹仁那天生病,,将军们到齐以后,曹仁本来想把请假条给曹操,结果摸成了一张十两银票,曹仁还没反应过来,说了句“我请个假”
之后,大家暴笑,还有人说“贿赂呢”“太腐败了”“不够哦”
曹操也很开心,一周时间,子孝成了话题,,,寒……
4。诸葛亮在政务会议上上批评一些喜欢看春宫图的官员:“不以为荣,反以为耻”,笑倒一大片
5。有一天外面下大雨,张辽满脸雨水的走进议事厅,在案桌前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就问秘书:”我擦纸的脸呢?
6。小时候,袁术和袁绍打闹,老爹怒斥公路:”你给我站到墙上去上面去!!
7。在一次数学课上,老师给袁家的两位公子讲几何,他讲题喜欢用投身其中”我的底面半径是20cm,我的高是50cm,那么我”下面的袁绍说”是饭桶”
8。开会时的孙权:”说话不许出声音!”
9。在袁绍的军营必须穿军服,但是总有些人不穿军服或只穿裤子或者只穿衣服.每次吃早饭之前大将军袁绍都要在礼堂里大声说一遍:”有的将军不穿衣服,有的将军不穿裤子,有的就干脆衣服裤子都不穿!”
10。一次文艺晚会,主持人马超上台报幕:下面请欣赏:舍妹马云鹭表演的西域歌舞,掀起你的头盖骨!毛骨悚然!!!
11一次弓术训练。文丑又和颜良打闹,鞠义终于忍不住了,只听他大吼一声: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呀!
12。张辽第一次参加曹军的朗诵比赛,特别紧张,程昱和荀攸鼓励了老半天,手心还是冒汗。终于轮到他了。
张辽一咬牙,几步走到了台中央:‘将军们,幕僚们,我朗诵的题目是:红叶疯(枫)了‘
13。还有许褚,看到上台朗诵诗歌的文臣武将,特别羡慕,总盼着主公曹操也能让自己念一回。机会终于来了。‘仲康,把你的诗歌给大家念一下!‘
许褚‘腾‘地一下站起来:‘《我的丞相》。丞相,我多象你的爸爸‘
14。有一次周瑜主持一台晚会,从容的上去,深情的说:“朋友们,您见过黄河吗?您知道它是我们的母亲河吗~~”在一番深情的介绍黄河后,他说道:“下面请听《长江之歌》”观众倒
15。一次关羽来到未来世界,他去麦当劳买甜筒,终于轮到了,关羽迫不及待地说:“给我两个滚筒!”没想到那服务员对哈利大声的说;“两个滚筒,四块钱!”
16。张飞碰到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孩从澡堂里出来,想套近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洗澡啊,里面男的多不多啊?”
17。一次,张辽和老对手李典斗嘴,李典说不赢张辽,骂一句“你是我爷爷的儿子!”
全寝室在1秒的安静后狂笑!
18。有一次路上赵云认错人,上去狠狠一巴掌,那人转过来要吃了哈利一般,赵云一紧张,说:没关系,认错了
19。马超小时候,向韩遂学习驾驶马车,考试那天,特别紧张。韩遂为了考验他他,叫他在路边有一根拴马桩的地方停车。马超特紧张的说:“报告拴马桩,路边有一个叔叔,不允许停车!”
20。李典跟张辽吵架,急了张口就来了句:“哄谁呢?你以为我吃饭长大的啊?”从此以后,张辽就一直纳闷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21。有一次,甘宁谈起他的外公,说道:‘我外公6岁的时候,我就死了!!‘
22。一次吕蒙和甘宁凌统去餐馆吃面,她们三个人都想吃馄饨,大家叫吕蒙点,吕蒙大声对老板娘说:我们三个大混蛋!
23。张昭和周瑜争论问题,一时处于下风,情急中一拍桌子起身大叫:“你胡说,我又不是不傻!”
24。一日吃饭徐晃说:‘
面条,我的小姐怎么还没来,快点
话说公孙瓒(转)
三国时代的人才多,蠢才也不少。
吕布、袁术之外,算来要轮到公孙瓒了。这三个人,不是没有一技之长,而是缺乏眼光,缺乏修养,有野心而无志气。
公孙瓒生长在幽州。幽州包括今日河北省的中部、北部,及辽宁省的南部、中部。当地汉人,有不少是慷慨悲歌之士,豪爽而尚武好义;也有许多人习惯民族共处,学会了匈奴与鲜卑、乌桓的骑射。公孙瓒本人又是“家世二千石”,高级官吏的子弟,翩翩少年,身材高、声音大,骑得好,射得准,虽则由于母亲出身卑贱,而只能在辽西郡的太守衙门里充当一名“书佐”,亦即抄写员之流,然而很快便获得太守侯某人的赏识,做了侯太守的女婿,被侯太守送往洛阳之南的缑氏县,从当时的大儒卢植先生读书。
他在卢先生那里,结交了一位同学,姓刘名备。
他不曾把书读通,不久便回了家乡令支县(河北迁安之西),又转到辽西郡的首县阳乐(抚宁县之西),在新任太守刘基的下面作了一个“上计吏”,相当于会计室主任兼统计室主任。他根本没有文人的气质,干这些事都是用非所长,却也表现得不太坏。
刘太守吃了官司,被关在槛车里押往洛阳,公孙瓒化装为一个仆人,一路跟随侍侯。刘太守被判流放日南郡,公孙瓒也下了决心,陪他去这个传闻瘴气甚厉害的地方。所好,两人走到中途,刘太守就遇到了赦免。公孙瓒于是又回到辽西郡的令支县。
家乡的父老与地方官举他为“孝廉”。这是两汉官场的正途。由孝廉而被天子召见,留用为“郎”,再由郎而外放为地方官,最后由地方官而内调为中央大官。
公孙瓒在为“郎”欺满以后,被派作幽州的“辽东属国长史”。长史的意思,是秘书长,是文官,但在这里却是武官,相当于一郡的都尉。所谓辽东属国,便是散布在辽东郡周围的若干藩属国,亦即大大小小的匈奴与鲜卑的部落。公孙瓒的职务,便是监视这些部落,不许他们对汉朝的中央造反。
公孙瓒喜欢骑白色的马,他叫所率领的卫队也都骑了白马。因此,人们送给他一个绰号:白马长史。
有些法官是疾恶如仇。公孙瓒是疾胡如仇。每次,当他接到有什么部落造反的消息,他就会勃然大怒,集合兵马,立刻奔赴该部落去交锋,好象是他私人和这部落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到了交锋的之时,不用说,他决不客气,而尽量猛打,尽量残杀。各处的胡人,对他的确是十分害怕的。
他的长官,幽州牧刘虞,对付胡人另有一套。刘虞反对杀,所行的是怀柔政策。胡人感他的恩,已经造反的,退走;没有造反的,不再想反。
我用这个胡字,包括很多不同种族的人。严格说来,胡只能指匈奴,而匈奴是突厥种(因为突厥与今日的多数土耳其人是匈奴的苗裔)。
西汉之时,匈奴之东有所谓东胡,其血统与语言均与匈奴不同,被人类学家称为“东胡种”或“通古斯种”。
就东汉末年的幽州而论,乌桓是各种胡人之中力量最大的一种。乌桓两字,有时也被写作乌丸。东汉的朝廷,特设了一个“护乌桓校尉”负责保护乌桓部落的专责。所谓保护,包含“保全”的意思,防止他们因造反而丧失生命与畜产。
东汉的最后一个“护乌桓校尉”,姓箕名稠,有人说他不姓箕而姓綦。他不但不曾护得乌桓,而且保护不了自己,被两个姓张的汉人杀死。这两个姓张的,一个叫张纯,曾经作过中山国的国相;一个叫张举,曾经作过泰山郡的太守。张纯对汉朝前途的看法,与其他三个姓张的(张角、张宝、张梁)大致相同:汉朝气数已尽,新朝代即将诞生。张纯于是说动了张举,推张举为天子,而自称“弥天将军安汉王”。
这张天子与张将军,自以为抓住了时代的趋势,就在灵帝中平四年,大造其反,担负他们交给自己的历史任务,实行荒乎其唐的机会主义。他们诱惑了乌桓的一个领袖丘力居,吆喝了不少的汉人与胡人,杀掉护乌桓校尉箕稠,与右北平郡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以流寇的战术横冲直撞,劫掠了青、徐、幽、冀四个州的不少城市、乡镇、村庄。
次年,中平五年,在幽州牧刘虞的指挥下,公孙瓒大破张纯、张举、丘力居等于(河北蓟县之西的)石门。
公孙瓒在石门打了胜仗以后,穷追张纯等人的汉胡混合部队,一直追到管子城。
他与他的追击军在管子城遇到埋伏,被敌人反包围,围了一百多天。粮食吃完,吃马;马也吃完,煮马鞍、盾牌、皮靴等等。幸亏敌人也吃完了粮食,不得不退回他们的根据地柳城;否则,公孙瓒及其残余部队,不都饿死,也都会冻死了。
这时候,公孙瓒的官位是骑都尉。他早已做过涿县的县令了。立了石门之战的大功以后,在洛阳的灵帝升他为中郎将,封为“都亭侯”。
中平六年,三月间,有一个姓王名政的,于张纯未对他防备之时,将张纯杀了,割下张纯的头,送给幽州牧刘虞领赏。朝廷加官刘虞为大司马,封公孙瓒为蓟侯,拜“奋武将军”。
公孙瓒一跃而为天下知名的名将,有希望成为拨乱反治的重镇,倘若他懂得与刘虞始终合作,服从这位富有政治经验、而且远近仰望的长官。
他却不肯如此做。
他打了一个不太大的胜仗,便自以为很了不起,不再把刘虞看在眼里,而处处与刘虞作对。刘虞派人送东西,赏赐一些忠顺的部落,公孙瓒偏要去拦截、抢去,破坏刘虞的怀柔政策。
刘虞有一个儿子刘和,在长安朝廷当侍中,与献帝处得很好。献帝在私底下拜托刘和,逃离长安,去幽州,叫刘虞带兵来,迎接他(献帝)东归洛阳。
刘和奉了这个密旨,便逃离长安,奔出武关,先到南阳,他本想由南阳再向东走,到颖川郡再转向东北,经兖州、青州、冀州,见父亲刘虞;不料,袁术认为奇货可居,把刘和以连软带硬的方式留了下来,他叫刘和写信给刘虞,把兵送到南阳来,袁术也带兵一起去。袁术是想与刘虞分功,甚至想争刘虞的功。
公孙瓒劝刘虞不必派兵,刘虞不听;派了几千人去。公孙瓒暗中写信给袁术,建议袁术将刘和扣留,将刘虞的兵吃掉。
他在表面上装着与刘虞一起行动,也派了一千多人,交给堂兄公孙越带去。
结果,袁术吃了刘虞所派来南阳的兵,也按照公孙瓒的建议,把刘和关了起来。这位刘和,颇有能力,竟然从袁术那里逃走,逃到了幽州,向父亲刘虞报告了一切。
于是,刘虞对公孙瓒就恨入骨髓。
公孙瓒不仅与刘虞成了敌人,与袁绍也成了敌人。原因是,他的堂兄公孙越奉了袁术之命,帮助孙坚,打袁绍所派去的“豫州刺史”周昂,在打的时候中了箭阵亡。
袁绍明知道孙坚已经是豫州刺史,又另行“承制”(自称朝廷授权)派一个什么周昂,乘着孙坚在洛阳前线打董卓,袭占豫州的某一部分。这诚然是袁绍的不对。
公孙越的“任务”,本是前往长安,迎接献帝。袁术不践言参加迎驾,而吃掉刘虞的兵,又把公孙越及其部队用在打周昂的小战争上面,以至公孙越阵亡,这是袁术的不对。
单就公孙越之阵亡而论,公孙瓒应该第一先恨袁术,其次才恨袁绍。
军阀便是军阀,不懂得什么叫平心静气的分析。
他进军(山东德平县的)磐河。同时,他上疏给朝廷,数说袁绍十项大罪。
这是初平二年十二月的事,董卓还不曾死。公孙瓒在他的讨袁绍疏之中,虽不明白站在董卓的一边,而责备董卓的字眼也不过是“造乱”、“无礼”几个字而已。
除了为堂兄公孙越报仇以外,公孙瓒的另一原因,也就是真正的原因,是扩充地盘。
一个月以前,初平二年十一月,公孙瓒在(河北省东南部的)东光县大胜了青州的黄巾,杀掉三万,收降七万。
由东光再向前,便是袁绍的地盘。袁绍此时名义上是冀州牧兼渤海郡太守,而实力早就伸入青州。公孙瓒要找袁绍打,袁绍仍不想和他打。公孙瓒有一个亲弟弟公孙范,在袁绍的身边。袁绍希望以公孙范为桥梁,与公孙瓒保持友好关系,就把自己所兼的渤海郡太守的官职让给公孙范(渤海郡在今沧州一带)。
谁知,这公孙范有了渤海,不作调停人,而立刻调集全部的兵,帮助哥哥公孙瓒打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