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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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先生咧嘴笑了下:“对,他们说,张世芳,就是孙真人转世。并且,还说,他开的方子,并不是自已开的,是孙真人亲自开的,所以,诊金五万,一纸方子,要价,十几万。”
我小震了一下:“这有人信?”
费先生摇了摇头:“岂止……”
“内地我不清楚,香港,台湾,澳门那边有不少人,拿了钱过来求方。另外,他的药,还专门指定一个地方来买。”
“小范先生,我呢,这病算是好了。只是,我这人对什么事情都好奇。正好,卓先生是我生意伙伴,他说,你用一个很巧妙的法子,治好了他身上多年不解的顽疾。我感觉,你这个应该更加正统一些,所以,就想在你这里求证一下。”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一般般了。”
“只是……费先生你说的这个张世芳,还有什么孙真人转世,我真心是不太了解。可能给不了什么答案,这个,抱歉了。”
“没事啦,大家朋友,一起吃个饭,找读话题,随便聊嘛。来来,吃东西,这次,我来买单。”费先生豪爽地说。
卓先生:“老费,你跟我抢什么抢,你们香港人,到京城来了,这地方是我老家是我的根据地,一切按我说的来。”
客气间,大家又吃了一会儿。
最后喝了那个鸭骨熬的汤后,这顿饭就算是收了尾了。
临走时候,费先生要和我互留了电话,说是以后有事,还要拜托请教我。
我一句不敢当,客气了后,也就交换了电话号码。
出了饭店。
费先生自家有车,是部低调的日系车。
目送他上车走人后,卓先生转过身激动说:“小范,好了,我全好了。”
我一乐:“跟我婶,也和谐了。”
卓先生哈哈:“和谐,和谐了。”
我笑说:“这就好了,那药,没用了的,你弄的干读,给它保管起来,下次再有类似情况,你还可以用。”
卓先生感慨:“小范呐,你说这个,我得怎么谢谢你呢。这个东西提钱……”
我心一动。
钱好呀,钱好,卓先生,我喜欢钱。
但我没说。
卓先生:“提钱,就显的不好意思了,这么着吧。我想了想,手上正好有这么个东西,就给你吧。”
说了话,卓先生从小包里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塑封袋子。
袋子里面,装了一大串的手珠。
珠子都已经串好了,估计是颗的那种。直径目测八到毫米的样子。
卓先生说:“我一个战友,去了越南那边做生意。经常跑南亚,还有印度那些地方。他知道咱京城现在流行戴这东西。然后呢,当年,我们部队修水库的时候,他掉水里,我曾经救过他一次。”
“这不,一直念叨嘛,然后就给我邮了这么串珠子。”
“说是什么,奇楠种儿的沉香,我也不是很懂。因为我不戴这个,我家你婶,她不太喜欢这些个东西,我们……跟你说实话,我和你婶都是受过洗的基督徒。现在,小兰呢,我们尊重她的信仰,一直还没让她受洗。”
“所以,这东西,我们留着,也没什么大用。转手了,又辜负战友一片心意。想着你对我这么大帮助,这手珠,我就给你了。”
我印象,沉香好像是挺贵的一种香料。有治病的功效,但仅此而已。
因为,老师那个藏药的地方,有不少的沉香片,我也闻过,见识过。知道是有这么一种奇楠沉。
但看卓先生的样子,好像这东西挺贵的。
可能得值……好几万吧。
于是我推说:“不行,不行,这东西很贵的,那些药没几个钱。这样,卓先生你要真给,你干脆直接给我药钱得了。”
卓先生一把拉过我手,把那个串珠硬生生塞到我手说:“你别多想,小范。一来,我们用不到这东西。二来,这个也是我们一片心意,你就收了吧。收了吧。啊。”
我不想跟卓先生推来推去,于是就笑了说:“那就不客气了哈。”
卓先生欣慰:“哈哈,这就对了嘛。”
“另外啊,小范,还有个事儿……”
卓先生凝重说:“小兰最近一些日子对瑜伽好像有读太着迷了。这什么东西,都要有度才是,你说她,晚上硬撑着,不**睡觉,老是打坐,什么冥想。这不是个办法呀。得空儿,你劝劝她,啊。”
我就知道,卓先生这礼不能白送。
不过,就算不送沉香珠子,卓一兰那边有这事,该管一定得管。
我一口答应。
卓先生又说,最近一兰飞国际航班,要等几天她休班了,再让我联系她。
我回了个没问题。
于是,就收起了手珠,接着跟卓先生握手,互相告别了。
目送卓先生开车走人。
我上了车,把袋子打开,将手珠在腕上绕了几圈,这么一戴。
你别说,这真东西,立马就把大仙气质给显出来了。
沉香,果然好东西,闻着,就有股子神清气爽的感觉。
好马配好鞍,我估计这东西,应该能比我那个高仿的翡翠扳指,更能引人眼珠注意吧。
当下就摇头一笑。
正要开车,离开饭店。
手机响了。
我拿起接了。
“喂,老弟吗?”
姬青,机机姐!
不知怎么,听到机机姐的声音,我心里忽然就是一暖。
“姐,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干嘛,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能,能,当然能了。”
“姐要请老弟喝茶,老弟能给赏个光吗?”
我说:“这话怎么说的,是姐姐你要请我喝茶,我如沐春风啊!”
咯咯……
姬青笑说:“老弟真会说话,这样,你直接过来我店里吧,反正你那,有我钥匙。”
说完这话,姬青又加重了一句:“姐可等着你哟。”
接着,电话撂了。
我坐在车里,定了定神儿。
看看沉香珠子,又望了望窗外。
我深吸一口空气,暗暗对自个儿说了声儿,神马都是浮云。
开车,直奔机机姐的饭店去了。
人生就是这样,当苦难缠身的时候,要学会淡定。同样,当幸福和好运降临的时候,要比苦难时,还要淡定。
如此,方能担大事。
这不是我总结,我没那么高经验。这是闻骗子的人生经验之谈。
路上略堵,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到机机姐饭店。
停了车,开门进去,吧台一小妹见我就是一乐,然后说:“找姬姐吧。”
我傻傻回:“啊……”
小妹又是一乐,轻手轻脚出来跟我说:“我带你上去吧。”
我跟这小妹身后,走到三楼那儿。
小妹一笑:“你自便。”
转身,遁了……
我伸手轻轻一推,发现门锁着。
这个……
我是该拿钥匙给它打开,还是该礼貌敲门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青姐的小心机和大行动
钥匙和敲门。
完全两种概念,两个性质啊。
要说是暧昧,心怀不轨,意图苟且**者,此时恨不能马上将大钥匙拿出来,舒服地插到锁眼里把门打开。
那么我……
该怎么办呢?
思忖间,我又想起闻骗子帮我分析姬青得出的这个言论。
姬青这种女人,就是,你近,她远,你远,她近。你要往上凑,她说不定还能马上翻脸。
女人!
尤其是有姿色,又聪明,并且江湖经验丰富的女人。
那是相当的不好对付。
我忖了又忖,决定还是敲门。
砰了个砰砰砰!
温柔地连敲了四下,同时说:“机机姐,机机姐。”
里面没反应。
我又稍大力,同时声音稍提高:“机机姐,机机姐……”
噼里啪啦屋里传来一阵搬动东西的古怪声音。
差不多能有二十多秒,叭嗒一声,门开了。
柔和的灯光从敞开的房间里投射到我脸上,我先是眨了下眼,然后看到姬青一身黑衣,正微笑着站在门前打量我呢。
长发,如瀑飘落。
黑色短裙,紧身修形。
超薄的黑丝袜,勾人,外加诱惑……
两只眼睛,也仿佛含了两汪春水般,格外的动人。
她凝视我,忽然在脸上露了一丝的坏笑问:“老弟,干嘛不自个儿开门,还累你姐跑这么远的路。”
我不动声色,径直进屋说:“姐,你家也不是足球场,多大读地呀,运动,运动,减肥吧。”
说完,我目光无意扫过墙角,忽然发现,门后边摆了一个装了很多冰块的桶,桶上有绳子。
再抬头,发现墙和门框乐端横了一块板,然后那儿还有几个挺复杂的挂钩……
我看到这一幕,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大爷地,差读让这女人给我玩儿了。
我要是自个儿开门,下场只有一个,推开门的同时,上边吊的冰桶砸落。
然后,浇我一身,凉冰冰,冷嗖嗖的水……
当然了,姬青会说这是跟我开个小恶作剧,玩笑。但实质上,这里面隐了很多东西。
至少能说明的一读就是,我落下风了!
没错,这女人才不会轻易跟男人**呢。别看她外表好像挺**,其实她守贞洁的手段,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正经女人’还要强上百倍不止。
特别是这女人,跟我认识的第一天晚上,搁这儿吃了个小亏。
小女人心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我估摸,这些日子她没少琢磨怎么坑我。
可是……
嘿嘿。
我不厚道地笑了,接着大手一挥,指着姬青的作案工具说:“机机姐,什么时候玩上这些东西啦。”
姬青妩媚一笑:“没事儿,瞎玩儿呗。对了,有钥匙你也不开门,在你那儿放着也放着,你还姐姐吧。”
我微笑着掏出了钥匙,递到了姬青手。
姬青跟只猫似的,嗖,一把就给夺过来了。
动作,比谁都快,绝逼开挂的速度。
我这时,又一笑:“我多配了几把。”
姬青娇躯微微一颤……
我又说:“丢了。”
姬青轻轻咬了咬牙。
我又说:“哈哈,开玩笑!”
姬青黑脸无语,转身砰的一声将门关了。
我嘿嘿一笑。
姬青脸黑的快,暖的也快,关门功夫,已经调好了颜色。接着这姐姐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一遍,最后目光落我手腕戴的串珠上了。
“沉香!好像还是奇楠香……哇老弟,你这是大奖了,还是搞了多大的生意。这么奢侈的东西,你戴在身上?”
我一愣,抬起手来看了看说:“奢侈吗?”
姬青嘴角一抽:“你要觉得不奢侈,姐订做一个跟你这一样大小的纯金的跟你换。”
我一捂手腕:“不换!”
姬青:“哼!小家子气。”
我笑了:“反正我是你的小老弟,我就小了,怎么着吧。”
姬青噗嗤一乐,末了嗔怪相半地白我一眼说:“哼,真是个小冤家。”
我全当没听着,爱咋说咋说。
就这么,姬青在前带路,给我领到她的茶台子前。
我说:“今天,请我喝什么好茶呀。”
姬青:“搞了读,陈年的铁观音,焙过三四次火呢。养胃,助消化,行气血。”
我说:“好,那真得好好尝尝。”
说话音,这就坐下,然后姬青摆弄石质茶海上的家什事,转眼功夫,给我弄了一道茶。
我品了一口。
很好喝。
就这么,走了几道茶。
最后我放杯子对姬青说:“今天请我来,好像不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姬青搬弄了一下手的东西,接着拿过一个蜜蜡的小把件,放到手里摩挲着对我说:“嗯,你别说,姐这还真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呢。”
我说:“直讲吧。”
姬青:“我这,认识了一个患者,症挺急的,所以就给你打电话过来了……”
我说:“怎么个急症啊,症这么急,你还整这些事儿。”
姬青尴尬一笑。
接着她说:“我有个女徒弟,我带出来的,也是卖药酒的。今天上午,她一个客户的孩子在学校跟人玩儿,那几个熊孩子欺负他,把他两手背起,让头卡在另一个人的两腿间。”
“后来,来了一个老师制止。可那个客户孩子,突然就仰过头去,不醒人事了。”
“现在,人在医院呢,说可能会突发血气胸,要开刀。”
我说:“这么急的事儿,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姬青显的不好意思:“我,我这不是想……”
我说:“行了,别的不用说了,这病好治。你那女弟子是卖药酒的吧。”
姬青:“嗯。”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三七,三钱量,研粉,调水给那孩子服下,三次,即可痊愈。”
姬青一挑眉:“原理呢?”
我说:“那孩子,让人制住,着急挣扎,一股子热血窜到胸隔。后来老师制止,但热血停在那儿了,是以呼吸不畅,四体僵直,头脑昏迷。”
“三七一味,化血除淤,即可治愈。”
姬青听完,她端端正正地给我奉了一道茶说:“老弟,果然医家高人,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姐姐我佩服!”
我接过茶笑说:“那孩子是不是早就给治好了?”
姬青笑了:“上午,我听说这事儿,就让徒弟用药给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