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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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骗子感慨十足:“何谓道,何谓道,道者,无欲,而竭其心,攻其事
,事必成也!”
我微震惊:“骗子,你哪来这么高大上的感悟,不要说又是传销培训班儿吧。”
闻骗子咧嘴一笑:“哪里呀,是我在江西,跟一个卖膏药的老道士聊天,他告诉我的,他说,你看这街上的人,谈论,议论的全是钱。却根本没有几个人静下心,想一想事业本身。要是想了事业本身,再动手把事业做好了。钱,自然就来了……”
我一怔说:“高啊,对了,我补充一个,楞严经里不也说了嘛,什么众男女,要远离颠倒leduo。就是说,咱们,干事儿,老是把事儿干反了。”
闻骗子一愣:“你也高哇。”
我嘿嘿说:“高啥,就一穷鬼罢了。对了,老赵怎么样了?”
闻骗子:“睡了!跟小学唠,唠着唠着,就睡了。”
我说:“老赵也是个好人呐,老婆远在万里,他宁肯撸至死,也不找女人。好人呐。”
闻骗子:“是啊,这世上,纯心纯底儿的坏人不多,大多是有原有因的。行了,咱不唠了,这眼瞅天亮,你也睡会吧。”
我说:“你睡吧,我打坐就成。”
闻骗子捅我一下:“说你仙儿,你还真仙儿上了,还打坐……不跟你扯,我睡了。”
接下来,我先跟闻骗子到楼上瞅了两眼。
赵叔情况不错,已经沉沉睡去了。
我查了心跳,试了脉象,又摸了摸体温,感觉到没问题,这就下楼了。
到楼下,睡不着,心烦意乱,从没有过的情况。
难道,真是老赵身上的病气,传给了我?
要这样儿,就得按师门法子,来调理自个儿,不然,这给治病,再把自个儿给治大发了,那可要命。
师门调理的法子,不是运大小周天。
那是全真道的丹道技术,真假高低,目前我真心不知道。
我所掌握的方法,跟观想有关。
正好这画室里有纸,有笔,有墨。我就开了灯,研墨,铺纸,提笔。
然后,我闭了嘴,轻轻叩齿。
这叫鸣天鼓,生玉液,统摄一身之神!
接下来,在屋子里,走天罡七星步!
天罡七星步是一种道门强健精神意志的步法,这个东西,与北斗天罡七星有关系……(具体天罡七星步的走法,见我观北斗那本书。这里不做过多陈述,但务求记住,这是个锻炼自身精神意志的东西。不是内家拳术!)
走着走着,我感觉差不多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就是精神很振奋,想要叫一声,吼一嗓子。比如我们去郊外登山,用了一身力气到了山乐,那个时候,精神很振奋,很多人都会对了群山大喊大叫。
走这个步子,一样会有这样的效果。
但,我不能喊出来,要抓着这股劲,在心里领一个字的念。
哪个字?
依我身体的情况来,我的情况是心烦意乱,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负面能量在身体里。
于是,我取了一个‘泄’字。
下手提笔来写的时候,全身的精气神要跟着这个字的笔划变化和字意来走,不要走神,不要呼吸。
而随着最后一笔写过。
唰!
全身透了一层的冷汗。
然后,身子微微一歪,我扑通就坐到了椅子上。
我陷坐在椅子里,感觉就好像泡了一个热水澡,透了一身的乏,然后躺在了一张床上休息一般。
舒坦!宁静!
吁……
我对空长呼了一口气,同时心说,这家伙,真他大爷地管用啊!
这句话,在脑子里闪过,我嘴一咧,头一歪,就这么死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让一阵咣咣咣!砸门的动静给惊醒了。
我一睁眼,正好看到闻骗子正小心扶了赵叔,一步步从楼上往下来。
我小声问:“外面什么人?”
闻骗子小声说:“不用管,是赵叔学生,一会儿赵叔打电话让他们走就是了。来……叔你先坐这儿啊。”
闻骗子给赵先生弄了个椅子坐好了。
然后,他走过来跟我说:“兄弟,咱叔托咱一个事儿。”
我问:“啥事儿。”
闻骗子小心凑到我耳边说:“咱叔意思是,让咱们找出来,楼上那堆花花绿绿小内内的真正主人……”
第四十三章把人生意抢了
我一拧眉,扭头看了眼身后。
小学正端了杯开水,给赵先生慢慢喝下。
我说:“怎么个意思,他还不死心?”
闻骗子说:“我琢磨,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儿,总之,这人心思,咱是猜不透。”
我忖了忖问:“咱叔,让咱办事,不白办吧。”
闻骗子就笑了:“我这嘴,你明白。”
我想了下:“行,这活儿接了,但这找人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事儿。再说了,咱叔这精神头儿,好像不太对劲,这么着,今天你就陪他,好好跟他说说话,多关心一些。”
闻骗子:“妥妥儿地,没问题!”
说了这句,闻骗子又说:“还有那小玉人儿,昨儿后半夜,我偷摸拿出来,我瞅了瞅,哎哟,那个勾人呐,我都差读……“
我白了骗子一眼,完事儿我说:“那就是个邪物啊,但还不能轻易砸了,这么着,今天,我揣这东西,上对门看看去。”
闻骗子:“对面收这玩意儿?”
我说:“说不好,第感告诉我,对方藏了一枚大人物啊!”
闻骗子读了读头说:“直觉,我相信直觉!”
我跟闻骗子把今天的事儿商量好了,接着赵叔打电话,跟他的学生说,今天病了,休息,什么时候开课,等通知。
把门外的人都支走了。
小仙女和月祺,又来电话叫门了。
开门进屋,两美女拎了一兜子的包子豆浆什么的。
赵叔大病刚好,吃不得荤腥,我特意让小学去附近一个粥铺里打包了两份粥回来给他喝。
再次见到两个小美女。
赵叔虽说没扑上去搂人大腿,可仍旧是不敢拿正眼儿去瞅。
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就不说破,然后特意拿身体挡了两个美人儿,防止赵叔的眼睛,看到不该看的漂亮妹子。
饭吃的挺顺。
饭毕时,我和闻骗子,小学扶了赵叔上楼。
赵先生一边走,一边感慨:“你们呐,你们这些年轻人。按一句话说,我遇见你们,既是缘分,也是命注定。要不然呐,凭我一已之力,恐怕是难以摆脱掉心魔障。”
我:“赵叔,可不能这么讲,您挺厉害的。真的。”
赵先生摇头讪讪一笑,又感慨着长叹口气,最后他说:“那个小范呐,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见不得女人了?”
我说:“哪能啊,赵叔,你想多了。能见,能见。起码,你还能见我婶呢,是不是。”
赵先生一怔,稍许又一乐:‘是,是,说的对,对。”
到楼上,安顿好了赵先生,又吩咐闻骗子好好陪他说说话。我这偷摸拿衣服裹了那个小玉人,然后下楼了。
“干嘛呢,怎么偷偷摸摸的?”
刚下来楼梯,小仙女一把给我逮着了。
我一闪。
小仙女一搂,搁后边就给我腰搂住了。
“好你个小医生,你偷人东西!”
我急了,左右拧说:“没大没小,昨晚说好好的,我不是你领路人,师父嘛,有你这么对师父的吗?”
小仙女儿嘻嘻笑说:“哼,反正大家熟了,再也不用绷着藏着喽。没错,这就是我,我就是季大仙,快,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看看呗。”
我觉得眼前发黑。
这哪门子仙女儿呀,这活脱脱的盖世二货小魔女还差不多。
边儿上月祺这时过来解围。
“行了,小仙,你别跟范哥闹了。”
我说:“别闹,别闹,当心碎了东西。”
小仙女好奇:“到底是什么呀,还拿个红布罩着。”
我说:“这东西,不能搁这儿拿出来呀!”
小仙女:“为什么呀?”
我说:“这上面,有一道邪气,我要是拿出来,我跟你们说,我干出读什么出格事儿,你们可别怪我。”
小仙女打了个激灵。
我嘿嘿一笑,对月祺说:“走,咱们找个地方,给它打开!”
月祺小心问:“去哪儿呀?”
我眯眼看了眼门外说:“对面,妙心斋。”
妙心斋,名字起的很有佛韵。
搁外面看,瞧不出它是干什么的。因为,它一没张贴经营项目,二也没摆设什么商品。
除外,这个地方,占地面积也不大。目测充其量,两层加一起,也就二百多平吧。
我领了两个美女,胳膊肘下边夹着赵叔的女神,我们不紧不慢地穿过了马路,径直到了妙心斋的门口。
到门口,我才看清楚,那门是旧时候的老式木门,门上没安玻璃,仅在门把手的位置,挂了一个破旧的摩托车锁。
我站在了门前,伸手轻轻推了下门。
门吱嘎一声开了。
屋里光线不是很亮,先是一暗,接着看清楚屋子里就像小时候上学的课堂一样,摆了不少的桌椅板凳。
就在这些桌椅板凳的左上角,摆了一张大大的桌子。
桌子后边,有个留了平头,看上去僧不僧,俗不俗的人,正在桌子上放了一尊小磨,仔细地辗磨着什么东西。
离的远,具体磨的什么东西,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但整间屋子给人以一种非常祥和的感觉。
我没多说话,而是淡淡打量了周围的一切,我给小仙女和月祺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绕过一排排的课桌,径直朝那个僧不僧,俗不俗的人面前去了。
到近处,这一打量,我看清楚对方长相。
这是个,十多岁,老头子模样儿的人。但难得的是,头发全是黑的,一根儿白头发都没有。另外,皮肤保养很好,五官肤质虽苍白,但给人以劲朗的感觉。
老头子没装大师。
身上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圆领t恤,下身一条大短裤,脚上一双破拖鞋,装扮就跟京城窜胡同的老头儿没什么区别。
但难得的是,这老头子脖子上系了一大串的佛珠。
此外那佛珠,竟然是铁的!
由于摩挲的时候太长了,是以那一颗颗浑圆的佛珠已经发白发亮。
这么一串大珠子,差不多一百多颗,挂他脖子上,估且不提沉不沉,坠不坠脖子,就这打扮,可以称得上是绝对的艺术和超前了。
老头儿坐在那儿,好像没注意我们来。
他正专心地把一块块鲜红如血的结晶状东西放到小磨里,然后摇动磨柄,细细地辗磨。
那东西,不是别的玩意儿,它就是传说的,朱砂!
朱砂,又名辰砂。
为药,有毒,遇热化汞,需冷水服,少量,可安神。
另,道家符术,多用辰砂来画。
老头将一颗颗矿态的辰砂,研磨成细细的辰砂粉。
他动作看似很慢,实则极快,非常的有效率,眨眼功夫,一堆辰砂粉就堆在了桌旁的白棉纸上。
“抄经吗?”
老头淡淡说着。
我一怔,接着脱口说:“抄!”
“五十一张,那里有纸,有清水,有笔,有辰砂,自已拿,经在左边的柜里,拿动时,务求轻拿轻放。”
我原地呆了三四秒,随即我恍然。
敢情这是个抄经的地方。
但不是免费抄,是花五十块钱,抄一张纸的经。
这个生意好啊,提供材料,场地,让人来抄经。嗯,不错,这个僧不僧的老人家,的确是会做生意。
老头儿回过了话,就再不搭理我。
我心里琢磨的是,这老人家身上的确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赵叔那活儿,现在钱没拿到手。没给他治利索呢。他还需要一个非常专业的心理介入才行。
我懂的毕竟有限,假如,这老人家有这本事,我能跟他合作,这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病后康复的基地了。
别怪咱庸俗,势利,分分钟想的是生意。
这没办法呀,人家俩个千金,都说要跟我混了。我要是养不住人家,我这也忒没面儿了,另外更不多说闻骗子和小学了,一个比一个需要人民币的滋养。
生意上这么想的。
冥冥,第感告诉我,这老头子跟我有关系。
这事儿,是挺玄的,但摆在面前了,躲是没个躲,就得硬头皮往下溜了。
于是我回了一句:“好,多谢了。”
这就掏钱,一共数了一百五,给他放桌子上,然后打算领了小仙儿和月祺拿东西,找个地方,动笔开抄。
突然,老头儿说话了:“你别抄了,你坐下。”
小仙女儿一呆,接着伸手指了指老头,用唇形跟我对话:“你们认识啊?”
我摆了摆手:“不熟。”
小仙女又一指那边放经书的柜子,接着,比划了一个毛笔我不行的姿势。
我使劲一摆手,让她硬头皮装!
小仙女哼!撅了小嘴,闪身就奔经书架子去了。
我见老头儿身边有个小椅子,就过去坐下了,然后我说:“这位,老先生,那个咱们,认识吗?”
老头儿说:“昨天晚上,对面那个失心疯的家伙,在一个海鲜餐馆里犯病儿了,你们这些失心疯的家伙,就给人家绑了,然后抓到这里来,用那几下江湖巫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