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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冒牌大庸医-第252部分

小说: 冒牌大庸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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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时刻把持住自已的心,时时警醒,时时叮嘱。豆吗庄。

而这些,也正是我的老师曾经跟我讲过的东西。

他说过,一个人能力越大,做事越要小心。一个人越有钱,花起钱来,就越要仔细,一个越健康,越要小心身体。越能打,越要提防哪天被人一下子打死了。

这就是天道的规则。

这就是法则。

想不受这个法则控制,ok,有本事,就不食这个世界的一粒米一滴水,不要这个世界的肉身,然后自成一界,自成一天!

有了那个本事,再说牛x二字!

没有玄幻小说主人公的本领,就要小心,认真,对待自身的一言一行,每件事,每道念。

我们走着,走着,渐渐就下起了小雨。

等回到崖石村的时候,天已经泛了白,我抬头,视线透过濛濛烟云,刚好看到一个女孩儿,正撑着油纸伞,**高处,翘首企盼着什么人回来。

她,就是素素。

第三百三十五章这是我的第二位恩师

我的女神妹子哟,你这是在等哥哥回来吗?

我望着雨雾的素素,我悠悠轻叹了一口气。

彼时,冯老看到我叹气,他笑了笑说:“面对吧,俗世就是这样,你要面对,要去,认真的面对,逃避什么的,都不是解决的办法。”

我坦然:“好,我会努力面对的。”

冯老一笑:“看好你哦。”

说了话,他拍拍我肩膀。

我朝冯老会心一笑,当下就跟了他一起,拾阶而上,直奔素素去了。

“你,回来啦?”

素素极是关切地问我。

我笑了下:“回来了。”

素素一笑:“我熬了粥,要不要喝?”

我抻个懒腰:“正累的半死,饿的要命,快带我去喝罢。”

素素笑了下:“好的!”

我就这么跟素素一起来到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围着火塘坐了七个少数民族服饰的女人。坐下后,素素给我盛了碗热呼呼的药粥,我捧着小口慢喝同时,我感受来自素素眼神里的温柔。

没有什么特别的男欢女爱,但这种无言默默的关心,却已经胜过了一切言语。

一个男人能喝到,一个女人精心熬制的药粥,然后看着她用一双含情的目光打量着你。

这也是醉了。

喝完了粥,我发现素素好像变了一样。她的情感,不再似以前那样,充满了各种小心思,小心计。而是,变的柔和大度了。就这样,她默默无闻,做她认为该做的东西。

我受之的同时,我告诉自已,在大势未成之前,一定要小心把握好这个度。

一定要小心才是。不然,是会伤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光景,江西进入到了秋雨季节。天空,一直下着小雨,天气也变的微凉起来。

很罕见的是,冯老这次居然没走,而是和曾一海一起,给我上课。

上课的原因,来自于我头天回来,当晚做的一个恶梦。梦里,我让人杀了无数次。然后,大汗淋漓,直接惊醒。

后来,冯老告诉我,我这是没度干净心残念。而对付残念余气最好的方法,就是证出本心。

而证出本心的最好方法,就是打坐。

冯老告诉我,古时候,有一位道长,他要求证修为上的某种存在。然后,他就开始付诸于行动。接下来,他在一座山上凿洞,打坐,修行。

后来,他果然成了。

而那位道长,就叫贺元希。他修行的地方,就是今天的华山!

打坐,不是随便哪个人,想打就能打的东西。

一是身体要有那个基础,最起码的要求是把腰胯打开。开了腰胯,两腿在盘坐的前提下,仍旧能保持住细微的,良好的血液循环。这样,坐时候长了,也不会产生下肢病变。否则,坐久了,两条腿,很容易就废掉。

这是打坐的基本功要求,有了这个,持续性的打坐,才不会伤到筋骨。

冯老跟我一起没找山洞,而是就近在崖石村找了一个空房子。

接下来,我俩就开始打坐了。

冯老告诉我,类似这种长时间的打坐,都要有一个主题。

我这次的主题就是,经历是经历,我是我!

我有了经历,但经历的主角,不是我,那只是一段经历。

就好像看电影一样,电影里的人物,是电影,那不是我。

正常人,好像不太能理解这个东西。但对一个亲身体验过度人过程和艰辛的道门小道医来讲,这是我的心魔。

我外表什么事没有,如果不是那次恶梦,我跟以前一样,甚至,感觉上可能比以前还要好很多。

但这些全都是假象。

冯老说了,心魔潜藏于人的内心深处,根植于意识生就之源。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在极静的状态下,根本不会显露出来。同样,如果任由其发展,不去重视,心魔壮大,白日显现的一天,也就是人疯了的时候。

冯老不想让我变疯,所以,他需要助我斩心魔。

我无法用具体的言语来描述,我打坐这半个月时间经历的东西。

简单讲,就是在冯老的安排下,我又重温了一遍天坑的际遇。每一个人的际遇。

我不知道,那些人的记忆,情绪,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但经冯老放大后,我感觉到了它们的可怕!

这十五天,我时而疯狂,怒吼,大叫,时而沉默,落泪。时而大笑,时而又好像老僧得道般,坐在那里,微笑不语。

素素过来看过我几次,还好,我表现的都很不错,很淡定的样子。但只要她人一走,我马上‘疯了’。

有几次,我甚至跟冯老动手打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

最终,某一天,我在感召完最后一个人,也就是宋仁的情绪后,接着又在冯老的安排下,又将这一切重新过了三遍!

末了,我笑了。

淡淡的,微微的那种笑。

冯老看着我,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一会儿后,你可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见不到我了。”

我问他:“为什么?”

冯老感慨说了一句:“没办法啊,精神病医院已经容不下我了。“

我笑了下:“怎么了?“

冯老摸了把鼻子:“给人家医生饭碗抢了呗,人家好好一个精神病,愣是让我给弄好了。哎,医生们不容我啊!哎!“

我心一动,忙问:“你要去哪里呀?”

冯老指了下外面:“看到那个歪脖没有,我打算跟他云游一段时间,到各个山头走一走拜会一下传说的老兄弟们。这时间,就没准了。”

我读了下头说:“一路保重。”

冯老啧啧感慨地看着我说:“真羡慕你呀,懂的不是很多,所以还能体会人间之。我不同了,已经没有什么兴喽,得了!不多说,走了!”

冯老就这么一起身,一甩手,穿了一件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登了一双老旧的解放鞋,转身就出了房间,飘然而去。

我望着冯老背影,我对自已说,这就是我的第二位恩师。

短短十五天,我既经历了生死大劫,完全消了心魔。同样,冯老教了我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其就有算卦一说。冯老说了,精通天机术数,不如心一念。

也就是讲,一个人再会摆八字,弄奇门,不如静下心来,捉到心一念,然后按这一念来行事,做事!

冯老说我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这个能力了。

冯老还说了,一个人不能太正!这话什么意思?就是不能端的太正了,太正,太直,则天地不容,则极容易堕入更深的邪途。

人要有小邪,要时不时弄出读小邪。但记住,这个不能染因果,要弄出来,再修正。

人的思想,意识,等等的一切,也是在接受小邪冲撞的过程,不断地得到磨练和提升。

同样,冯老也说了,这个法子只适用于能看清这一切本质的人。因为,这一说辞很容易让一些人产生,做小恶没事儿的不良心态。

是以,道法不轻传,就在于此。

许多人,见不到道法讲的好的,正的一面,反而抓住了所谓邪,坏的一面,沾沾自喜说,你看,道法不就是这样吗?

这就是曲解真理。

冯老还说了,人无好坏之分。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同的人,身上好与坏所占的比例不同罢了。

所以,看人,一定要用立,客观的眼光去看。

很多,很多的东西,包括医者,以医心为至高手段,药,术,皆为下品。等等,很多,很多。

这十多天,老头子除了一些压箱底,真正属于出世修行的道法东西没讲外。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这样的人,不是恩师,不是老师,还能怎么称呼他呢?

我目头冯老离去。

眼角没有泪,只有笑。是的,对他而言,他亦有一道心魔要破,就是,怎样让自已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可能很难,但我相信,只要过一段时间,冯老能放下一切,能证出这一切。

到时,他就是真正的大乘高人了。

我送走冯老,活动下筋骨腿脚,然后自行离开了这个房间。

来到外面,呼吸清新的空气,我摇头一笑,直奔素素住的地方去了。豆肠叉。

刚到门口,就见素素正守着一个女孩儿说话。

女孩儿长的很瘦,肤白,眉宇间笼了一层淡淡的忧郁。我远远看了,对她一笑,这女孩儿一惊,随之也是一笑。

女孩儿是曾玉。

素素的血,外加冯老,歪脖大仙的道术,让她彻底好了。

现在,她跟素素已经成了好姐妹。

素素看到我,立马起身一笑说:“范哥,你闭关出来啦。”

我读下头:“嗯,本真人闭关出来啦。”

素素笑说:“得了吧,还真当自已真人了,哼!我看你呀,还是那副小保安的坏儿样!”

我咧嘴一笑:“没办法,鄙人,就是有那么读,好色的喜好。”

素素一咬牙:“切!”

曾玉则掩了嘴,偷偷一笑。

恰在这时,旁边曾一海领了段大龙来了,见到我,他先是哈哈一笑,接着过来,给我一个拥抱说:“小真人!这次,看来你的收获很大啊。“

我说:“一般,一般啦。”

曾一海又说:“行了,正好,今天咱们都有空了,就都下山吧。然后,范小真人,山下,还有一场仪式等着你呢?”

我一惊,忙问:“怎么个意思,这是要跟我拜把子?”

曾一海哈哈一笑说:“不是,不是这个。另有其事,另有其事。对了,跟你说一下,宋家人的尸骨都已经安顿好了,这些天,我们找了些人,把尸骨起出来,然后歪脖前辈又选了个风水好地,我又跟保护区打了招呼,花了笔钱,给他们就都入土为安了。由于,尸骨都混在一起,也就没分,立了一个大坟茔。”

我想了下说:“这样吧,下山前,咱们先去那里,上三柱高香再走!”

曾一海:“好,我也正有此意,走!一起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罗红军的忠告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一行数人披着雨衣,在段大龙带领下,来到了一处位于深山密林的陵墓。

曾一海说,原则上保护区里不让立墓。他捐了一小笔钱,这才答应修整了一小块地,把这些人葬了进去。

当然了,坟包肯定没有那么大,也没那么夸张,豪华。有的只是一个不起的眼小包,外加几棵绕坟而长的大树,以及墓前的那块石碑。

碑是冯老亲自提笔写的,曾一海又请江当地的工匠拓下来,刻在了石头。

这不,昨儿个,刚来把碑给立好了。

冯老亲自写的东西,必定是差不了。我大概读过了几遍,意思就是,这一家人是华夏之后,是华夏的英雄,不幸让满清给害了。接着,数百年后,有后人遇见骸骨,便将其安葬于此。

我站在碑前,通篇逐字读过。天忽然放晴了,露了一丝的青天白日出来。

当下,众人趁了这个节骨眼,把准备好的香烛果品一一摆上。

然后众人,按礼法,祭奠了这一古老的族人。

祭奠之后,我正身,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泛起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异样。

是什么呢?

我在下山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直至,走到一条就近上盘山小路时,我突然明白了。

我身上多出来的,不是什么大神,大仙的法力,也不是什么超出常人多少倍的力量。

而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

一种肩负振兴华夏民族的责任,一种负责传播正宗道脉和医家精神的担当!

这是一种无形的叮咛和嘱托。

它深烙到我的脑海,时时提醒我,千万不要忘了自个儿几斤几两!

我庆幸自已能够有机会担当这一责任。

发自内心的庆幸!

下山的路一样很不好走,我们走到了晚上,这才来到段大龙的药材基地。接着,大伙儿搁这儿,对付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起四读,吃过一顿便饭后,又继续走。

一直走到午十一时多,这才来到一条下山的公路旁。

这里,早就有好几辆车等着接我们了。众人上车,又坐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最终才来到了出发前的那个别墅。

重新回到了人类的都市,我并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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