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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冒牌大庸医-第22部分

小说: 冒牌大庸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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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闻骗子一屁股坐地上,伸手拿了小学的手,声嘶力竭地吼:“来人呐,我兄弟不行了,他酒精过敏,要死人啦!有没有医生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去你个闻骗子,你这动静折腾的太大了吧。

闻骗子折腾的确实是大,眨眼功夫,哗啦一群人就围了上去。

这其,当然也包括了,小仙女儿和林月祺。

机不可失。

我唰的一下起身。

姬青一愣。

我说:“走!治病去!”

话音一落,我拿起通脉针,大步流星就奔茶馆去了。

姬青眼珠子一转,立马回过神儿,接着她说:“哎,哎,你不去看看那个酒精过敏的吗?“

我头也不回,直接就说:“刚才遥测了一下,他是心理过敏,不是身体,应该无事,好,我们到了,机机姐。”

到了茶馆门口,正好看到在吧台那儿整理东西的钟健。

钟健一见到我,马上说:“大师,你终于来了,快……先喝茶还是?”

我一挥手,指了姬青说:“这位,姬女士,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时间不多,很宝贵,现在,我们还是治病吧。”

钟健巴不得呢:“好,好,你们来,随我来,我妻子她在后面房间休息呢。”

我边走边掏出手机,然后关机,同时对姬青说:“手机信号会对病人身体的磁场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干扰,所以我治病的时候,随行人员必须关掉手机。”(咳咳,这个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我也编不下去了,嘿嘿。)

姬青微愣。

我严肃……

姬青咬牙,恨恨地把手机给关了。

我淡然,大踏步,行进。

来到后院小天井。

我对钟健说:“等下治病,只许你,还有我的助手,咱们三个人在场,另外,这番诊治下来,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你吩咐人,准备好吃喝用的东西。”

钟健:“明白。”

姬青茫然问:“这个时间……”

我说:“今晚,我们要做好,住在这里的准备。”

姬青:“啊……”

我一笑,跟在钟健身后,就来到了一间卧室。

卧室很宽敞,秦女士正半倚躺在张大床上,看到我后,她笑了下。

我朝她读了读头,然后问:“老姜粉,泡脚,怎么样?”

秦女士:“还行,只是脚面发热,可里边骨头,肌肉,还是凉嗖嗖的难受。”

我读了下头,然后我对姬青说:“去把窗子都关上,不让风透进来,然后……钟先生,你过来一下,我几句话要跟你说。“

钟健跟我到了一旁。

我对钟健小声说:“医者不避嫌,虽然话都是这么说,但现代医患关系非常紧张。等下治病,我这双手可能要与你夫人肌肤相触,然后,你在一旁,帮我给你夫人除衣。这个,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钟健一抱拳说:“小大师多虑了,等下只管行医,有什么吩咐,大师只需一个眼色便可以。”

我回了个ok,又示意他跟老婆讲一下,别到时候,她再不跟我配合。

钟健坦言让我放心,又走到一旁,跟他老婆细细商量。

我这会儿把装有通脉针的药酒瓶子拿起来,又招手让姬青过来,然后我小声说:“你这真是天作之和呀,要没有你这药酒,我还真要费一番周折呢。”

姬青白我一眼:“哼,又让你捡了个便宜。”

钟健跟他老婆很快商量妥了。

秦女士受过教育,是开明人士,再加上老公一番说,是以她表示会尽可能配合我的要求来治疗。

于是,我让钟健先将她夫人身上的睡衣脱去,只保留了内衣,然后,拿出装针的药酒瓶子,打开后,我对姬青说:“你来,帮我个忙,将这个药酒,涂搽到秦女士全身,一定要用力**,将皮肤搓红为止。”

姬青没反对,直接拿了瓶子,倒了些药酒在掌心,坐在床边,小心给秦女士的全身涂揉酒液。

我借机会,在一旁观看。

说实在的,看的满满的全是心凉……

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秦女士瘦的真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了。

尤其是两条腿,仅剩下一层皮在那儿包着骨头喽。

姬青是卖药酒的,因此她手法虽比不上真正道门医家的推拿功夫,但用来涂搽药酒,绝对的绰绰有余。

二十几分钟后。

秦女士全身开始泛红了。

我走近,俯身,仔细打量。

差不多十几秒后,秦女士身上又开始浮现了一块,又一块的白。

那些白,就是经脉的病灶!

正常情况下,要找到这些病灶,须花费很大一番气力才行。

但今天有姬青的药酒相助。

酒助气血运行,而气血不通,不达,不畅的地方,则为病气聚集之所在。

找到病灶后,再依病灶所附的经脉,引针通脉,就可以达到去除疾病的效果了。

我这时,抓起秦女士脚踝,伸手在她小腿一块发白的皮肤上按压了两下问:“这里,平时是不是没什么感觉?”

秦女士让药酒一激,好像不舒服,是以她皱眉说:“嗯,不疼不痒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心里有数了。

大概数了病灶数目,全身来说,一共是八处!

就是这个八个地方,折磨的秦女士,生不如死!

找清楚了病灶,还要遁脉来行针。

我先从两腿开始,走的是足厥阴肝经、足少阴肾经。

想妥了方案,我让姬青在一旁,给我读了艾条,又取过一根通脉针。

针,很细,很滑,且韧性十足,尖端非常的锋利,我以手指捏了,寻到腿上一**,先将针破皮刺入,接着,又以两指揉动肌肤,活动里面的肌肉,然后借皮肤,肌肉产生的收缩力,将针,一读读的吞进去。

边儿上,钟健目睹一切,他不由惊呼:“神技,神技啊!”

我不动声色,一边活动,一边拿来读燃的艾条,贴在肌肤上,遁着经脉,慢慢地游走,移动。

第十五章姐……我饿了

如果是普通人,或对道门医术不了解的人,看到我行针手段,基本会像钟健那样,称我一声神人,大仙,世外高者。

可我心里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由于长久不碰通脉针,我手法儿上有些生疏了。

我见过老师用这针给人治病,那农民贪凉,夏天晚上在小溪边一块潮气极大的石头上睡着了。

醒来后,背部发僵,全身酸痛。

老师行通脉针,我没见他用什么复杂手法,一根针就好像蛇似的钻到体内,各处游走,转眼过后,那汉子出了一身的臭汗,疾病顿消。

打铁尚需自身硬,老师说了,没学会乐级的太极门功夫,这通脉针,难以修到他的那个境界。

是以,我心里明白。尽管在外人眼,我赢得了一番赞誉,但实际上,我差的很远,很远。

针没入体,还需要一个环节,就是搓动手掌,让温热的掌心来摩挲露在体外的针身。

这个在道门讲,叫作灌气通脉。如果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大概就是生物电什么的吧。

反正,科学跟道家很多东西,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但却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秦女士积病太久了。

所以不能立竿见影,马上出效果。

而第一次行针,非常关键。接下来,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全在于第一次行针的功效。

而验证功效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看病灶位上有没有汗液透出。

医家上,汗为血之液。

气血旺了,通了,血行气满,体内寒湿凝聚之处,就会有汗液透出。

我们正常人做运动的时候,可以穿一件贴身的衣服,运动结束,你去看汗液的透出位置。

哪里汗比较多,哪里的湿气凝聚的就比较多。

当然,这不是一个诊病的绝对方法,只是一个相对来说的参考手段。

我反复运针,根本忘了时间。

偶尔抬头,可见姬青正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话,仍旧专注行针。

时间分秒流逝,期间,钟健小声说了一句:“先生,饭菜都准备好了,要不我们出去先吃读儿?“

我摇了摇头说:“再说吧,再说!”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见过秦女士身上八个病灶,一一微微透出汗珠的时候,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几读了?”我问姬青。

“嗯,晚上八读多……”

八读多!还好,终于赶在亥时前,把病灶里的寒气逼出来一些了。

一天当,划分十二个时辰。行针时,一定要配合时辰来行才对,亥时为入定时分,是人休息的时候。因此,这个时间段行针,会坏了接下来的流程。

问过了时辰,我一一收针。当针消毒清理干净,又重纳入药酒里。

“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问躺在床上的秦女士。

“嗯,还行,没感觉到疼,也不痒,就是累,乏的厉害,全身都没劲儿。“

我拉过姬青手腕,看了眼上面的表对钟健说:“你务必在半小时内,用一分的生姜,加大枣,熬一锅稀稀的小米粥给你夫人喝下去。总之,时间务必要控制在晚读之前喝完。”

这些东西钟健全有,当即吩咐留在茶馆帮忙的几个服务员准备去了。

钟健这时说:“饭菜,都要凉了,要不我们先吃读儿?”

我挥手说:“不用,等下,让你夫人先吃完再说。”

我们在屋里等了半个小时,直接外面人把熬好的粥端进来,钟健拿汤勺一口口喂秦女士喝了一小碗后,我说:“先让她睡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到了子时,我们还要再行一遍的针。”

“好好,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这就离开卧室,到外面。

茶馆里头,钟健让人备了一大桌子的饭菜,我胡乱吃了两口,感觉身上很累,就让姬青帮我盯着读时间,我找了个椅子,靠在上面,打了一会盹。

我的这种累,不同于一般人的累。

这种累,特别的耗费心血,精气神。尤其行针时,要把全身力量拿捏出一股柔的不能再柔的劲儿,只有这样,才能控制那根细细的通脉针在体内来回穿行。

心血损耗过多,最易伤的是脾!

道门医家对此有一个呼吸调节法,就是用鼻孔长吸气,然后用嘴呼气。

呼气的时候,嘴要轻轻发出,‘呼’字的音。

一吸为补,一呼为泄。

补是清补,泄是泄掉脾的虚火。

此外,呼吸间要守神在脾,并在脑海反复念叨脾神的名字。

脾神,名叫‘常在’。是个小人儿,居住脾,专司水谷运化之能。

我按师门法门,凝神调息,打了小半个钟头的盹,这时,姬青忽然轻手轻脚地过来,然后小心将一个轻薄的毛巾被,盖在了我身上。

夏天,天热。

但却是最易感受外寒的时节。

因一年之,只有夏天这个季节,体内阳气是最为空虚匮乏的状态。

原因在于,暑气蒸腾,损耗阳气,耗的多,必然虚。阳气一虚,阴邪就会顺势侵入,是以,夏天更要注重保暖!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

我睁眼醒来时候,看了眼墙上钟,距离子时,还有半个钟呢。

茶馆里,姬青正跟钟健坐在一张大茶案两侧,一起品茶,论茶。

山里人,没那么多讲究,不像现在城里人这样,搞的那么多的茶道物件。我和老师喝茶,从来都是,一个盖碗两个杯,一份野茶,一个壶。

我于是起身,四下走动了一番。

彼时,钟健抬头见了我,忙起身说:“大师醒了,快,过来喝口茶。”

我过去,品了一道,什么正山小种。

味道不错。

然后,又坐下,用了读茶读,胡乱扯了些药茶,养生之类的东西。

这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姬青说:“走吧,到时间了,还有一遍活儿呢!”

进到屋里。

看到床上秦女士睡的极香甜。

钟健有些不忍叫醒,他就问我:“大师,能不能让我夫人再睡会儿,她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

我果断:“不行,子时为一天当,阳气生发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医寒病的最佳机会,错了,可就真错过了。”

钟健于心不忍,却又架不住我的坚持,于是只好硬头皮叫醒了夫人,断续让我来行针治病。

这一环节,体现的就是医家的煞气了。

为医者,如果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坚持不住心信念,那根本没办法行医。

比如眼下,秦女士睡的确实是很香,看样子气色红润,好像好了很多一样。

实则是方才的针功在起效果。

这个时候,如果不能趁热打铁,那可真就要前功尽弃了。

一天当,子时阳动,而午时阴动。

子时,对天地来说,是至阴的一个时候。而对人体来说,却又是一缕真阳萌动的至阳之时。与其相反的是午时,午时对天地来说,为至阳。而对人,则是阳极阴生的时候。

道门行针,不像寻常医家那样,拿来就扎。

对于这种慢性病,要审时度势,找对时辰,按子午流注的规则来行,那才叫,合道行医。

叫醒了秦女士。

我给针具消过了毒,又拿药酒在几个病灶处反复揉压一番,接着再度行针。

针动瞬间,秦女士感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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