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土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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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关注着地下的动静,及时躲在了土灶旁的一堆柴禾里,梁汝黑三人一心牵挂着客房里的情况,那会料到厨房里会藏着人,直愣愣地向客房奔去。
程风眼见着三人走远了,扒开柴禾钻了出来,轻轻地揭开木盖板,向里瞧去,只见也火耳立布正背对着他,俯在木案上又砍又割,忙的不亦乐乎,看其动作有些生疏笨拙,明显业务不太熟练。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盖板,顺着木梯下到地窖,屏住呼吸,提着弯刀,迅速而又隐蔽地走向也火耳立布。
也火耳立布正满头大汗地对付着眼前的麦色女孩,他心中也十分惋惜,刚才还有着温润和生气的女人眨眼间就变成了自己手里的一块块精肉或肥肉。
正是这个女人让他首次品尝到男人的滋味,即便他只是跟在其他三人后面吃点残羹剩饭,即便这个女人内心未必心甘情愿,但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实在终生难忘。
他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真是可惜!可梁汝黑大叔说了,做这行得守规矩,“两脚羊”终归是用来换钱的羊,玩玩可以但不能留下。
再说了,还会不断有鲜嫩的“不羡羊”能供咱们品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不,贺家四兄弟又去接新货了,说不定有更漂亮的女子送过来。”想到这,他的下身又有了反应,可他看了看已残缺不全的女人,顿时没了兴致,膨胀的肉体和灵魂又萎缩了下去。
第115章 血债血偿()
也火耳立布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自己腰间一阵刺痛,嘴巴也被人捂住了。
这地窖里没有别人,难道是曾经被害死的人化身厉鬼来了?他一想到这,两腿发软,就要跪下去了,颤声道:“鬼魂爷爷、鬼魂奶奶!饶命啊!我才刚来,一人的性命都没害过!”
“把刀放下!”程风的声音低沉而又严厉。
他听见是人说话的声音,而且是汉话,心中安稳了许多,赶紧乖乖地将手中的刀扔了。
作为客栈里的伙计,来往接待各国商人,无论哪里的话都能听懂一些。
“我现在问你话,不想死的话就别叫喊!我手里的刀利,想死的话我保证你不会痛苦!如果你愿意按我的话行事,就眨眨眼。”
也火耳立布一听,忙不迭地上下眨着眼,不仅速度飞快,而且一直不敢停下来。
程风厌恶地道:“行了!再眨就是抛媚眼了!”说着,慢慢将捂在他嘴上的手放开,手中的刀却向前挺进了半分,一道鲜血顺着刀尖处蜿蜒流下。
也火耳立布赶紧求饶,“好汉爷爷,我听话,我听话,您手上的劲能不能小一点?再使劲这刀就捅进去了!哎呦!我的妈!痛死我了!”
程风不为所动,手上的劲一点未曾松懈,厉声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这家客栈一共有八个人。好汉,饶命!我是刚来的,做孽不深,真没杀过人。”
“八个人?还有四个人呢?”程风一听,心中一凛,暗自警惕起来。如果有八个匪徒,对付起来就有些棘手了,放开了搏起命来,也许能够将他们杀死,但很难保证不会有人逃走报信,若引来大批追兵,那就麻烦了。
也火耳立布老老实实地作答:“那四个人去接货了。”
“接货?接什么货?”
“周围的部族有俘虏的人,便卖到我们客栈做成肉食出售。”
“你们不是对过往的客商下手吗?这些被害的人都是被抓的俘虏?”程风疑问道。
“过往的客商人少的才下手,人多的话就不敢硬碰了,这样的话,人肉的来源便不够,有时会供不上。”
程风实在气愤难当,忍不住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用牛羊肉?非得干这伤天害理的事?”
“好汉,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老天爷害的,这几年夏国冬天白灾、黑灾交替出现,夏天又连着大旱,牛羊存活极少,哪有那么多的牛羊肉呀?乱世之中,人比牲畜贱。”
程风瞧了瞧被锁在铁笼中的人,那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欣喜和期盼,被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声音。
“铁笼的钥匙在哪里?”程风继续问道。
“我,我这手里有。”说完,也火耳立布抖抖索索地从腰间摸索出一把铜钥匙来。
程风一把抢过钥匙,丢进地窖中的水缸中,恶狠狠地道:“哼!你想骗我?!这把是支假钥匙吧?”
也火耳立布委屈地快要哭了,道:“冤枉啊,好汉,这钥匙确实是真的,之前我还打开过,事到如今,我怎敢欺骗好汉?”
“是真的?”程风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您可以试一下。”
“唔,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那你去把钥匙捞出来吧,捞起来帮我把铁笼打开,我就放你走。”说完,程风用刀逼着他走向水缸。
也火耳立布心中一阵狂喜,庆幸自己十分顺从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汉,他这么容易就可以放了自己,自己跑出去后赶紧叫上梁汝大叔他们,定将这人活剐了!正好可以练练自己的手艺,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到了水缸边,看见水缸里的水已是红红的,看不清缸底,那是梁汝黑刚刚洗手洗脸染红的。他俯下身子,单手探到缸底来回摸索。
然而就在他低头的刹那,程风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恶狠狠地道:“下辈子投胎做畜生吧,你不配做人!”
正在专心致志地摸索钥匙的也火耳立布心中一激灵,“竟然是在骗我?!”他满心的愤怒和悔恨,打算起身拼死一搏,可有心算无心,他怎能会有机会?
程风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后脑,他便眼前一黑,意识已离开服务区,与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在他的世界里,刚刚塞满了鲜嫩女人和鲜嫩女人做成的肉馒头,那都是滋味鲜美的食物啊!令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只是出来混终须要还的!他比较倒霉,没混多久就开始还债了!
程风将他那中间剃得精光,四周留有头发编成辫子的头使劲向水缸里按下去,发辫向四周漂浮起来,仿佛是蜘蛛的腿,这些腿不停地抖动着,但那都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力量在不断衰减,渐渐微弱。
程风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的神情,坚定地看着在他手里颤抖着的生命,压住也火耳立布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的大半只手臂都没入水中,几乎将也火耳立布的头塞到缸底,直到水面恢复了平静,才慢慢放开手。
这炼狱般的罪恶让程风开启了战场模式,他知道此时对恶人的仁慈将会给好人带来灭顶的灾难。
也火耳立布软软地趴在缸口,一动也不动,肺部充满了带着麦色女孩血的水,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和救赎吧。
吾即耳布和酒真布正有说有笑地从地面返回地窖,两人下了木梯,下意识地看了看墙角的铁笼,见笼中的男子已垂着头,双手搭在膝盖上,曲立着腿,坐在笼中睡着了,便放心地进入地窖。
吾即耳布看着也火耳立布正背对着他们还在忙乎,再看看木案上的状况,不禁笑骂道:“也火耳立布,你手底下咋这么慢呢?半天才弄成这样,你该不会背着我们对死人又来了一次吧?”
“嘿嘿!哈哈!”说完,两人对视一眼,淫邪地笑了起来。
也火耳立布并未搭腔,连头都没回一下,依旧忙乎着手里的活计。
第116章 密室逃脱()
吾即耳布见也火耳立布对自己的话充耳未闻,一种被藐视的感觉腾腾而起,“入他娘!这小子竟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造反了!”
他大踏步上前去,掰过也火耳立布的肩膀,正要喝骂一番,没想到面前的人猛地一转身,一道刀光就向他的颈边袭来。
亏得吾即耳布身体精瘦,反应敏捷,他情急之中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眼前的这一刀,但突然感觉腹部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低头一看,自己肚子上一柄尖刀没柄而入,已被捅了一刀。
疼痛让他的身体无力支撑,只得向后倒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才看清楚这穿着也火耳立布衣服的人竟然是原本那关在铁笼中的中年男子,他左右手各持一把解腕尖刀,左手刀上正滴着自己的血。
“那笼中的人是谁?”吾即耳布挣扎地向墙角瞥去,仔细看看那人的身形,便知道被关在笼中的是也火耳立布,看那样子应该是已经死了。
他心中一阵悔恨,下地窖时咋不看细致点,否则不至于自家阴沟里翻船。
“这原本关在笼中的男子是怎么逃出铁笼的?!”可惜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了,他正疑惑着,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等待他的是失血过多、心脏停跳的命运。
酒真布是个大黑胖子,他见原本关在笼中的人竟然穿着也火耳立布的衣服,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面露狰狞、满脸仇恨,并且一刀便杀死了吾即耳布,心生恐惧,大喊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这时,木案下面突然伸出一只长腿,将他绊倒在地。
“笼中人”欺身向前,一屁股坐在酒真布腰上,手里两把尖刀此起彼落,插得“噗噗”作响、鲜血四溅,他挣扎喊叫了几声便咽了气。
程风从木案下爬出,一把拽住几近疯狂的“笼中人”,对他喝道:“够了!已经死了!别忘了上面还有一个人呐!”
“笼中人”抬头看了看程风,虎目蕴泪,红红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之色,随后,起身握刀随程风向地面摸去。
两人爬上木梯,向上推了推木盖板,却发现木板纹丝不动!
“我去!什么情况?!难道被店家关在地窖里了?”程风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中,梁汝黑牵着狗,正撞撞跌跌地向北塞山中奔去,他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自己终年打鹰,竟让鹰啄瞎了眼。
若不是自己留在客栈地面将客房检查一番,没和吾即耳布、酒真布一块下去,自己现在也是身首异处、在劫难逃。
回想起酒真布的惨状,他便不寒而栗,刚才他听见地窖内隐约传来惨叫声,趴在地面,打开盖板一看,只见原本关在笼中的男子骑在酒真布身上,乱刀纷飞,几乎将他插了几十个窟窿。
吾即耳布躺在一旁,腹部被鲜血染红一片。旁边还立着一男子,他认出来正是下午来歇脚的商队中一人,必定是此人捣的鬼!怪不得他的同伙都已纷纷离开,原来是为了不受他的牵连。
幸亏自己反应快,将一旁的橱柜拉过来将盖板压住,哼!待我找石革阿立嵬族长搬来救兵,这两人便是待宰的羔羊!我得亲手将他们俩身上的肉,一刀刀片下来,方解心头大恨!
直娘贼!这帮商队真狠!竟然将马厩里的马全部带走了!导致自己大半夜里还得步行搬救兵,幸亏自己对这条路十分熟悉,闭着眼也能走过去。
得快点啊!要是让这两人跑掉了,这仇就没法报了!想到这,梁汝黑不由加快了步子。
程风站在木梯上,弓着腰,调匀气息,蓄足了劲,将所有力量凝聚在肩头,膀上两块儿硕大的肌肉不停地蠕动和膨胀,用后背死命顶着木盖板。
“呀!”木盖板抬起了一条缝,但人站在木梯上始终是使不上劲,一口气一泄,盖板又重重地压了下来。
“笼中人”替下程风又试了试,也以失败告终,仅凭人力根本没有办法将木板顶开。
程风目光四处逡巡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有所助益的东西,可地窖内除了木案、刀斧,就是水缸、绳索、铁笼。
突然他眼睛一亮,奔过去,“当当当!”几下,用斧子将木案的一条腿砍了下来,再将大水缸一斧子砸破,捡出一块块瓦片来。
他将三尺多长、小臂粗的木案腿和一摞瓦片递给“笼中人”,吩咐他道:“拿着,待会我将木盖顶起一道缝隙,你就将瓦片塞进去,顶起一寸,塞上一片,只到缝隙扩大到能将木案腿塞进去为止。”
“笼中人”点点头,一脸疑惑,旋即恍然大悟。
程风同刚才一样,运足力气,用肩背将木盖顶起一道缝隙,“笼中人”赶紧将瓦片塞进去,程风歇了歇,在此基础上,再向外顶,如此反复,间隙不断扩大,最终能将木案腿的一头塞了进去。
他喘了口粗气,双手握住木案腿的尾端,“嘿!”使劲往下一压,利用杠杆原理,获得了比双臂大几倍的力量。
随着地窖口的泥土和木渣扑簌扑簌地往下落,木盖一分一分地往上翘,最终“哐当!”地一声,压在木盖上面的橱柜轰然倒地,装在里面的杯盘碗盏摔得稀里哗啦,碎片溅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