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土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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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维和部队狙击手程风在战斗中身亡,意外穿越到北宋末年成了一名囚犯,随身而来的还有一杆狙击步枪、一把库克锐弯刀。抗西夏、夺梁山、灭女真,看他率数万死士、英豪男儿,纵横天下,惊动四野,挽狂澜于既倒,成就不世功业!看着开局很牛,但悲催的是,人蹲在号子里,枪里只有一颗子弹。。。ps: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梁山更不例外。生辰纲为什么年年被劫?江州劫法场背后究竟有什么内幕?晁盖究竟是怎么殒命的?书中一个个谜团将慢慢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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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入狱()
“冤枉啊!”
听着传来的阵阵叫喊声,程风晕晕乎乎地睁开了双眼。
“我死了吗?现在又是在哪里呢?天堂还是地狱?”
他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三面是儿臂粗的木柱编筑的木墙,一面是夯土建造的土墙,墙上接近顶端处开了个极小的通风窗,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稻草,散发出一阵阵霉味,不时还有小强出没。
程风只觉得头隐隐作疼,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老子中了一枚火箭弹还没受伤?!这真是一个奇迹!”
对此,他感到极其庆幸。
他本来是中国维和部队里的一名特级狙击手,在X国执行剿灭恐怖分子的任务。
在使用10式重型狙击步枪,连续击中敌方五辆皮卡车的司机之后,他突然发现一枚火箭弹迎面飞向自己藏身的破旧民宅。
扑面而来的火海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很快令他失去了意识。
“不知是X国哪个派系的人抓了老子?!”他心中犯着嘀咕。
这时,一名身穿中国古代囚卒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举着油灯照了照他的脸,扭头大声喊道:“王节级,这家伙没死,没死!终于醒了!”
程风有些无语,“不是吧?!我有这么重要?有必要专门为我量身打造一个中国式牢房吗?连看守都是如假包换的中国人!”
不一会,一位满脸横肉,膘肥体壮,头戴圆顶软脚幞头,身着黑色圆领大衫的大汉快步走了过来。
他将程风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知县大人可以交差了。好生看管,明日带给知县大人好生审问!”
说完,他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那个狱卒哈着腰,跟在后面送他出了牢房门,回来时给程风送来一个水罐和五个冷馒头,对他嘻嘻笑道:“来,吃点东西,明天好有力气挨板子。”
程风勉力起身,接过水罐和馒头。
他偷眼瞧那狱卒,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小眼淡眉薄嘴唇,满脸麻子,看样子是个千伶百俐之人。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X国语言低声问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武装?”
听着他所说的鸟语,那狱卒一脸茫然。
程风无奈地用汉语问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武装?”
那狱卒依旧一脸茫然,还多了几分惊讶,直直地看着他。
被他看得发毛,程风心中有些发慌了,忙问道:“大哥,您怎么称呼?我这是在哪旮旯?”
那狱卒瞅了一眼程风,看他样子不像是说笑,道:“你这厮鸟,是不是神智不清了?这里是河北东路河间府束城县衙的牢房啊!我是这的押狱,姓何!”
程风心中一惊,河间府?!束城县衙?!这不是古代的地名吗?难道。。。。。。他赶紧追问:“何爷,敢问现在是哪朝哪代?何人当政?”
“含鸟猢狲!你是装疯卖傻吗?现在是大宋政和五年!当今官家姓赵名佶,难道你这厮连这都不知道?”何押狱言语间有些不耐烦。
程风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看看自己身上仍然穿着的迷彩服、战术靴,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他心里实在难以相信。
呆了半晌,他方才冷静下来,暗自思忖,看来自己是躲过了火箭弹爆炸的必死劫难,机遇巧合经历了传说中的穿越,来到了九百年前的宋朝。
可穿越就穿越吧,那些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不是王侯将相,就是达官巨贾,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成了牢犯?还不知道怎么能出去?
他定了定神,对自己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出去!出去!我要想办法出去!现在最首要的是得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理清思路后,扑到木门边,低声问道:“何爷!小的头部受创,前事完全没了记忆。恳请何爷告诉小的,在下究竟因为何事入狱?”
何押狱见程风的脸上迷茫困惑的神情不像是装的,他笑了笑,不急不慢地道:“束城县最有钱的人当属开绸缎铺的高员外,前日夜里他家府上发现进了窃贼,众多家丁挨房搜查,发现你昏迷在一库房内,便将你捆绑告官,抬入了牢房。
唉!你若死了,这事便了了。可你现在又苏醒了,估计还得审讯拷打,直到你认罪为止。”
“可我什么东西也没偷啊!我怎么到他家去的都不清楚。”程风赶紧辩解。
何押狱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嘿嘿!反正你现在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知县老爷苦于找不到窃贼无法交差,正缺顶罪的人,你就认了吧,少些皮肉之苦。对了,赶紧把炊饼吃了吧。”
说完他摇摇头,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地往外走了出去。
程风暗自沉思,真抓不到窃贼的话,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没个人证、物证,官老爷肯定会认定自己就是进府偷东西的人。
历朝历代的晚期都是官吏腐败、法治不彰,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既然现在是宋徽宗当朝,那么北宋就没几年气数了,这时的牢狱自然黑暗得很。
这点,从水浒传小说中都可管中窥豹。
自己若不认罪,最终也会被屈打成招!
思虑再三,他下定决心好汉不吃眼前亏,明天痛痛快快地认罪,先确保自己身体不受无谓的伤害之后,再熟悉环境、摸清情况,做下一步的打算。
对明日堂上如何应对做了一番打算和谋划后,程风便啃起手中的馒头来,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何押狱称手中吃食为炊饼而不是馒头,不禁一愣。
但立马醒悟过来,宋代人将面食称之为饼,现代人所说的面条为汤饼,烧饼为胡饼,馒头为炊饼,而包子反而称之为馒头,想到这,不禁摇摇头无奈地一笑,吃饱喝足后昏昏沉沉地又睡去。
烛火高照,罗帐低垂。
束城县令的床虽是用上好的木料打造,雕花琢草,结实耐用,仍架不住里边两具肉身子的剧烈撞击,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
突然在一阵急剧的爆发后,帐内没了动静。
又过了片刻,罗帐扬起一角,一段肉乎乎、白莹莹的手臂从罗帐里斜斜地伸了出来。
那一节雪藕似的玉臂,白嫩柔滑,充满弹力,热腾腾地冒着香甜的气息,给人带来无限的想象和冲动。
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响起:“好快活!县令大官人不仅官当得好,钱拢得多,床上也是这般勇猛。小女子能被官人纳为妾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嘿嘿,一个男人,不管官当多大,钱挣多少,老二若软塌塌的,那也是大大的失败!
老夫我可是立得朝堂,战得绣床!像你这样的雏儿,一对五我也战得过!”束城县令单圭得意洋洋地道。
单圭今年五十有余,长得面白无须,其人无甚才学,多次应试不第,后来在四十多岁时走特奏名的路子勉强入仕。
特奏名是宋代在科举考试中创立的新制,专为多次赴省试落第的年高举人而设,目的是为了笼络士人,以彰皇恩。
单圭入仕虽晚,但精通收刮、打理钱财之道,没几年便攒下不少财物。
前不久,单圭在河间府的百翠楼里对一名叫紫玲的女子一见钟意,咬咬牙花大价钱将她收为小妾。
这紫玲长得是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皮肤白皙,身材丰满,又会曲意逢迎,婉转奉承。
单圭对她甚为满意,宠爱万分,这两月里夜夜都让她陪侍,只是有时候也自怨自艾,担心如此下去,自己这把老骨头要被她榨干了。
“呵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官人若想要,尽管再找奴家讨去。”紫玲娇哼一声,便翻身骑在单圭的身上,玉手便向单圭的胯下摸去。
第2章 受审()
几乎全裸的紫玲展现出迷倒众生的曼妙身姿,暧昧的烛光和淡淡的熏烟更加衬托了她丝润柔滑的白嫩肌肤。
她的翘臀细腰盈盈在握,胸前春光旖旎,再加上迷离的眼神,娇艳的表情以及毫不羞怯的大尺度动作,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欲罢不能。
单圭一见她又来真的,立马服了软,眼珠一转,想出一个转移话题的法子,忙道:“等等,等等,小骚货,我给你看样稀罕宝贝。”
说完,他从枕下摸出一块精制手表来,笑道:“昨夜里,高员外家闹了窃贼,家丁在搜寻中发现一打扮奇怪的陌生人。见这人昏睡在高家的仓库里,便把他给绑到县衙里来了。
衙役们从他身上搜出来好几样古怪的东西,本官翻来看去,其中最值钱的应该就是这个玩意儿。
你看看,这东西长得像罗盘,似金非金,似银非银,但肯定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细细观察过,里面的三根针都在不停地转圈,只是有快有慢而已,这正是稀奇的地方。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推动这三根针转动?”
紫玲一把把手表夺了过来,借着帐外的烛光,细细瞧了瞧,又放耳边听了听“滴滴答答”的走针声,轻笑道:“官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想知道究竟是何物,问问此物的主人不就清楚了?”
单圭笑道:“这还用你说,只是此人一直昏迷不醒,现关押在大牢里。等他醒过来了,再细细审问。哎,千万别死在牢里了,不然问谁去?”
“我看此人应该是清白的,若真是窃贼,偷了东西岂有不逃之理?还躺在失主家睡大觉?官人见过这样的糊突桶吗?”紫玲把手表还回单圭。
单圭嗤笑道:“清白?清白个屁!高家进了贼,我正愁抓不到窃贼,这人不正好可以顶罪?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这东西定非凡物,本官看上了!”
紫玲娇滴滴地笑道:“官人,那你说奴家是凡物吗?”说完将单圭的手拉向自己丰腴的身子。
单圭涎着脸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知情识趣的妇人应是天上才有的极品,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紫玲一听心中大喜,抓起单圭的一只手指吮吸了一口,嗲声道:“官人如此看得起奴家,奴家从心底里欢喜,只要你对奴家真的好,任你怎么‘欺负’,奴家都是愿意的。”
单圭哈哈大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嘛,官人就知道作践人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这见多识广的妮子,老爷这点手段,你怎的都承受得住!”
陶醉间他手里一软,手表滑落在床榻之上,圆圆的表面闪着幽蓝的夜光,犹如一只来自地狱的眼睛,静静地瞧着眼前激荡的春光。。。。。。
第二日一早,程风被带到县衙大堂,抬头一看,坐在高堂之上的是一位面白富态的中年男子,头戴圆顶直脚幞头,身着绿袍官服,一副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看这装束打扮,他估计眼前这人就是这束城县的父母官了。
他赶紧抢先几步,长揖到底,朗声道:“草民程风,叩见知县大人。早就听闻知县大人威武睿智,今日亲窥知县大人英姿,实乃草民天大福分!”
这些文绉绉的说辞都是他绞尽脑汁,早就琢磨好的,参考了以往看过的文言小说和古装电影。
单圭平日里治政无方,捞钱有道,但又自视甚高,喜好吹捧,程风这马屁正好拍在点子上了。
他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这小子到挺会来事,说话中听,先免二十棒杀威棒。要不是皇上规定州县长官必须亲自听讼,本官才懒得审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此时正值宋徽宗当政中期,规定州县官亲临狱讼,否则判两年徒刑,结束了以前由司法佐吏协助州县官掌理狱讼的历史,后来这一制度也为明清所沿袭。不过,执行得不见得严格罢了。
单圭见程风仍撅着屁股,俯身在地,慢悠悠地道:“起来说话吧!”
“多谢知县大人!”程风直身站起。
“本官问你,姓甚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