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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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睡着。
透过车窗,只见傅彦彧站在车子左前方几米远的地方。
男人背对着车门,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捏着香烟。烟火在漆黑的夜色中明明灭灭,随着男人手臂的抬起落下,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流星般的线条。
云倾目光落在傅彦彧身上,他只着了一身西装,男人长腿笔挺,背脊宽阔,偶尔低头,在地上投下落寞的影子。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傅彦彧回头望过来。
四目相对,男人眼神深幽而专注。
没等云倾说话,傅彦彧先挂了电话。绕过车头,走到她的身边。
傅彦彧伸手拢住她羽绒服的领口,挡住凌晨尖峭的冷风,手指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坐电梯上去!”
说的太急,云倾又补充一句“坐电梯很快的。”
傅彦彧没有放开手,两人僵持片刻,傅彦彧皱眉问,
“今晚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到现在,云倾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罗嘉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得?若不是他出现及时,以罗嘉疯狂的程度,她真怕……
“你,丈夫呢?”
傅彦彧说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和抵触。
☆、30。030引得保安一路暧昧地注视
想到她会嫁给别的男人,还是这样一个保护不了她的男人,心里不知因何而起的愤怒和悔恨让他难以接受。
他希望她远离了自己能活得好好的。
可是眼下,那被他捧在掌心的姑娘却要为生活琐事奔波,今晚如果他没有过来,他不敢想今晚会发生什么。他实在不愿意去相信云倾真的把自己嫁了!
她到底将自己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保护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他记得五年前让张继往她的卡里打了三千万,至少能让她过得衣食无忧。
可是,他如何也想不到五年后找到她,会是如今这般光景。
云倾撇开脸,看向一边摇曳的树影,孤零零地晃动,犹如她此刻的心情,含糊地回答,
“出差了。”
傅彦彧伸手摸向口袋,手指捏到烟盒,握在手中没有拿出来,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只是用力地抿紧唇瓣。
“没什么事的话,我上去了。”
云倾小心地挪动脚步从他的手掌下移开,刚蹦出一步。
傅彦彧低头看着她绑了绷带的脚,心隐隐作痛,再多的苦闷也不及女人受的伤让他心疼,再次将她抱了起来。
走进电梯,没有问她,已经熟路的傅彦彧伸手按了7楼。
“放我下来,我能走。”
云倾燥红了脸,刚才被男人抱进来的时候,引得保安一路暧昧地注视,她的心也紧张地揪起来,害怕被熟人看见。
电梯在7楼停下。
傅彦彧抱着云倾出了电梯,直接抱着她走到家门口。
见傅彦彧没有放手的意思,云倾压低声音要求道,
“放我下来。”
傅彦彧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耳根红红的,眼神闪躲,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她放到地上。
云倾单手扶着墙,傅彦彧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以为她行动不方便,将药递给她,询问,
“钥匙在哪?我来开门。”
云倾接过药,从男人手下抽回手臂,客气地说着不用了。
傅彦彧目光沉沉地落在云倾脸上,片刻后,男人将手臂放进裤袋,避免自己克制不住地会去碰她。没有再说什么,只低声嘱咐一句,
“进去吧。”
云倾也想自己开门进去,可是钥匙在包里,包却不在自己手上。
她抬头看向傅彦彧,嘴唇动了动,想着自己待会下去把包找回来,恍惚片刻,突然想起手提包可能被张继捡去了……
见云倾半天没有动静,傅彦彧朝她周身看了眼,似想到了她不进门的原因,眉眼突然弯起,嘴唇微勾,嗓音有几分愉悦,
“没有钥匙?”
“……”
“那怎么办?”傅彦彧想说我带你回酒店吧,可是想到冯韵荛也住在酒店,担心云倾碰到,终究没有说出口。
☆、31。031剪不断理还乱
“明天能让张继把包送过来吗?”云倾抬头问着傅彦彧。
“嗯。”男人嗓音微磁。
电梯口的安全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人的五感就格外灵敏,云倾害怕这样和他相处。
可能不是害怕,而是黑暗中,身体的亢奋已经超出了理智的控制范围。
云倾急忙伸手碰到感应开关,楼道里再次明亮起来。
云倾想要敲门叫温汐来开门,可是傅彦彧站在眼前没有先行离开的意思,云倾只好出声提醒,
“你先走吧,我可以敲门。”
听到云倾的话,傅彦彧瞳孔微缩,眼神灼热又气恼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丈夫不是出差了?
还有谁给她开门?!
云倾抬头,看到男人皱眉,居然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
“今天,温汐在这里。”
*
看着傅彦彧走进电梯,云倾才转身敲门。
温汐穿着一套粉红卡通睡袍,揉着眼睛开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跟在温汐身后走进客厅,云倾将药放在茶几上,胡乱地解释一句。
温汐没有在意,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咕噜噜地喝着。
年关将至,大学城也没有学生出没,温汐的面包店也关门休整,正好帮忙照顾阳阳。
温汐端着杯子走进,见云倾坐在沙发上发愣,狐疑地看了一眼。走进一看,这才发现她一只脚绑着厚厚白色的绷带,急声问道“你的脚怎么回事?!”
“扭到了。”不打算和温汐说罗嘉的事。
温汐拢了拢睡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了云倾几眼,眼神疑惑,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晚上罗嘉打来的几通电话,温汐问“你和罗嘉怎么了?今天晚上他打了几通电话到我这。”
云倾不想说罗嘉的事,毕竟他们是通过温汐认识的。如果温汐知道今晚发生的事,肯定会自责。
“没什么事。”
见云倾兴趣不大,温汐也不好多劝。
虽然她觉得罗嘉这人整体看上去条件不错,可两个人走到一起还是要靠缘分。
想到自己和小舅,剪不断理还乱。这么多年,她也试图去接触别的男人,却都敌不过那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
由于手头正好有顾流笙的案子要跟踪,云倾索性申请了外出办公,省的每天跛着脚来回跑。
第二天,顾流笙就知道云倾脚跛了。
昨晚吃完饭,应朋友之邀去酒吧喝了酒,被云倾送回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她受伤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顾流笙想要来看望云倾,都被云倾以各种理由推迟了。
她说可以去咖啡厅见面,顾流笙却担心她的脚伤,只让她安心养伤,别的事情都不要多想,他们的合作可以慢慢谈。
得到了应允,云倾心下万分感激,只道腿好了就请顾流笙吃饭。
顾流笙自然是高兴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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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32他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是本性
知道云倾钥匙丢了,温汐第二天就去附近的锁匠那里打了把钥匙。
云倾不敢说钥匙在傅彦彧那里,只好装作丢了的样子,高兴地接过钥匙。
一周后,云倾开始上班。
将阳阳送去幼儿园,想着待会去公司报道,什么时候有空了找张继拿回手提包,毕竟放在那人那里她总觉得不安稳。
谁料,今天一进办公室,就明显感觉到氛围不同往日的紧张。
听说公司最近有一笔大买卖一直没有谈下来,朱总亲自出马,又是请客,又是赔罪,对方说不买账就不买账。
本来谈得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崩了?!
从温柔乡醒过来的朱总,第二天接到张特助打来的电话,本来满心胜算,却突然被告知合作终止,他吓得一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赶到公司,将蒋美叫到办公室问了缘由,也是个稀里糊涂的。
约不到傅总,朱总便只能从他身边下手。
这日饭局,朱总特意请了张继一个人。
包厢里,朱总一边敬酒,一边张老弟,张老弟的叫着。
气氛熟络起来,朱总趁机询问“张老弟啊!这次合作,我们宁华一直在密切跟进这个项目,也拿出了100%的诚心。在江城这个圈子里,我们宁和也算能扛得起大旗,这次突然中止合作,我们都非常遗憾,朱某还是想拜托老弟帮忙说两句话,指点指点。”
宁和有品牌资质在,和他们合作,相较于其他几家来说,至少能让泰禾少出几个数的投资。
张继想到那晚拿到包时的震惊,除了散落的文件,还有那张贴着女人照片的工作牌,再联想起傅总凌晨回到酒店还特地去他房间拿走了包,心里多少有了点谱。
“我也不希望合作终止,只是……”
迟疑了片刻。
朱总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盛满酒,向张继敬道“张老弟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朱某也希望两家能早日合作。”
喝了口酒,张继皱眉问,
“你们公司市场部是不是有一个叫云倾的员工?”
朱总一惊,没想到张继连一个小员工都打听到了。
他怎么会不记得这号美女?!
云倾可是她亲手招进来的,怎么会不记得。
刚开始追了两周,居然被甩了脸,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便经常借向美佳之手向云倾施压。本想着她体会了工作的艰辛,就会回头向他低头。这个自己看中的妞,还没泡到手,居然被别人看中了,还不得不让出的感觉,心里的滋味很是晦涩。
可是,他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是本性,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误了事业,何况他身边的女人不止一个,多一个锦上添花,少一个最多是不甘心。
“是有一个叫云倾的员工,张老弟认识?”
☆、33。033傅彦彧低沉地嗓音从电话中传来
张继笑了笑,点头。
饭局结束,分开的时候,张继站在朱总身边,似是不经意地提醒了一句,
“下次饭局,记得把她带上。”
*
第二天,云倾到公司还没坐稳,就被朱总内线打来亲自叫去了8楼。
挂了电话,她心里生出惶恐。
可能是前几天被罗嘉闹得,受了惊,胆子也变得小了。
想起上一次送文件给朱总,却被他拦在酒店房间不能出去,若不是温汐的电话打进来,她都没办法脱身。
从那以后,朱总没再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现在突然被叫上去,云倾心里打鼓,不敢上去,却又不得不上去。
在人手底下干活,要想拿人工资,哪里还能随随便便反抗。
坐电梯上了8楼,和朱总秘书打了声招呼才敲门进去。
朱总坐在大班椅上,看着走进来的云倾。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珍珠镶缀的红色羊毛衫,下搭及踝黑色长裙,一身搭配很是时尚靓丽,脚上一双暗红色尖头高跟鞋,显得双腿笔直纤长。
随着云倾走进,朱总将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心里生出几分惋惜,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她。
见她下巴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朱总皱眉关切道“这下巴上怎么还有伤口?”
“不小心划到的。”
听到云倾语气疏离的回答,朱总意识到自己刚才问话似有不妥,平静心情,双手交握地放在桌上,眼神上下打量着云倾,
“你来公司多久了?”
“2个月”云倾提起一颗心。
“嗯,2个月应该转正了吧?”
见云倾点头,朱总继续道“那好,明天晚上介绍一个大老板给你认识,业务上你要多用点心。业务起来了,钱也就来了。”
老板给介绍业务,云倾心里想要感激,可却是七上八下的不着落。
如果说让朱总帮忙介绍业务,她宁愿自己去找,用身体换来的买卖,她可拿不下。
可是,目前她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能谈成一笔买卖当然是最好的。
*
回到办公室。
云倾想起上次说过要请顾流笙吃饭,眼下都一周过去了,只是电话联系,显得太没诚信。
打电话给顾流笙,却被告知他现在不在江城,两天后才回来。
目前手上只有这一个大项目在进展,云倾下午空闲,想到自己的手提包还在张继那里,手机和工作牌都在包里,想要今天去拿回来。
可是,却没有张继的电话……
踟蹰半天,还是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半晌,电话才被接起,傅彦彧低沉地嗓音从电话中传来,接着是板凳挪动的声音。
安静中,云倾压制住心底翻腾的心思,决定速战速决,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