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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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区保安室,只要罗嘉有冒犯的动作,她就立刻喊保安!
“你要干什么?”
云倾害怕的声音让罗嘉生出了一分快感,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说“你说呢!让我看看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不要!”
罗嘉的手向下划上云倾的腰部,眼见要落到臀上,云倾掐住罗嘉的手臂,趁他分心推开他就往路灯下跑。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罗嘉拽住胳膊。
“装!我摸一下就不行了?!”
看着女人无可奈何的样子,她越想逃脱,他就越不想放开!罗嘉用力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往车后的暗巷里拖去。
“你干什么?!放开!”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远处微弱的路灯光,深冬里的暗巷没有人出入。
罗嘉手上的力气太大,狠狠地勒住手腕,她手上用力一分,男人就狠命地拽紧一分,云倾只觉得手腕都要被捏断了。
罗嘉猩红了眼,一手捂住女人想要呼救的嘴。
见云倾还在反抗,一副厌烦恐惧他触碰的样子,他勾起嘴角邪恶一笑,用力将女人甩到冷硬的墙壁。
漆黑的巷里,云倾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腕被砂石磨破了皮,手包掉落在脚边。
女人怨恨的眼神又无力反抗,一定程度上激发了罗嘉的男性征服快感。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云倾柔弱的样子,一个少有的漂亮女人,他本以为自己走了大运,遇到了这样一个乖巧懂事适合结婚的女孩。
若不是今晚突然发现,指不定她会背着给他带多少绿帽子!以他的经济条件,向来都只有他甩女人,哪里容得下女人骑到自己头上!
墙壁下,女人蜷缩着脚姿势怪异地坐在地上,小小一团,女人在眼前示弱,让他心中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男性征服欲!
☆、26。026手里拽着的是温香暖玉
只想将这漂亮又可恶的女人骑在身下狠狠欺负,看她还敢不敢骗他!
看着罗嘉慢慢靠近,云倾揪着一颗心,想要逃跑,可是脚踝在刚才扭伤了,想要站起来,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眼睁睁地看着罗嘉走到眼前。
罗嘉眯着眼看着云倾往后躲避的动作,见她又一次跌坐在地上,不由得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伸出手指勾住云倾的下巴,不让她躲开,讥笑道“我当你多么难搞?今天能当着我的面和别人上床!你还真以为我罗嘉是软柿子!呵!不过我倒要谢谢你提醒了我!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女人有什么不同!”
说完伸手就朝云倾的衣领袭去。
云倾手里抓着包紧紧地挡在胸前,自然抵不过男人的蛮力,包被甩出去的一刹那,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冬季寂静的深巷,显得尤为清晰。
云倾眼里突然冒出希望的光火,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扑向自己的手包。
罗嘉被推开只愣了愣,随即快速拽住云倾向前挪动的腿,不管不顾将她拖回自己身边,也不去管那还在作响的手机。
手里拽着的是温香暖玉,被寒风冰冷的手指只想寻找热源,罗嘉只觉自己灵魂似乎都出窍了一般。一手抓住女人激烈反抗的双腿,一手顺着云倾的修身长裤向上攀爬。他将云倾的羽绒服扯到一边,伸手就要去解牛仔裤的纽扣。
云倾伸手激烈地反抗,罗嘉躲开她的手,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一心一意地拽着女人的修身牛仔朝下拉扯。
云倾害怕地叫着救命,不再去管脚上的伤,也不去管那钻心的痛,她只能双手双脚用力向上逃脱。无奈身后的男人力气太大,紧紧地禁锢着她的双腿。
罗嘉手上动作不停,云倾刚准备喊救命就被罗嘉用大手捂住。
手机的铃声突然停了,深漆的小巷里最后一丝求助的希望都随着铃声而消失殆尽。云倾懊悔自己刚才的掉以轻心,此时只能无力地自救。
害怕时的动作就不经大脑就本能地发出,云倾只想逃脱,张嘴就咬住罗嘉的手指,似要撕下一块肉来。
罗嘉痛的嘶吼一声,一巴掌甩在云倾脸上,云倾被踢地朝一边滚开,罗嘉捂着流血的手指,站起身来,眼含血光一步步靠近,抬腿正要发泄地朝云倾肚子踢出一脚。
脚刚抬起来,嘴里一句“他妈的!”还没来得及喊出来,腰上就被人用力一个侧踢,“咔嚓”伤到了肋骨。
罗嘉趴在地上,捂着肋骨痛得倒地不起,漆黑中,背后被狠狠地踹了几脚。
他趴在冰冷的污泽里,只觉得脸上磨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五脏六腑难受的搅在一块儿。
安静了片刻,他撑起手腕想从地上爬起来,脚踝却突然被人狠命踩住,“咔嚓——”一声,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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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刚才在巷子里还没尽兴?
第二次看见这样的傅彦彧。
男人脸上神情冷峻,犹如地狱修罗,黑暗中能听到他拳脚的声音,每一次出手都狠戾地犹如一把利剑,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五年前那一次绑架,她见过这样的他。
多年未见,眼前的画面似乎和那时重合了,来救她的人依旧是他,心下涌起复杂难辨的感动。
那时,他以一敌多。此时,听着罗嘉一声声的求饶,她眼也不眨地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昏暗中,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瞬间就抚平了心上的慌乱。
没有听见罗嘉的求饶,想到那一次他眼也不眨地将刀插入对手的胸口,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害怕发生人命,赶紧叫傅彦彧停手。
听到云倾的呼声,傅彦彧犹不解恨地撵住男人怂拉在一边的手指,片刻后才走回云倾身边。
他单膝跪在地上,棕灰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看不分明,是夜色般的漆黑一片。
傅彦彧没有说话,弯腰小心地抱起云倾,见她推拒着自己,低头皱眉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眼含警告。
云倾不敢在此时惹怒他,更何况自己脚上受了伤,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抱了起来。
手指碰到傅彦彧宽厚的背脊,指下是男人神经紧绷下一块块突出的肌肉,她不敢乱动,手指虚虚地拽着男人的西装领口。
“……还有包。”
走了几步,云倾想起地下还有自己的包,出声提醒。
傅彦彧皱了皱眉,低头就见女人手包大开,里面的物件散落一地,他手臂用力揽住怀里乱动的女人,“待会再拿。”
张继远远地看见傅总抱着一个女人走过来,惊讶地瞪大眼睛,以为傅总这是金屋藏娇,心道下手可真够快!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藏了一个女人!他每天和傅总在一起,怎么没见过这女人?
心下诧异,手上动作迅速地下车打开车门。
傅彦彧将云倾小心地放进后车座,不理会张继好奇地窥视,冷声吩咐“你去巷口把她的包拿过来。”
没有看清女人的样貌,张继促狭一笑,只道傅总下手够快的,这才去多久就逮着女人来了一回!虽然时间不长,可眼下后座的女人是路都走不动了,可见折腾得多厉害!
他心下佩服,这是久不摸枪还能做到弹无虚发,想着不由得嘿嘿笑出声。
傅彦彧没有理会,想到刚才看见云倾脸上的擦伤,还有脚踝高高肿起的一块,心下不快,压低嗓音淡淡嘱咐“去把那男人的腿折了。”
一句话把张继吓了一跳,心思百转,不由得更好奇车里的女人,无奈傅总站在眼前,他总不能扒开傅总去。
傅彦彧打开驾驶座车门,丢下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开着车就跑了!
张继跺脚!
这是急着干嘛呢?!
见色忘义!
刚才在巷子里还没尽兴?!
想到傅总的嘱托,神色凛然,赶紧朝暗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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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是个想象力丰富的单身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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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28严肃的样子让她不敢违拗
“今天,谢谢你。”
傅彦彧淡漠地从后视镜看了眼,打转方向盘转了个弯。
可能是害怕和男人单独呆在一起时的怪异氛围,云倾急于逃脱“都是些小伤,家里有跌打药,涂一下就没事了。”
“闭嘴!”
傅彦彧突然发怒,出声打断女人不断逃避拒绝的话语。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觉得有趣,可是此时,她脸上是伤,脚踝扭伤,不想着去医院处理,居然还想着躲避他!
云倾颤了一下,乖乖地闭了嘴。
偷偷瞟过去,只见他双手把着方向盘,手上青筋凸起,手背上有些红肿的擦伤,骨节的地方红通通一片。心下一紧,云倾蹙眉扭开脑袋,不敢多看。
不一会儿,傅彦彧将车停在医院门口,也没管是不是停车的地方,拉开后座车门,不顾云倾的反抗,揽住她的胳膊和膝盖,将她抱进怀里。
“你放我下去,我能走。”云倾不愿意被他这样抱着,虽然已是午夜,可是曾经的一切,让她依旧害怕被人看见。焦急地掐住男人的手臂,小声地商量着,希望他能放自己下来。
傅彦彧面色不济,沉着一张脸,严肃的样子让她不敢违拗,只好轻声商量着“要不,你先放我下来,我搭着你的手进去好了?”
女人的话太多,傅彦彧一路绷着脸,抱着她直奔骨伤科。
医生看了,需要拍片。
傅彦彧不理会云倾的拒绝,小心地抱着她进进出出。
复位后,云倾双手无意识地掐住男人的手臂,疼的满脸都是汗。
傅彦彧看着,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把将女人揽进自己怀里,按住她的脑袋安抚,视线落在云倾的脚上,只觉得便宜那个该死的**。
医生开了药,也没看云倾,只看向一边紧张的傅彦彧,嘱咐着该如何用药。
傅彦彧认真地听着,末了还对医生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浑然不是面对云倾时的霸道无理。
听医生嘱咐完,云倾抢先一步站起来打算自己走出去,傅彦彧却快速地将她抱了起来。
鉴于医生就在一旁,云倾不好发作,红着一张脸,一晚上都这样了,她说再多次都不管用,此刻也只能任由男人抱出去了。
身旁护士投过来花痴又羡慕的目光,傅彦彧全然不做理会,抱着她朝医生点了点头,就朝外走去。
脚上还有些疼,云倾也没有了和他做着斗争的心思。
更何况今晚突然发生的事着实将她惊吓到了,挣扎过程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此时,躺在傅彦彧的怀里,鼻尖都是那熟悉的味道,让人安心。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云倾疲倦地眯着双眼看着头顶男人坚毅的下巴,小手无力地蜷缩在男人的衣领边,脑袋靠在男人温热的胸前,眼睛困倦地轻轻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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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匪跳出来:“抱了一晚上,手臂好酸啊~~~”
云倾娇红了脸,一脚跺在傅彦彧脚尖。
傲娇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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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29四目相对,男人眼神深幽而专注
傅彦彧抱着云倾回到车上,打开副驾驶车门,将云倾小心地放了进去。
女人歪着脑袋靠在座椅上,熟睡的模样全然不设防。
他心下一叹,动作不由得轻缓下来。
坐上驾驶座,傅彦彧侧过身,拉过安全带给云倾扣上。
女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便觉得右半边脸都酥了,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失而复得倍觉珍惜。
傅彦彧眸光深深地落在女人唇上,克制不住地抬头轻轻啜了一口。
温暖湿润的感觉,不觉加深。
只听女人“嗯”了一声,晃开脑袋,皱眉表示不满。
傅彦彧压制着身体里翻滚的*,伸手将她滑落一边地头发压在耳后,露出女人白皙娇小的面庞。
下巴上的伤口涂了药,幸好伤口不深,否则他不会放过那人!
敢欺负他的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
再次将车开到云倾的小区楼下。
张继已经离开了,连同暗巷口的那辆车也开走了。
傅彦彧看了眼,收回目光。
身旁的女人还在熟睡,呼吸清浅。傅彦彧将车熄了火,不愿打扰此时的平静,将座椅放低,双手交握在脑后,看向一边的云倾。
口袋里电话震动声传来,傅彦彧拿出手机,推开车门。
云倾是被热醒的,车厢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高,暖风吹在她的脸上,一阵燥热。
迷糊地看了眼周围,发现又回到了小区楼下。
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睡着。
透过车窗,只见傅彦彧站在车子左前方几米远的地方。
男人背对着车门,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捏着香烟。烟火在漆黑的夜色中明明灭灭,随着男人手臂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