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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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带着小护士走了进来,简单地检查,又询问了一番,去外面看了看餐桌,回头对傅彦彧道:“现在孕吐是自然现象,不用大惊小怪。饮食以清淡营养为主,不要太油腻。……”
简单地嘱咐了几句,医生便迅速地离开了。
“你现在想吃什么?”傅彦彧回过神,盯着云倾,仿佛正在处理一件大事,眼神格外认真。
☆、196。197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啪啪响……
在陌生的城市里,只要有爱的人,就有家。
***
听着窗外传来的响声,傅彦彧立刻警醒,他睁开眼睛,眼睛里清明冷静,似乎刚才根本没有睡着。
房间里被霓虹灯微弱的光线充斥着,手机急促的震动声从沙发上传来。
傅彦彧小心地抬起手臂,快速地起床撄。
接起电话,他清俊的眉眼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老友般地问好:“Mike。”
“哈哈!”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个天大的把柄,被唤作Mike的男性嗓音清亮,揶揄道:“没想到我们神通广大的Bruce也会有被囚禁的一天!哈哈哈哈!偿”
傅彦彧面色沉了沉,电话里的笑声太张狂,震动着耳膜,傅彦彧悄声走出病房,到了外面的小客厅,他走到阳台,没有理会Mike的戏谑,拧着眉问:“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最快后天晚上,通关的文件还没批下来,你这边可能要等一等。不过,这几天你也不用担心,就让你老婆住在医院,这边都有我们的人。”说到正经事,Mike收起了笑意,认真回道。
两人又聊了些准备的事情,傅彦彧这才挂了电话。
他没有想过让Mike帮忙,只是事发突然,现在小丫头怀孕了,在他心中是无比矜贵的,怎么可以让她陪着自己冒险,不得已之下才找了Mike。
倒是被他好一阵嘲笑。
***
顾流笙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
Allison正守在病房里,昨晚少爷发了一整晚的高烧,她也一夜没睡。想到上午老爷出门,她本不以为意,谁知突然收到老爷去医院探望的消息。
她此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着少爷昏迷不醒,心里焦急。
现在,见少爷终于醒了过来,Allison瞬间眼圈通红,流下泪来。
“你终于醒了!”她有些激动。
“水——”顾流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嗓子沙哑地要着水。
Allison赶紧小心地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将床榻升起来,又贴心地在顾流笙的背后垫了软枕,这才拿起水杯,小心地喂着。
“外面是什么情况?”顾流笙喝完水,有些吃力地靠在床头,问着Allison。
Allison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想到昨天老爷说的话,只要少爷抢到手的,以后就是少爷的。她红唇紧抿,眼中闪过一抹执拗,放下水杯,这才回过身来,看着顾流笙,语气带着浓浓的怨责和气愤:“您昨天昏迷的时候,老爷将那位傅先生以长子的身份介绍给各地区的一把手。得知那位小姐怀孕,今天早上就去医院看望了!”
见少爷脸色白了白,Allison更气愤。
她对为自己昨天的莽撞行为感到失望和厌弃,虽然是因为他,才会做出那样令人羞辱的事。整整一个晚上,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不知道哭泣了多久,后悔地多深,她想等他醒来了,向他哭诉自己的无能。
可是,现在看见他醒过来,她又害怕他知道,哪怕是听到那一切。
她喜欢他,是这样卑微。
见少爷脸色苍白地没有了血色,Allison心中又是不忍,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握住顾流笙放在床榻上的手,语气里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狠戾:“不过老爷说了,只要我们有能力抢回来,这些以后就会属于您,他都不会管了。”
“您不用担心,我们都听您的。等您好起来,我们就一点一点将那些属于我们的东西都抢回来!”
“抢回来……?”顾流笙语气喃喃。
他的确要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人!
他傅彦彧不要以为有父亲的支持就,以肆无忌惮地从他手里将人带走!意大利还是他的地盘,他怎么会甘心!
顾流笙想到了云倾,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他还没有得手!怎么可以让别人带走!他想让她只属于自己!
若不是知道云倾怀着孩子,他在那天晚上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强占,他也要让她属于自己!可是,第二天因为疏忽大意,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傅彦彧再次抢了回去!
现在,他似乎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们在哪里?怎么会去医院?”顾流笙皱着眉头问。
Allison眼神闪了闪,她自然不会说是自己让保镖给云倾喝的水里下了药,让她险些流产才不得不住院。
“听保镖给的消息,似乎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差点流产,所以要住院观察几天。”Allison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顾流笙乌黑的目光审慎地放在Allison的脸上,片刻后,有些疲惫地问:“Frank呢?”
Frank是他的私人保镖,兼带生活助理的角色,自从Frank来到他的身边,顾流笙手中的大事小事都交给他在打理,除了特殊情况和休假,Frank也未曾在顾流笙的眼前消失过。现在,他昏迷不醒,醒来却只见Allison而不见Frank,他只觉怪异。
“Frank可能去见您舅舅了。”
“谁让他去的?!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顾流笙气恼地吼着。
Frank去见赵蒲能有什么事?!
赵蒲这人穷凶极恶,却又贪得无厌!借着母亲的名头,这么多年,在他手上明里暗里做了多少上不的台面的事,挖他手下的人,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背地里坏他的生意。
别人可能不知道,顾流笙心里清楚,这个舅舅贪得无厌,不是能够合作的人。即便合作成功,恐怕也是狮子大开口。
见Allison打着电话,顾流笙脑子里疯狂地运转着。
在他生病的时候,父亲这样迫不及待地将傅彦彧推向前台,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看不中他这个儿子,想要将继承权改到傅彦彧的名下,逼迫他不得不放手?他是哪里做的不好,让父亲生出这样的想法……?
***
顾行瑞到了贝奇医院,待保镖将他安放在轮椅上,膝盖上盖上薄毯,掩住那双变形又纤瘦的双腿。
他苍白的面上噙着温和的笑意,就像一个名门绅士,丝毫让人看不出这个不良于行的老人,就是那个一手把控整个西西里最大黑手党的教父!
电梯一路上行,顾行瑞蹙了蹙眉,医院的味道,于他来说是深入骨髓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深恶痛绝。
曾经,他在医院里住了三年!
即便是回到私人庄园,他的病房也和医院没有什么区别,充斥着消毒水难闻的气息。
他拿着手帕捂着鼻子,远远地看见病房门口束然站立的几个黑衣保镖,保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回应,快速地打开房门。
而顾行瑞的车也正好滑行到门口。
九十度转了个弯,顾行瑞将手帕折好,放进胸前的口袋,眉头紧皱的脸舒坦开来,脸上笑意更加和煦而慈爱。
听到响声,傅彦彧起身走了出来。
看见小客厅里顾行瑞的轮椅,似乎有些惊讶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好像已经预料到了,棕灰色的眼睛平静地与顾行瑞审视的目光相撞,这股沉稳又自信的气势,谁也不输给谁。
顾行瑞先转开视线,脸上的笑意更为开怀,他的直觉不会有错。
只要是狼,总会有血性。
这个孩子和自己这样地想像,顾行瑞似乎可以看到他的事业在未来会走向更高的高峰,这种兴奋和满足,让他怎么会放手。
不过……
顾行瑞看向被傅彦彧挡在身后的房间,深幽的眼睛有些纠结,他心里烦躁,只觉得这个孩子来的这么不凑巧!
“什么时候回去住?”顾行瑞问。
“过几天。”
“嗯,”顾行瑞点了点头,想了会儿,又道:“意大利比不上中国,你的身份现在也特殊,这家医院才开业没多久,刚才一路上来,安保措施根本没有!你们在这里一点也不安全!三条街外,就是我们自己的医院,稍后让他们办理出院手续,还是转到熟悉的地方,才能放心。”
傅彦彧眼中划过讥讽,顾行瑞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啪啪响。
去“自己家的医院”?
他可不觉得有这里安全,那里只不过是换了个‘牢房’罢了。
“不用,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派些保镖过来。”傅彦彧语气疏离,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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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98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他可不觉得那个地方比这里安全,那里只不过是换了个‘牢房’罢了。
“不用,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您要是不放心,就多派些保镖过来。”傅彦彧语气疏离,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从未被人这样当面顶撞过,顾行瑞眯了眯眼,脸色不虞。
“那里的医生更专业,环境也比这里清净,别委屈了我的小孙子,……”
顾行瑞还待说话,傅彦彧笑出声,打断他一脸慈祥的亲情牌,“为了您未见面的小孙子着想,您也应该让他的妈妈适应才行。”
想到昨天在病历上看到的诊断结果,傅彦彧正了正面色,道:“您说的那些地方,都在谁的名下?您把我推上这条路,难道还要将我的孩子也逼上这条路?为什么会突然住院?您心里难道不清楚是谁下得手脚?偿”
“这样的事情都能发生,您想让我信谁?”
傅彦彧终归是按捺着性子说完,想到昨天听到小丫头怀了孩子,又听到是因为喝了堕胎药才会肚子痛,幸好他们到的及时,否则,后果是怎样,他一点都不敢想!
这是他们的孩子,谁会对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动手?
知道小丫头在这里三天的生活情况,傅彦彧心里隐隐有了计较。
信与不信的问题,顾行瑞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这样地位的人,哪里需要考虑别人信不信任,只要他想做的事,即便你心存怀疑,他也有办法让人俯首帖耳的去办了。
傅彦彧这番话让他有了反思,不过只是片刻的遗憾。
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的孩子,他是父亲,固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顾行瑞想,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何曾是害他。
两人都不是好脾气的人。
可是,此时,顾行瑞不得不压制心口那因傅彦彧的逆反而升腾起来的怒火,他那双本和傅彦彧一模一样的棕灰色眼眸,因为浸染了太多的血腥和算计,瞳仁清明和点点金波已经全然不见,混沌不清的眼中是对眼前这个儿子的力不从心。
他的孩子中,除去已经在大火中过世的,仅剩的几个儿子,也就眼前这个最让他中意,偏偏他看不上他的事业。
这么多年,多难办的事,到了他顾行瑞的手上,从来没有办不好的!
他的余生不多了,傅彦彧就是他最后一个杰作!
顾行瑞想将他塑造成第二个自己!
“既然觉得这里好,那就住下吧。安保问题不用担心,今天就会派些保镖过来。”
傅彦彧看了顾行瑞一眼,勾唇一笑,眼中满是讥讽。
顾行瑞也不尴尬,他看向傅彦彧身后的房门,问:“孩子怎么样了?”
“很好。”傅彦彧简短又快速地回答。
“那,我能……”
顾行瑞踟蹰的片刻,傅彦彧已经迈着长腿走到房门口,回头看向顾行瑞,送客道:“她睡了。……没有别的事,您就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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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顾行瑞,看着门外多出来的几个保镖,傅彦彧心里嗤笑一声,回身就关了房门。
走回里间,云倾已经收起了紧张的情绪。
她还是他出门时的样子,规规矩矩地靠坐在床头,一双乌黑漆亮的大眼睛看着推门进来的自己,想到顾行瑞刚才到来的时候——
傅彦彧正抱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云倾红着小脸嗔怪着他,医生只是说要静养,少动作。被他听取了,便是上厕所也要抱过去,不让她走一步路。
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云倾知道,外面客厅里不止傅彦彧和他父亲2个人,还有其他人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响声传到云倾耳朵里,她瞪大了眼睛,细细分辨,担忧着傅彦彧会不会被欺负。
虽然这个男人一直强大,可是她见过年少时的他,一身单衣被一群围堵在其中,最后围攻他的学生被打倒在小树林里唉声叹气,他倒是轻轻飘飘地拿起书包,优哉游哉地走出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