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萌喜事-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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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有点鄙视齐玄辉这看似含蓄的炫耀,瞧着对面安坐的那人,蹙着眉头,摇头叹道:“郡王爷,您这样以公谋私,真的好么?”
齐玄辉粲然一笑,“本郡王这可是自己掏腰包,用的也是本郡王的暗卫,谁让你们家女人多,事情多?我不让人盯着她,岂不是睡不安枕,食不下咽么?”
“看看,这次不就是我比你先知道她出事的消息么?”
崔长健被他噎的没话说,这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明明在别人家安插眼线,可还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要不是看到齐玄辉,自动自觉的将底线放得那么低,又送了自己一套稀罕物件讨好,他还真想出言刺上几句好听的,免得这位太过得意了。
碍于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现状,崔长健颇为无奈的点头,“好,好,好,您要送就送,崔亮,这套文房清供可是古董宝贝,你给小爷拿好了,磕破一点油皮,你就自己收拾包袱,准备去挖铁矿吧。”
崔亮闻言,苦着脸跪地应了,到这会才算是明白过来,“今晚怎么巧不巧的就是我当值啊,早知道会这么悲催,实在应该和崔金那厮换班才对。”
齐玄辉看着崔亮的苦瓜脸,轻笑道:“你放心,自有人送你至崔府门前,只是,进了府门之后,那可就要看你的了。”
“不过回一趟家,敲一遭你家九小姐的院门,就能得了百两雪花银,多大的好事儿啊?明儿个崔金他们三个知道了,还不羡慕死?”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崔亮哪里还有半点的不明白,暗叹这位郡王爷对自家九小姐真是忒上心了,明明都知道烫的不严重,还是这么连夜连晚的,上杆子的去巴结,真真没有皇子龙孙的样子!
可这些抱怨的话,也只能在肚皮里打转罢了,还是自家公子爷的话入耳啊,原本被这位不靠谱的郡王爷一番敲打,他还当时动辄要人命的差事呢!
那真是心慌意乱,手脚发软,可是搞了半天,就是送些东西回家,郡王爷大约还不知道呢,他这几个月里送的那些玩意儿,可都是他崔亮亲手奉给咱家九小姐的呢。
“唉,白白担惊受怕了半天,好在郡王爷出手大方,这百两银子,权当是给我压惊的好了。。。。。”
崔亮想到此节,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崔凡,崔旭那羡慕的眼神,“呵呵,单凭这一点,今晚上就算是被郡王爷他老人家措磨的够呛,也全值当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糊涂
崔亮麻利的面向良郡王跪下,乖觉的叩头言道:“奴才待会进了我们家西府,一丝都不耽搁的,便往清苑去求见咱家九小姐,就算是已经关了院门,奴才也会想法子将它敲开。”
“还请郡王爷您放心,奴才的妹子,就在清苑当差,旁人奴才不敢说,可奴才的妹子她定会来开门的。”
齐玄辉等的就是崔亮这一句,说白了,清苑里那些仆人的底细,他可是一个一个挨个排查过的,但凡是有问题的,哪能搁在崔婉清身边?
崔亮的妹子文桂,当初甫一进院子,连带着崔亮全家,都被查了个清楚,齐玄辉刚一见是崔亮跟着进宫,心里可不是就更稳了。
要不是这茬,崔长健还想悠哉,悠哉的用饭?怕是难了。
只不过,他这名面上,只送一个小小的瓶儿,可其实还有一口不算小的楠木箱子呢,那里头的物件,一件比一样金贵,这黑灯瞎火的,万一磕到哪里,可不是白给崔婉清送晦气?
齐玄辉少不了又蹙着眉头叮嘱了句,“你记着,今晚上只把烫伤药送去便是,让你家小姐别偷懒,当目下就换上,至于别的物件,等明儿个天亮再送去不迟。”
“还是你家三公子那句话,千万别磕着碰着,你小子机灵识相,本郡王还真不想送你去那苦寒之地开矿呢。”
崔亮对这个铁矿简直是深恶痛绝,听名字就浑身激灵。赶紧叩头应了,语气坚决的保证会小心谨慎。
“啧。”崔长健看齐玄辉这啰嗦劲,禁不住摇了摇头,真心被齐玄辉这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腻歪的不轻。
想这位良郡王,平日里,对谁都是神色平淡,少言寡语,怎么一遇见和崔婉清有关系的事情,就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琐琐碎碎了?
成天见的给崔婉清那里送物件。也不怕把皇宫给搬空了?
崔长健恶趣味的想道:“要是咱们英明神武的晋王爷,知道自家弟弟,胳膊肘子往外拐,可着劲的把好东西往我们崔家送。他老人家会是个什么想法?”
齐玄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咬着牙说了句:“我就不相信。你对蔡大小姐,就没有格外关照些!”
这位现在真是一心向着崔婉清,恨不得将所有珍贵的物件。都拿给心上人把玩,正是心热的很呢。
崔长健兜头就想浇一盆子冷水?他能吃了这一壶?不反击才叫奇怪!
崔长健听到未婚妻被提起,心中一软,眼神里也带上了几分怜惜。
他无语的端起茶盏,轻撇浮沫,端茶就口之时,手上那么一顿,突地抬头瞧着齐玄辉,问了一句,“郡王爷,您这茶的确是好茶,还有多的没?给臣下也包上些,这茶味儿清甜,想来黛儿倒是能用。”
齐玄辉见他情绪低落,神色也不大自然,暗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就顶了那么一句有的没得?
“不过这蔡大小姐的身子。。。。。。唉,还真是造孽啊。。。。。。”
若说对崔长健的好,一开始,只是为了在他和崔婉清中间搭座桥,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频繁接触,齐玄辉还真的是起了真心结交的念头。
朋友的未婚妻遭此大难,还都是被自己兄弟俩带累的,齐玄辉的心里真不好受。
他是活了两世的人,那里有矿藏,那里有奇人,那里有商机,哪里有祸患,心中都是记得门清。
不禁是细细的回想着,看能否找到一位医道圣手,也好的给蔡大小姐看看病。
但是这话到口边,齐玄辉又生生的咽下了,今世里改变的事物,可不要太多,再没有把握之前,还是不要告诉崔长健的好。
要是因为齐玄辉的几句话,崔长健便寄托上了全部的希望,到最后万一事情有变,找不到那人,不是空欢喜一场么?
那样的话,对人心的伤害可也太大了点。
“还是先别说了。”齐玄辉抬头瞧了瞧范阳,范阳赶紧躬身禀道:“奴才回郡王爷,这阳羡雪芽是晋王爷打发人送来的,您已经用了月余,刚才又给崔九小姐包了一包,拢共剩下有二两的样子。”
“去,都包了了来。”齐玄辉回眸去看崔长健,淡笑道:“喏,全都给你了,可别再吊脸给我看了。”
崔长健嗮然一笑,两人眼神中蕴含的情绪,彼此都看懂了**分,颇有点同命相怜的念头,齐玄辉干脆便留了崔长健夜谈。
崔亮就在黄明的陪伴下,怀里揣着玉瓶儿,身后跟着七八个太监侍卫,紧走慢赶的出了宫。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回了崔家西府,崔亮先将别的物件交给崔金,让其仔细保管后,就冒着被杖责的危险,来敲内院小姐的大门。
想到刚才一路上,他是怎么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看顾那口紫檀箱笼的,崔亮真心想要嚎啕大哭一场。
心里是好不委屈,“我是招谁惹谁了,凭白的摊上了这么件遭心事,我的爷啊,您倒好,坐在温暖如春的深宫内院,喝着香茶,品着佳肴,可您的奴才我,却是被一口大箱子,折腾的命都快没了啊。。。。。。”
“齐。。。。。。嗯,那位贵人,可还说了什么?”崔婉清突然的问话,敲醒了满腹抱怨的崔亮。
他赶紧作揖言道:“有的,贵人说了,古董茶盏这世上多的是,可纤纤玉手只有一双,那个珍贵?保那个舍那个,您却是糊涂了。”
崔婉清面上大赫,不禁将齐玄辉骂了个底掉,这话就这样让一个奴才带了来,他也好意思?
不过她的担心显见都是多余的,齐玄辉那是什么人?
做事从来都是前想三后想四的主,他敢让崔亮带话,就是已经将人攥在手心里了,就知道借崔亮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拿这**话去败坏两人的名声。
崔亮见崔婉清问了一句,随即又垂头不语,只看着炕桌上的瓶儿出神,他的眼神也不由得随着看了过去。
就只见那修长玉瓶旁边,搁着一套精美骨瓷茶具,瞧那款式,不正是前段日子自己个亲自送进来的那套?!(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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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亮眼前瞬间闪过齐玄辉那可怕的脸,不,可怕的不是脸,而是那种压迫的人,喘不上来气的气势!
被脑海中的形容一吓,他总算是想起来,自家院子里,可还有一箱宝贝,是贵人要送给自家九小姐的。
崔亮猛地一拍脑门,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引得沉思中的崔婉清,都蹙眉来看。
他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躬身讪讪的笑道:“九小姐莫怪,看看小的这记性,真是比猪脑子强不到哪里去。”
“嗨,其实那位贵人除了这玉瓶儿装的烫伤药,还送了一口紫檀木的箱笼来,大晚上的路不好走,贵人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磕着碰着。”
“因此也只有明儿个一早,小的再和崔金他们一道,给您妥妥的送过来。”
崔婉清听了,心中霎时像刚饮下一杯香茶,暖暖的,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这滋味,忒惬意。
她压根都不用看,也能猜到那口紫檀木的箱笼里装的是什么,肯定是茶具呗。
照那人的心性,定是把错都归结在茶具上面了,幸好是人不在眼跟前,这要是真在眼前,怕是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整套茶具都砸成齑粉不可。
这会只多送套茶具来提点,真真是最温和不过的手段了。
崔婉清活了两世。做那位的女人也十多年,可愣是没有尝到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全心全意宠爱呵护的滋味。
上次齐玄辉送来九瓶玉颜膏,也算是大手笔了,简直不止是一掷千金那么简单了。
和这次送茶具,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那时节,她的心结未解,对齐玄辉其人的抗拒之心太重。
不过是在心里思考了番。当场就被自己对齐玄辉那无比复杂的情绪。激得晕了过去,当真是经受不住。
这一次,说起来和上次不过离了几个月的光景,而崔婉清的心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着崔长健耐心开导。她好不容易的迈过了最难走的一步。得到了原谅某人的能力,还试着要给两人一个机会。
而齐玄辉那誓不罢休的劲头,一样接着一样。送来的饱含着他心意的礼物,小笺,更是起了细雨润物无声的作用。
至于镇西将军府的相会,就是释放崔婉清心结的直接一击,从那会开始,她就已经破茧而出,蝴蝶振翅了。
心境不同,这一瓶小小的烫伤药,一些新的茶具,带给崔婉清的感觉,也就大大的不同。
这种甜蜜的滋味,简直让人晕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平日里的警觉,却都消失不见。
崔婉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都忘记屋里,还站着崔亮这个人了,她只顾扯着唇角,笑的恍惚的沉淀在无限的欢喜之中。
还是方妈妈回来之后,才中断了这诡异的局面,她大方的给了崔亮厚足的跑腿钱,还让文桂带着自家哥哥去后院小厨房吃夜宵。
打发走了崔亮兄妹,方妈妈坐到崔婉清对面,打量了一会,那被自家小主子快要盯穿的玉瓶儿,也发觉了某人的不对劲。
她在心里想了想,舒展了眉眼,柔声问道:“小姐,这是什么?”
“烫伤药。”崔婉清脱口而出,继而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本能的就用手来掩住口,结果,那原本被她藏在袖口里,包着细布的手,也就完全爆露在方妈妈的眼前了。
“哎呦呦,我的苍天菩萨,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身上的伤才好,这手就又伤着了啊!”方妈妈原本的猜测,全被崔婉清的手给击了个粉碎。
这会,她的眼里心中,就只有‘自家小姐又受伤了’,这个惨烈的事实了。
方妈妈速度很快的从崔婉清对面挪了过来,靠着崔婉清,主仆俩并肩坐在炕沿上。
她轻轻的拉起崔婉清一双包的严实的手,蹙着眉头,带着心疼,想碰不敢碰,想摸又无处下手。
只得是心疼的问,“还疼不疼?起燎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