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落海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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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回去,他见落情没反应,向落情点头示意离开。
“等等。”落情喊住了李自英。李自英回头,落情跑到了李自英的面前,哽咽了很久才开口:“帮我带一句话给钟延。”李自英看向落情的眼睛,眼含泪珠,却很认真。李自英点头,落情附在李自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落情走回添莹的身边。
李自英楞了一会,看向落情和添莹,看了很久才转身。
“小姐,杜爷查出真相了。”添莹心急地道。
落情看向添莹。
“是白盈秋,所有事情全都是白盈秋做的……”
李自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停下了脚步,细细听着身后的两个女人对话。
“是白盈秋买通那几个女犯人,杜爷在牢里的人问出来,也是白盈秋买通了我们的酒保,我和杜爷说小姐认为有人里应外合,杜爷便盘问了情落海上的所有人,唯独不见酒保强盛,杜爷让查出了强盛的老家的所在,找到强盛,杜爷把他拉到一个小房间里盘问,他吓得什么都说了。”添莹道。
白盈秋,和蒋钟延订婚的女人?落情惊讶地有些站不稳,添莹忙着扶住她。她也曾看到白盈秋和讷敏来往亲密,讷敏性情大变是否和这个白盈秋有关?
李自英听清楚一切之后才抬起脚步赶回蒋家。
这个夜里终究发生了太多事。
李自英站在蒋钟延的面前,蒋钟延皱紧眉头,手拽紧了拳头,愤怒地捶了桌子,桌上的水杯盖被震得差点掉下杯子。蒋钟延站起身,往门口走,李自英叫住蒋钟延:“钟少,不能动白小姐。蒋家现在需要白家的帮助。”蒋钟延甩开李自英的手,愤怒地走出房间。
蒋钟延猛地推开了白盈秋的房门,开门的声响吵醒了正在睡觉的白盈秋,白盈秋撑起身子,睁开眼睛看大门口站着蒋钟延有些不解,“钟延哥?”蒋钟延大步向前,走到了白盈秋的面前,一手就擒住了白盈秋的脖子,白盈秋对蒋钟延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白了唇,双手抓着蒋钟延的手,嘴里支支吾吾地道:“钟延……哥?”
蒋钟延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杀了面前的这个女人。青筋爆出的手始终还是没有下大力气,没有拧断白盈秋的脖子,只是将白盈秋摔到了一边。
白盈秋咳了好几声,靠着床背,惊慌失措地看着蒋钟延,“钟延哥,发生什么事了?”
“别以为无辜地看我,就可装作一点都不心狠手辣。”
“钟延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白盈秋站起身,伸手触碰蒋钟延,蒋钟延放到抓住她的手腕,瞪着她:“我不容许任何人动她一根头发,你却一次次触动我的底线,不能怪我不顾及白副总理。”
“好痛,钟延哥,你快放开我。”白盈秋最擅长假装。
“好还你是个女人,否则我早就一枪杀了你,给我孩子报仇。”蒋钟延用力一甩,将白盈秋再次摔到床上,“滚!滚出蒋家,下次见到你,我难保不会杀了你!”蒋钟延怒狠狠地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为什么!”白盈秋趴在床上吼道。蒋钟延停下脚步,白盈秋坐起身子,“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你就可以连一眼都不看我?”白盈秋站起身子,看着蒋钟延的背影,突然转变情绪,冷冷地笑了一声之后道:“好,既然你不要我,我白盈秋也不会让你糟蹋。你们蒋家等着完吧!”
白盈秋以为她还有一丝筹码在手上,她还可以牵制住蒋钟延,可是蒋钟延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毫不留情地走了,白盈秋的心一下子空了。她瘫坐在地上,“就算不要蒋家,你也只要她吗?”白盈秋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荒唐至极,她没用那些手段留出他,却让他想杀了她。“哈哈哈……”屋子里留着白盈秋一个人的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3。3 像我的一个朋友说的,人的态度要正确,只要有一颗积极生活的心就不会那么容易伤心,要把受伤的那颗心藏得好好的。就算被人讨厌,被人不喜欢,那又如何,生活是自己的,ta不喜欢你,那么请ta离开就好了,我们的生活不欢迎ta。
☆、末定今生(10)
第一百章
末定今生(10)
“小姐,为什么白盈秋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小姐你和她并没有交集啊?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添莹不解地问。
落情和添莹已经到达了蒋钟延安排的别墅里。落情想起在蒋家是白盈秋找过她一次,她记得白盈秋眼里有满满的无法浇灭的妒火。“因为爱吧,因爱生恨,很不巧,恨的是我。”她的孩子被在她的妒火里活活烧死了。落情想到孩子,落寞地低下头。
添莹发现落情有些不对劲,坐到落情的身边,“小姐,告诉蒋少爷吧,让蒋少爷替小姐报仇。”
落情摇摇头,“他为我做的够多了。”横呈在他们之间的是他们两家的恩恩怨怨,她因为这些难以抹去的恩怨不敢去爱他,而他明知道是无法逾越,却奋不顾身地爱上她,也一直努力着,努力让他们变得可能。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孩子没了,蒋仲林也死了。蒋家的覆灭似乎指日可待了。“添莹,情落海上的姑娘们呢?大家都还好吗?”
“大家都住在瑶姐留给小姐的房子里,那也算是个容身之地吧,夏阳小姐死了,各位小姐心情都不见好转,特别是春盎,几乎以泪洗面。在情落海上的钱和账目,银票都没了,现在剩下的钱估计撑不了多久。阿良愁的眉毛都快塌下来了。”添莹也愁得皱了眉头,嘀咕道,“要是有金库就好了。这样大家都不怕坐吃山空了。”
金库?
八年前的片段再次闪烁在眼前,陈志忠一次次拿着刀逼问她是否知道金库在哪里,而周瑜俪也告诉她,讷敏在翻找书房的时候,嘴里嘟囔着金库到底在哪里?索家有金库?落情不曾记得父亲说过索家有金库。不过那时陈志忠的多次厉问,让落情不得不怀疑索家真的有金库。而讷敏的目的也是在索家的金库。讷敏背后一定有人,而且和当年派人洗劫索家的人是同一个人。这个是谁?
冯惠琪知道白盈秋连夜赶回北平之后,气哄哄地赶到蒋钟延的面前,指着蒋钟延:“你这个不孝子,你爹才刚走,你就赶盈秋回北平,放了那个女人,你是那个凶手弄得鬼迷心窍了吧!”
蒋钟延没有回答,他正和李自英商讨事项。他知道冯惠琪迟早会来闹。
冯惠琪见蒋钟延不理睬,快步走到书桌前,拍了桌子,“司令的尸骨未寒,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有事要和李自英谈。”蒋钟延冷静地开口。蒋钟延拿出笔,冯惠琪伸手打掉了蒋钟延手上的钢笔,蒋钟延冷静地站起身,看着冯惠琪。
蒋仲林已经不在了,如果白盈秋不能进蒋家,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她一定要为自己争取。“盈秋和你是有婚约。”
“她和我的婚约,昨天就结束了。”
“凭什么?这样你要如何向白家交代?”冯惠琪激动地问。
“我已经给白家打过电话了。”蒋钟延仍然一副很冷静的模样。
“你放走了杀死司令的女人,司令不在了,我好歹也是蒋家的大夫人,我说什么也要替司令教训你这个不孝子。”说着就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要朝蒋钟延砸去,蒋钟延也不闪不躲,李自英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冯惠琪的手,喊了声,“夫人!”希望冯惠琪知道她的举动有多么不符合她的身份。冯惠琪气得撒手,将花瓶放在桌上,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当年真的不应该答应司令接你回家。”
“即使父亲不在了,你在蒋家的地位仍然不会改变,这点,你不需要担心。”蒋钟延知道冯惠琪最担心的是什么。
柳萍看到书房里的大家,急忙地走到冯惠琪的身边,扶着冯惠琪:“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动怒。钟儿有错,我来教训,你这几天累坏了,要注意身体。”
冯惠琪看了眼柳萍,毫不客气地摔开了柳萍的手,推开柳萍,蒋钟延眼疾手快扶住了柳萍。冯惠琪含着眼对着柳萍骂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司令不在了,蒋家是你们母子俩的了,你不用这样惺惺作态了,快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你整天端着,我看着恶心。”冯惠琪突然看向蒋钟延,“你知道你娘是什么身份吗?”冯惠琪决定破罐破摔。
柳萍一听,心被提到了喉咙口,紧张地对冯惠琪道:“姐姐不要……”
“你妈不过是一个军妓!你倒是和你爹一样,看上的都是最下贱最肮脏的女人!”
蒋钟延迅速抬起手掌,准备给冯惠琪一个耳光,却在空中僵住动作,并没有打下去。毕竟这个人是长辈,是父亲的正妻,蒋钟延放下手。
柳萍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终究还是儿子呈现在儿子的面前了,她要如何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曾经是有多不堪?
蒋钟延伸手将柳萍拥进怀里。“妈。”
柳萍在蒋钟延的怀里哭着:“是妈不对,是妈拖累你了。”
蒋钟延心和柳萍一样痛。
高副官急匆匆地走进书房,“钟少,孔家熹来了。”
最担心的终究是来了。
蒋钟延低头对柳萍温柔地道:“妈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儿子去处理一些事。”说着渐渐放开柳萍。
柳萍啜泣着退了几步。
蒋钟延看了眼李自英,李自英上前扶住柳萍,道:“二夫人,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蒋钟延看着李自英扶着柳萍离去之后,也没理会冯惠琪,对高副官道:“我们下楼。”
“是。”
李自英扶着柳萍回房,扶着柳萍坐在床边,柳萍一直在哭。李自英站着,犹犹豫豫,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看着一直哭泣的柳萍,又想到蒋仲林已经离开,他还是开口:“二夫人,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柳萍拿着手绢抬头看李自英。
“其实,大夫人并不是没有生育能力。”李自英缓缓道。这是很多年的秘密了。
柳萍惊讶地道:“她能生孩子?可是当年不是说她不能生才来找我们?”
“这些都是司令的借口。自从司令遇见你之后,从那天起,司令没有一天睡的好,司令说,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睡不着。司令命我派人在暗中观察和保护你。后来你生了孩子,探子告诉司令之后,司令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司令笑了。司令从来没有进过大夫人的房,所以大夫人才一直无孕。等到司令调到上海之后,势力逐渐建立起来,有了自己稳固的地基之后,司令让我去找你们。就是因为司令那些年都掌握着夫人你的行踪所以,我才能那么快找你们,当时司令只让我带回少爷,并没有要求我带你回上海,后来您割腕了,我告诉司令之后,司令哭了,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司令哭,后来才接了你们会蒋家。”李自英停了停,他曾经在无数的夜里看到蒋仲林坐在书桌前看着一张照片一动不动,那张照片是柳萍的照片,但是军营里来了一批军妓,下面的人拿着最有姿色的军妓的照片让司令挑选,蒋仲林一眼就看中了柳萍照片,而那张照片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蒋仲林这些年来拼命装作对柳萍不管不问,只是不敢承认他一个要统领天下的人爱上了一个军妓。“司令,只是一直不敢承认,他爱上了你。”李自英拿出口袋里的照片。柳萍看到照片上的正是自己,惊讶地接过了照片,李自英接着道:“这张照片是司令一直带在身边的。”
柳萍拿着着照片,低下头,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砸在照片上。
很多爱,越想忽视,但却越深刻。
比如蒋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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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钟延下了楼,高副官走在他的身后。
孔家熹今日穿着军装趾高气昂地站在大厅里,身后还带着几位身份重要的军官。
开来孔家熹是有备而来。蒋钟延走到了孔家熹的面前:“不知孔副市长突然到访有何贵干?如果是有公事的话,应该不便在此谈论。”
孔家熹听着,笑了声,“当然不是公事了。今天,我带着这几位好朋友来呢,主要是为了来看望看望蒋司令,这些日子不见蒋司令了,我们都有点想他了,这不,我今天带了一瓶好酒,想好好的和蒋司令喝一杯。”说着孔家熹一个响指,让随从拿着一瓶酒到蒋钟延的面前。
蒋钟延看了那瓶酒,笑了笑:“孔副市长的心意,我替父亲谢谢了。只不过,最近我父亲的身体抱恙,不能喝酒。恐怕要各位空跑一趟了。”
孔家熹一听,皱着眉头,故作担心道:“司令抱恙啦?司令是哪里不舒服?司令的身体可关系到上海的民生啊,请医生了吗?不行,既然我们都来了,怎么说也要看看司令才能回去,不然我们可是大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