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城管大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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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点歌、有人花钱美容、有人花钱按摩,这种徐阳带来的资本主义的享乐风潮,让原本喜好存钱的勋贵们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钱袋。长安商务会所现在光是每天唱k的收入都超过了两千贯,更别说麻将和餐饮这两个大头了,再加上推出的自行车。让所有股东赚的是盆钵体满。
程处默,尉迟宝林。李崇义,李德謇现在成了长安城少有的少年得志的典型案例。他们四个的身价听说都已经过万贯,而且在持续上涨中,连他们老爹都被他们所震惊,原本以为是几个孩子在一起拿零花钱胡闹,没想到一下子赚钱赚成了‘长安五大富公子’,连陛下都有所耳闻,上次还在朝会上调侃了这件事。
从商不是个有身份的职业,不过勋贵参与商业活动的不在少数,像处默,宝林这样当甩手掌柜坐等收钱的从商是所有勋贵所乐意接受的。
少年得志,那就要狂傲不羁,挥洒千金,这才配的上他们几个的‘土豪’身份,这是徐阳告诉程处默的原话,宝林他们几个人深以为然,也特别喜欢这‘土豪’这个称谓,自从上次徐阳告诉他们土豪就是一种财大气粗的高端人士之后,他们四个家伙现如今动不动就喜欢自称‘本土豪’。
长安兴化坊,自行车赛场。
“哎哟,哪个孙子拽老子的后座!”只见尉迟宝林满脸通红的大叫一声,只见他双脚原本蹬的飞快,结果后座被谁拉了一下,速度一下子变慢了。
结果还没等他抱怨完,就被人一脚踹出了赛道,尉迟宝林可没有他老爹尉迟恭的好脾气,一下子就红了眼,骑着自行车就冲了上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叫你们这帮孙子拉我。”,尉迟宝林骑得飞快,超过了最后一名,一脚就把那家伙给蹬出了赛场,引得全场哄笑不已。
宝林的复仇仍在继续,只见他脚下生风,两三个呼吸间就接进了倒数第二名,然后只见他空出一只手,朝那个家伙的后坐上一劈,木板都快给劈断了,那家伙也是一个重心不稳摔出了赛道,又引来一阵阵的叫好声。
此时已经到了最后一圈,场上还剩下不到区区八名选手,其他的选手都因为自行车毁坏无法继续比赛。
越是到最后,比赛越是激烈,最后一名的尉迟宝林接又近了一名选手,那名选手如同遇到鬼一般,拼命的蹬,奈何体力不支,最后就将要被尉迟宝林追上,那选手已经看清了宝林脸上的奸笑,吓得是脸色苍白,结果就听尉迟宝林‘哎哟’一声,便看到他飞速的向后退去,原来是车链子因为蹬的太猛,掉链子了。
这选手仰天哈哈,结果一个不注意自己也一头撞上了看台,引得全场哄笑。
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第一名的程处默发挥的异常稳健,远超第二名,但是第二名的争夺尤其的激烈,只见五名选手挤在一起,你追我赶,你踢我打,就是想得到这第二名的位子,这也让全场的气氛火了起来,众人高喊着选手们的名字,也是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这时候,只见程处默的速度也是突然慢下来,然后就听到赛场周围有人在喊,“第一名的车链子掉啦!”
这一声犹如在万军从中喊了一句‘主将败了。’全场所有的人顿时双目充血,如今第一名的车链已掉,谁能夺得第一的名次?!
几名选手都使出了吃奶的劲,脚下的踏板蹬的如同虚影,最终突破终点线时,长孙冲最先越过了那条丝带,作为一位纨绔,爱出风头是本能,只见长孙冲哈着白气,身穿一件小长衫,背上已经被汗水透湿,但仍是一脸喜色,跑到马厂中间,捧起那一个银制的将被,享受着全场的欢呼声。
全场掌声雷动,一位老者亲自给长孙冲带上了金牌,宣告着他是第三届自行车大赛的冠军。
“唉,这垃圾车子,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宝林骂骂咧咧的就走过来,一直报怨着心中的不爽。
“我擦,我也是啊,本来是第一的。”程处默也是一脸无奈的神色,他的车子最后掉链子,连个名次都没拿上。
“两位哥哥,听说徐家庄子最近在改造新款蒸汽机车,过些日子咱们去大哥封地要两辆出来玩,岂不比这自行车比赛美哉?”李德謇和李崇义也是擦着汗下了赛场,他们俩一个地儿一个第三,运气好的不得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一听,异口同声的叫好,徐大哥现在封地的蒸汽机越发的娴熟,听说都在开始在建造一种名为蒸汽火车的神奇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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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长安街除夕驱傩
太阳缓缓的沉下了西边,天空中飘起了小雪,空气还是有些清寒,不过长安热烈的气氛仿佛直冲霄汉,今夜除夕,万人空巷。
晶莹的雪如花落一般,从天空中落下,如同漫天的落英缤纷,整座长安都陷入了一片欢腾,到处都是热气,还有引入眼帘的火红。
刘梦璃身穿一身狐裘袄,在院子里指挥着管家,装点着徐家庄子,自从新婚之后,这一位刁蛮少女少了一分任性,多了几分持家的端淑。
“刘叔,灯笼都挂齐了吗?”刘梦璃挽了挽发鬓,上面的落雪被热气蒸腾的有些湿滑。
只见一扎髯大胡子的中年人站在梯子上,恭敬道:“少夫人,整个庄子的灯笼都挂起来了,还有咱们家就挂齐了。”
刘梦璃轻轻一笑,道:“弄好就下来歇歇吧,贴春联的事让刘七带人去弄。”
扎髯大胡子听闻,喜道:“谢少夫人。”
“梦璃。”院里传来一声徐阳的声音,刘梦璃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幸福的笑容,就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回了院子。
“下着雪还出去,也不怕冻着了。”徐阳身穿熊皮大袄,走上来摸了摸刘梦璃的小脸,惹得刘梦璃的小脸一阵绯红。
“奴婢们都看着呢。”刘梦璃还未经人事,一如既往的害羞,倒是徐阳总是大大咧咧的,喜欢在众人面前经常搞些小动作。
“看着又怎么了,她们哪个不知道你是我老婆。”徐阳最近老是上火,就喜欢调戏调戏自己这个便宜年轻老婆。
“哎呀。羞死人了。”刘梦璃受不了徐阳这种调笑的语气。红着脸就想进屋子。惹得几个女婢也都憋着笑。
徐阳挠了挠头,也不打算进去,朝着刘梦璃道:“进屋准备准备,今晚陛下亲临长安驱傩大会,晚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准备一起迎除夕。”出了院子,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莺莺雀雀的哄笑声。
摇摇头,刚想去外面看看庄子的春联贴的怎么样了。就看到韩彦轩这小子还是一身深蓝,坐在院墙上,如同万古不变的雕塑一般。
雪花纷纷落下,可是大部分的雪花落到他身上之后都迅速蒸发成了一小股白气,看起来很是神奇。
“喂,我说老韩,你再这么搞也不怕把身体给冻坏了。”徐阳一直对韩彦轩这种大冬天穿夏天衣物的作死行为抱有深深的怨念。
韩彦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的眉毛上已经落了一层白雪,看起来如同一个耄耋老者一般。
“那个女人如今还是一个处子,你究竟是什么打算?”韩彦轩总是答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什么叫那个女人。她是我老婆,正儿八经的正五品才人好嘛。别老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再叫我就。。。。。。我就”徐阳本来想说再叫就打你的,但是分析了双方武力值之后,觉得说出这话好像是自取其辱,所以憋的说不出什么威胁的话。
“好,那我以后就不这样叫,但你要把你的计划告诉我。”韩彦轩的目光中透着深邃,徐阳已经对这小子无语了,脑子里全都是些计划阴谋什么的,自己难道告诉他十八岁前怀孕对身体不好,比较容易难产?
韩彦轩的目光总是那么犀利,几下就把徐阳逼的无所遁形,徐阳只好朝院墙上招了招手,道:“你下来我告诉你。”
韩彦轩一听,一个飞身,就从院墙上轻踏落地,目光中含着几分迫不及待。
徐阳悄悄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韩彦轩本来有些期待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说不上的脸色。
“难道就因为十六岁的处子不适合生育你就。。。。”韩彦轩的语气有些被耍了的恼怒。
结果还未等他完全说出来,嘴巴就被徐阳给捂住了,“嘘,大哥,这事现在除了梦璃和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千万别给我说出去了,我岳父现在天天都想着抱孙子,要是被知道了,我就挂了。”
韩彦轩的辨清顿时很精彩,愣了几秒,他才忽然转身,飞身翻过院墙,再也看不到身影了。
徐阳像是想起来什么朝那边大声道:“老韩,以后你结婚也不要早婚早育啊。”,院墙那边,像是什么的东西栽倒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韩彦轩有些悲愤的声音传来:“鬼谷不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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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火的长安,街道上已经布满了红灯笼,人来人往,挤挤攘攘,活蹦乱跳,欢呼笑闹的人群将除夕的气氛烘托到了最顶点。
一年一度的驱傩大会已经开始了,相传‘年’兽作乱人间,过年这一日就是为了祛除鬼怪妖孽,保佑平安庆祥瑞的,除夕这一夜更是将这一特色发挥到了极点。
和往年有所不同的是,今年上街庆祝节日百姓尤其的多,有很多也是从周围县城中赶来的,还有不少是矿场那边的挖矿工人,过年回不了家,只能来长安庆祝节日。
大街上的驱傩大队已经开始驱傩了,只见前头有一对男女带着老翁老婆婆的面具领舞,他俩的角色是傩翁和傩母;围在他俩身旁身后的,有千八百个带小孩面具的,叫护彤童子,另外的人就是带各种鬼怪面具当反面角色,大家边走边跳,吹拉弹唱,大部分人以凑热闹和起哄为主,徐阳带着刘梦璃就属于这一类人。
只见徐阳带着一块吓人的鬼面面具,拉着刘梦璃的小手,在人群中穿梭,刘梦璃则是带着一块护彤童子的面具,跟着他一路奔走,后面跟着的刘七,张二,馨儿,画儿一众侍婢也都是各带面具,跟随着徐阳在长安大街上享受这一年一度的欢乐时光。
快乐是会传染的,徐阳现在才明白这句话,一千三百年的唐朝,没有后世的那种大型舞台,没有特殊的酷炫灯光,没有各种唯美的表演,但是这里有最欢乐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为这大唐盛世而笑,为这充满光明的生活而笑。当那些洋溢着笑容的笑脸成群结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所有人都会被这气氛感染,热血上涌,内心激动。
朱雀大街上已经围满了人,徐阳和刘梦璃好不容易挤开人群,朝里面一探,就看到一堆大鼻子、深眼窝、满脸胡子的中亚人,头戴尖冒,穿着翻顶的团花锦袍,围在沃茨内外吹拉弹唱,或站或立,有弹琵琶的、吹笛昇的,唱歌的、转圈跳舞的。。。。。空地上架起火,吱吱的烧烤着肉,还有大坛的美酒揭了泥封供饮用,香味在热气中随风飘散,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夫君,你看,这些不是长安会所的那些给客人们唱歌的胡人嘛!”刘梦璃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被摘掉了,年轻美丽的脸庞暴露在了空气中。
徐阳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美丽的容颜,摘下鬼头面具,徐阳哈着白气道:“是哈,今夜除夕,会所休沐一日,这些胡人也来凑一凑长安的热闹了呢。”
刘梦璃的小脸微红,像是喝了酒一般,看着那些吹拉弹唱的胡人,咯咯的笑着,眼前佳人笑靥如花,徐阳一时间都看呆了。
突然,有个胡僧走了出来,向围观群众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苏特语,然后拔出雪亮的刀子,一下子戳进了自己裸露的肚子里。
在围观群众的惊呼中,该胡僧面不改色,还在用刀子捅自己,直到刀刃从后背破出。他又握着刀柄,横切竖划,把自己的腹部剁成了十七八块,肠断肚裂,但好像是没事人一般,朝身上洒了点水,然后没事了,就电光一甩,刀又出现在手中,肚子上丝毫没有任何痕迹,弯着腰,弓着身,端着个盘子请在座的打赏。
“好!”当刘梦璃看到胡僧把伤口变没了以后也跟着众人大声的叫好着,拉着徐阳的胳膊,使劲的摇个不停,“夫君,夫君,这和尚好厉害啊!”
徐阳也是笑了笑,看了后世的大卫魔术,不知这帮子古代人会不会惊讶成神迹,但见刘梦璃喜欢,徐阳很大方的掏出一元小金块,就扔到了胡僧的盘子中,只见胡僧愣了一下,然后弓着身子弯腰行了一大礼,口中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
刘梦璃看着好玩,更是笑个不停,边笑边问:“夫君,这和尚在说些什么啊?”
“谢你夫君我千金一掷,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呗。”徐阳调侃道,刘梦璃笑的更欢了。
这时就听后面刘七的声音响了起来:“侯爷,侯爷,驱傩队朝皇宫去了,皇上钦点侯爷过去参加皇宫驱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