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城管大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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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仆役一听是位侯爷,都呼啦啦的跪倒一大片,搞的徐阳是苦笑不得。
“老程,这些都是你招来的伙计?”
“回禀侯爷,正是,这些都是程家,尉迟家,李家有名的勤快伙计,现在皆听候侯爷调遣。”那青袍老者正是程咬金家的老管家,原名叫张运田,后来程咬金赐姓程,就叫程运田,徐阳跟着程处默一同叫他老程。
“好啊好啊,老程啊,既然是来干活的,就别让他们都跪着了,快上来帮我改造这个酒楼。”徐阳道。
青袍老者又行了一礼才对众多仆役呵斥道:“一个个都快点起来,上去帮忙去,敢让侯爷不满意的罚银一贯。”
众人皆是起身朝楼上跑去,深怕跑慢点罚银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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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KTV的改造
徐阳曾经在百度上搜索现代人在古代人怎样在古代赚钱。
有一个百度知道的网友给出了一个选择:假如回到古代,就开个酒吧,内设雅座,请些吹喇叭、弹琵琶、拉二胡的乐手来组个乐队。如果客人有兴趣的话,还可以自己唱歌,由乐队伴奏,把服务命名为“卡拉ok”,并申请专利。
徐阳在这一条的基础上结合后世的一些理论认为十分可行,于是便开始了自己在长安城创办的第一家ktv。
洗浴吃喝一条龙服务,结合后世的棋牌麻将,徐阳不信大唐的娱乐行业不会对自己俯首称臣。
首先是选址问题,地点一定要人流量大的,首先锁定东西市,然后因为时间匆忙,徐阳不可能像在幽州一样挖地打地基搞一个水泥建筑,只能用现成的建筑,西市的悦客楼就不错,最后拍板就是那了。
西市距离‘三内’较远,周围多平民百姓住宅。市场经营的商品多为日常生活用品,每日的人流量和客运量都是长安城数一数二,也是长安城主要的商业区和经济活动中心,因此又被称为‘金市’。
当然,能被称为‘金市’,地价可想而知,一栋偌大的酒楼一共花了一万七千贯,这也是让尉迟宝林,程处默,李崇义和李德謇肉疼不已,这一万七千贯可都是哥几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程处默甚至连自己的私房钱都贡献出来了。
“大哥,你说这酒楼能赚这么多钱吗?我怎么总是觉得酒楼至少得开个几年才能把本钱赚回来呢?”程处默肉疼道,他可是把家底都弄出来了,现在身上一穷二白,就等着徐阳赶紧赚钱分红呢。
徐阳瞥了他一眼,道:“鬼谷传人的手段不用怀疑,倒是你们一个个的,才捐出来一万七千贯就哭穷了?一个个都这么没钱?”
几人都是哭丧着脸,尉迟宝林更是讪讪的说:“我们几个都是世家弟子,又不经商,家里的用度都是按例给钱,多的钱都是长辈赏赐,哪像大哥你自己经商赚钱。”
不得不说徐阳这一次也是花了不少钱,到平康坊找到刘方佺,直接问刘家借了四万贯,说是从刘梦璃哪里扣,直接投入到酒楼,终南山封地的山脚北边一个村子花了两万贯新建了一座大型玻璃厂,雇了一百多人烧制,又是招人又是建炉,现在开始烧制玻璃和各种玻璃制品。
五人正聊的起劲,一众身穿灰布麻衣的仆役就爬上了酒楼的三楼,挤挤攘攘的,很多堵在楼梯上的还在推挤,都想离侯爷近一点。
“都安静。”徐阳依靠着红木扶梯朝楼梯上推挤的仆役们说道。
楼梯上顿时鸦雀无声,要说古代的等级差距就是好,王后一句话,便能震慑全场。
“现在分三人一组,小心的把酒楼的窗户给我拆了,注意不要破坏木窗的结构,可以用锯子锤子,没有工具的去找楼下的老程管事要,都听明白了吗?”徐阳一字一顿的给这些仆役道。
这些仆役们都是面面相觑,拆窗户,这侯爷疯了吗?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年级稍长的仆役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这真要把好好的窗户拆掉?这可是要毁了这酒楼啊。”
尉迟宝林的性格更是大咧,呵斥道:“叫你拆你就拆,别在这唧唧歪歪问这问那。”顿时让站在最前面的老仆役吓的跪倒在地,一直磕头道罪。
徐阳看的有些不忍,扶起那老仆役道:“老先生不必如此,莫要听尉迟这家伙胡说,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我徐阳所雇的员工没有歧视这一说,畅所欲言,不必束手束脚。”
可是不论徐阳怎么劝,这老仆役就是跪着不敢起来。
最后害的徐阳只好用命令的口气让他带着三名仆役去拆三楼的窗户做示范。
老仆役战战兢兢的带着三个年轻年轻一些的仆役去拆窗户,结果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半天围着一个窗户没拆下来,徐阳只好上前去,一只手掰住窗户,对旁边两个仆役道:“给我扶住了。”
接着用锤子将窗户镶嵌在木块中的木栓敲碎,然后一用力将一面窗户卸了下来。
众仆役皆是一脸惋惜的模样。
徐阳看到这一幕,道:“把窗户拆下来是为了装上更好的窗户,你们不要自责,这不是在毁了这栋酒楼,而是为了让它变的更好,好了,现在大家都去开始卸窗户吧。”
众人皆是领命,有了示范,大家干的很快,三人一组,很快就把三楼给占满了,多余的人只好去二楼卸窗户。
李崇义看着满楼卸窗户的仆役,也是有些肉疼道:“大哥,这窗户一卸,再装上可就麻烦多了,你打算怎么办?能不能先向小弟透露一下,小弟心里实在是没底啊。”
徐阳笑了笑,道:“崇义兄弟不用担心,我打算把这些木质的纸糊窗户全都替换成玻璃窗户。”
“玻璃窗户!”不仅是李崇义惊叫出声,尉迟宝林程处默和李德謇也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程处默最为担心,毕竟身家性命都投了进去,这下打了水漂不得哭死。
只见他一把拉过徐阳道:“大哥!你不知道,现在这水晶玻璃在长安城售价百贯钱一小块,哥几个的钱都用光了,可买不起玻璃了啊!”
徐阳的胳膊被尉迟宝林捏的有些酸痛,忙摸了摸他的背安慰道:“玻璃而已,这种小东西不用介怀。”
众人都是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徐阳,几百贯的东西还算是小东西?
徐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实玻璃就是我发明的。。。”
。。。。。。
玻璃这东西徐阳在幽州的时候弄的也算是驾轻就熟了,在终南山山下北边的村子建起玻璃厂更加完善,每一道工序和步骤更加细化,加热,烧制,冷却,一条龙,流水线生产,生产效率比幽州的玻璃厂快了一倍不止。
才一天时间,就基本把所需要的加热窑,冷却炉等等做好了,已经开始了第一件玻璃制造品的烧制了。
“刘管事,现在让下人们冷却提火了?”一名身穿灰麻衣的年轻人灰头土脸的问道。
刘方佺看了看,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流程,然后点了点头,这里生产玻璃是徐阳点头允许的,还任命自己为这玻璃厂的管事,自己就要做好管事的本份。
众人等待冷却,然后四五个大汉小心翼翼的将做好的玻璃从冷却炉里卸了出来,众人都这这完美的宝石艺术品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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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有亲自远方来
幽州出发的车队如今已经走了一个月有余。
本来如果不携带重物和商品的话,按道理来说车队二十多天就可以抵达长安,但八月的天气反复无常,在薄州的时候突然遇到大雨导致的山体滑坡,众人只好掉头返回,还好从薄州到长安已经不远,道路也是比较发达,换了一条路继续赶路,这才仅仅耽误了几天时间。
“小姐,别站在船头了,船头上风大,别凉着了。”馨儿拉着刘梦璃的衣角道。
只见刘梦璃一身粉红纱衣,站在船头,望着眼前湍急的泾河,一片神往之色。
“馨儿,你说徐阳哥哥当初也是走这条水路进的长安吗?”刘梦璃满脸温柔的问道。
“那是自然,从渭河顺流再转入这泾河逆流而上,这是自古入长安的老路了,不过听刘叔说现在是雨季,多水频繁,船行速度要慢了许多。”馨儿认真的回答道。
“船行速度。。。。”刘梦璃默念了一声,然后道:“满眼风光多闪烁,看山恰似走来迎,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请用物理学知识解释“山走来”和“山不动,是船行”。嘿嘿,真是有趣,物理书上说是参照物不同,真是有趣极了。”
馨儿听不懂小姐在说什么,她识字不多,更是对这些知识的东西不感兴趣,不过小姐高兴就好。
“馨儿,你看这两岸的山,你把自己想象成不动的,是不是那些山像走过来迎你的?”刘梦璃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对馨儿问道。
馨儿仔细一瞧,还真像是山朝自己走来了,道:“果真是的。”
刘梦璃很开心,又道:“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这是因为选择的参照物不同。把自己当做参照物和把山当做参照物。”
馨儿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还是道:“小姐说的极是。”
刘梦璃心情变的大好,对馨儿说:“咱们进船,我要去再看看徐阳哥哥印的物理书,还有语文书。”
八月多雨,八水绕长安,水势涨了一倍,从泾河逆流而上进入灞河用了半天时间。
一众船队,大约有四十多条船,挤挤攘攘的行到了灞桥渡口,引得灞桥上分别的人纷纷侧目,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船队进长安了?
刘栋良下了船,指挥着大大小小的仆役们把船上的东西卸下来,其中最主要的东西就是徐阳千叮嘱万交代的电脑和打印机,由刘毅亲自看守,别人不得靠近三步之内。
刘梦璃被几名丫鬟扶着下了船,她还好,幽州靠海,所以幽州的人多有乘船的经历,晕船的人并不多。
三百名壮硕的大汉身穿统一的黑布衣,他们以前的那身深蓝色的短袖t恤破的不成样子,刘栋良嫌丢人,命令他们都换上了标准的大唐服饰,一身全新的黑布衣服,反正刘家现在有钱,换上之后感觉立马不一样了,精神极了。
接着就是一百多名徐阳点名要送来的工匠了,其实这些工匠最难办理,当初要从里正那里办“公验”的时候,县衙一直不想放人,毕竟这些工匠都是幽州一等一的制造好手,都走了的话对幽州制造业很是打击,但是奈何人家有圣旨,只得勉强留下一些工匠们的弟子。
郑文是这一百多名工匠中比较年轻的一个,但他的地位跟工匠总管蔡工头差不多,原因就是这小子太聪明,数百号工匠,就是这小子最先按着图纸做出了蒸汽机,后来建造体育场的时候,徐阳告诉众人滑轮可以省力也可以改变力的方向,这小子回家研究了一夜,第二天就搞出来了滑轮组合,大大提高了工地的工程效率。
听说他最近一直在弄一些化学实验的东西,这一直是被徐阳所看重的。
从船上还下来十几名身穿白色长衣的老者,他们是徐阳以前秘密招的人,听说以前都是幽州一些道观里的道士,后来跟着徐阳研究化学,不知道弄的什么妖法,不能在地面上弄,只能在地底下,听闻已经发生了几次鬼吃人的事情,轰隆的震天响声一次就能带走几条人命,所以众人都是离这些白衣服的老头子远远的。
等到将船上的东西卸了个干净,早已经在灞桥边等候的刘家车队已经是跃跃欲试,众人将东西全都搬上马车,驶向了长安。
刘栋良现在坐在最中间的一辆华贵马车里,他的周围是两个大箱子,他不时的打开看看,只见箱子里金光闪烁,竟是满满一箱的黄金,少说也有十几万贯。
坐在马车里的另一个人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正是刘家的老太爷。
老太爷身体不好,这连续行了几十天也是给他折腾的有些劳累,他抬起眼皮看了看在数金子的刘栋良,苍老的声音缓缓道:“栋良啊,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人活半百,才明白这些身外之物皆可抛,关键是人的传承,咱们刘家人丁不兴,我就你这一个独子,那几个庶出的东西不提也罢,你也不争气,这么多年也没生出个儿子,就梦璃一个女儿,咱们家家道中落,一脉已绝,现如今想要兴盛只能靠这个年轻人,刘家一定要攀着这颗大树,你要切记啊。”
刘栋良一听老太爷这么说也是一副受教的模样道:“孩儿必将牢记于心。”
从灞桥道长安已经不远,十里的路程说快也快,已经有小厮骑快马去通知徐阳了,众多车队到了长安的明德门前,望着比幽州高大好多米的巨大城墙,很多人都没出息的长大了嘴巴,特别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城管队员,一个个看什么都好奇的要命。
明德门上的守城将士早已经发现了这一众车队,由于马车的数量太多,这些将士也都不敢懈怠,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检查带头车队的“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