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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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哪里?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大哥打过好几次电话?”笑歌劈头就是一连串的问话,这让弦歌心里有些难过。
但是,她平静了下,还是决定撒谎,“笑歌,告诉大哥一声儿,我临时去外地出个差,明天早上就回去。”
“出差?那好,姐姐,你要注意安全,我马上告诉大哥。”笑歌嘱咐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谢弦歌这边儿也把话筒放好,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谢逸歌就在笑歌旁边,两个人站在公寓楼下。
笑歌感觉自个儿大哥的脸色有些冷峻,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说了一句:“大哥,姐姐出差了,明天回来,放心吧。”
出差?谢逸歌确定刚才是弦歌的声音,却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出差了?
有些事情,他以为他能控制,可是不知不觉的时候,它就偏离了轨道!
“大哥,不要担心嘛……”笑歌继续用小手揉他的脸,“这几年你不在,姐姐把我照顾的很好,还有你别忘记了她可是东城很厉害的律师哦!灭掉了N多个渣男渣女的律师!”
笑歌的话令谢逸歌的唇角勾起了笑容,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送你上去就离开。”
“好。”笑歌听话的点了点头,最后分别的时候,她张开嘴想说一些话,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对谢逸歌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大哥,姐姐回来,我们就去找你吃饭,你要请吃大餐哦?”
对,她是眼睛看不到,可是有些事情她心里一清二楚!
……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谢弦歌就醒了,没办法,裹着浴巾睡了一晚,她实在是睡不踏实,虽然*无事儿?
正想着,楼下传来一声儿狗叫,弦歌赶快小跑到窗户前,结果看到楚南渊穿着一身运动装,正向外面跑出去,俊挺的身姿在晨光中格外清隽,而色色同志跟在他后面有一段距离,精神稍显萎靡,可能还没有睡醒。
弦歌眼眸一亮,觉得这是个机会,在房间内找了个抱枕朝着色色砸下去。
色色同志被砸中屁股,本来就有些愤怒的心情突然飙高,猛然扭回狗头,结果看到弦歌立刻摇了摇尾巴。
弦歌向它招手让他上楼,色色顿时忘记了自家晨练的主人,屁颠儿屁颠儿的返回了二楼。
“色色,乖,告诉我你把我的东西扔哪里了?”说实话,弦歌一看到色色就想抽它屁股一顿,全都是败这个小家伙所赐,可是她忍住了,色色讨好的模样让她根本忍不下心去揍它,何况还得通过这小家伙找到她的东西。
色色看到弦歌也不隐瞒,扭着屁股示意她跟着它过去。
但是,弦歌万万没想到的是色色带着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楚南渊的书房。
其实,她本来不知道这是书房,但是看到里面的布局就了解了。
而后,她扫视了一圈儿,果然看到她的东西全部安好的放在书房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色色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叼到书房?这件事情很诡异有没有?
这个书房的主人是楚南渊,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弦歌思前想后觉得古怪又想不透,但是她也没有功夫继续想下去,因为一低头,就看到色色同志的嘴巴正在饶有兴致的扯她的浴巾。
“色色,不可以!听到没有?”弦歌板起小脸儿,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浴巾,手臂有些吃力,她没料到色色的力气这么大?
“这个东西不能吃,吃了肚子就坏了……”
弦歌忽然发觉自己越是拒绝,它越是咬的起劲儿,头疼之际,就放缓了语气,温柔耐心道:“色色,等下我就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她想这小家伙也许是饿了吧?
果然,色色听了这话不闹了,爪子从她的浴巾上放下来,弦歌松了口气,也放松了警惕,可就在她放松准备离开的时候,色色调皮的一跃,爪子揪着她的浴巾,“哗”的一下扯了下来。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楚南渊颀长的身影儿推开了书房的门,叫了句,“色色,给我滚出来!”
谢弦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没有反应过来,侬丽大眼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下一秒才护着身体躲到沙发后面。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丢脸!丢人!但是也很气愤!
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一定会立刻掉转身体,绝不会多看上两眼,可是楚南渊这厮显然没有这种自觉,从他推开门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包括现在也是。
最最可气的是,他的俊脸上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还有些许的兴致。
弦歌气得俏脸通红,躲在沙发后的身体颤抖不停,一双眼睛深深的剜着他。
楚南渊只是回来找色色,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美景。
说实话,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着一幅绝佳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腰肢还柔软,皮肤白希弹性饱满。
而从他现在这个方位看过去,能看到她圆润柔滑的雪白肩膀,白里透红俏生生的脸,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声声营造了一种凌乱之美,一大早的确实令人热血沸腾!
他不是没看到她瞪过来的大眼睛,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何况他们还挂着夫妻名义!
“楚南渊,转过身去!”弦歌发现他还没动,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楚南渊淡淡的勾起了嘴唇,可是这笑却是*横生,弦歌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吃早饭时间,偌大的别墅就谢弦歌和楚南渊两个人,池嫣一大早有戏要拍早就离开,而文烨很早回了公司。
弦歌本来不打算再对着他,可转念一想,她叫的出租车还没到,有饭干嘛不吃,而且她还想问楚南渊几个问题。
“楚总,请你说明一下,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书房?”弦歌喝完粥,压下了一些火气。
楚南渊表现的特别镇定,优雅的喝了一口黑咖啡,眼皮儿微抬,手指夹了个肉包子扔给色色,色色一口叼住,心满意足摇了摇尾巴。
见他不回应,弦歌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楚南渊,我在跟你说话?”
这时,楚南渊翻开了东城早报,一本正经来了一句,“楚总可能有很多个,而楚南渊只有一个。”
他是在介意自己一直客气而疏离的叫他楚总?
弦歌心里很清楚,但是她现在哪能想那么多?她再次敲了敲桌子,“楚南渊,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色色,你来回答她。”楚南渊不理会她,敲了一记色色高傲的大脑袋,下指示。
色色正含着一口大包子,吃得美滋滋,心满意足的“嗷嗷”了两声儿。
“我在问你。”弦歌气得不轻,美眸死盯着他,拿出律师盘问犯人的语气。
楚南渊悠然一笑,“奇怪了,这件事情是它做的,你问我做什么?”
“还有你们律师不是最重证据吗?你这种行为算是空口无凭还是威逼利诱?”楚南渊一连反问了两句。
谢弦歌突然莞尔一笑,她一直在等,等的就是他说这句话。
“楚南渊,你要我拿出证据,是吗?”
听到她这话,楚南渊忽然间心头微跳,但是他是楚南渊,绝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他也笑了,笑得风生水起。
“谢弦歌,你觉得我会怕吗?”
气氛骤然间起了巨大的变化,一种微妙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暗战悄然形成,更因为是一男一女,*横生。
空气仿佛静止流动,足足有一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楚南渊,你可别后悔!”弦歌先开口打破沉默,美眸如烈焰一般燃烧起来,随即从兜里掏出她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在楚南渊面前晃了晃,“你大概不知道,我这支录音笔一直开着吧,里面的内容我听过了……”
“楚南渊,你敢说自己在我洗浴期间没有进过我的房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鹂鸣叫,可也彰显着一股清新和自信。
楚南渊安静了片刻,放下手里的报纸,唇角缓缓的扬起,却笑的揶揄,“你是指我说的75D吗?”
这话一出,谢弦歌的脸立刻以极快的速度烧了起来,手掌虽然拍了下桌子,气势却相对弱了三分。
是的,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是楚南渊和色色在房间的对话,她确实听到了75D,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皮,竟然能说出来?
“没错儿,昨天晚上在你洗浴期间我是进过你的房间,但也只是好心的帮你把色色牵出去,可这样就能证明是我教唆色色的吗?”楚南渊一本正经道。
“我确实不明白了,难道75D也算是证据?”他补充,眸光自信。
“……”弦歌的耐心尽失,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闭嘴!”
一口一个75D,他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
“原来,谢弦歌,你这一张利嘴也有词穷的时候?”楚南渊幽幽开口,而后侧头拍了拍色色的脑袋,叮嘱了一句,“色色,学着点儿,拿人的把柄要致命的,才能击倒敌人!”
“色色,做人要正直,不能走旁门邪道!有错儿就要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其实,弦歌心里门清儿,却实在没有直接证据,也不甘示弱,训诫了色色一句。
而色色同志仿佛两个人的话都听懂了一般,转着狗头看看楚南渊,又看看谢弦歌,忽然间“啪”的一下,垂头丧气砸下狗头,好像在叹气。
谢弦歌和楚南渊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彼此无话,却眸意深深,像极了那句不知不觉中相杀于无形。
饭后,楚南渊接到一个电话,别墅区大门口的门卫打来的,“楚先生,打扰了,你家叫出租车了吗?他已经到了。”
楚南渊听到这话,抬起眼,看了一眼门口换鞋子的弦歌,唇角扬起,说了一句,“弄错了,没人叫车。”
“楚先生,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处理。”门卫说完,就断了电话。
楚南渊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这该死的女人,就知道排斥他跟他作对,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跟他斗?
因为早上的不愉快,谢弦歌离开楚南渊的别墅时就没有跟他告别,径自去了别墅区的大门口。
但是,她左等右等,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她叫的那辆出租车还是没有过来,她正准备打电话询问出租车公司的时候,有一辆陌生的车子在她身边儿停了下来。
“弦歌……”这辆车子从外面向别墅区内驶去,司机开车,后面坐的是谢逸歌和容洲,看到门口熟悉的倩影,谢逸歌霍然收缩瞳孔。
“大哥……”谢弦歌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碰到谢逸歌,心里“砰砰”跳了几下后,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谎话被戳破。
果然,说谎是没有好下场的!
偏偏这个时候,楚南渊那辆嚣张的蓝色跑车快速从里面驶出来,停下。
两个男人的视线透过车窗对上,风起云涌刀光剑影,而谢弦歌就站在两辆车子中间的位置,倍感无力。
楚南渊先下车,颀长的身姿在弦歌身边站定,长臂一勾,霸道的揽住了弦歌的肩膀,笑道:“弦歌,你是不是傻了,赶快向大舅子问早安?”
此刻,谢逸歌也从车内下来,脸色沉静的吓人,目光看的是楚南渊落在弦歌肩膀上的爪子。
谢弦歌没料到楚南渊会对她做这么亲昵的举动,挣扎了好几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根本不是她能挣脱的。
她很气愤,低声怒道:“楚南渊,放开你的手!”
楚南渊却笑嘻嘻回了她一句,“别啊,你难道不想让大舅子看我们恩恩爱爱吗?”
弦歌没办法,伸出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而后急匆匆的跑到谢逸歌面前,张口解释,“大哥,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说谎的,确实因为客户的事情耽误了,你相信我!”
谢逸歌没有立刻说话,手掌忽然板过她的肩膀,当着楚南渊的面儿,在他刚刚摸过的地方弹了弹,好像是在弹去灰尘,而后才开口道:“好了,弦歌,让容洲先送你离开,我在这里见一个客户。”
谢逸歌的语气恢复淡漠,好像并不介意楚南渊的说词。
弦歌点了点头,只要大哥不怪罪她说谎就行了,她还真没料到楚南渊会有这番举动,可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白悦苼真的是他的那个意中人,现在刚好不是个机会,他为什么不肯离婚?
“不用客气!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送!”这时,楚南渊高蜓的身姿插了进来,手臂拽着弦歌的胳膊,霸道的扯到自己身边,目光盯向谢逸歌的方位,“逸少,谢了你的好意。”
话落,他就硬拽着弦歌,把她塞进自己的跑车,车子以及其冷傲的姿态开走。
“逸少……”容洲下车,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分明看到逸少勃然紧绷的身体,浑身的寒气好像全部集中到一个位置。
可是谢逸歌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