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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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听着,没动,没说,面色平静,可她的双拳早已握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是因为她差点儿被杀,有别的什么溢满她的心间,但是她表达不出来,思绪太过混乱!
“我……”半天她说了一句,可这个时候,突然间她的身体向后一仰,软软的倒了下去。
“弦歌……”楚南渊紧张的叫了一声儿,接住了她,弦歌并没有晕,连着下午没有用餐,她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倒在楚南渊怀中的时候,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带我走。”
她好难过,心脏像是被人抽丝剥茧一般,刚刚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
“孩子……”她听到身后雷诺先生叫了一声儿,但是她没有扭头,被楚南渊抱着,手臂绕过他的劲腰,紧紧的抱着,只想汲取一点点温暖。
随后,谢逸歌和文烨等人也陆续离开,留下雷诺家的几人,皮尔看自己先生僵在原地,试探的问了一句,“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雷诺先生良久没有说话,安娜被保镖抓着,有些崩溃的大叫,“爸爸,放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我保证,爸爸……”事情成了定局,安娜抱着雷诺的腿求饶。
“皮尔……”好一会儿,雷诺先生开口,“送她去岛上……”苍老的身体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句话决定了安娜的下半生。
“爸……”安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神情太过震惊,就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她叫了雷诺先生一声儿,声音凄厉婉转。
……
出事儿的别墅距离鼎立比较近,楚南渊就带着弦歌去了这里,到了鼎立,弦歌拒绝医生帮她看,不管楚南渊说什么她就是不肯,好像完全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拒绝任何人靠近。
谢逸歌也没料到弦歌的情绪起伏这么剧烈,他又不敢靠近,生怕自己和母亲说的善意的谎言再次戳中弦歌的心。
是的,之前那么说,是他和母亲商量过的,因为父亲临死之前的叮嘱,两个人被迫撒谎,就是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总是会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让你知道。
现在看来父亲临走之前说的那句,“千万不能让弦歌知道她的身世!”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其实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有人并不希望弦歌存在,而这个人不是旁人,是她的姨母!
这样鲜血淋漓的事实不可谓不残酷!想到这里,谢逸歌的心也揪了起来。
没办法,楚南渊叫来了周医生,想让他看看,还好的是弦歌肯让周医生靠近,周医生看了看,就说了一句,“没问题,让她自己静一静就好。”这下,众人才放下心。
不过,周医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跟着杨爱玲,原本楚南渊是禁止她进去的,但是弦歌却没有拒绝。
“谢律师,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真没想到那个杀千刀的竟然还抱了那样的想法?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杨爱玲断断续续的哭诉,“谢律师,我知道他一定是要进去的,我不求你宽恕他,只求你原谅……原谅他,行不行?”
“对不起,我们真的对不起!”杨爱玲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但是,她离开后,弦歌微微抬起了头,喃喃自语了一句,“宽恕?原谅?……”
她想到了刚才雷诺先生看她的目光,也是在祈求她原谅安娜,可这个事情有些难度?想的头有些疼,她无力的抱住了脑袋。
*过去,加上周日的一整天,弦歌窝在他们的公寓中,基本都维持一两个状态,不是抱膝看窗外发呆,就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上看天花板。
模样状态都非常的令人心疼,楚南渊延后所有工作,陪了她一天,可她跟他说话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傍晚,雷诺先生找到了这里,敲门说他想见弦歌,楚南渊以弦歌睡着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她知道弦歌现在根本不想见任何人!
第二天,弦歌没去上班,又在家待了一整天,状态和周末相差无几,楚南渊把重要的工作让文烨带回了家里,方便看着她。
又一个傍晚,方若宁带着笑歌过来,好在有笑歌这个活宝,弦歌恢复了一点儿心情,而且临走的时候,方若宁撂下一句狠话,“谢弦歌,你继续这副样子,以后别进谢家的门!”她从谢逸歌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经过,除了心疼弦歌外,就在心里赞了下亡夫的英明,果然一开始就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有的时候令人难以承受!
“妈,我……”弦歌抬起头,低沉的表情裂开,有一点儿哭笑不得!
这时,笑歌摸了摸弦歌的脸,触到她翘起的唇角说了一句,“妈,还是你有办法,姐姐终于有表情了?”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再次扬了扬唇角。
“我不久前刚说过,你是我谢家的孩子,你记住这点儿就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方若宁再次开口。
弦歌瞬间红了眼眶,唇瓣浮动,越发不知道要说什么?
“姐姐,你要是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可是会翻脸的!”笑歌也趁哄威胁了一句。
弦歌被迫说了一句,“我不敢的……”
没多久,吃过晚饭,方若宁带走了笑歌,弦歌进屋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楚南渊就候在门口,一下子抱住了她,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抱怨了一句,“弦歌,我发觉丈母娘和小姨子的作用比我大多了。”
弦歌轻推了他一下,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句,“你这句话说的倒是挺对的!”
楚南渊僵住了俊脸皮儿,眉心微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至,低头就要去寻找她的唇瓣,但是这次他明显放水,弦歌轻松的避开。
而弦歌的小手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薄唇,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说道:“楚南渊,这两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忍不住!”
“我没有办法想象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更接受不了……”弦歌继续道:“我也不想再提到任何关于那家人的事情……”其实,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自己现在是这样的态度。
听到这里,楚南渊拉下她的小手,说了一句,“我明白,我会和雷诺先生说一说。”
见他这么说,弦歌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男人能猜出自己的心声儿,她做的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手臂紧紧抱住他的劲腰。
晚上临睡前,楚南渊冲了个澡,出来时,看到弦歌靠在*上正和小夏讲一个工作电话,就很自觉的蹭了过去。
略显粗粝的指尖儿缓缓的磨…着弦歌优美漂亮的蝴蝶锁骨,另外他的薄唇也不客气的在弦歌的脸颊唇边儿还有耳旁留恋,轻轻的,动作都不如以往的重,但是所到之处引起了一连串的火…花效应。
弦歌根本就无法投入工作,半天僵着不动,电话那头的小夏还以为怎么了,着急的问了一句,“弦歌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弦歌轻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今天就这样,明天到办公室再说。”就挂了电话。
“楚南渊,我刚才在工作。”之后,她不客气的推了楚南渊一下,还有他正行凶作乱的爪子。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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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家暴? 7000字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不可以!”弦歌直接拒绝,并反击了一句,“楚南渊,这件事情你早就在怀疑,一早布好了局,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有,这段日子你也在我身边儿安排了人是不是?”她想起自己的车爆胎那次,立刻就有人过来帮忙。
“这笔账不算清楚,你不能动歪脑子!”弦歌补充,斩钉截铁的。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某男人厚着脸皮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权利。
“即便如此,我心里不爽,你就不能!”弦歌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不讲道理?”楚公子愕然。
“对,你不知道吗?女人就是不讲道理!”
“……”
一连好几天,弦歌照常上下班,而她也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想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也挺让人困扰的,就是连着这好几天,弦歌每天下班,都会在裕华楼下看到雷诺先生的车子。
他也不下车,也不上楼,每天雷打不动的坐在车后面,车窗半开,每当弦歌的身影儿出现的时候,他就像是突然集中了精神,一眨不眨的看着。
有两次,小夏都注意到了这种情况,还开玩笑的问弦歌,“弦歌姐,你是不是欠了那位外国老爷子的钱?”
第五天,就到了这周的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弦歌提步,本来打算掉头走掉,但是她手指摸了一下包里的项链,就侧身,向雷诺先生的车子走来。
“谈一谈吧?”弦歌扣开车窗玻璃,淡淡的说了一句。
雷诺先生的眸中略微有些惊喜,但是他没有太表现在脸上,立刻说了一句,“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谈。”
弦歌拒绝,“不用,我说两句就走。”说着,弦歌拉开了车门,坐上去。
雷诺先生的车是一辆房车,后面位置非常宽敞舒适,倒也适合两个人谈话。
“雷诺先生,很抱歉,我想说的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弦歌开口,她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雷诺先生明白她的意思。
“弦歌……”雷诺先生也会中文,不过他很多年没说过了,他尝试的叫了一句,“我能这样叫你吗?”
弦歌沉默,一句话不说,她知道不礼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情,我的亲生母亲是Grace,那么我的父亲是谁?”弦歌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既然他在,她就问一问?
“很抱歉,孩子,你的父亲在得知你的母亲去世的消息后,就在一次乘船事故中去世了……”雷诺先生缓缓的说了一句。
“好,谢谢你,我知道了。”说完,弦歌就拉开了车门,并说了一句,“雷诺先生,再见。”
她丝毫不留恋的离开,孤傲的背影让雷诺先生有些心疼,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布满皱纹的手,不知不觉撑到了车窗的边沿上,目光中有好多话说,可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弦歌一口气回到自己的车内,才吐了一口气,她没有问关于安娜的事情,其实她早一步就知道了结果,她知道有时候问了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那个晚上她的失常,只不过是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那个把她生下来的女人,她没来由的心底涌上一股愤怒,就说出了那些话。
她现在真的很乱,也许这样的决定是最好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可事实上真能如此吗?
……
五点半左右,东城市西区法院,白悦苼上完庭,刚从法庭出来,无意中刚好和被法警带着的,刚才刑事法庭出来的齐明心面对面。
一早知道齐明心出了事情,但是她没料到会在这种状况下看到她。
齐明心也顿住脚步,表情变得飞快,又是难堪,又是窘迫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没想到自己这副样子竟然会先被白悦苼看到?
片刻,白悦苼微微一笑,不知道对法警说了什么,法警退离了几步,现场就剩下两个女人,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已经是阶下囚。
“白悦苼,你想做什么?”尴尬过后,齐明心却突然想开了,冷冷一笑,好像放开了似的,也不怕被嘲笑什么的?
白悦苼不说话,就是看着她笑,眼眸弯弯,嘲笑的味道非常浓烈。
“我告诉你,别得意,我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齐明心见她不说话,继续开口,“楚南渊现在在意的是谢弦歌,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白悦苼不管她说了什么,从头到尾都在冷笑,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蠢货!你以为我是你吗?”
她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
这个周末,楚南渊飞去美国出差,弦歌回到了谢家,两天的时间她基本上都停留在这里,不过就算是在这里,也是和笑歌腻在房间中。
周六午后,雷诺先生来拜访谢家,方若宁和谢逸歌迎接的他,弦歌并未从房间中出来。
可这期间,她不知道怎么了?笑歌跟她讲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回应,好像陷入在自己思绪中,直到雷诺先生离开。
方若宁的态度很客气,而雷诺先生也没有久留,一个钟头就告辞,只是临走的时候,目光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楼上,他好像知道弦歌在这里。
雷诺先生走后,谢逸歌上楼,把弦歌叫到了大露台上,犹豫着开口,“弦歌,他准备启程回法国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