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贼也疯狂-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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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也来了!”
“开城!”
十万发弓箭,让张宁喜出望外,如今前线战事胶着不下,甄家送来弓箭堪称及时雨,对甄家的五小姐,张宁也略有耳闻,听说年纪虽小,是堪称绝色,而且,非常聪慧,甚至很多事情他的兄长们都要跟她相商。
“小姐,前面就是魏郡城了!”
有人策马来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前躬身禀报道,不一会,车窗的帘子轻轻挑起,露出一张芙蓉般的脸蛋,精致的一张瓜子脸,肌肤光洁,如凝脂美玉,小巧的琼鼻,两道弯弯的月牙眉,相貌娇俏光艳,一双灵动有神的眸子深邃闪亮,如碧波般清澈迷人,微微透出几丝睿智的光芒,此人脸色虽然白嫩,却略显苍白,身子也显得瘦弱,似乎受不得风寒。
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度,却雍容高贵,优雅中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探头往城墙上微微扫了一眼,这个女人微微点了点头,轻轻自语道“看来,我们此行来对了!”
管家甄显也跟着往城墙上看了一眼,顿时失望的叹了口气,百姓都参与守城,这能是好事吗?守城的将士呢?一旦敌人来犯,指望一群穷苦百姓守住魏郡,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刚要进城,身后又来了一队人马,不一会,一匹矫健神骏的枣红马从甄家五小姐的马车旁飞驰了过去,甄显刚要破口大骂,骑坐在马背上的人似乎早有所料,回身就是一马鞭,吓的甄显忙向后躲出几步,马鞭唿啸着飞了过去,吓出了甄显一身的冷汗。
“你是什么人,魏郡脚下,也敢如此无理?”
面对甄显的呵斥,马背上的少女咯咯直笑,“睁大你的眼睛,瞧仔细了。”用马鞭往身后一指,少女一脸傲娇的模样,高高的抬头冷哼道“我是糜家的二小姐糜环,我哥哥是渤海太守糜竺,让你们的队伍马上让开,哼…!”
“呵呵,这下倒是热闹了。”
张宁苦笑了两声,忙带人下了城墙,开门迎出城来,糜家二小姐跟甄家五小姐已经对上了,不过,相对于糜家二小姐的强势刁蛮,甄家五小姐倒更显得沉稳大气。
“甄宓见过夫人!”
“糜环见过夫人!”
见张宁迈步走来,两人一个下马,一个下车,忙走上前来福身行礼。
甄宓,身穿月白罗裙,脸色白嫩无比,双目流动,秀眉纤长。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双眸清澈,如一汪秋水,高贵清雅,光彩照人。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就算江南也极为少有,就算同为女人,张宁也禁不住心生赞赏。
至于糜环,十五六岁,青春活泼,朝气蓬勃,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外面披着一件裘皮大衣,紧束着腰带,显得那么轻盈,那么矫健,就像天边飘来一朵红云。(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三章,美女齐聚
如果说陈削这个普通人,来到汉末究竟做了什么贡献的话。
那就是,境内士族地位受到了极大削弱,除此之外,平民阶层、三教九流的地位都大幅度得到提高,哪怕是青楼卖身的女人,也没人敢再小看。
要是谁敢对这些普通人下手,一旦被抓,必然会受到严厉的制裁,有钱有势的再像以前那样杀人就像捏死蚂蚁一样,花点钱就能消灾了事,无疑痴人说梦。
陈削让所有人都扬眉吐气,都活的有了尊严。
进城之后,望着井然有序的行人,甄宓心生感慨,虽然气氛略显紧张,可所有人的脸上,都不曾露出丝毫的恐惧和慌乱,尤其是那十万义军新卒,更是有条不紊的往城墙上搬运着各种各样的守城器械,从那放光的眼神中,看的出来,这些人都不怕死,甚至巴不得马上就跟江东兵和曹兵杀个痛快。
“甄姑娘,糜姑娘,谢谢你们能够鼎力相助,甄家送来了十万发弓箭,糜家送来几十车粮草辎重可算了帮了我们大忙。”
“这不算什么,夫人别放在心上,说起来,咱们算是一家人,我大哥官拜渤海太守,我二哥官拜武义将军,我大姐嫁给了张飞,危难关头,义军但有差遣,糜家自当鼎力相助。”
糜环客气的说着,还不忘傲娇的冲一旁的甄宓瞥了一眼,之所以如数家珍的当着张宁的面跟义军攀亲叙旧,不难看出糜环是故意在向甄宓炫耀。
甄宓目若秋水,糜环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么多,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糜环就像一拳打在空气上一样,好生失望。
甄宓轻起朱唇,柔声道“甄家是商贾,在商言商,这些年少帅能把北境的皮货生意全都交给甄家,甄家感激不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我想大家都懂得,冀州危难,也关系到甄家的兴衰荣辱,甄家与共与私,都不能置身事外!”
甄宓看似柔弱温和,可说出的话,却字字珠玑,铿锵有力,既不像别人那样阿谀谄媚,也不会故弄玄虚的说些高风亮节的大话,而是毫不避讳的直言相告,听起来少了些情义,却更能看出甄家的诚意。
两厢一对比,糜环攀亲叙旧,倒显得落了下乘。
“哼…说的还真俗气,你家眼里难道只认钱吗?”
糜环不悦的瞪了甄宓一眼,像个要发疯的小老虎一样,气的小胸脯都嘟嘟的鼓了起来。
甄宓看了糜环一眼,很平静的笑道“据我所知,少帅已经将渤海一带的盐铁生意都交给了你们糜家,糜家若真是慷慨无私的话,为何把家产资财都转移到了渤海郡,为何不移到魏郡随时供少帅调用,少帅自入主冀州以来,花钱的地方着实不少,也没见糜家出手阔绰过,这一次,五十车的辎重粮草,只怕也是别有所图吧。”
“你胡说,我们糜家才没你们那么势力。”
糜环说不过甄宓,故意大声的叫嚷起来,眼看着就要挽起袖子大发雌威,却被张宁给伸手拦住了。
“外面风寒,咱们姐妹进屋再聊。”说着,张宁一手拉着一个,将两人让进了少帅府。
第一次来魏郡,进了少帅府,本来还挺兴奋的糜环,顿时一阵失望,不住的摇头,“夫人,堂堂少帅府,怎得如此寒酸,还…”
见甄宓瞪了自己一眼,糜环忙惊吓的捂住了嘴巴,她一向被家人宠爱,打小就娇蛮任性,说话几乎不经大脑,可是这次当着张宁的面说少帅府寒酸,实在不应该。
幸好张宁并不介意,将两人让到内堂,不一会,白雀和蔡琰也来了,蔡琰怀里还抱着小陈真,见三位夫人相处的如此融洽,甄宓倒暗吃了一惊。
按说,如今陈削也算一方诸侯,甚至有可能日后登基称帝开创一番千古霸业,他的夫人,彼此一定存有间隙,孩子日后说不定还有夺嫡之争,一定不会交给对方照看,可是,这三个人,却好像亲姐妹一样,就连小陈真也喜欢腻在蔡琰的怀里,张宁对此也是习以为常。
张宁和白雀连日来比较繁忙,又是守城,又是忙着操练新卒,无暇分身,小陈真理所应当的交给了蔡琰照顾,甚至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蔡琰亲手给做的。
糜环倒没想的没那么多,见小家伙可爱,还抢过来哄闹了一番。
甄宓却轻轻摇了摇头,对陈削越发好奇,在外,陈削主张众生平等,不管高低贵贱,一视同仁,对内,亲人和睦,相处融洽,虽然看似仅仅是很平常的小事,似乎也显不出陈削有多大的雄心壮志,但是却让甄宓觉得很不简单。
她出身商贾,自然感受颇多,商人卑贱,就算家中资财堆积如山,依旧整日如履薄冰,时时都得看别人的眼色,可是,现在却截然不同了。
陈削鼓励农桑,大力开仓利市,商人在北境,地位空前高涨,就算通关的文牒路引,以往都要花钱给各地的官吏送上厚礼,还少不了被关卡盘剥一番。
可是现在,则是一律大开方便之门,任何人都不能对商人刁难,这其中的便利,甄宓感慨良多,虽然家族的生意一般都由兄长搭理,可甄宓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今非昔比,可以昂首挺胸不再看别人脸色的那份喜悦。
“报,大夫人,城外有人求见,说是江东孙坚的千金!”
就在几位绝色美女闲聊的时候,忽然一个报信的跑了进来,众人全都一愣,张宁勐的站起身来,沉声问道“可是那跟少帅曾订下盟亲的孙家小姐。”
“正是!”
见张宁面带不悦,报信的吓的浑身一哆嗦忙点头回道。
“又来了一个孙家人!”
心中冷笑了一声,张宁忙迈步走出了厅堂,甄宓等人也都生出了好奇心,纷纷跟着一并走了出来。
孙策被送来魏郡,除了陈削的三位夫人,别人都不知情,张宁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强自忍下心中的怒火给孙策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派人好生照看着,想不到,这才没过多久,孙尚香也跑来了。
古往今来,女的有投亲的,有认亲的,也有寻亲的,还有探亲的,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送来们来求亲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四章,孙仁的决心
来到城外,孙尚香正在城门前等候,一路风尘仆仆的从江东赶来,孙尚香看起来略显憔悴,不过,依旧难掩那绝美的容颜,束腰的罗裙,将玲珑凹凸的娇躯衬托的淋漓尽致。
一头墨染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条红绳扎住,秀发随风飘摆,如瀑般倾泻而下,寥寥几缕发丝垂挂于肩头,精致的脖颈如奶油白细嫩,红色罗裙随风微微摇曳,脚上踩着一双高筒马靴,手里拎着马鞭,一双晶亮的眼睛里微微露出几丝冰冷的寒意,小巧的鼻翼,精致的朱唇挑起一抹凄然的冷笑,虽然面色略显冷漠,但丝毫不掩眉宇间那不输男儿的英气。
“敢问,可是孙仁姑娘?”
一看这女人这副表情,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张宁心里就一阵快慰,昔日孙坚撕毁盟约,搞的人尽皆知,虽然那个时候张宁心里还有点窃喜,毕竟不用担心陈削会移情到别的女人身上。
可是,后来细一想,自家男人无疑是丢了脸面,张宁越想心里越气愤,打了陈削的脸,也便等于是打了张宁的脸,陈削娶不娶孙仁是陈削的事,可是被孙家公然悔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天下人都会耻笑陈削,何况陈削还身为一方诸侯,这丢的脸面可着实不小。
“我就是孙仁。”孙仁点了点头,冷冷的回道。
张宁忍不住笑了“敢问孙家姑娘,你这是来寻仇的吗?如今你我两家正在交战,你不在江东呆着跑到我冀州做什么?”
“成婚,我是来履行昔日我父跟陈少帅订下的盟亲的。”
“为什么?你觉得还有意义吗?如今两家死斗不休,亏你还想着履行盟亲之约,你觉得你父,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恐怕已经听说了吧,你兄长孙策已经不在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说不定哪天你的父亲也会丧命在冀州,这样的亲约,我觉得没有丝毫的必要。”
“什么?你说什么?我大哥死了?”突然惊闻噩耗,孙仁身子一连摇晃了几下,勐的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不过,孙仁还是紧咬贝齿硬生生的没有倒下,不过,刹那间,那双冰冷的眼眸却已布满了晶莹的泪珠。
张宁身后的糜环,也忍不住一阵惊唿“想不到,江东小霸王竟然死了?”
倒是甄宓,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嘴角轻轻的动了一下,虽然是商贾之家,可甄宓对冀州连日来发生的事情,早已了如指掌。
只顾埋头经商,对时局不闻不顾,算不得合格的商人,甄宓虽然无心打理家族的生意,但是,只要做,她必然尽心尽力,这一路从中山南下,冀州发生的一切,她都派人打探了消息。
“是真的,很抱歉,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孙姑娘,请回吧。”见孙仁悲声落泪,张宁的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可是,刚刚转过身来,孙仁却止住悲声,喊了一声“不,我依旧愿意嫁给少帅,我兄长之死,是战事之祸,夫人说的对,也许有一天,我父亲也会丧命,或许有一天少帅也会阵亡,但是,我们孙家依旧亏欠着少帅,少帅曾救我父两次,也曾舍命保护过我家兄长,孙家亏欠少帅太多,我孙仁愿意以身相许,偿还这一切。”
“现在,你还愿意嫁给陈削?”
回过身来,张宁有些吃惊的望着孙仁,太不可思议了,孙家欠陈削的,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地盘,利益,才是孙坚最看重的,今日结盟,明日反戈,再正常不过,孙仁居然还执意嫁给陈削,还让是让人太吃一惊。
孙仁悲声道“当年,我父从虎牢关回返江东,不幸遭了刘表伏击,九死一生,性命不保,是少帅出手救了他,甚至少帅自己还差点丧命,对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