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始善终之下堂妇的幸福生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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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安大同叶楠马永帅都到了瑞丽。
几个人分头行动,通过各路人马搜寻梁沫的线索。
一天过的也快,很快就到了晚上,梁沫吃了送来的晚饭,真心觉得味道还不错,其中有一道茶叶沙拉,最合梁沫的胃口,做这道菜,需要把酸且微苦的茶叶和撕成片的卷心菜、切片的番茄、炸得香脆的豆角、坚果和豌豆手工混合在一起,再泼上蒜油,和切好的辣椒和大蒜。这道菜非常百搭。它既可以是一道小吃,一碟开胃菜,也可以和一盘米饭搭配在一起成为一顿饭。
你问梁沫害怕不害怕,她当然怕,可怕也解决不了问题,梁沫随遇而安的个性,此刻暴露无疑,她很快就冷静下来,该吃吃,该喝喝,人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再见到自己的亲人和爱人。
眼看着就到深夜了,梁沫因为腿脚不便,也考虑到这里不安全,便没有关灯,屋内很亮。
现在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好在刚刚有人送来了熏香,总之梁沫也没感觉蚊子多多少。她和衣而睡,因为走了一天的路,感觉身上又粘又腻。
可还是腿脚问题,洗澡实在是不方便,梁沫所幸就让自己臭着了。
突然,梁沫又听到了自己这个木屋外面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第82章 救人
第八十三章
在这种陌生又危险的换环境里,梁沫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睡的不可能那么扎实,听到了声音,她就醒了。
没一会,就看蒙托推门而入,梁沫蹙眉看着来人,来人换了当地的服饰,服饰材质看着挺精美的。都说中缅泰老挝边界非常混乱,有很多有身份的都有自己的雇佣军,看样子,这个蒙托估计也是其中一个有身份的人之一。
现在这三更半夜的,这个人来这干什么?
“还痛吗?”蒙托说着坐到梁沫的床边,看了看她的那只伤脚。
“好点。”梁沫点点头,她不想多说话,直觉告诉她蒙托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要她的命,而是他的那种眼神,具有侵略性,像是正在侵犯她一样。
“你的那个男人呢?为什么没跟你过来?”蒙托又问道。
梁沫回答道:“他在都城,有工作。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工作。”
“要是我女人,我肯定不需要她再工作。”蒙托看着梁沫,一字一句的说道。
梁沫可不相信这个蒙托来这里就是为了跟她聊天:“我喜欢我的工作,跟他没关系。”梁沫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她的话刚说完,就发现蒙托又离她近了几分,梁沫没胆的往床里缩了缩,拉开些跟这个蒙托的距离。
“你是唯一一个敢打我脸的人,而且你还是个女人。”蒙托这句话,让梁沫想起都城那一幕,她好像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个男人,可她绝对敢肯定自己不是故意的,她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她当时只是甩了一下手而已。
这个男人就因为这个就把她掠到这里来,也真够小心眼的了。
梁沫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她带着讨好的笑容,陪着笑说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手一痛,不小心一挥,要是我知道会打到你,我宁愿手腕子折了也不会不小心碰到你。”
“你的嘴可没有你的眼睛诚实。”说着蒙托攫住梁沫,直勾勾的与她对视。
梁沫被蒙托说的心一惊,想要错开他的视线,但蒙托的手又让她动态不得。
她正不知所措,却又发现蒙托的脸越来越近:“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眼睛,想要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表里如一。”
蒙托说着嘴就凑了过来,眼看着就要亲上梁沫的,梁沫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啪……”的一声,屋子里气氛顿时凝固了。
这不是找死吗?梁沫在心底哀嚎,她刚刚条件反射的就打了蒙托一个嘴巴子,这次可不是不小心,而是出于内心的自觉行为。
果然,梁沫发现,蒙托眼神中还算温和的目光,骤然兴起了腥风血雨的色彩。
他站起身来,梁沫刚想松口气,就发现蒙托正在脱衣服,他不慌不忙,似乎就是为了羞辱和逗弄她一般。
“你别乱来。”梁沫自己比谁都清楚,这话说的多没底气,别说她现在脚崴了跑不动,就算能动,也跑不出这么多雇佣兵的寨子。
“谁告诉你我要乱来,我只是要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罢了。”说着蒙托的上身就没了衣服,眼看着正要脱裤子。他的腰间别着一把短木仓,这是梁沫第一次看到真木仓,梁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猛地起身,一把抢过蒙托身上的木仓,双手握着木仓把,黑洞洞的木仓口直勾勾的对着蒙托。
蒙托似乎也是一愣,眉头紧蹙,脸色阴暗,风雨欲来的盯着梁沫。
梁沫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她从小就长在红旗下,生长环境也是淳朴的乡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摸到这个东西,别说是摸了,就是看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木仓的实物,更何况是摸了。
梁沫只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扣着扳机,至于这能不能吓住蒙托,她是真心不清楚。
蒙托看着梁沫的样子,盯着她过了一小会,突然挑着嘴角,露牙齿哈哈笑了起来。
对着木仓还能笑,梁沫感觉眼前这男人要不就是傻了,要不就是气疯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梁沫将木仓的洞口对着自己看了看,又冲着一个没人的方向扣动扳机,发现扣不动。
“都不会开保险,还想学着别人威胁人,抗战剧看多了吧?”蒙托这话,囧囧有神的。
梁沫的脸也不自觉的变成了一个囧子。
不过她学习能力超强,听到蒙托的提醒,手一拉,咔嚓一声,保险就开了。
蒙托这回的脸彻底黑了,他怒视着梁沫。
梁沫咧嘴笑了笑,她也不清楚,现在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突然这么大胆子,也许当人豁出去的时候,胆子也会变得无法无天了。
与其被这个蒙托强了去,她倒是宁愿来个两败俱伤。
除了苏沐阳,她不想再有任何一个男人碰她。
她不是贞洁烈女,否则在得知陈强出轨的时候,她也不会选择那种方法报复陈强,也就更不会结识苏沐阳了。
可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当她认准了苏沐阳,她就只能让苏沐阳和她干那种事,其他人,除了让她恶心,还是感觉恶心。她改变不了过去的事情,但总能决定自己将来的事情。
如果问她此刻生命和贞操哪个重要,梁沫选择后者,莫名的,她有一种感觉,这个蒙托不是那么暴虐的人。
如果她不反抗,他会跟她干那种事,但是她反抗了,他还真就未必会因为那种事情干不成而杀了他。
有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奇怪的。
梁沫预感的没错,蒙托确实是想强上来着,如果没有抢木仓这事,估计这会已经开始活塞运动了。
他现在脸黑是因为刚刚自己那句话,可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女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保险给打开了,早知道他不废话,把木仓抢过来不就得了?
现在还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要说凭梁沫这个样子,她就算是有木仓,也伤不了他,可他要是硬抢,会不会伤了她就不一定了。
而他,并不想伤了她,否则没必要大老远把人弄到这里来。
蒙托对梁沫全是临时起意,他没想到在瑞丽会遇到这个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单身。
在蒙托的认识里,男人征服男人,靠的是武力值,男人征服女人,靠的就是那个东西了。他很想看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屈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想当初,他明明感觉这女人在那个男人身边挺软弱也挺小鸟依人的,怎么到自己面前就张牙舞爪的了?
蒙托有些想不通,很是纠结的看着梁沫。
梁沫异常坚定的看着蒙托,试图用眼神告诉他,她宁愿死了,也不想让他沾她身。
四目相对的两个人,正对持着,突然细微的声响从窗口传了过来。
刹那间,只听到一声木仓响,梁沫被后坐力震的手发了麻。大脑中也一片空白。
她的眼睛瞬间就被蒙托给捂住了。
蒙托接过梁沫手中的木仓,转身看向地上的已经没了气息的人,眼神阴冷。
貌楚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国外就不说,在眼皮底下都敢动手动脚的了,真是留不得他了。
寂静的夜里,这一声木仓响,很快就惊醒了众人,巡查的雇佣兵第一时间就冲到屋子里。
众人看到此时的情景有些错愕,蒙托光着身子,手捂着今天刚刚带回来的这个女人的眼睛,一个明显是是杀手的男人已经栽倒在血泊里。
“收拾干净。”蒙托交代一声,抱起梁沫下了楼。
梁沫还想回头看看刚刚自己那一木仓造成了什么后果,蒙托故意不让看用身体遮住了她的视线。
“那个人没事吧?”梁沫现在也顾不上自己和蒙托之间这个造型有多亲昵了,急忙开口问着。
“没事。”蒙托应了一声,抱着梁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这里明显比刚刚梁沫住的那个房子要大,除了主屋,还有一个会客厅,摆设也更加华丽一些。
“放心,你救了我一命,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蒙托说完就出了门,没一会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梁沫身边,替她换脚腕上的草药。
草药的效果很好,一天不到的功夫就消了肿。
折腾到半夜,梁沫又觉得筋疲力尽了,她脑中惦记着那个被她打中的人,她当时是看到那个人拿着刀正要扎蒙托,她下意识的扣了扳机,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么准,就击中了。
不过后面她就没再看到,蒙托第一时间捂住她的眼睛,她只是闻到血腥味,具体这个男人伤成什么样,她真是不知道,不会死了吧?
梁沫忙将这个想法从脑中摒弃出去,不可能,她哪有那么准的手法。
梁沫在担忧惊虑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有人送来早餐,还有两套干净的碗筷,没一会蒙托就来了,看样子是要跟梁沫一起吃饭。
吃饭什么的,梁沫是一点也不怕,只要这个人不吃她就成。
一顿饭秉持了食不言的理念,吃的静悄悄的。
就好像两个人都忘记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蒙托吃过饭,站起身来,他临走前留给梁沫一句话。
“你救了我,我蒙托知恩图报,你不愿意,我不碰你,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说完这话,蒙托就走了。
梁沫琢么着蒙托的话,心里想,她现在人身是安全了,可她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呢?
要不等下次再见到蒙托跟他提提,既然她救了他,那她应该可以得到人身自由了吧?
☆、第83章 电话
第八十四章
梁沫从那天过后,有几天没看到蒙托,梁沫在这里语言也不通,想偷听点什么话都不能。
只是这些天,她周围总会有人照顾她,帮她换药,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她,待遇不算差就是了。
梁沫这些日子过得昏天暗日的,每天脑袋都在胡思乱想,一会想想父母,一会想想苏沐阳,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么多天没跟家里联系,父母会不会知道她失踪了,父母那么大的年纪能承受得了她失踪的打击吗,苏沐阳又会怎么样呢,这么多天,他会成什么样子,可别急病了。
至于自己,脚上的伤眼看着也要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女人的忧虑总是要体现在脸上,梁沫这半个月虽然吃穿都被照顾得好好的,可这么没日没夜的思虑下来,气色越发得不好了。
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着暗沉低落,原本身上那股子朝气蓬勃的心气也变得像是霜打的茄子。
蒙托再一次见到梁沫后,二话不说,到外面的会客厅基拉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然后就听到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梁沫现在也能稍微走几步,只要力气不用在受了伤的脚腕上就成。
她走出客厅,就看到平时轮班照顾她的两个女人跪在地上,捂着脸,双肩抖动,呜呜抽涕着。
而蒙托则一脸的怒气,来回在踱着步子,像是要砍人似得。
“她们怎么得罪你了?”梁沫开口问道,这几天这两个女人照顾她照顾得挺细心的,虽然语言不通,但这两个女人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口味和喜欢的食物,送来的饭菜越来越合胃口。
虽然她这几天没什么胃口,但看到这样的饭菜,也不至于吃不下去饭。
梁沫不知道,蒙托是怎么了,明明刚刚进来看着他还好好的,就看了她一眼,就出来发脾气,难道她刚刚不小心得罪他了?
“照顾不好客人,难道不应该责罚?”蒙托回答的理所当然。
“客人是我吗?”梁沫伸手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