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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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锦的逼问下,成负到底说出实情。
其实莫问的状况没有安夏告诉姜锦的那么好,莫问以前是一个对酒非常克制的人,除了他本身性格自律,也是考虑到酒精对身体的影响,酗酒会影响手的沉稳度以及手术刀的精准度。
可在他母亲去世后,他却打破原则开始酗酒,安夏为了他,整天眼睛不眨地围着他转,照顾他,还生怕他想不开,为此寸步不离、劳心劳力。
姜锦听了,心疼好友之余,也在心里把莫问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她这也算是客气了,考虑到面前的成负就是莫问的好兄弟,才没有把骂人的话宣之于口。
成负却了然于胸:“三嫂你很想骂莫问吧,骂吧骂吧,那小子该骂。”
姜锦叹了口气:“算了。”
“所以说呢,安夏现在就是公司和莫问家里两头奔波,我上次为了他们公司的事儿,去见了陈泽一趟,也看到了她,反正瘦得挺厉害的。”
姜锦听了,连呼吸都屏住了。
成负听到手机另一头的安静,又愣了。
他是不是不该说这些啊?
可是怎么办,他就是管不了这张嘴,跟鞭炮似的,点个引子就霹雳啪啦炸上一阵停不下来。
“三嫂,你也别太担心。”说完了成负自己都觉得心虚。
姜锦嗯了一句,闷不吭声地挂了电话。
成负长吁短叹一阵,又给顾寒倾打电话把这事儿说了一通:“三哥,这事儿真不是我多嘴,三嫂问我,我又不能不说。不过你得看着三嫂点儿啊,我怕她情绪激动,打上莫问门儿去。”
“你想多了。”顾寒倾的语气显得气定神闲,丝毫不担心姜锦似的。
成负摸着鼻尖:“看来是我多虑了。”
“嗯。”说完顾寒倾挂了电话,停顿几秒后,手机拨到了闲云山房,“夫人在吗?”
“不在,刚刚独自开车出去了。”下人毕恭毕敬道。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顾寒倾调出手机的一个隐藏界面,在键入一长串密钥后,平淡无奇的手机界面风格陡然一转,荧绿线条交织编缀,一张密集的数据大网展开,上面一个跳动红点不断移动,显示其所在。
顾寒倾按照脑中记忆,轻易规划出那个红点前行方向后的终点。
“果然。”
顾寒倾没有关闭gps定位,用手边座机拨出电话,要求将接下来的会议推迟两小时。然后他起身,换上便服,直接赶往姜锦去的目的地。
那里,是安夏的公司。
姜锦一路开车,猛踩油门,要不是她最后的理智控制着情绪,让她不至于完全失控,恐怕早就在京城的大街上飚出一百二十码。
因为全程超车,姜锦用了平时三分之二的时间,就抵达了安夏的公司。
她没有提前告诉安夏,她会过来。
所以安夏也没有想到,当她神态疲惫地抱着文件从公司大楼走出,恍惚到险些撞到路人的自行车——这样一幕也被姜锦尽收眼底。
姜锦找了个露天停车场的位置,方向盘一甩,帅气一杆入库,车门一推,一身藕粉色毛衣却穿出了凛冽气质。
她踩着羊皮软底鞋,气场足有两米八,走路带风,还自配bg,当她来到安夏面前,安夏眨着眼睛差点儿以为自己看错了。
“锦,锦锦!”安夏精神一震,疲态一扫而光,她像个竭力在镜头面前表现的演员,硬是挺直了身板,尴尬地开始她的演出。
在姜锦这个影后面前,她的表演自然是漏洞百出。
“安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姜锦目光紧锁安夏,一字一句道。。。
安夏干巴巴笑了笑:“什么怎么回事?啊,哦!最近公司事儿比较多,陈泽他忙不过来,我就帮着分担一下,毕竟我也是老板嘛,呵,呵呵。”
“是吗?”姜锦扯了扯嘴角。
安夏逐渐有了底气:“当然!倒是你,不是在家里好好养胎吗?怎么突然跑来找我了?哎呀,这里是大街上,万一被人认出你来就不好了,我们换个地方谈怎么样?”
姜锦没有拒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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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没心情码字,也没能爬上来说一声心情复杂,不知道怎么解释,欠更也不知道怎么算,反正接下来能更多少就更多少吧,我保证混乱就在这个月结束,下个月基本能恢复稳定更新,见谅。
第606章 质问
两人很快找了个附近的咖啡厅,环境幽静,客人稀少。
姜锦出门时赶时间忘了戴帽子,刚在安夏公司大楼门口,就已经有不少人侧目,现在进了咖啡厅,当面迎接二人的服务生直接愣住了。。。
“姜,姜锦?”帅气阳光的小鲜肉服务生忍不住结巴,面红耳赤。
姜锦嘘了一声,优雅有礼地微笑:“能帮我们找个角落安静的位置吗?”
“当然!”
小鲜肉服务生领着姜锦安夏来到靠窗绝佳位置,之后还在点单里附赠了好几份甜点,说是老板送的。
姜锦笑着点头,回头一望,见到吧台后站着一年轻貌美女子,对着她的方向捧着脸颊,见姜锦看过来,嗷呜一声躲吧台下面去了。
姜锦觉得这老板当真是可爱,要了纸笔,龙飞凤舞签下大名,让服务生送给老板,算作回礼。
姜锦的亲笔签名因为数量稀少,素来有价无市,抵了老板送的甜点还绰绰有余。
等小鲜肉走后。
安夏眨眨眼,促狭道:“跟你出来就是开心,刷脸也k。”
姜锦把几份甜点往安夏面前一推,眸光晦暗不明:“你最近瘦了这么多,最好多吃点。”
安夏眼睛闪烁一下,下意识摸着脸颊:“我瘦了吗?好像没有吧。”
“公司跟莫问家里两头忙碌,能不瘦吗?”姜锦脸色逐渐沉下。
安夏低着头:“你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是你的公司出了状况,让你忙得焦头烂额。还是莫问作天作地,折腾得你心力交瘁。还是你跟家人吵架,从家里搬出来不知住到什么地方去。还是说,你从来没有把近况告诉我一句的事实?”
姜锦喘气都不带的一长串质问,让安夏一怔一怔。
原来,姜锦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我”话到嘴边,安夏却连一句辩解都说不出。
姜锦压抑住怒意,扬起眉毛:“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就算解释也好!”
安夏闷不吭声。
姜锦胸口就像是有火把在燃烧:“我记得以前我们发过誓,说一定不会对彼此有任何隐瞒,要做交心的知己,没秘密的朋友。现在,你是觉得这些承诺都不值一提对吗?”
安夏猛地抬眼:“我绝对没有!”
“那为什么,你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却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姜锦面带厉色,咄咄逼人。
一贯御姐的安夏,在发飙起来的姜锦面前,却像个小绵羊:“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考虑到你在怀孕,才没有告诉你事实。”
“这无法成为理由!”
难以言喻的厌烦突然就涌上安夏的心头,冲击着她的理智摇摇欲坠,当一股邪火冲上来,安夏言不由衷地脱口而出:“姜锦,这些都是我的事情,你能不能别管这么多。”
姜锦愕然地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
安夏这才发现她的失言,可是话已至此,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姜锦坐直了身子,又颓然垮下肩膀。
“好,我知道了,你既然说不要我管,那我就不管!”姜锦突然抬手抓起面前的玻璃水杯,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水进去,尽管这样也无法缓解她喉咙的干痒难受,就像是什么东西卡住了吐不出来。
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姜锦起身离开。
安夏想要抓住她,可手臂就是缺了那么一股力气,抬不起来,最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姜锦走掉。
“我都在做些什么啊。”安夏痛苦低吟,捂着脸久久难以回神。
姜锦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四顾茫然,心下惝恍。
她双手垂在身侧,收紧手指却抓了个空,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温暖干燥的手掌把她冰凉的指尖攥住,随后姜锦的整只手都被包裹,内心那些寒意也被跟着驱逐,烟消云散。
姜锦回头一看,眼睛酸涩,喉咙哽咽:“阿倾”
顾寒倾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姜锦离开。
之后几天,姜锦的情绪都显得很低落,做什么都不得劲。
她时常看着看着书,就开始发呆出神,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顾寒倾看不过去,拉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漫游满园庭芳,舒缓内心情绪,看似效果不错,但了解姜锦的顾寒倾却知道,她也只是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事实上,这些天她把手机拿起来无数次,也无数次差点就播出那个号码。
可到了最后,她都选择把手机放下,心里忍不住想,安夏是不是也如她这样。
这种猜测,让她患得患失。
如此一幕,落在顾寒倾眼里,当真是百般不是滋味。
连他都舍不得让姜锦为他茶饭不思,安夏倒好,把姜锦折腾成这样儿,当真是能耐!
偏偏顾寒倾什么都不能做,就算他有一百个好点子,可以把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但他的心里也非常清楚,锦锦不会开心他的插手。
他便只有等。
这这两个女孩儿,自己解开心结。
当然,他也使了一点小手段,比如帮姜锦打出那个电话。
姜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手机被接通,嘟嘟响起。
“咦咦咦?怎么回事!怎么会拨出去了!我没摸啊!”姜锦哇啦哇啦大叫起来,差点儿没把手机给直接丢出去!
不出三秒,电话就被迅速接通——
“喂?锦锦?”
传来的是安夏小心翼翼的声音。
姜锦长舒一口气,最后还是把手机放在耳边:“是我。”
电话另一头的安夏微微动容。
这些天,她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总想着要打出那个电话,到最后却都没能成功,像是有什么在阻挡她。
现在姜锦主动打给她,安夏心下有的,唯独庆幸。
她不敢想象,如果姜锦不理她,那该怎么办。
此时她正开着车从公司出来,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握着手机,全身心都在手机的通话之上,也不敢切换成蓝牙耳机。
说来说去就是三个字,舍不得。
第607章 横祸
“谢谢你给我打电话。”安夏说。
她开着车从寂静的街道上穿过,霓虹彩色的灯光在她脸上起伏明灭,就这样也遮掩不住眼眶的微微发红。
姜锦嘟哝一句“谢什么”,心里却还是慰藉的。
“你,下班了吗?”
“啊,我刚从公司出来,现在正开车回回”安夏不知道该说回哪儿。
其实姜锦心里清楚——
安夏说的回家,当然不是回她的公寓,她所谓的从家里搬出来,不仅是离开安家,而且还从父母买的公寓里搬出来,直接住进了莫问家里。
这也是姜锦会勃然大怒的最大原因。
安夏也知道姜锦的忌讳,才会结结巴巴,词不达意。
“行了,我知道你去哪儿。”姜锦径直点破。
安夏把想了一肚子的话也咽了回去。
“所以你现在是在开车?”
“啊对!”
“你打电话怎么能开车!”关切就像是刻入本能,姜锦想也不想,第一时间就是为安夏考虑。
安夏慌乱了一下,这才解释:“没事儿,我从公司出来,特意挑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虽然绕得远一些,但不用从城里过,也避开了最拥挤的路段,这一路上都没什么车,很安全。”
姜锦稍稍放心,却也没有彻底安心:“那也不能放松警惕,开车最忌讳分神!算了,我不跟说了,先挂了。”
“等等!锦锦!你别挂,再跟我说说话!”
安夏近乎哀求的声音,让姜锦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你想说什么?”她放柔了语气。
安夏默了默,良久,才艰难道:“那天我说的话”
“我没放在心上。”
“不是!”安夏很快收敛好激动失控的情绪,道,“我是想说,有很多事情我都想告诉你,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锦不禁动容,暖黄灯光下的如画眉眼似水柔和:“那你就把最想对人说的一句话,告诉我。”
“我。”这些天压在安夏心头的那些坚硬外壳,尽数溃不成军,“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