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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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侧着头看着她,看到她已经从朦胧变得坚定的眼神,我叹了口气,她这次真的有所决定了。
“我会去读书,我已经申请了英国地一所大学,以后我可能也不会再干警察这一行了!”说着她笑了起来:“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很看不起那种靠着父母关系混日子的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也是那种人,如果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么我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地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真地只适合做朋友,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虽然不再温暖,可却更加轻松!”然后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这次当我甩了你好不好?”
“好!”我点了点头,用很轻的声音对她说:“我真的爱过你,我不能肯定将来会不会继续,但我很肯定从开始到现在,不过我不能给你任何安全感,对不起!”
“是我自己不长眼睛吧,碰上了你这样的男人,实际上你并不是最好的,你承认吗?”沈孝柔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我点了点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也无法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优点,也许就是这样,当初那个柳若兮才会和我若即若离,看来沈孝柔和郑欣然的EQ都太低了。
沈孝柔看我点头,苦笑着说:“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坏的!”说完这句话,她张开双臂感受着河畔地风。
夕阳西下,一个年轻地男人坐在河堤上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眺望河畔风景地年轻女人,黄昏来临,那个男人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换上了一副自以为爽朗的笑容。在他低头的那一刻,那个女人也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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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改变叙事角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
从这一章开始,我决定用上帝视角来叙述故事了,可能算是烂尾的征兆吧!现在的我就如没有名气的戏子,在没有看客的舞台上表演。wwW。说这些话只是一种习惯罢了,虽然没有名,但可以幻想自己是偶像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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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宁欢最后一次散步之后,沈孝柔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用这句话来开头,无非是想表达沈孝柔其实很想那个男人。她已经停工了,在家里悠闲了一个礼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学习英语,实际上却一直陪着她妈妈看电视。
她的表现在她母亲严玉芬的眼里还算满意,毕竟没有像上次失恋那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即使她没有认真的学习英语,可以她们的家庭实力来看,她想出国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最近这段时间,严玉芬过的很惬意。当初听说女儿的婚姻破灭的时候,她是极度震惊和恐慌的,一度想要冲到宁家去撒泼,可却没有想到宁市长带着他那讨厌的夫人上门负荆请罪了。看着一向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宁夫人如此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赔罪,她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快感,就那么一瞬间她就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了。不止不追究,当她听到宁市长两口子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时候,她还礼貌的加以维护,不过宁市长两口子冲动地要认沈孝柔当干女儿地时候。她又得摆出一些架子来,比如说宁市长是土命人正好可以护着孝柔,可宁夫人是火命人,这就不太好了。
看着乏味的肥皂剧,严玉芬却在想宁夫人尴尬的模样,那种报复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她非常冲动地去光顾小区里的麻将室。可惜的是宁夫人仿佛闭关修炼了,没有给她落井下石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是多花点时间陪陪女儿好了,毕竟她是最大地受害者,宁市长两口子都是这样认为的。
沈孝柔地状态不错,和母亲看电视的时候还会聊些八卦,大多是生活区里的琐事。只是严玉芬没有发现沈孝柔眼角的余光始终在注意电话机。沈孝柔并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宁欢,心里其实是很轻松的。只是很多时候觉得内心里面寡寡的,她很关注周围的生活情况,比如说宁欢和那个大了肚子地郑欣然什么时候结婚。
也许宁伯伯会给我电话,沈孝柔坐在客厅里的时候总是这样想,不过她也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宁家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不过到底是市长的儿子,就算隐秘一点也总会有人知道吧,所以她利用自己在公安大学里的专业知识旁敲侧击地问她妈妈一些八卦。不过都是写没有价值的信息。
“妈,我回房睡觉了!”当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沈孝柔还是觉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比较舒服。严玉芬完全不明白女儿地心态,实际上在她看来,以沈孝柔的条件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只不过宁欢的硬件条件最好罢了。
瘫倒在床上。沈孝柔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她抬手抱住了枕头边的咖啡猫,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穿着HelloKitty清纯的犹如公主一般的自己,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如果宁欢还在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绝对不会穿这样的内衣……为什么又想起他了,他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男人啊!沈孝柔焦虑地在穿上翻了个身,“我已经解放了,而郑欣然却会身处囚笼,我该高兴才对,我不该再想那个混蛋了,他…他不过是个混蛋而已……”沈孝柔没有发现。如果每天不这样碎碎念一次。她会睡不着的。
月色如水,郑欣然站在阳台上想着心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秀眉微蹙。和沈孝柔一样,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宁欢的消息。那个男人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他明天就和沈孝柔结婚,她也无所谓的。可是她却接到了宁市长的电话,他要见她,这让郑欣然很踌躇。从家庭环境上来讲,郑欣然和宁欢是没有交集的,她能够成为著名的主持人,是因为能力和运气,她不是二世祖。所以她不能理解那种家庭地想法,用普通大众地心态来看,那种官宦家庭应该是很可怕的,他们会不会羞辱我呢?郑欣然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枚镍币,想起自己在大学时是那样地活泼:我喜欢让命运来做决定,所以很多事情由抛硬币来决定,如果正面向上,我就躺在床上看电视;如果背面向上,我就继续睡觉;如果硬币落地后是立起来的,那么我就去上课。
不过郑欣然的命运是以作弄她为乐的,她顺手抛出的那枚硬币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阳台上的地板缝中。她倒抽了口凉气,这说明了什么,她颤抖着把硬币拾起来,旋即释然,摸了摸小腹说:“我还没有说硬币如果是立起来的话应该怎么办呢!所以应该重来一遍!”
同一时刻,宁市长在书房里翻阅文件,他越看越生气,以至于他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前也有很多这么让人生气的事情,我必须要冷静才对。可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情绪失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宁锋一直在等儿子把郑欣然带回来,即便自己和老婆的冷战日益升级,他也会认郑欣然这个儿媳妇的。原因有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一定区别于她老婆的妇人之见的。不过令他愤慨的是,那个混账东西一个礼拜都没有消息了,既不回家,也不给家里打电话。也许孩子他知道宁欢在哪里,可是自己绝对不会去触霉头的。既然宁欢是这样一个逃避的态度,那么所有一切都由他老爸来解决吧!所以明天他就会对郑欣然表明态度……宁市长伸了伸懒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在这个家里,大事是由男人做主的,小事才是由老婆做主,不过一直以来家里都是一些小事,所以大家都不明白谁才是真的话事人……可是宁市长没有想过,也许明天,郑欣然根本不会来见他!
同样是在这个家里,一向聒噪的宁夫人却在房间里默默垂泪,她根本不在乎是否会让她老公看见,如果让他看见了更好,让他看看自己被他们爷俩气成了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回她老公完全秉承了冷战中那种互不来往的态度,甚至连她的房门也没有敲过。这两爷子都是狠心人,宁夫人这样想着,眼泪反而已经干了,那种自觉可怜的感觉化作了满腔怒火,她恨不得上演烹夫的戏码。我那个臭儿子在哪去了呢?老子不理我了,连儿子也是一样,他们两个是一丘之貉,老头子肯定知道那个臭小子在哪里,想让我去认输吗?我偏不,除了孝柔,我不认任何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没有想到更年期的女人,幻想能力也这么强,如果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话,她一定会打电话给孝柔,问问宁欢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不过不问也好,能让自己更加坚定地认为宁欢和孝柔在一起……
仿佛这个夜晚是为了宁欢而存在的,每一个人都在想他,但每一个人都没有想要找他,那么如果他在这个夜晚死去了,又会是什么样子。黑夜中的霓虹点缀着宁欢的房子,不过他并没在这里。曾经是二人世界,曾经是三人战场,这时却只是落寞的空壳。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在楼下停了很久,直到一个苍凉的声音问道:“你到底还要见什么人?”
“兄弟!”一个明明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的男中音回答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男中音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那座黑漆漆地窗户,喃喃说:“等了你两个小时,却还是等不到你来为我送别!”说到这里他看着前排的背影说:“能不能让我死的自然一点,我不想让那些关心我的人背上包袱!”
那个背影没有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在驶过了一条条空旷的大街之后,他才出声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没有了,我已经留好了遗言,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虽然还有一个遗憾,不过带着遗憾离开也许会完美一点!”男中音的声音已经不再颤抖,对于没有未来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再让他颤抖了。
“你这人很有意思,死了很可惜,原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哈哈,带着遗憾离开会很完美,你以为自己是诗人啊!”那个苍凉的声音却开始激动起来,他从来没有在将死之人面前如此激动过,难道是因为那句带着遗憾离去吗?他也有遗憾,所有人都有遗憾。
男中音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很多天以前,一个男人和自己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还让自己打了他,在把自己灌醉后又悄悄走了,那天,那个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带着遗憾离去也许会更完美一点……
兄弟,情人,还有自己的浪漫,都是遗憾了!男中音突然附在前面那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个人的身子震了震,男中音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其实我知道的比你们想到的还要多,还要早,不过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带走,唯有这些已知的秘密……”车子呼啸着越开越快,男中音止住了笑声,冷静地说:“我准备好了!”
“咔”时间定格在这个夜晚,临近夏日的夜晚。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写夜晚呢?大概是夜晚最静谧,夜晚最孤独,夜色中,更能隐藏秘密吧!。QIDIAN。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朋友的信
雨下的很安静,女孩哆嗦着拉紧了风衣。WwW。小屋的窗户被冷风吹得噼啪作响。她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轻轻地呼吸着屋子的味道,然后就由着眼泪流淌。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本来应该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现在只有泪水。
再也见不到这个屋子的主人了,即使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可毕竟只是自己的感觉,连残留的余温都没有了。她坐在床边,摩挲着床单,喃喃自语道:“袁艺啊袁艺,你难道这次是认真的吗?”
春夏之间的天气颇为奇怪,风就像冬日一般肆虐。袁艺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再一次看了看这间屋子,叹了口气准备离去。这时候门响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没有料到这里还有别人,看到袁艺的那一刻她惊呼了一声。
袁艺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好奇的打量她,那个女孩也偷偷地观察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那个女孩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紧张,本来想保持一种质问的气势,却因为自己颤抖的语音而变调了。
袁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然地问:“你又是谁,你怎么会有这间房子的钥匙?”
那个女孩仿佛很胆小,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又马上扬起了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住在这里,我是这儿的主人!”
“是吗?貌似这里住地是个男人!”袁艺又重新坐在了床边。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其实这只是个掩饰自己擦拭泪痕的动作。但对面那个女孩还是看到了,她的心开始快速的跳动起来,默默地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李子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