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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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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挖了个牌坊。”
    “牌坊?”沈孝柔和郑欣然同时问道。郑欣然还在做记录。
    “对!一块贞节牌坊。”许院长说:“这个故事在我们这里已经流传已久了,说是百多年前这里有个寡妇贞节孝顺,被上面赐予贞节牌坊,可是这个寡妇却和同住一起的小叔子私通了,还怀了孩子……村子的长老里正不想把丑事传扬出去,何况是他们保举的贞节妇,所以就逼着那个寡妇把孩子打掉,还赶走了那个小叔子。”说到这里,许院长喝了口水,我们的目光都随着老太太移动,娘的,人家很会讲故事呢。
    许院长润了润喉咙说:“结果在一个雨夜的子时,这叔嫂两人砍断了牌坊,在牌坊上立下诅咒要这个村子的人世世代代不得好死!然后一起自杀了。”
    “你是说就是这两个人化作厉鬼?没见到这里的人都不得好死啊?”柳若兮面带讥讽地说道。
    许院长摆了摆手说:“姑娘听我把话说完”,说着又端起了茶杯,靠!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听故事的,有话就快点说啊,还卖关子。虽然这么想,可是没有人出声催促,只有郑欣然悠悠地说:“这倒还算个凄凉的爱情故事。”
    “村子里的人看见那块牌坊自然很害怕,就请了高人做法把那块牌子给封住了”许院长终于又开口了:“可是当时那个高人说这诅咒是血咒,极难化解,只有埋在地里等过个百年让戾气慢慢消散。”说到这里她又指着柳若兮说:“本来这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可是上周他们真的挖出了那块牌子……”
    “所以你们这里就失踪了几个孩子?”沈孝柔不可置信地说,“不是百年之后戾气慢慢化解了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最近我们院子里时常有怪事发生……”许院长低声说。
    “胡说八道!”柳若兮沉声道。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本着尊敬老人的态度还是没有作声,可是柳若兮对这件事仿佛气地不行,大声说:“你们不想迁走可以和我们好好谈,现在你们搞得风言风语的叫我们怎么继续开发下去?”
    “那块牌坊在哪里?”沈孝柔没有管柳若兮的抱怨径自问起许院长。柳若兮却接口道:“什么牌坊,就是块木板,上面有些鬼画符的东西,已经交给文物局鉴定了。”沈孝柔点了点头,这时郑欣然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都转过头去,看见墙上贴着几张照片,排头的就是许院长。许院长看了看说:“这个女孩叫曾珍,也是我们的员工,可是出了事之后觉得害怕已经辞职了。”沈孝柔不置可否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孩子?”
    “我们是个小福利院,只有十一个,一个月前送出去一个,现在又丢了五个,还有四个孩子。”一直没说话的何韵怯怯地说。
    “那剩下的孩子在哪里?”郑欣然追问道。
    许院长苦笑着说:“出了事情我们很害怕,就让阿直把其他孩子送到附近的清泉村请村名照看。其实我们现在同意搬出去了,只要政府能帮我们安顿好这些孩子。”说着,许院长的神色黯然下来。
    我站起身来看着墙上的照片,指着其中的男人问道:“这个人就是阿直?”
    “对!啊~他回来了!”何韵说着指了指外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刚刚他去给孩子们送些东西。”何韵见我在看她,红着脸羞涩地说。
    这时候阿直已经走进了房,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嘴角边有颗黑痣很醒目。阿直看到一屋子人,呵呵笑道:“是市里的警察同志吧,我刚办事回来,失礼失礼!”说话很礼貌,不愧是照顾小孩子的男人,走近之后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安平却突然站起来走到阿直的面前,说出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这位先生好面熟啊!”
    靠!这个贱人,难道男人也要勾搭?
    PS:今天是成都最冷的一天,躺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不过想到要考试要更新,挣扎着起来码了一章,也不留着了,赶紧传上来。编了一个恶俗的故事作为案子的开头,至于后续进展才人还在想,所以希望读者能够在书评区发挥想象,我别的没有精华还是有几个。才人对写推理不是很在行,请书友勿要讥笑,当然也请不吝赐教。好了,现在我又得看课件了,明天要考试,向书友求祝福!^_^
第三十七章 序幕拉开
    沈孝柔决定晚上在这个鬼屋里过夜。WwW。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居住环境,很不情愿地答应了。儿童床是没法睡的,不过看沈孝柔的架势是拼了不睡也要会会传说中的厉鬼。郑欣然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本来沈孝柔不想让她和我们在这里住一夜,可是看到我很不愿意的样子,居然说连郑欣然这样的美丽主播都敢在这里住,你这个小警察怎么还怕这怕那的。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熬一宿了。至于陈安平,已经忽略了他的意愿了,反正他就是块牛皮糖,很粘人。而柳若兮就更有不走的理由了,她得紧跟着我们破案。所以这个夜晚必定是这个孤儿院开办以来成年人最多的晚上。
    吃了一顿不算丰盛的晚餐,我们一大群人都挤在客厅里。因为各有各的心事,所以场面相当冷清,没有人说话。其实这是个晴朗的夜晚,和恐怖片里鬼气森森的感觉截然不同。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暖和,所以这个夜在冬日里也尤为难得。如果能和沈孝柔一起在街上畅游一番来个甜蜜的约会,那一定很美好。想必陈安平也是在意淫,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沈孝柔借着调查之名和我一起检查了一下这座楼房,没有任何发现。每一层楼的构造都差不多,除了一楼有个大客厅之外,所有楼层都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将两边隔开,左右都有房间,感觉像个旅馆,这样看来一楼的客厅有点像旅馆的大堂。不知道这是原先的设计还是改成孤儿院以后的设计,反正毫无观赏性可言。这样的房子在春南比比皆是,实在没有保留价值。
    一圈转下来,没有发现这栋楼里有任何值钱的物事,比如有价值的古董或者壁画之类的东西。不过孤儿院里也没道理会有这样的东西。这个房间是绝对的水泥建筑,在上楼和下楼时没有想象中嘎吱嘎吱的恐怖声响,照明设施很完善,灯光也不暗,总而言之这里不像是个会闹鬼的地方。
    何韵走在我们前面作向导,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害羞,一路上除了我们提问,她根本不会主动说话。沈孝柔仿佛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对她说话的口吻俨然一副大姐模样。我在一旁看得很不爽,便问起何韵的年龄,居然跟我一个年纪,那就是比沈孝柔大,示威似的看了沈孝柔一眼,她把头转过一边不理我而是问何韵道:“你们这里真的是私人办的吗?”我知道沈孝柔对这样一个私人机构的存在很有疑问。不过春南的慈善机构已经对这家福利院登记在案了,虽然是不久前才获得政府法律上的许可,可是它的历史比春南的正规福利院还要悠久。不过大家也不必把这个历史想的太过遥远,春南是座小城市,专门成立福利院都差不多是本世纪的事,而这家福利院的诞生也不过就是在上个世纪末叶。因为相隔了一个世纪,我才用了悠久这样的形容词。
    “这间福利院能支持到现在真的要感谢许院长!”何韵的声音带着少许兴奋:“当年许院长从外面回到故乡就把所有的积蓄拿来办了这家福利院,这套房子也是许院长的。”
    “不是说是这里的村民集资办的吗?”沈孝柔问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开办福利院可不是门生意,要么是这许老太太钱多烧的,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反正换作是我,捐款可以,但要开善堂那就太不现实了。不过也不排除许老太太极为高风亮节的可能。
    显然何韵就深深相信最后一种可能,带着崇敬的神色说:“村民们当然也出了一些力,可是福利院完全靠着许院长撑起来的,虽然我们收容的孩童有限,可是这些年来已经陆陆续续的收养了不少孩子了!”
    “不是说只有十一个吗?”我觉得何韵的说法很可笑,十一个就叫做不少了吗,不过我很快又想到那些已经长大离开这所孤儿院的孩子,顿时觉得刚刚说了句蠢话。沈孝柔显然早就想到这点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揶揄。
    何韵听到我的问题神色间果然更加骄傲起来,可是说的话却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们这里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来领养孩子,还有一些条件更好的机构到这里来把孩子带走……”听到这话我不禁暗自咂舌。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曾经在春南福利院里当过义工,所以我了解一点那里的情况,不过每年能送走很多孤儿的情况实在是闻所未闻。何韵也看出了我们的疑问,连声说:“我也是刚来这里工作不久,很多都是听曾珍说的,不过据说很多机构都是冲着许院长来的。”沈孝柔点了点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沈孝柔对这个许院长很感兴趣。我一直不明白这所孤儿院有什么保留意义,不过从何韵的话来看这个许院长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而且对这所孤儿院充满了热爱,如果她因此而搞出“闹鬼”的荒唐事件也不是不可原谅。
    走到二楼楼梯口,何韵指着旁边的房间说:“这是我的房间,你们要不要看一看?”沈孝柔正欲说不必,我却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了,她也只好无奈地跟我进来。
    “这间房间是我和曾珍的,可是她不做了”何韵面带可惜之色走了进来。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何韵床头放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不禁多看了两眼,反而没有去注意这间房间的摆设。想不到这样害羞的女孩子居然会穿这么大胆的内衣,实在是……
    “啪!”看到我呆滞的目光,沈孝柔狠狠地敲了我的头一下,“我说你怎么一听是姑娘的房间就这么急切的钻进来!”我揉着头不好意思反驳,却看见何韵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那脸红的就像番茄一样,我暗骂沈孝柔不懂事,悄悄提醒我就好了,干嘛还说出来。沈孝柔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想对何韵说对不起,可是又不好开口。我见何韵那副羞赧地模样,突然灵机一动,抓起她床头的一个相框说道:“这个小男孩好可……”娘的,照片上和何韵亲亲密密的男孩怎么说也有十四五岁了,用可爱来形容仿佛有点不合适。
    不过何韵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走过来说道:“他是小诚,我才到这里时认识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和我最要好的,他就是我说的刚刚送走的那个。”我连忙把相框放回去说道:“我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出去吧。”沈孝柔也跟着表示同意。不过我还在想照片上的男孩,应该已经发育了吧,该不会和何韵……罪过罪过,我怎么能这么想。不过沈孝柔仿佛看穿了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知夫莫若妻啊!不对,何韵的脸怎么还红的这么厉害?晕!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眼神竟然停留在那条蕾丝内裤上。
    走出房间,何韵低声说:“阿直的房间在楼上,你们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沈孝柔的声音也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是在为我感到丢脸。
    回到客厅,大家都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看来这等鬼的事情确实有够无聊的。大概是受到何韵的影响,现在看许院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太太很慈祥。沈孝柔的戒备心好像也降低了不少,主动地问起许院长孤儿院的相关事宜。渐渐地,气氛稍微热闹了一些,大家都很佩服许院长的慈善举动,不断打听这个小小的但能量巨大的福利院的一起。只有柳若兮一直面露不屑之色,毕竟在她面前侃侃而谈人生经历的是个钉子户。
    何韵突然提出要上厕所,有点害怕想叫人陪。郑欣然站了起来,一幅早有此意的模样。陈安平仿佛也有想法似的也站了起来。这个家伙没安好心,想陪美女上厕所。我用带着鄙视憎恶的眼神瞪着他,不过他居然装作没看见,可是终于耐不住我的灼灼眼神,讪讪地坐了下来。呃,说实话吧,是沈孝柔用了个轻蔑的眼神让他缩了回去。还好没有抢先与他啊,要不然沈孝柔恐怕不只是用轻蔑的眼神那么简单了。
    郑欣然她们刚走,我便悄悄问沈孝柔打算怎么办,她只是摇了摇头,看来她也不清楚这个案子怎么查。下午已经询问过刑警队最近有没有人贩子的活动,得到的答案是否定。问了问附近的居民,都没有见过那几个失踪的孩子。只好暂时做寻人启事,几个孩子一起失踪确实是很奇怪。
    不过如果说真的有鬼,我却不信,对沈孝柔这种等鬼的方式也很不以为然。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是他们福利院的人在造谣。讲述那个恐怖爱情故事的是院长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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