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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344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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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九笙忽然想起:“你是医生,手上有纹身会不会影响不好?”

    时瑾不太在意,语气里有一点理所当然的狂妄:“那又怎么样?不影响我拿手术刀,谁能说。”

    也对。

    外科医生是靠手术刀立威的,心外科时瑾,手好看,但更好看的是数据,是他从医以来的手术成功率。

    “笙笙,”时瑾询问她的意思,“我们要不要搬家?”

    姜九笙想了想,摇头:“我习惯这里了,暂时不想搬,等宝宝出生,我们再换大一点的房子,要有院子的那种。”她笑,摸了摸肚子,“宝宝可以在院子里玩。”

    让他去徐家的院子里玩吧。

    时瑾没打算让她自己带孩子,当然,现在不会告诉她:“好,都依你。”

    这会儿,徐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让两人去那边住。

    姜九笙应下了。

    时瑾不是很想去,也不能拂逆她:“还早,等晚点再过去。”新婚之日,他只想跟她待一起。

    她说行。

    “笙笙。”

    “嗯。”

    时瑾两只手环在她腰上,在她耳边吐气:“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声音有点哑,有点性感,一字一句,带了勾,故意勾她。

    耳边有点痒,她往后躲:“先欠着。”

    时瑾扶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回去,啄她颈侧敏感的地方:“先给利息。”

    他吮她的皮肤,不紧不慢,湿湿的舌尖,故意磨人。

    他撩起人来,像只妖精。

    姜九笙次次都着他的道,身子软了,趴在他怀里不动:“怎么给?”

    他轻声笑,把纹了戒指的手递到她面前,眸光灼灼,摄魂夺魄般,能把人吸进去:“喜欢我的手吗?”

    声音,带了蛊。

    她诚实地点头:“喜欢。”

    自然喜欢,她手控,而且,只对他手控。

    “是你的。”

    那只漂亮的手,先是落在了她脸上,然后脖子,小腹……

    时瑾眉眼里,带着媚意。

    她失笑,这只勾人的妖精啊。

    快九点,时瑾和姜九笙才到徐家,这个点,徐家依旧很热闹,亲里亲戚都在,老爷子还让老蒋在四处都贴了大红的喜字,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饭后茶时,时瑾敬了晚辈茶,改了口,老爷子和徐华荣三兄妹都给了红包,王氏给姜九笙一个玉镯子,说是老徐家留下来的,有两只,一只留给长媳,一只留给长孙女。

    几个长辈和时瑾一起相商婚礼的事,决定暂时不办,徐平征的意思是孩子出生之后再办,时瑾也赞同,姜九笙怀着宝宝,他不想她受累操劳,如此一来,婚礼最快也要到来年下半年。

    姜九笙没意见,全听时瑾的。

    徐老爷子把她拉到一边,再一次嘱咐她,别惯着时瑾,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姜九笙只是笑着应,说好。

    要说姜九笙领证,徐家最惆怅的就是徐青久了。

    他把苏倾拉到自己房间里,不愿意送她回家,磨着她在徐家留宿:“笙笙都结婚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委屈。

    苏倾哑然失笑:“你羡慕了?”

    “是。”他把她按在门上亲,越亲越郁闷,“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原来是恨嫁啊。

    难怪这几天,他总是板着脸。

    苏倾逗他:“我们才谈多久,时瑾和笙笙可是认识了九年。”

    九年?

    徐青久整个人都不好了:“别人又不是我们。”他才不要谈那么久的恋爱,他就想早点把人拐到他户口本上。

    苏倾揣着一本正经的表情:“你急什么,先谈个三五年,说不准后面谈着谈着就腻了。”

    徐青久一听,有点炸毛了:“我才不会!”他生气了,突然有种失宠的危机感,恶狠狠地瞪苏倾,“你要是敢,我就,”

    话没说完,他自己就噎住了。

    苏倾挑挑眉毛:“你就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

    打不得,骂不得,凶一点点,还怕惹她不喜欢。经纪人也骂他,在苏倾面前太窝囊了,一点夫纲都没有。

    他抓着苏倾的手,按在门上,硬气地说:“让你下不了床!”说完,自个儿先脸红了。

    到底是个小纯情啊。

    苏倾噗嗤一声笑了:“从哪学来的荤话。”

    徐青久耳根子都一起红了,偏偏不躲,直勾勾地盯着她:“跟你学的。”

    她挣脱一只手,挑着徐青久的下巴:“哟,还是我带坏了你呀。”

    他大方地让她调戏:“是啊,所以你得负一辈子责。”

    分明害羞得不行,偏偏他还用一双饱含期待的眼睛看她,纯情又禁欲,矛盾得不行。

    这样子,简直犯规。

    苏倾舔了舔唇:“行。”

    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双手,勾住徐青久的脖子,含着他的唇热吻,一条腿,从他双腿间挤进去。

    徐青久只愣了一下,反客为主,缠住她的舌头。

    偏偏,苏倾是个不听话的,挪开了唇往下,亲他的下巴,他眼角渐渐红了,一脸动情的样子。

    她湿热的唇,忽然刮了一下他的脖子,寻着往下。

    徐青久身体募地僵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别往下亲。”

    声音哑了,动情得一塌糊涂。

    苏倾停下来,抬头,明知故问:“不喜欢?”

    徐青久闷声喘着,眼角带着潮红,委屈又克制地说:“我会忍不住。”

    苏倾瞧了他一眼,脸与脖子都红了,动情的眸子,是水光迷离的,那模样,特别引人犯罪。

    她脱口而出:“谁让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热了,视线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网,严严实实地笼着她。

    苏倾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踮着脚:“最近我都很忙,宇文掏钱给我整了个新剧,估计三个月都抽不开身。”

    宇文冲锋想帮她翻身。

    她和徐青久的真人秀开播,照样是全网黑,不过,人气与话题度也是真高,宇文冲锋想借着势头,再推一把。

    连着几个月,苏倾都忙地停不住脚,这阵子与他见面的时间很少,若不是笙笙的大喜事,她这会儿应该在拍外景。

    苏倾一鼓作气:“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把正事办了吧。”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也一直在忍,她不点头,他绝不会越线。

    徐家的人都是君子。

    不过,她苏倾是流氓,正儿八经的流氓。

    她凑过去,直接含住了徐青久的喉结,语气正儿八经:“你从不从?”

    徐青久花了十几秒消化她的话,眼角微微潮红,他滚了滚喉结:“从。”

    苏倾笑了一声,吻顺着喉结移到了锁骨,抱着他辗转到了沙发,脱去外套,她压着他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衣服扔了一地。

    徐青久眼眸里水汽氤氲的,他长得高,被苏倾压在沙发上,腿都伸不直,平白有点任人采撷的样子,央着她说:“倾倾你让我来。”

    苏倾说行。

    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明晃晃的灯,洒了一室,暖融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骤然,空气一滞。

    苏倾倒抽一口气,红着眼在徐青久肩上咬了一口,吼他:“徐青久,你会不会啊,疼死了。”

    他声音都是抖的:“你、你忍一下,我马上就会了。”

    苏倾:“……”

    他是个雏儿,摸摸索索了一顿,她被他折腾得浑身是汗,脸都疼白了,踹他:“不要动,你躺下,我来。”

    徐青久犹豫纠结了很久,哑着声:“好吧。”

    他抱着她,又翻了个身,自己乖乖躺下。

    嗯,苏倾是个理论知识丰富的,可惜,实践为零,结果可想而知——

    咚!

    沙发翻了。

    徐青久:“……”

    苏倾:“……”

    他喘了会儿:“去床上。”

    “行。”

    月亮躲进了云里,夜色迷离,月华灌了一室的光,床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了许久许久……

    后半夜,房间里气息未散,喘息声还没有平息。

    “倾倾。”

    苏倾累得不想理他。

    徐青久从被子里钻到她身边:“倾倾。”

    “倾倾。”

    “倾倾。”

    “……”

    她不应,他就没完没了地喊,像只饿极了的小奶狗。

    苏倾眯着眼,懒骨头似的,没力:“说。”

    他哄着求着:“我还想要,好不好?”

    “……”

    这把老骨头啊。

    所以说,别轻易给男人开荤,男人领悟力高着呢,他们能在女人身上用一个晚上的时间修炼成精。

    

第二卷 326:时瑾陪产日常,帝后之莺沉现代出场

    领证的第二天,姜九笙就开工了,时瑾很不满意,抗议了许久都被驳回,姜九笙请假很久了,《帝后》拍摄进入了尾声,大部分演员已经杀青,就差姜九笙的戏份。

    莫冰来徐家接她,顺道买了几箱喜糖,一部分让小麻带去了公司,一部分分发给片场的工作人员。

    时瑾送姜九笙去了影视城,坐了不大一会儿,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是秦中的电话,应该是公事。

    化好妆,姜九笙听见了片场外面的喧闹声。

    莫冰刚回来,姜九笙问她:“外面怎么了?”

    “隔壁剧组拍走水的戏,工作人员没注意,真给烧起来了。”

    姜九笙寻着看过去,高墙那边,果然浓烟滚滚:“火势很大?”

    “比较严重。”莫冰走过去,把姜九笙的外套拿起来,“就隔了一堵墙,不知道烧不烧得过来,我们先撤。”

    拍摄暂停,《帝后》剧组的人都暂时转移出去。

    外面,是一条仿古的街道,不远处便是城门与宫殿,隔壁剧组也是拍宫廷剧,与《帝后》剧组的片场只有一墙之隔,这会儿,街上都是人,吵吵嚷嚷的。

    “小然。”

    是女人在喊。

    “小然。”

    “小然!”

    没有人应,女人惊慌失措,在着火的片场外来回踱步,瞧见了熟人,跑着上前:“导演,我家小然呢?”

    导演被问得懵了。

    小然是剧组临时招的路演,才八岁。

    导演助手这才想起这么个人来:“他还在……在里面。”

    着火时,大家只顾着主演和机器,谁还记得那个孩子,恍然想起来,人好像还在屋子里躺着。

    女人一听,疯了似的要往火里跑,刚转身,便被拽住了胳膊。

    “你不能进去。”

    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果敢。

    已经慌了神的女人愣愣地回头,瞧见了一张很年轻的脸,短发,三庭五眼五官精致,一双丹凤眼,眼尾上翘,十分英气。

    这女孩儿,二十方出头的样子,倒是气质沉稳。

    只是女人急红了眼,等不得,甩开手:“我儿子还在里面。”

    “火太大,你进去了也是送死。”她眉眼里酝着令人信服的果决,言简意赅,“我去。”

    女人怔愣,被那一双英气的丹凤眼慑住。

    那短发的年轻女孩没有立刻跑进火里,而是先问片场的工作人员:“这附近有没有消防栓?”

    也不知女孩是何人,就是这不慌不乱的神色,让工作人员莫名怵了一下,嘴巴先大脑一步就答了:“有是有,不过没通水,就是个摆设。”

    她又问:“另外的水源呢?”

    工作人员摇头。

    一旁,场务突然想起来:“隔壁剧组在拍下雨的戏,应该有洒水车。”

    没有深思熟虑,短发女孩便开了口,很果断,语速很快:“把消防栓撬开,拿消防水带,连接洒水车,水量肯定不够,不用全灭,找几个参加过消防演习的人,把出口的火灭了。”她说得快,却清清楚楚,停顿,问,“听明白了?”

    场务一愣,又立马点头:“明、明白。”

    说完了,她从地上装放饮料的塑料袋里,挑拣最大的一个,收足了空气,直接罩在头上,跑进了浓烟滚滚的大火里。

    女孩身后,有人在喊她。

    “阿禾!”

    “阿禾!”

    是女孩的同伴,也很年轻,长相温柔婉约,像江南小镇的女子,声音都轻轻细细的,见女孩跑进了火里,她急得微微红了眼睛。

    被唤阿禾的短发女孩停了脚,背着火光回头,她头上罩着塑料袋,依旧遮不住瞳孔里漆黑明亮的光,与那冉冉火光一般,灼灼光华。

    同行的女孩拧眉,担忧地说:“火太大了,你不能去。”

    她摇头,只是嘱咐:“在这等我出来。”她摆摆手,边往火里跑,边扔下一句话,“放心,死不了。”

    女孩短发,牛仔外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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