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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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用吹风机给她吹了几分干,然后用软软的毛巾给她擦,她的头发没有梳,有点凌乱卷,披在肩头,黑色的发,白色的浴巾,更沉得她肤色瓷白。
“笙笙。”
“嗯?”
时瑾也是刚洗过澡,眼睛里还有潮气,半干的头发软软的,遮住了眉,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他本就年轻,如此样子,更有几分干净的少年气。
姜九笙躺在他腿上,一只手抓着裹在身上的浴巾。
他问她:“有没有想要的生日礼物?”
以前莫冰总说她无欲无求,现在却总说她满心满眼都是时瑾。
对啊,她就是这样,只想要他。
“没有。”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他也不知道还可以给什么了,他有的,本来就都是她的,如果能把心挖出来、把命交出来,他倒可以一并给了她。
他俯身,吻她了。
浴巾滑在地上,他耐心极好,一寸一寸地往下亲,本来想缓一点,到底没忍住,手已经从她腰上移到了脖颈,吻落在她的腰上,他轻轻地吮,手上动作未停。
然而,他不得章法。
呼吸越来越热,微喘,时瑾抬了头,一双眼里,有氤氲的水汽,有情欲,还有媚态,声音哑了,他说:“笙笙,解不开。”
语气,像软软的央求。
这个样子,真的像个妖精。
姜九笙便抬手,带着他的手放在脖子后面,说:“拉这根带子。”
似乎觉得新奇,时瑾撑着身体覆在她上面,盯着那根不知用什么线编织的红绳瞧了许久,才伸手去扯,然后红绳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一起滑落在地上的还有她贴身的衣物。
她整个身体,完全不着寸缕,躺在他身体下面。
姜九笙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说:“我穿了十分钟,你只解了一秒。”
时瑾低头,唇落在她锁骨上:“衣服设计很棒。”
除了红色,他突然想把所有的颜色都买回家,让他的笙笙穿给他看,大抵那时候,她就彻底明白了,他不是贵族,是野兽。
夜里十二点,她昏昏欲睡时,耳边听见了时瑾的声音,缱绻得像春日的涓涓细流,缓缓淌过。
“宝宝。”
“生日快乐。”
她弯了弯唇角,抱着他沉沉睡去,她这一生,所有的欢喜,都是时瑾双手捧给她的,她爱他,胜过最浓的烟,胜过最烈的酒,胜过她那把弹奏了六年的吉他,胜过漫天星辰与她自己。
翌日,天气晴朗,有风,带了微微初秋的凉。
姜九笙醒来时,已经过了十点了,时瑾坐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等她睡意消散,手里拿着平板,也不知是看资料还是看她。
她揉揉眼睛,看了看窗外:“怎么不叫我?都晚了。”
他放下平板,走过去,把她睡得乱糟糟的发拂顺:“不晚,露营的东西,我让人去准备了,我们晚点出门也可以。”
姜九笙往被子里钻:“我想洗澡。”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是黑色的衬衫款,可只有长长的上衣,昨晚闹得太晚了,没穿衣裳,也没洗。
时瑾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我抱你去。”
吃了午饭,他们一点多才出门,这个点,去燕归山的那条道,正堵着,说是修路,助理小麻电话过来,说晚点给他们送露营的东西,让两人先去爬爬山观观景什么的。姜九笙便难得坐了一回地铁,时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又是口罩又是墨镜,惹了不少注目,他直接把她藏在怀里,然后戴着口罩,寒着一双眼,把盯着她瞧的人都用目光扫回去。
姜九笙随着他了,反正她不怕被偷拍。
没有座位,时瑾站着,一只手抓着扶手,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小心护着,不让人碰着她,可他到底有洁癖,眉头拧得厉害。
上班的点,地铁里人很多,本来各自娱乐,没什么声响,忽然,老妪的声音惊扰了一车安静。
“你怎么还坐着?”
是一位看起来很年迈的老太太,穿着碎花的老年裙与深蓝色小坎肩,头发花白,个子不高,有些驼背,手里提着一个布包,地上还放了个很大的解放军包,像是从镇里进城的老人家,面相十分的凶,身旁还站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
被点到名的女孩愣愣地抬头。
老太太语气不太好,有些蛮横:“不知道给老人让座吗?”
虽然看着年迈,可老人家嗓门一点儿也不小,立马便引来了许多注目,那坐着的女孩年纪不大,脸色也不太好,有些尴尬,小声说:“我身体不舒服。”
老太太横了她一眼,冷嘲热讽似的:“你一个二十几的小姑娘,身体还能比我一个老人家差?装什么虚弱。”声音刻意往上提了提,带着愤慨与不满,“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看见年迈体弱的老人家也不知道让个座位,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年迈是年迈,体弱倒不是,这声音着实中气十足,原本车厢内玩手机的低头族大部分抬起了头。
女孩面子过不去,原本煞白的脸被气红了,语气也冲了几分:“我说了,我不舒服。”
老太太得理不饶人:“你哪不舒服?不想让就不想让,瞎话一套一套的。”
女孩恼火了,直接吼了句:“我来例假了行了吧!”
老太太听完嗤笑了一声,横眉竖眼好不气愤:“哼,还当是个什么病,就你身娇肉贵。”说完,把目光落在女孩身上,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顿,眼里的轻视与鄙夷毫不掩饰,“真是没道德,给老人让座天经地义,你还有理了,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正经姑娘。”
年轻女孩爱美,今日穿了露肩的小雪纺,便是快入秋了,也穿着短裤,被老太太这样一讽刺,顿时火冒三丈了:“你说够了没有?我是不是正经人关你什么事?我看你一个老人家才忍着没还嘴,你还有完没完!”
老太太一手提包,一手抱着整个扶手,冲女孩狠狠一瞪:“哟,还真是嘴贱,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
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女孩忍无可忍了,猛地站起来:“老刁婆,你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给脸不要脸。”
“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太太卷了卷袖子,手腕上露出一个粗壮的金镯子,硬气地说,“我孙女可是江北市的市长千金!”
第二卷 255:时瑾就这么当爸爸了(2更)
“我孙女可是江北市的市长千金!”
女孩明显不信,抬了抬下巴,嗤之以鼻:“还市长千金,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德行。”
老太太一听,彻底炸毛了,放下布包,一把扯住了女孩的衣服,用力一拽,把衣服整个撕开了,里面的内衣瞬间裸露。
女孩叫了一声,立马用包挡在前面,脸色惨白,红着眼瞪着那老太太,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洋洋得意地说:“还遮什么遮,穿这种衣服,跟个浪蹄子一样,不就是给人看的。”
欺人太甚了。
姜九笙正要上前,已经有位青年过去了,青年戴着眼镜,像个读书人:“老人家,差不多就行了,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扯人家衣服就太过分了。”
车厢里已经有不少人附和,让那老太太道歉,那老太太大咧咧骂了几句,不依不饶。
姜九笙抬头,时瑾便明白了,松了手,她把白色衬衫脱下来,走过去递给了女孩。
女孩感激地对她道谢,她摇摇头,回了时瑾身边,已经有人出头了,她是公众人物,不便再插一脚。
这个市长千金的奶奶,好生狂妄,就不知道是不是真和徐蓁蓁识得,还是倚老卖老口出狂言。
老太太对那出头的青年也没有好脸色:“关你什么事?被人家小蹄子迷的三魂五道,也跟着不要脸了?”
这老太太真是……
青年就是修养再好,也忍不住火气了,冷了脸色:“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不客气了。”
老太太哟了一声:“你还想打我不成?”
如此蛮横不讲理,那青年也没了办法,总不能真动手,可那老太太不罢休,扯着嗓门喊:“大家快看啊,这个男的打老人,动手打老人家了!”
“……”
实在奇葩,地铁里不少人拿出手机在拍,老太太旁边的男人大概觉得丢人了,拉了拉老太太,说:“奶奶,别说话了。”
老太太不服,嗓门很大:“这些没素质的人还不能说了!”
他孙子觉得面上无光,挡着脸把老太太拉走,老太太骂骂咧咧了一路,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地铁上的人大概都关注老太太去了,倒没有人注意姜九笙,她也乐得自在,到了一站,老太太便下车了,也有不少人上车。
时瑾把她往怀里藏了藏,只恨不得把她给揉进去:“不该带你来坐地铁。”
姜九笙非常乖地偎在他怀里,鼻尖都是他的气息,很是舒服,心情不似时瑾那样烦躁,抬起头来看他:“不坐地铁要堵很久的车,会赶不上的。”
时瑾把她的头按回去:“笙笙,不要抬头。”总有人偷看他家笙笙,令人非常的不爽,像拧他们脑袋,全部拧下来。
姜九笙不在意:“被认出了没关系。”
时瑾把她的口罩往上拉了拉:“不是认出。”然后松手,脱了自己的白衬衫,给她穿上,“有人总看你的腰。”
“……”
他们穿的是情侣款的衣服,黑色T恤外,是休闲的白衬衫,只是姜九笙里面的黑T是短款的,她稍稍抬手,就会露出一小截腰。
她的腰细,因为练散打,肌肉线条很好看,侧目的人倒也没有什么恶意,看见好看的东西,谁都会多看几眼,可在时瑾看来——简直是罪不可赦!
他把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袖子也放下来,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偷看的众人:“……”哥儿们,太小气了啊!
潜藏暗中偷拍的笙粉:“……”别以为包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我要发到网上,标题如下:国民笙嫂亚洲醋王!
燕归山是终点站,到山脚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从山脚爬上去,快的话也要两个多小时,姜九笙体力好,一口气爬到了山顶。
时瑾:“……”
他只想背她,可她说不累。
嗯,昨天晚上不够努力。
姜九笙:“……”
路上,遇到了几个前来讨要签名的粉丝,姜九笙礼貌地签了,也合了影,只是时瑾没有入镜,他毕竟是圈外人,身份也敏感。
这边,两人玩得自在,那头,姜九笙与男朋友同游燕归山的各种偷拍照已经刷上网了,笙粉们许久不见笙爷笙嫂同框,光是看看照片,都觉得幸福得冒泡泡。
山顶灯光好,一览众山小。
姜九笙不爱拍照,却也忍不住和她的时美人到处留影,他不是很爱笑,但她亲一下,他便笑了,然后拉着她与各种东西合影,比如树,比如山,比如石头,比如小亭……所以最后出来的照片就成了她在树下亲他,她在山头亲他,她在石头旁亲他,她在小亭里亲他……
姜九笙:“……”
时医生有时候比姜博美还可爱,有点犯规了,分明是禁欲系,偏偏涉猎广泛。
山顶,有个挂平安锁的地方,大抵是受了爱情剧的影响,便有了传闻,说来燕归山的情侣只要去那里挂了锁,就能恩爱两不疑。
红尘男女啊,幼稚得可爱呢。
姜九笙有点兴趣,问时瑾:“我们要不要也去挂一对锁?”时瑾似乎不解,她就解释,“燕归山的那个情侣锁很出名,说是挂了锁就能一辈子不分开。”
时瑾笑了笑:“笙笙,不要迷信。”
若相信从生到死的爱情,迷信又何妨。
“玩玩也无伤大雅。”她就问,“要不要?”
“好。”时瑾乖乖牵着她过去。
那边卖锁的工作人员是个很年轻的姑娘,更像大学出来兼职的在校生,穿着朴素,可笑容很干净。
小姑娘领人过去挂了锁,盯着锁面的名字看了好几眼,却到底没有看清名字,她说:“把锁锁好了,就把钥匙扔进这里面。”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你是笙爷吗?”
姜九笙大方地承认:“我是。”
果然,这气质,这腿和腰,除了笙爷再难找出第二个了。
再看旁边安安静静站在笙爷身边的男人,只露了一双眼睛,却怎么也遮不住一身矜贵与优雅,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笙嫂无疑。
小姑娘很激动:“那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是你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