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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193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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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发的口气:“你们不准来找我,我现在的爸爸不喜欢我跟你们联系,我下个月再给你们打钱。”

    说完,徐蓁蓁挂了手机,扭头正要下楼,就看见了靠在墙边的苏倾,顿时脸色骤变:“你偷听我讲电话?”

    苏倾一脸真诚:“你对偷听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她是光明正大地听好不好。

    徐蓁蓁正欲发难,徐青久在楼下喊:“倾倾。”

    苏倾直接下楼了,留徐蓁蓁在后面咬牙切齿瞪眼睛。

    整个饭局下来,气氛都很怪,徐老爷子没怎么吃,在外地拍戏的外孙女景瑟打电话来祝贺,老爷子拿着电话跟外孙女煲电话粥去了。

    徐青久的父母,以及各个亲戚,都在尬聊,徐青久一直给苏倾夹菜倒水,无视他母亲幽怨又嫉妒的眼神,苏倾哪里还吃得下去,都没怎么吃两口,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尤其是乔清浅,又羞又愤,那副少女怀春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一顿饭下来,苏倾有点消化不良了。

    总算结束了,做饭的阿姨把水果端上来,还沏了一壶茶,苏倾赶紧喝一口茶压压惊。

    “吃水果吗?”乔清浅把果盘推到苏倾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樱桃很甜。”

    苏倾:“……”

    她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情敌这态度转变,真的让她很惶恐啊。请问情敌是怎么了?在线等。

    徐青久突然起身,语气有点不满:“苏倾,你跟我上来。”

    苏倾被乔清浅炙热的眼神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跟着徐青久去了楼上,逃离豺狼窝。

    可进了虎豹窝了。

 

第二卷 202:看动作片被抓的下场

    可进了虎豹窝了。

    徐青久把她拉到了房间,关上门,转身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苏倾:“……”唇上一痛,她推了推徐青久,“别咬。”

    徐青久又咬了一口,然后又轻轻地给她舔,有点气恼,又不忍心骂她,别别扭扭地说:“让你再勾引别人。”

    青天在上后土在下,苏倾否认:“我没有。”她就在情敌要摔下楼梯时拉了她一把,顺便给情敌做了一下思想工作,也不能见死不救是吧,也不能让花样女孩误入歧途是吧,真没别的意思。

    徐青久哼了一声:“乔清浅眼珠子都黏你身上了。”

    醋酸味很浓。

    苏倾也很无奈啊:“魅力太大,我也没办法啊。”

    她真没勾引她,她就教情敌做人,没想到情敌居然是个抖M,她也很无可奈何啊。

    徐青久搂着她的腰,别扭又强势地要求她:“你以后别看别的女人跟男人。”语气放软,声音沉闷,“我没有安全感。”

    这小纯情。

    苏倾捧着他的脸,啄了啄他的唇:“这样呢,有安全感了吗?”

    徐青久直接反客为主,压着她深吻,从门口一路亲到了柜门上,再到床上,亲着亲着,不知道是徐青久还是苏倾,坐到了床上的遥控。

    电视毫无预兆地开了。

    然后——

    就是一顿粗喘。

    苏倾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徐青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红着脸慌手忙脚地去找遥控器,越急就越找不到。

    电视里,两个男人继续酣畅淋漓。

    “好舒——”

    电视被关掉了,粗重的呼吸声与轻喘都停歇了,然后……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苏倾的脸色由红变紫,最后青了,情绪由雷阵雨转阴天再转暴风雨,眯了眯眼,是危险的讯息。

    徐青久面红耳赤,急忙说:“你听我解释。”

    苏倾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抱着手:“你解释啊,给你一分钟自由陈述时间。”

    徐青久犹豫了一下,低头,红着耳根子说:“片子不是我的,我以前也没看过,是良哥给我的。”

    周良那个无良的经纪人!

    苏倾先在心里问候了他几遍,正色,非常严肃地审视徐青久:“他为什么让你看这种视频?”

    徐青久头埋得更低了,眼神不自然地乱瞟:“因为不会。”

    “不会什么?”

    问完,苏倾就反应过来了,恨不得咬自己舌头,脑袋充血了,然后就抽风了,居然还鬼使神差地再问上一句:“那现在学会了吗?”

    徐青久舔舔嘴,支支吾吾:“会、会一点。”

    所以,要接着讨论攻受大战的奥秘与姿势吗?这话题,该怎么往下聊?不行不行,不能腐!不能暴露她一颗被耽美荼毒得不可救药的腐女心。

    苏倾一本正经:“以后不许看这种视频,”脱口而出,“不会就问我。”

    她说了什么?

    好吧,放弃治疗了。

    徐青久虽然尴尬,但爽快地答应了:“好。”

    苏倾继续说正事:“你给周良打个电话。”

    徐青久就拨了周良的号码。

    电话打通了,苏倾接过去,语气非常义正言辞,并且郑重其事:“良哥,你以后别给我男朋友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了,省的教坏他。”

    原本因为周末心情大好现在瞬间心情日狗的周良:“……”

    他这都是为了谁呀,为了党和人民吗?

    寿宴结束后,苏倾就回去了,王女士出于客套,留她过夜,不过她哪有胆子留下过夜,怕老人家再多看她几眼会中风啊。

    晚上,十二点。

    苏倾睡得正香,门铃响了,不厌其烦地一直响,苏倾套了件衣服,从被子里爬起来,被扰了清梦,她火气很大,从猫眼里看了看是谁,板着脸开门:“你怎么——”

    徐青久一把把她抱住,乐得像个智障:“苏倾,我爷爷不反对了。”

    真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啊!

    看来晚上老爷子和徐青久夜谈了,苏倾嗅了嗅:“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徐青久歪着头傻笑,“一斤白酒。”

    一斤……

    这是亲孙子吗?老爷子灌得也太狠了,苏倾心疼徐青久的胃,架着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放到沙发上:“你去躺一会儿,我给你煮解酒汤。”

    徐青久抱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耍无赖:“不要。”接着耍流氓,“要你。”然后用力一拽,把苏倾拉到沙发上,一起倒下去,他捧着她的脸就亲上去了。

    苏倾也不跟醉鬼计较了,让他亲,可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徐青久呼吸越喘越急,头上冒汗,手无措又毫无章法地移动:“我不看良哥的视频了,你教教我,我难受,苏倾,苏倾。”

    苏倾按住他的手:“不可以摸。”

    徐青久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了,另一只手摸到了苏倾腰上:“我也让你摸。”

    她制止:“徐青久——”

    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胸上,然后愣了一下,说:“你这里好软。”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被袭胸了……

    第二天,苏倾不仅迟到了,还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去公司,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蔫儿的。

    姜九笙看了看她耷拉的眼皮:“没睡好?”

    苏倾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昨天我离开徐家后,徐青久和他爷爷做了一次深刻的会谈,会谈结果应该是同意了我俩处对象,然后徐青久很高兴,喝了很多了。”

    醉酒后,通常故事多,事故也多。

    姜九笙问:“再然后呢?”

    “他喝醉了,半夜跑我家来了。”苏倾怏怏不乐,又有点懊恼,“少儿不宜了十五分钟,我脑袋充血,让他摸了我的胸。”

    姜九笙喝了一口咖啡:“那他发现了?”

    苏倾摇摇头,蔫儿吧唧地说:“我当时条件反射就给了他一个手刀,他一觉晕到了今天早上。”

    所以问题在哪?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整夜失眠,在想怎么跟他解释。”苏倾抬头,看姜九笙,脸上是悲伤的表情,“结果,他醒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九笙兴致勃勃:“什么?”

    苏倾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他说他梦见我是个女的,然后,他被吓晕了。”

    “……”

    徐青久这是凭实力搞基。

    苏倾愁眉苦脸,揉揉眉心:“笙笙,我现在很惶恐,怀疑我找了个钢铁基佬,弯得妥妥的,再也掰不直了。”

    姜九笙无言以对。

    五月的天,微蓝,有风,太阳不烈,却仍旧稍稍有些燥热。

    邳城,昌北机场。

    行人来来往往,喧闹声里,机场广播不厌其烦地播报,声音清晰又温柔。

    “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总到离别时,才觉得还有千言万语。

    母亲拉着女儿的手,眼睛有些红:“行李都托运了吗?”

    是莫冰和她的母亲宁女士,宁女士当了半辈子的老师,书卷气很浓,说话轻声细语,很温柔。

    莫冰点头:“嗯。”

    宁女士又问:“货币呢?兑好了吗?”

    “兑好了。”

    “在路上别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搭乘陌生的车辆,。”

    莫冰好笑:“别担心,也不是第一次出国。”即便世界各地都跑过了,在母亲眼里,都像是第一次出门,总有说不完的千叮咛与万嘱咐。

    宁女士又嘱托好些事情,广播在不厌其烦地催促,她不舍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进去吧,到了给我电话。”

    莫冰上前抱了抱母亲:“别担心,等我安排好,再接你和爸爸过去。”她父亲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还不能长途跋涉,“我进去了。”

    莫冰转身,然后,突然止步。

    9号登机口前排了很长的队,男人白衣黑裤,戴了墨镜,也突然停下脚。

    身边的人喊了一声:“林总。”

    林安之怔怔出神了许久,像听不见周边的声音,缓缓挪动脚,面向了莫冰。

    人山人海里,他一眼看见了她,然后,彼此都愣住,像午夜里梦醒,突然就忘记了置身哪里。

    “林总。”秘书丁纯磊又提醒道。

    像是如梦惊醒,林安之回了神,脚步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朝她走过去。

    莫冰站在原地,眼眶突然就红了。

    “莫冰,”他走到她面前,默然凝视了很久,“好久不见。”

    千言万语哽住了喉,只剩这四个字,最熟悉又最陌生的问候。

    好久不见。

    也不久,数的过来的日日夜夜,只是像过了一辈子,漫长得需要回忆很久,才想得起来她最后一次离开时穿了什么颜色的外套。

    她同样问候着说好久不见,通红的眼眶里,很平静:“过得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林安之点头:“嗯,很好。”

    然后,彼此沉默。

    机场的广播不胜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温声催促与提醒:“各位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墨尔的CA5361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您从12号登机口上飞机。”

    该登机了,她的目的地是墨尔,一个天空很蓝的国家。

    她侧身走过他身边。

    她说:“再见。”

    他也说:“再见。”

    然后,擦肩而过。

    莫冰没有回头,进入了登机口,林安之转身,木然地盯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然后,消失不见,他眼睛突然就热了。

    “宁姨。”林安之一动不动地站着。

    宁女士停在他身后,应他:“嗯。”

    他回头,瞳孔里空空荡荡的:“她还回来吗?”

    “会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安之盯着登机口,怔怔出神,不言不语地看了很久。

    他十四岁从孤儿院到莫家,初来时,也是这个样子,眼里没有一点希冀,对整个世界都是绝望与失意。

    “安之,”声音不禁有点哽咽,宁女士只是劝了一句,“以后不要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他偷偷来邳城很多次了,每次都会在楼下站一夜,一直抽烟到天亮。

    林安之回头,红着眼,只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是他欠莫家的。

    宁女士上前,抱了抱他:“别自责,我们都还好。”

    世上最温暖的话,莫过于此:我们都还好。

    所以,你也好好的。

    宁女士离开了。

    机场来来往往的人,走走,停停,只有他,始终站在原地,一步不离。

    秘书丁纯磊看了看时间,上前小心提醒:“林总,飞机要起飞了。”

    他像没有听见。

    “林总。”

    “林总。”

    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看着玻璃窗外越飞越高的飞机,喊着一个人名字。

    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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