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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种田吧贵妃-第142部分

小说: 种田吧贵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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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上头打了马虎眼,明显就是相中了被他怕死掉的那个——那她还问他做什么,他的选择是给她淘汰用的?

    她这究竟是合伙人还是仇人?

    “那您可快着点儿,这两个铺面这几天已经有三四个人看过。”贺牙子自从在丁字巷看到秦王府的婆子进出,对贵妃的人脉背景又是重新一番评估,对她只有更尊敬。

    她是个人精儿,知道什么人面前不能玩儿心眼:

    “我是不敢说他们一定就会定下来,不过如果夫人有看中的,不妨尽快,也省得横生波澜,出了岔头,失了心头好就不好了。”

    “啥叫心头好?”柴榕一路抱着木墩儿东张西望,突然停下来听见贺牙子说的话,忍不住回头问。

    贺牙子愣了,印象中这个柴家这傻子好像从来不曾和她说过话,这冷不丁一问还给她问住了:“就是……心里头就喜欢,最喜欢的。”

    柴榕恍然大悟,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那我的心头好就是阿美!”

    贺牙子听着老脸都红了,这特么要是个正常人,长的这样一副英俊的模样,冲哪个姑娘说哪个姑娘不立马脑充血死过去?

    偏贵妃充耳不闻,视若无睹——主要是一天天听的太多,白天晚上都这些话,以前她还能让他给吓着,现在根本就习以为常,不拿他这话当成正经话了。

    本来也是,他个傻子,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就……第一个看的那个吧。”贵妃把脸拧到一边儿,刻意避开木墩儿的脸,她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的不地道。“贺大嫂,你看看和房东定个时间,咱们就把租铺面的事落实了吧。”

    贺牙子就喜欢这贵妃爽快的性子,当下都不顾贵妃好意相送,她迈开两腿粗壮的腿就往回走找那东家去商定时间。

    “定妥了,我一准儿立马就去找夫人。”

    “好,这些天我都有时间,只要房东定好了时间,你就代我应下便可。”

    贺牙子笑的见牙不见眼,“夫人就是个爽利人,我贺牙子办事你放心,再不会出什么纰漏。”

    贺牙子话说的大,再想不到前面把大话撂出去,回去一找那房东,人家把铺面租出去都收了人家的定金。

    “你这咋没告诉我一声,我今天还领人给你看了,十八两银子一个月,人家连奔儿都不打一个就应了啊。”贺牙子一拍大腿后悔不迭,大话说早了。

    房东吴大海四十来岁,爹死了没两年,也是才接过来的房产,以前他也干过买卖,不过把他爹留给他的财产赔的差不多也就不干了,索性把这铺面租出去,他在城里偏僻处买了间小院,靠吃租金过日子。

    他是眼高手低,唯利是图这么一个人,一听十八两人家一口就应下,当即他心就活了。

    “那人跟我磨了五六天了,非要十五两租下来,我看这价儿实在搬人,再没人来租我家都要揭不开锅了,所以才应了,给了我二两银子算定金。谁知道前天应下,昨天说要来交银子的,现在还没见影儿——这算是违约不,我能不能再租出去?”

    贺牙子心里鄙视这人见钱眼开,可是也巴不得把这线儿给牵成了,一是她大话放出去砸地上让人看着笑话,二来买卖成了两边都得给她佣金。

    “那你还琢磨什么,人家指不定又嫌贵不想租了,不过就是二两,他就是找来了,你赔他双倍也是市价,到哪里都能说得出。”她道:“再者,你也不想想,我这主顾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些天假借秦王府里传出来不让你们照拂她生意吧,结果前天就让世子爷把那俩人给当场打死了,这风儿立马就变了,知道为什么吗?人家王府里面有人!”

    吴大海一听的确是有这事儿,只是不知道王府里居然把人给打死了,“这谁啊,来头这么大?”

    “柴家的夫人啊。”贺牙子递了个显摆的眼神,“水深着呢。”

    吴大海挠头,当时那人也是跟他各种显摆,话里话外透着和王府也是有点子关系,只不过当时他是穷懵眼了,饿的脑子发晕也没仔细听——

    “定我这铺面的好像和王府也有点儿……不知道什么的关系……”

    “你知道永安县县令吗?”

    贺牙子毫不意外他把脑袋摇的跟个鼓浪鼓一样,她紧接着继续道:“杭县令的儿子和秦王世子是表亲,柴夫人是杭县令儿子的师娘……”

    吴大海恍然大悟,这里外里的一算柴夫人还是秦王世子长辈的意思呗?

    “贺大姐,那我知道咋办了!”

    (未完待续。)

278 绝了

    贺牙子这边撬了人家定好的铺面,自觉把事儿办妥了,大话没砸到地上,隔天就去贵妃那里交差。

    “今天晌午人家就得空,夫人若得空,咱们今日就定下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是客气,贵妃早交待托她权全决定,她这么一问纯粹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以示尊敬。

    “只这铺面现在人家还照常开门做着买卖,要到半个月后才能腾出来,夫人要开工的话只怕还要等等。”贺牙子笑道,把店里的实际状况又交待一遍,不过中间曲折的过程,她却一句没提。

    毕竟她大话先说出去了,没办明白是她失误,办明白了却是她本来应当应份的,这时候说了反而显得她处事急躁,没得分寸,连铺面让人定出去了都不知道,还舔着个脸和人家卖乖要好的,所以索性她连提都没提。

    反正事情她给办的敞亮,把她这办事能力一显,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多的是。

    从贵妃进明阳城开始找上她,这一路她又是找铺面、房子,用的伙计婆子都是她经手,用他们牙行的话说整个儿把她承包了一样,成御用的牙子了。

    说这话的人不乏嫉妒,可是贺牙子心里乐,她巴不得成御用的,贵妃出手大方,爽快又好说话,不像有些男人都磨磨叽叽,不赶个好老娘们儿。

    眼下租下了铺面,以后用人用工的地方还多着,那可都是进项,叮当响的大钱儿嗖嗖就往兜里蹦了,她瞅着贵妃就跟瞅着个金元宝似的,金光灿灿带着钱味儿,再没这么尽心尽力的,就差每天给她日夜三柱香保佑贵妃财源广进,生意越做越大,连带着她也日进斗金。一人得道,她跟着鸡犬升天。

    要说吴大海也是个敢想敢干的,又一天没等着人,自认为仁至义尽,乐颠颠地就跑来把一年的租金收了,签了租房合同,贺牙子作为中间人也签上了大名。

    这一桩心事算了了,钱包也一下子就瘪下去了,可是眼瞅着铺面到期,选掌柜和伙计的事儿又搬上台面,几次下来贵妃十分满意贺牙子的办事效率,一并都交给了她。

    贺牙子乐颠颠的应下,一天天忙的飞起,可把牙行的同僚们给羡慕坏了,人家这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就她这树上吊死了,各种羡慕嫉妒恨。

    贵妃手头上不宽裕,后续哪哪要银子,贵妃就把主意又打到杭玉清头上。

    要说杭玉清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自从认识了他,她就再不担心想坑人的时候没人坑,想算计人的时候没人算计了。

    贵妃越发觉得杭玉清这货的重要性了,默默的在心里觉得这人没白认识,虽说人不靠谱,可每次用起他来还是相当顺手。

    杭玉清说到用钱是没有不答应的,利滚利借一百两还一百一,借二百还二百三,他有了上次借贵妃钱收取了高昂的利息之后,自以为这是个发家致富的捷径,而且贵妃又有和他绑一块儿的买卖在,不怕她还不起银子。

    烧烤店的盈利除了一小部分留作进料及各种人工、税收,把其余一半分给俩东家,落到杭玉清手里就有九十两,到了年底再算总的盈余,一起再行分红。

    他一听贵妃要借钱,硬是把家底儿那些值钱的东西又当了不少,凑足了二百两扔贵妃手里。

    贵妃本意就是借一百两足够用了,再想不到杭玉清个利欲熏心的自行定了利息,为了多赚她十两利自行加码就拿出来二百两……

    这么借钱的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她觉得自己三观都要碎了。

    她这是把人家孩子给教歪了,钻钱眼儿里出不来了,还是他本来自小就受朱三公子的熏陶,再经她这么外部一催化才歪的?

    不管怎样,做生意把银子备足了总是好事,以防万一,所以贵妃虽然这银子借的有些出人意料,到底还是全数把二百两给收了——杭玉清人家又加码了,三个月还是这个利,半年后还就得双倍,一年就是四倍。

    贵妃好悬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呛死他,特么他咋不去抢!

    高利贷都没他这么贵!

    “谁让你皮毛店算我那么点儿份子,我不在这上面赚你点儿,我以后拿什么娶媳妇……我娘最近又给我找姑娘家议亲了——愁人,丑的我看不上,漂亮的我又不敢要。”

    杭玉清哀怨地看了贵妃一眼,就因为她,他现在看着漂亮的就发怵,生怕又是一个师娘——表里不一,满腹心机把他骨髓油都能榨出来。

    贵妃恨恨地想,就这货青出于蓝的架式,只怕过不几年就把她给超过去了,真怕的得是人家那姑娘,不把人家骨髓油都给榨出来啊?

    “你以为丑的就一定有颗善良的心,让你捏圆搓扁的脑袋?指不定又丑,又满腹心机,把你骨头渣子都嚼烂了,卖了你还替人数钱。”

    “没人教你人不可貌相吗?不管丑的俊的,这话你也得一视同仁地看。”

    几句话把杭玉清噎的直到她走都没想起来怎么回击,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冲她背影直喊:“你是想让我这辈子瞅着女人都发怵吧——其心可诛!下次——下次利息还要更高,你看吧!”

    贵妃向人借钱自然是她屈就到的永安县,杭玉清挑了个清静的茶馆,憋气喝了一壶的茶水气还是没消。

    而被一株绿植给挡住的角落里,周显荣目光阴晴不定地望向茶楼外坐上驴车远去的贵妃,一时走了神,并未留意对面坐着的同窗好友那些安慰话。

    他在家抱病了近一个月,总算回到衙门口继续供职,可能是最近恩科要开,他的心活了,也可能是被贵妃这一飞冲天的架式给比下去了,以前难得谋到的差事,他干起来越发的没趣。

    “……那是小霸王的师娘?”同窗顺着周显荣的眼神拧过半边儿身子看了眼,一脸的不屑。“说是师娘,县令家的公子可是够上心的,自从和她勾搭到一处,反而没听说他有其他什么欺男霸女的丑|闻了。也真是一物降一物,绝了!”(未完待续。)

279 闹上门来

    周显荣这样的话听得多了,以前他还念着以往的情份,觉得顾洵美不是那样的人,她对他有恨有怨,也是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可是几次三番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说话岂止是绝,实际行动更绝——还让她那傻相公揍他,算得上冷心绝情。

    这些天他就憋着一股子气,越发想做出点儿什么让顾洵美看看,今日这么不给他脸,后悔的总会是她。

    谁知今日倒叫他撞见这一幕,怪道对着他一改当初哀之怨之又情深意切的样子,连个好声好气儿都没有,她所有嬉笑怒骂的一面全给人家县令家公子了。

    俩人居然也不顾着公开场合,小声讲大声笑,真真……他心里的话说出去都有辱斯文!

    顾洵美不是她媳妇,可是做出来的事让他看着都觉得脸上羞的慌,像是让人打了两嘴巴似的。

    不是她怨气未消,所以冷着他,而只是现在人家用不着他,攀上个更有力的高枝了!

    他那同窗并不知道周显荣和顾洵美在桂花村曾经有过婚约,说起江湖八卦来没遮没拦,从他这书生嘴里说出的阴损话半个脏字不带,反而脏水就泼了满身。

    “不说他们了,脏了咱们的嘴——一个女人勾打连环,做着抛头露面的买卖,背地里没点儿靠山就能成?”

    说是不说,还是忍不住骂了声‘世风日下’,“就杭玉清那样的纨绔子,还有那样不检点的女人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反而像咱们这样一心为朝廷效力的书生清贫度日——周兄有岳家扶持又好过我……”

    周显荣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居然也不烦,他说的正是自己心里想的,只不过他这人心思重喜怒不愿形于色。

    “先皇驾崩,今年科举没戏,可是京里传出消息,明年八月就会有了,周兄怎么也是童生出身,不想一搏?”

    “搏,怎么不搏?读书是为了什么!”周显荣面色一冷,若是当年乡试时他不是忽感风寒,临场发挥不好被刷了下来,他早已功成名就,哪里还用得着此时在这穷乡僻壤看顾洵美的脸色?

    那时只怕她上赶着都想往上贴,就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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