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天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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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看,那些匈奴人竟然也会学我们中原人一般让大军布下阵势对了,这好像是兵腾中的一字长蛇阵?”吕释之这些日子跟在吕布身后一齐屠戮那些匈奴人,却还不知道生活在草原上的匈奴人竟然还会学他们中原人一样让军队列出阵势迎敌,这倒让他大为惊奇
吕布策动胯下追风走到旁边一处土坡上居高而望,粗略扫了几眼匈奴人布下的那所谓‘一字长蛇阵’之后,一脸鄙夷的冷笑道:“真正的一字长蛇阵全阵分阵头、阵尾、阵胆中央无极土三部分阵形变幻之时,真假虚实并用
长蛇阵是根据蛇的习性推演而来,长蛇阵共有三种变化
一、击蛇首,尾动,卷;
二、击蛇尾,首动,咬;
三、蛇身横撞,首尾至,绞
由此三种变化,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攻击凌厉
而此阵两翼骑兵的机动能力最为重要,所以要破除长蛇阵,最好的方法就是限制两翼机动能力,以使其首尾不能相顾最佳的方法就是: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
限制住对手两翼骑兵的运动,使其无法发挥其机动灵活的能力,再以对其蛇腹发动强悍冲击,使其阵形散乱,无序一举将长蛇阵切割成为三块,如此一来,长蛇阵各自为战,无法再以三方配合作战,阵势不攻自破
而这匈奴人所布的阵势里只是草草将一众匈奴骑兵全部按照一字排开,既没有蛇尾、蛇首、蛇身之分也没有操纵全阵的蛇胆之列中央无极土这种阵势哪里算是什么一字长蛇阵,根本就是匈奴人自创的一字土鳖阵”
“嘿嘿,不管这些匈奴人列的是一字长蛇阵还是一字土鳖阵,但是这个匈奴单于营寨的匈奴人不同于之前的那些乱糟糟的匈奴人,至少人家还是列出一个阵势了不是?”吕释之嘿嘿一笑,但显然经过吕布的一番解说后也对匈奴人布下的阵势没有了之前的那番惊奇
吕布淡淡的笑了笑:“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释之,去吩咐军士们按照计划准备好冲阵的马匹当年齐国田单用火牛计大破燕国大军,虽然不知道此事可有夸大之嫌,但是今天我们就暂且一试,看看在这草原之上用火马阵的威力如何”
“诺”
得到吕布的军令后,一众大秦将士将那些从匈奴各部族聚集地夺来的马匹用牧鞭赶到了军阵之前,分出一部分人在马群的左右和后方将火把凑到了已经涂抹了火油的马尾上受到马尾火舌舔舐的疼痛,马群在一片混乱和嘶鸣下向唯一的‘前方出口’狂奔而去,在那些匈奴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带着无可抵御之势狠狠撞入他们的‘一字土鳖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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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火马大破单于寨,无边杀孽须偿还。
WWw! “单于好惨,好惨啊呜呜呜~~~”博拓用仅剩的那支手臂死死抓住头曼单于的大腿,那涕泪横流的狼狈摸样丝毫不见了过去那个单于麾下首席智囊的风度
头曼单于被博拓一阵哭喊闹的心中惶惶不安,其实当他看到被自己安排在老巢‘守家’的博拓在这个时候跑到自己身边来,在心中已经隐隐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好惨?快与本单于细细道来”
“马匹,无数的马匹,无数着了火的马匹这些马匹袭击了我们的营寨,除了属下见势不妙带着阏氏等一行人提前逃出来之外,包括日逐穆特罕等数万勇士尽数陷落在营寨之中,全部都死啦”博拓有些语无伦次的大声悲呼起来
“博拓你这个混蛋给本单于站起来站起来告诉本单于,营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一群野马将本单于留在营寨中的数万勇士全部踩踏死了?还有,日逐穆特罕为什么会在本单于的营寨里?他难道也被野马踩死了?”
头曼被旧日智囊博拓的疯言疯语弄的一头雾水,根本不懂到底博拓口中的那些着了火的马到底是怎么将他留在营寨中的数万匈奴勇士屠杀至尽的要知道每一个匈奴人从出生到老死身边都会伴随着草原的精灵——马匹,马匹就是匈奴人乃至草原人的至宝、朋友、财富可是现在博拓这个旧日的草原智者却到自己身边说什么马匹屠杀了他部族的勇士,这让头曼单于差点被吓的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不单单是那些着了火的战马,还有无数来自地底深渊的黑甲骑兵,那些来自草原地底深渊,杀人不眨眼的黑甲骑兵单于啊,你一定要为大家报仇雪恨啊那些黑甲骑兵对部族里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没有一丝犹豫,全部都是用手中那些长长的诅咒之刃深深刺入他们柔软的身躯,任由鲜红的血液淌满了一地肠子、心肺、还有花白的颅汁全部都流淌出来了,我,我呕”仿佛是那些惨不忍睹的场景又再次浮现在博拓的脑海中,他说着说着突然面色一白猛的呕吐起来
而博拓此时面前站着的正是头曼,所以博拓吐出的那些污秽之物全部都泼洒到了头曼的身上这对往日恨不得将自己清理的一尘不染的头曼来说,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差点都要将他熏晕过去
“来人来人啊快将这个疯子拉出去,再去将本单于其他的衣物拿来给本单于换该死该死”头曼单于强忍着咽喉处一阵阵翻涌的算意,大声冲着帐外怒吼道
待那一众头曼的亲卫侍从将头曼打理干净后,头曼坐在那个奢华的单于宝座之上,单手撑着额头沉思良久之后,才猛地抬起了头:“黑甲铁骑之前本单于记得博拓不是差人来说过,有一股为数在两万人左右的中原骑兵,身上穿的就是那个统一了中原的中原诸侯国‘秦’的黑色甲胄吗?
那这么说来,当日就是那些该死的中原人偷袭了本单于的营寨?可这说不通啊,本单于临出征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可是在营寨中留下了数万部族中的精锐勇士啊那些为数最多两万人的中原人,难道面对本单于的优势兵力,反而还获得了大胜并屠戮了本单于的营寨?而刚刚博拓口中的那些着了火的战马又是什么意思呢?”
做为匈奴的单于,头曼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自己老巢被劫掠虽然营寨里还有不少从中原抢掠而来的美女和钱财落入那些中原人手里有些可惜了,但是自己可是坐拥数十万匈奴勇士和水草最肥美的河套平原的头曼单于啊只要自己还活着,丢掉的部众、牛羊,失去的钱财和美女,自己重获得这一切难道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而头曼觉得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关注的事情,只有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自己留在营寨中的数万匈奴勇士成了别人轻易屠戮的对象甚至这其中还参杂了着了火的马匹?这简直是让人想不通的话语,却是往日那个睿智的草原智者亲口说出来的也许头曼可以怀疑那个旧日的智者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但是他口中所说的奇怪话语还是让头曼感到万分的不解和疑惑
“来人,去将阏氏请过来本单于不相信连昆仑神的神赐之女也无法告诉本单于事情的真像”头曼在大帐中来回走了几步后,大声吩咐外面的亲卫侍从去将刚刚和博拓一起逃到自己大军中的任阏氏带过来
当亲卫侍从将美丽依旧的单于阏氏带到头曼的营帐之时,一直坐在头曼下手默默喝着香醇马奶酒的冒顿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厉色,他可没忘自己之所以会被头曼派到月氏做了数年人质并差点连命都丢在那的真正原因,正是他眼前这个顶替了冒顿生母老阏氏的任阏氏而早在冒顿在月氏忍受着担惊受怕的人质生活之时就发过誓,只要自己还有一日能或者回到匈奴,那自己终有一日会将这个可恶的女子先奸后杀一解心中之恨
如今这个任阏氏虽然容貌依旧美丽,但是她的脸上却不见了过去一直挂在上面的精明神色现在头曼和冒顿只能在她的脸上看到无尽的惊慌和惶恐,而她那一直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也让头曼好一阵心疼,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张开自己宽厚的臂膀,将任阏氏那娇弱身躯搂入怀中好一阵安抚
“你不要害怕,告诉本单于,到底本单于的营寨是如何被攻破的本单于现在就带着数十万匈奴勇士,去将那些侵犯者全部斩成肉泥”头曼一边抚摸着自己这个美貌阏氏的柔顺长发,一边轻声询问道
“当夜我刚开始只听到无数战马的嘶鸣声,等博拓大人冲到我的营帐中拖着我和我们的孩子逃命的时候,我却看到无数无人驾驭的战马从营寨外面冲进了营寨,而一些战马的身后还燃着火焰,就好像巫医和萨满所说的深渊中那些恐怖战马一般而那些身披黑色甲胄的骑兵部队,挥舞着长度远部族勇士们手上弯刀的奇怪兵刃,跟在那些战马的身后冲破营寨外部族勇士布下的阵势,在营寨之中肆意砍杀慌乱逃窜的部族民众们,当时的惨景简直是,呜呜呜。。。。。。。。”阏氏说着说着突然忍不住低声哭啼起来,显然当晚的惨景让她这个很少见刀光血影的柔弱女子有些接受不了
头曼听完自己这位任阏氏的讲述后,冷着一张脸冲外面的亲卫侍从喝道:“传本单于的命令,让大军准备继续启程,本单于一定要亲自将那些该死的中原人一个个生擒活捉,然后再将他们的肚子剥开亲手将他们的五脏六腑全部掏出来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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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看这些都是匈奴人从我们中原夺来的财物我的天啊,竟然有这么多这些该死的匈奴混蛋到底是造了多少杀孽,才从中原掠夺来如此多的钱财珠宝”吕释之打开专门储藏从中原夺来钱财的营帐卷帘,在阳光的照耀下营帐内的那些金银财宝散发出刺眼的珠光宝色,让吕释之不得不举起右手挡在自己的双眼之前大呼小叫起来
吕布将自己身上的那副重染成血红色的战铠卸下并随意的堆放在一旁,扭了扭有些酸胀的右肩膀,带着吕泽、钟离平缓步来到吕释之的身后,一齐观赏起他们发现的‘战利品’
“这下你们知道我一直以来为什么对投降的匈奴俘虏,以及那些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匈奴妇孺老少采取赶尽杀绝的策略了?你们好好看看这些匈奴人从中原夺来的金银珠宝,这里很可能每一件金银珠宝之上都撒着不止一名中原人的鲜血,我现在甚至还能隐约听见那些被匈奴人残忍杀害的中原人的魂魄在这里哀号
匈奴人不事耕种,而他们唯一牧养的牛羊马匹在每年冬季的时候还要遭受一场严冬的考验,这就让他们必须靠掠夺我们中原人的钱财和粮食来壮大自己也就是说匈奴人掠夺我们中原人是绝对不会停止的,甚至日后匈奴人就算在哪一天被我们中原人彻底击败,可除非我们中原人能将整个草原部族全部收纳为己用,否则日后还会有的草原部族顶替这些匈奴人,继续对我们中原人进行每年的掠夺和劫杀”吕布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寒意,显然他口中所提到的收纳整个草原部族为己用这个目标,就算是让他去实现的话,采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柔和的手段
“兄长,那边还有很多从中原被匈奴虏获而来女子,以及多从中原被匈奴虏获而来的工匠和平民,他们。。。。。”负责查看另一边的吕泽有些欲言而止,似乎他所要汇报的内容有些让他难以启齿
等吕布和吕释之、钟离平几人跟在吕泽身后来到他所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见到的却是数以千计的中原男子衣衫褴褛的缩在一起,一股屎臭、尿骚、汗腥等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掩鼻皱眉而不远处却是关押着大约两千余名神情呆滞的中原女子,她们身上甚至连衣物都没有多少,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赤luo着身躯,对曾外面走过的吕布一行人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她们的灵魂已经被抽掉,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一样
“该死的匈奴人”吕释之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声
吕布默默看了一会后,转身对一旁的钟离平吩咐道:“去将所有俘获的匈奴成年男子,所有身高过车轮的匈奴孩童,全部集中到营寨外面斩首,将他们的首级堆放待营寨外面另外让将士们将那些匈奴人的衣物全部扒下来给这些人穿上,等我们离去的时候用那些从单于营寨俘获的战马带上这些人一起回去”
钟离平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主公,真的连那些匈奴孩童也要杀吗?”
吕布冷冷的扫了一眼试图劝说他的钟离平:“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从中原被虏获到匈奴的民众,在一路之上和这些年内遭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又经受了多长时间的惊吓,原本属于他们的子女现在又是什么样的下场?你现在看到的这点人只不过是匈奴人去年吃剩下的‘残羹’而已,没错这些中原人就匈奴杂碎吃剩下的残羹
每年冬天牛羊大批大批的冻死,为了保存他们部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