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鬼母要吃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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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而且茶妹已经出去拿冰袋了。”
“到现在还不愿意叫我的名字吗?”闫时轮不由的感叹道。
“那,你喜欢我叫你阿时吗!”苍舒言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慌了,眼前放大的俊颜,即使被墨镜覆盖了半张脸,他还是帅的令人目眩神迷。
“你愿意叫,我就愿意听。”
闫时轮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冽好听,指尖轻轻的划过苍舒言的鼻尖,这种宠溺的动作,令苍舒言的心好像被捧了起来,口中化开一种绵软的,甜丝丝地,就像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甜蜜。
第29章 鬼怪?邪祟?
小茶妹很快就回来了,但苍舒言却没想到; 闫时轮会那么在乎自己; 明明这些对他来说是那么不方便,直到冰凉的感受; 令有些细微刺痛的皮肤已然完全恢复,苍舒言才发现; 自己看着专注的他有些呆了。
闫时轮的细心让苍舒言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悸动; 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眼,就给了自己无数的过去都没有体会过的感受;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报,唯有抱住他; 贴近他,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 这种冲动令她放下了矜持。
“我真的没事; 只是一些汤汁而已。”
“没事就好。”
闫时轮意外的没推开,反而附身,细密的吻轻柔的落在苍舒言的脸上; 修长的指尖拂过那细柔的发丝; 苍舒言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好烫好烫; 此时的包间内也再无旁人,杨智城守在门外; 并阻拦了亲自来送素糕的谢老。
“啧啧,这进展,臭小子速度真是快。”谢老不由的感叹道。
忽然一阵诡异的震动; 就仿佛是从地壳深处传来的咆哮声,这种感觉有些许的苍凉,又有一些不甘,持续了足足有三十秒之久,令闫时轮微微蹙眉,这是不同寻常的力量,而杨智城也同样感受到了。
闫时轮还没说话,只是神色有些许的凝重,手机却在此时响起,不出意外的是,果然是罗子滔的电话。
“时轮,目标出现了,你没说错,应该不是人类。”
“说详细。”
“嘉华豪庭的碎尸案,我们一时没线索,但你说要我跟进,我便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幼儿园,与三家学龄前幼儿教育机构布点,今天早晨大约8点,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抱着一个大约5岁的女童,身边有一辆私家车。”
罗子滔顿了一顿,又继续阐述事发的过程。
“女童一直哭闹不休,我们的人前去盘问,那人却放下孩子仓皇而逃,我们的人追至一处死胡同,却不见人影,只听见奇怪的叫声,与一个奇怪的影子。”
“怎样的叫声?影子又是什么形貌?”
闫时轮的话身边的苍舒言,与杨智城自然是都听见了,两人的神情也开始紧张,虽然苍舒言还沉醉在闫时轮的温柔之中,但却没忘记自己还是个警察,对于新发的案件,她也应该关注。
“这倒是……描述不出什么声音,但是形貌从影子看好像是长了翅膀的飞马,但比一般的马似乎还矮一些。”
罗子滔想到属下回报时为难的模样,想来确实是一种从来没听见的过的叫声吧。
“那个孩子的背景你调查过了吗?”
“那个孩子有些奇怪,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孩子得的是自闭症,从孩子的家长描述,那名可疑的男人应该是一名儿童心理学家,但……”
“你认为他跑,是因为做贼心虚?”
“这是合理的推测,而且之后所听见的怪叫,还有那个影子,实在让我不得不联想,他是通过这种身份的掩饰,来骗小孩。”
苍舒言听不到罗子滔的话,却可以从闫时轮的话语中听出,案件是与幼小的孩童有关系,这令她感到极度的不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握紧闫时轮的空余的左手。
感受到苍舒言紧张的情绪,闫时轮内心也十分明白,苍舒言的身份令她有比一般人更高的责任感,而现在自己将她留在身边,她一定会有一些想法。
“时轮,是什么案件,你要去现场吗?”
“案子还没有眉目,我会一直在你身旁。”闫时轮的声音十分的温润。
“鱼肠面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替你换一份吧。”
闫时轮的话让苍舒言有些脸红,看着连汤都见底了的面碗,有些不好意思的,要是闫时轮看得见自己狼吞虎咽的模样,是不是会觉得自己特别的丢人呢?
“唔,我吃饱了,倒是你都还没吃什么呢。”
苍舒言纠结的看着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的闫时轮,想着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喝茶都能喝饱了吗?苍舒言有些不能理解,一桌子的美食难道闫时轮一点都不心动?
正想着谢老便亲自端着为闫时轮特地准备的食物走了进来,入眼可见清脆碧绿的米糕带着一股艾草的清香,一份飘着淡淡药香的小汤盅,看不到里面是什么食材,另一份晶莹剔透的糕团,可以看得出内中应该是桂花为主的馅料。
打开小汤盅,室内即可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情舒畅的清香,白色的马蹄,青色的香芹,还有一些苍舒言认不出的食材,但她能猜得出,这是谢老的心意。
“小轮啊,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快尝尝。”
其实闫时轮对于食物并没有什么追求,但却不会忤逆长辈,苍舒言见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碗边触摸,这个不可缺少的动作依旧会刺的她感到心酸不已。
“阿时,你喜欢吃甜食吗?”
苍舒言好奇的询问,一则想要缓解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二来她也很想了解闫时轮的口味,想了解他的爱好,想自己能更接近他的内心,走入他的世界,如果可以苍舒言希望能为他的世界带去光明。
“为什么这样问?”闫时轮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汤碗。
“这艾草糕,桂花糕团都是甜的,而且这汤水似乎也是。”
苍舒言没忽略在淡淡的食材清香中,还混合着一股蜂蜜的清甜味道,要说苍舒言的嗅觉那也是不差的,对于一名吃货来说,一个灵敏的鼻子可是挖掘美食的最佳利器。
“因为你也喜欢甜食。”
“嗯?”
闫时轮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苍舒言有些懵,自己也喜欢甜食,闫时轮是怎么知道的?虽说俩人现在的关系有点微妙,但认识的时间真的还很短,在这之前苍舒言还记得,闫时轮那怼天怼地的气势对自己可没一点收敛过?
总不至于说是闫时轮知道自己喜欢甜食,所以他也喜欢甜食?苍舒言觉得闫时轮对自己来说还是特别的神秘,不由的又要想到难道真的是前世有情吗?
“因为你的身上有一股很甜的气息。”
当苍舒言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闻了闻,哪里来什么甜的气息,根本只有一股隔夜的衣服味,就算洗了澡,穿着脏衣服又怎么会有什么好闻的味道。
等苍舒言在意识到,这只是闫时轮想要贴近自己的借口,两人的距离已经十分的接近,耳旁是谢老抑制不住的笑声,苍舒言只觉得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下意识的捂脸,苍舒言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遇到闫时轮之后会毁于一旦。
“一会先去医院做个检查,之后也该为你准备晚宴的礼服了。”
闫时轮富有韵味的语调就在耳畔,听的苍舒言晕乎乎的,哪里还管什么内容,只有不住的点,嗓子里冒出的都是糯糯的“嗯嗯”声,而直到谢老笑着步出包房的大门时,苍舒言才意识到闫时轮其实没吃什么。
“你就喝了一些汤,再吃些糕点吧。”苍舒言的声音也很好听,在闫时轮听来就好像那甜糯的米糕一样,回味还有一丝清甜。
当苍舒言仰起头,注视着闫时轮那出色的脸庞,心中就会不由的感慨,如果没有那副漆黑而令人感到十分压抑的墨镜,他会是怎样的耀眼呢?
随后,闫时轮象征性的用了两块糕点,也都是苍舒言夹在他的盘中,苍舒言第一次这样近的距离了解一个盲人,原来即便是吃饭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不方便,虽说闫时轮的动作依旧十分的优雅,但免不了一些糕点的碎屑会洒落,而他却并不能感受到。
离开听舍的时候,苍舒言依旧主动牵着闫时轮,这种相处的方式,就如同一对小情侣,令苍舒言的心头忍不住“咚咚”的跳的极为剧烈,她不知道闫时轮是不是同样,至少他没拒绝自己。
这会令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得更贴近,而牵手不是导盲,因为苍舒言明白闫时轮不需要,也不喜欢被人特别对待,他是那样的强大,强大到令人忽略他的不便。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我还没给局里请假呢,这算不算是旷工啊。”
苍舒言此时才想到,这之前自己是受伤入院了,算是病假,可现在自己在闫时轮这边,这到底要算是什么情况?警局可不是普通的公司,对于纪律可是十分严明的。
“我是你的上司,自然可以给你批假。”闫时轮微微侧头,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拂过苍舒言的心,苍舒言第一次体会到声控的心境,如此迷恋一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是那么的幸福。
“阿时,你告诉……你除了是听舍的老板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嘛,你这样说……我总觉你是在欺负我们廖局。”
苍舒言不由的想到上一次闫时轮来到总局,让廖局碰了一鼻子的灰,那种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闫时轮并没有回答,只是浅浅的一笑,那笑容仿佛是被融化的雪水流入苍舒言的心中,那种清冽与火热的内心相融合,苍舒言喜欢这种感受,十指交握的手下意识的更为用力,她配合着闫时轮的步伐,任由他带着。
而来到医院,苍舒言这一次才体会到,闫时轮与众不同的身份,她可以看得出那些年轻的小护士眼中,biubiu冒出的都是看男神一般火花,这股热情的爱意令她不由的拧了一下闫时轮的手臂。
“你的眼神和他们不是一样的?”闫时轮说的是实话,但在他的心内却明白,他所在意的只有苍舒言的眼神,其他的对他来说并没差别。
“哼,大猪蹄子。”
“这是吃醋了?”闫时轮感觉心情变好了,尾语声微微上扬,在苍舒言听来竟然有点小小的可爱。
“呵呵,你吃醋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苍舒言依旧没回答,甚至扭开了头,她第一次体会,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是那么的出色,还真是招蜂引蝶呢,苍舒言到没有自卑,想的都是自己要怎样的精益求精,抓紧闫时轮的心,她可没忘记,身边这只大猪蹄子本身是有多出色。
“我的心只能看见你,却看不见他们。”闫时轮说的似乎很随意,但苍舒言听来却不是那么随意,她可以感觉这是闫时轮思虑很久才说的话。
他的意思,她明白,他在告诉自己,他是用心看这个世界,然而没视力他不会去关注自己心之所向以外的东西,原来自己是他的独一无二吗?
苍舒言感觉自己从来没那么开心过,即便他没明确的说,至少可以确定,在闫时轮心里自己是和那些女孩不同。
“我心里,也只喜欢吃你这款口味的大猪蹄子。”苍舒言咬着闫时轮的耳垂,低声说道,随后又轻轻捏了捏闫时轮的手,便跟随偷瞧闫时轮的小护士进入做检查了。
第30章 盖你一个戳
而闫时轮还沉溺在苍舒言那句别有含义的话中,身边的杨智城却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 看着被晾了很久的王博士以及其他的医学界泰山北斗; 他开始为他们感到叹息。
“小闫啊,这姑娘去做检查了; 你也该好好检查一下。”王博士一脸担忧,苦口婆心的模样让一旁的同行也不住的点头。
“老师是不相信我的判断?”闫时轮姿态并没放的很高; 对于这些前辈他同样用一个“人类”的身份去对待。
“那到不是; 不过所谓医者不自医,你也要相信老师不是?”王博士感叹道。
“说的不错; 毕竟你莫名昏迷的时间也是很久,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急坏了; 为你奔波担忧,好歹你也给我们一点安心。”在场所有的医生均异口同声道。
“我的问题; 你们的科学解释不了。”闫时轮淡淡说道; 对于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老前辈们,他心中更多的是无奈。
“好了好了,既然他已经醒了; 相信他自己的医术吧; 他肯定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自己; 你们也别担心了。”说话的却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院长。
院长的年纪在这些泰山北斗之间算是很年轻的,看起来大约四十出头; 对闫时轮来说他比其他人相对了解的更多一些,他深知闫时轮的特殊身份,与一些不为外人所察的能力。
“小闫; 今天你来了,正好我也有两件事和你商讨。”院长神色有些严肃,当然闫时轮可以猜测到一些。
“去你的办公室。”闫时轮主动提出,而院长也是很会意,率先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