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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与虎谋婚-第190部分

小说: 与虎谋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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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猜,可以先睡,我过世的太太就是通过睡服我这条捷径,才坐上了池太太的位置,美人,你也可以,而且,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功夫一流。”
  男人徐徐微烫酒气喷薄在她的脸上,从毛孔钻进去,让虞熹脊背紧绷。
  突然,虞熹意识到今晚来池家,就是着了池慕寒的道。
  看似,是她主动,实则是他更胜一筹,早就下了套,只等把她套牢。
  “别告诉我,你不想当池太太?”
  被男人那双火辣辣的眸紧盯着,虞熹忐忑不安,额角不觉沁出点点汗珠。
  “我做梦都想当池公子的太太。”
  话音刚落,就夺过池慕寒的酒杯,将杯中酒一口闷下。
  红酒不烈,却也能封喉。
  一口灌下,喉咙口辛辣酸疼,可不得不承受住,卷起眼帘,那一笑,要有多么万种风情,就有多么千娇百媚。
  “今晚,就让我睡服你,池公子。”
  拽着他的衣角,就扭着腰肢,往那张整洁的大床走去。
  虞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令男人欲火焚身。
  而此刻,池慕寒身上的所有火力都集中到了一处。
  男人腰眼一沉,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床上,扯着衣领,心急火燎地扑了上去。
  被男人的身躯压着,虞熹只觉喘不过气来。
  没错,她是擅于周旋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但也只是逢场作戏,这些年来,这样的真枪实弹还是头一次。
  男人的吻落下,如豆大的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脸蛋。
  心里有一丝反感,可只能拼命压抑着,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口,含娇轻语,“池公子,你怎么这么猴急?不如让我先去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再来伺候你?”
  “也好。”
  听着男人答应,虞熹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脸,在池慕寒颊边印了一口,媚态如风,“池公子,乖乖等我哦。”
  在虞熹起身时,有只手在她玉囤上掐了一把,让她猛地哆嗦一下,一回头,就对上那双邪恶的眼睛,听着他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虞熹颔首,逃似得钻进了浴室。
  背抵着浴室门,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回江城那天,就料到早有这么一天。
  可当这一天真正来到时,她发现害怕到整颗心都在战栗。
  那个澡洗了很久,洗得手上的皮都皱皱巴巴了,才从浴缸中出来。
  池慕寒端整躺在床头,胸前纽扣解了几颗,隐隐露出胸肌轮廓,悠悠望着那扇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
  那女人裹着浴巾,皮肤洁白如凝脂,真的很难看出皮肤曾经被烧伤过。
  她紧紧抓着胸口浴巾,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而男人至始至终是那般的怡然自得。
  床和浴室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点,尽管走得慢,还是一会儿就抵达了终点。
  她站在他面前,明明想装得很洒脱,可是四肢不听使唤的变得僵硬木讷。
  他一抬手,就抄进她腰,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胸膛口,轻轻捋过她潮湿的鬓发。
  “你看起来很害怕,对睡服我这件事没自信,还是没准备好?”
  抿了抿唇,挤出一抹窘迫微笑,“我是担心池公子嫌弃我。”
  “嫌弃你有过别的男人,还生过孩子?”如此问着,男人宽厚的手掌移至她小腹上,温柔轻抚,“不,我从来不介意。”
  “真的?”
  他深深攫住她眸,笃定的口吻中透出无尽的怜惜。
  “只要是你就好。”
  虞熹心口募得一跳,唇瓣蠕动了下。
  果然,女人是最害怕温柔攻势的。
  她是回来复仇的,又岂会被他这点怀柔战术打倒?
  “我希望你今晚留下来过夜,仅仅是过夜。”
  闻言,男人就松开了她。
  虞熹抬了抬脸,看见男人的身影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一时间,那种五味陈杂的情绪再次袭上心头,痒痒的,怪怪的,她好像走进了迷雾森林,快要迷失缘由的脚步一般。
  沉思之际,男人已走到身旁。
  他动作轻柔地拉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那被子上都带着一如既往能迷惑人心智的青柠暖香。
  他把吹风机插头插进了插座,温暖的风从吹风机风口里吹出来。
  “把脑袋枕到我腿上来,这样容易给你吹。”
  虞熹又是迟疑一下,才照做。
  呼呼的暖风声,与他的手指一起穿过她潮湿的头发,阵阵的暖流从头顶传来,蔓延进四肢百骸,虞熹忽然,觉得如临梦境,好暖好暖,头顶上就像迎来了开满烂漫春花的暖春。
  池慕寒这个老司机吹得一手好头发,正如他撩得一手好妹一样。
  虞熹在他高超的宛如理发师的吹发技术下,变得暖烘烘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才发现赤身果体地躺在了池慕寒的床上。
  昨晚泡了澡,竟然在吹头发的过程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又突然慌张起来,他们昨晚没发生过什么吧?
  身子没有疼痛的感觉,昨夜应该仅仅是睡了一觉而已。
  床的另一边已是空荡荡,那人的作息习惯很好,这个时间点,应该在楼下吃早餐了。
  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篮子里是她昨晚换下的衣服,脏了,不是很想穿,顿时,一个念头就冒出来,她走进那熟悉的衣帽间,挑了一件男人的衬衫罩在身上。
  来到楼下,空荡荡的,不见池慕寒的人影。
  容姨从厨房出来,一眼就撞见了虞熹,她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衫,露出两截白花花的大长腿,真是性感撩人。
  “您就是虞小姐吧?”
  “是。”虞熹点了点头,“池公子人呢?”
  “二少爷去公司了,交代下来,不让我吵醒你。虞小姐,你想吃什么早餐,我让厨子给你做。”
  “简单一点,牛奶和三明治,再来些坚果。”虞熹在国外生活了几年,以前吃中式早餐的习惯也改成了西式,又四下搜寻了下,“不是说四太他们和池公子住一起吗?怎么一个人也没看到?”
  “昨个儿不是二少奶奶忌日嘛,每年这个时候二少爷都是独自一人过的,四太和小姐姑爷他们就去寺里静修几天,也为池家和过世的二少奶奶祈福烧香。我昨天也不留在这里,今早才过来。”
  虞熹“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起来。
  原来池慕寒以前在这一天都是一个人过的,是心情太过沮丧,怕被人看到么?
  又因何沮丧,想了想,定是对“死去的沈眉妩”是有愧疚的。
  只是,昨晚,他哪有丁点不快?
  池慕寒喜新厌旧的速度还真是快呢。
  这时,孟雨从萧怜儿的房内出来,手上端着只扒过两口的白粥。
  虞熹眉眼一挑,便起了身,将孟雨拦下,瞟了瞟对面的那个房间,“萧小姐在那屋?”
  虞熹有多厉害,孟雨不是没见过,她闷着脑袋,不吭声,生怕虞熹进去,再把萧怜儿刺激得翻白眼。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虞熹唇畔捻过一丝狡猾笑意,抬脚就往萧怜儿的房间走去。
  门一推开,就将萧怜儿那张一脸病容的憔悴小脸收入眼底。
  她不急不慢地走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将窗帘拉开。
  强烈的光线从窗户中射进来,刺得萧怜儿直眨眼,“虞熹,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是要把你这副可怜的模样再看得更清楚一点而已。”
  虞熹站在窗下,怀抱着双臂,冷眼霸气望向萧怜儿。
  萧怜儿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波折和凌辱,整个人暴瘦了十几斤,显得苍老萎靡。
  迎着刺眼的阳光,萧怜儿亦是将虞熹看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穿的是池慕寒的衬衣,姣好的身材,令人遐想菲菲。
  昨晚,他们一定睡过了吧?
  思及此,萧怜儿欲哭无泪。
  为什么连虞熹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烂货他都肯睡,就是不愿意碰她呢?
  自尊心再一次被击得粉碎,萧怜儿紧紧攥着被子,泪再次一滴一滴地砸落。
  “虞熹,看到我这么可怜,你就心满意足了么?你打败了我又如何,你永远打败不了他心底的那个女人,你永远不知道池慕寒有多爱沈眉妩。我们都不过是沈眉妩的替身。”
  “既然是一个死人,我又何必去争?萧怜儿,我只要打败你这个大活人就够了。哪怕我俩都是他过世太太的替身,他要的是我,而不是你。
  老实说,我现在看着你被我踩在脚下痛哭流涕的模样,我很是心满意足。不过,萧怜儿你现在哭,还为时过早了一点。
  池公子昨晚死皮赖脸留我过夜,还在床上跟我说,要娶我当他的池太太呢。所以啊,等我和池公子结婚那天,你再哭也不迟。”
  “不可能!他说过,池太太永远都只有一个,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第272章 眉妩的心愿

  虞熹有一种冲动,很想告诉萧怜儿,让你失望了,我没死,一不小心又活过来了。
  外头传来容姨的声音,是在找她。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外面吃早餐了。”虞熹淡淡从萧怜儿那张极度悲怆的脸上扫过,如果有人折磨过她的肉体,那么她一定狠狠折磨她的灵魂,“哦,对了,我希望明天你能按时去片场上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哪怕池家这间小小的卧室,我都会让你马上失去。”
  ……
  昨天是眉妩的忌日,蓝歌和田澄的心情还是闷闷不乐,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得知眉妩去世的消息时,蓝歌已快临盆。
  她的家乡有这样一种传统:人死之后,若能在七七四十九天内,为亡人念满100遍《金刚经》和1000遍《解脱经》,此人便可得到解脱。
  她曾为过世的父母和爷爷虔诚诵过,《金刚经》和《解脱经》早已烂熟于心。
  那时,她肚子大得已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手抚着肚皮,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遍遍念着经文,眼泪却止不住地淌下来,湿透枕巾。
  她身世何其不幸,父母在她未成年时就离开了她,最疼她的爷爷也走了,最要好的姐妹也在如花的年纪早早凋谢,她把所有期望寄托在腹中孩子,可那孩子一生下来,护士就告诉她没有呼吸。
  有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可是,若这么死得不明不白,她到了地下,又如何面见那些疼过她爱过她的亲人?
  “澄子,你说,眉妩在那边过得好吗?她会害怕吗?孤独吗?难过吗?”
  “你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没心没肺,无法无天的样子,我告诉你,她胆子可小了,可怕黑了。大学那会,有次寝室停电,她憋了半宿的尿,就是不敢一个人去卫生间,非把我吵醒,拉着我,才肯去上厕所。现在一想到她那有如黄河之水一泻千里的流水声,我就想笑。”
  本是笑谈,可笑着笑着,田澄声线就忍不住哽咽起来,“她担心她怕黑,在新房子里会住得不习惯,她出殡的那天,我就在她的棺材里偷偷放了一支亮着的手电筒。
  我还跟她说啊,如果你想要什么,就托梦给我,可……眉妩这个臭丫头一次都没来我梦里找过我,你说气不气人……”
  说至最后,田澄已泣不成声。
  虞熹在池家用过早餐,想着上午不需要开工,就赶来医院看看蓝歌。
  没想到一到病房门口,就听到她们在谈眉妩。
  她背靠着墙壁,眼泪已湿了眼眶,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们相认,不过,快了。
  她紧紧捏了下手,拭去眼角的湿润,敛起笑意,推开。房门。
  田澄见有人进来,忙背过身去擦眼泪。
  “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过世的池太太,我也知道她是你们的朋友。我也曾在一场大火中濒临死亡,你们知道吗,当一个人接近死亡时,想的不是去那个世界过得好不好?而是在想,活在人世的亲人朋友今后可会过得如意顺心?
  所以,当你们在担心池太太在那边是否害怕、孤独、难过时,她也在担心在她离开以后,你们会不会过得快乐,有没有受委屈?
  去那个世界不需要勇气,你们才需要。你们一定要过得勇敢而又快乐,我想,这也是池太太的心愿。”
  是的,在临死前,我不怕黑也不怕孤独,我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你们在我的对岸没有过好自己的生活。
  听罢,蓝歌心中得以慰藉,轻轻笑开,眼中的泪也像绽放一般开了花。
  “是啊,眉妩的心愿和我们的心愿是一样的,我们一定要把我们的日子过好,眉妩在那边看到,也会快乐。虞小姐,谢谢你能对我们说这一番话。”
  虞熹快人快语,“歌儿,我们都已共患难过了,还叫我虞小姐,可就生分了啊,以后,直接叫我美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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