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婚-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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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间,肯定会有不少影迷送花来。可是,你这病房里可真是冷情的渗人啊。”
把她气晕之后,又到这里来挑衅讥讽,这虞熹可真是能耐!
萧怜儿原本以为,她这一晕,池慕寒定会怜香惜玉,站到她这一边来,哪料他还真是对虞熹动了心思的?
“这还不都是拜虞小姐你所赐么?”
要不是她将她的面具打了下来,又怎么被拍到出现在皇家一号那种地方,还为此上了微博头条?
更不会有接下来的那些个不堪入目的丑闻了。
“我说萧小姐你学什么不好,学那种登不上台面的钢管舞做什么?你该学学我,跟着杨丽萍老师多跳跳孔雀舞也好啊。或者你跟顾阿姨学习下也好啊,我可听说顾阿姨早年可是出了名的会跳古典舞啊。”
虞熹牙尖嘴利,咄咄逼人,这一点可真是像极了沈眉妩!
尽管萧怜儿厌恶至极,但自认斗嘴斗不过她,也不屑跟虞熹吵嘴,一咬唇,手指一横。
“虞熹,请你出去!”
虞熹仍是有条不紊地侍弄着那满瓶的鲜花,整弄得满意了,便笑逐颜开,“萧小姐,别急,不用你赶,我也会走的,病房这玩意儿我是不会同你争的。”
萧怜儿被欺负成这样,眼泪都含在眼眶里打转了,可池慕寒没有为她出头的意思,一丝一毫都没有。
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盯着虞熹,眼底却有她难懂的温存笑意。
那种笑意,她曾看到过。
有一次,更深露重,他坐在后花园里,捧着一本册子,一张张翻阅着,痴痴傻笑。
她走近一瞧,才发现那是他和沈眉妩的婚纱照。
突然的,萧怜儿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池慕寒对虞熹起了兴致?
虞熹妩媚起来时,倒真是跟沈眉妩有几分神似。
所以,他并没有见异思迁,他只是把虞熹当成了亡妻的替身而已。
思忖到这里,萧怜儿瞬间百感交集,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虞熹蹁跹移步至池慕寒的身边,旁若无人地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池公子,你把这部大戏的女主角给了我,你说我该怎么感激你才好呢?”
女人盈盈红唇,一番娇态,看得男人心间不觉痒痒的,伸手揽住她肩头往外走,“请我吃一顿。”
“吃?”虞熹挑起了眼妆精致的眼尾,又掩嘴笑了笑,“不如……我下面给你吃?”
池慕寒不假思索就来了一句,“上面、下面一起吃。”
虞熹杏眸微睁,娇嗔尔尔,“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池公子?”
哪怕认识池慕寒这么多年的萧怜儿也着实想不到池慕寒开得一手好车?
这一刻,她心口止不住地泛疼,不是因为虞熹故意将这些调情的话说给她听,而是池慕寒明知她会伤心,还是配合了虞熹。
……
孟雨高高兴兴提着果篮进来时,看到的却是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萧怜儿,这真是把她吓了一大跳,“萧小姐,好端端怎么哭了?池公子人呢,我出去找找看。”
说着,孟雨就将果篮放下,要出去找池慕寒。
萧怜儿哽咽出声,“别找了。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就算找到又怎样?”
“怎么会呢?池公子对你这么好,把你照顾得这么周到。”
“那是因为虞熹还没出现!”
这不虞熹一出现,就把她的女主角抢走了,为了武媚娘这个角色,她可是花了不少心血啊。
萧怜儿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悲哀,沈眉妩在时,她及不上沈眉妩,沈眉妩死后三年多,凭空出现一个妖媚放浪的虞熹,也能轻而易举地抢走她的一切。
孟雨抽了纸巾给萧怜儿抹眼泪,“萧小姐,你才刚醒,这么个哭法就要把身体哭坏了,那个虞熹不就更得意了吗?那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池爷呢,只有你才是最适合池爷的女人!咱们再想想,一定还有法子的。你看这是影迷送给你的水果篮,你看还是有影迷关心你的,你可一定要振作起来啊。”
萧怜儿低头看了看这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是吗?还有影迷关心我吗?”
“当然啦。虽然这段时间你的负面新闻闹得满天飞,但是还是有很多影迷是支持你的。现在他们听说你被抢了角,还晕倒在化妆间,他们都很担心啊。”
萧怜儿从果篮中挑了一颗红润饱满的樱桃,在手里把玩着,微蹙着眉,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萧小姐,你是要吃樱桃吗?我去给你洗洗吧。”
她掌心一用力,就将樱桃捏碎,“我不喜欢吃樱桃,但我喜欢看着这么漂亮的樱桃被我捏得稀巴烂。”
萧怜儿脸容微微扭曲,很可怖的样子,吓得孟雨不敢呼吸。
“虞熹,你不是说要泼我硫酸吗?我先让你试试这个滋味,如何?”
☆、第242章 过来给爷唱首歌
“萧小姐,你不会是要……”
下面的话,孟雨想都不敢想了,更别说是讲下去。
“又不是让你去做,你哆嗦什么?”
萧怜儿手段一向毒辣,曾经她就是亲自毁了沈眉妩那张狐媚的脸蛋,如今如法炮制,把虞熹的脸弄残了,看那个骚狐狸精虞熹还怎么勾引池慕寒?
……
兰桂坊这个地方五光十色,充满着糜烂。
富一代、官二代、红三代们都在喜欢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蓝歌的一双眸一一掠过这里的一切,她是壮大了胆子进来的,侍应看她打扮得普通,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瞧,人们就这么势力眼,不过也不怪他们,要怪就怪自己如今是个穷光蛋了。
虽然她还持有英东集团20%的股份,然而对于她来说这不过是死股。
当初爷爷把手中的股份一分为三,席云峥、席宴青两兄弟各得15%,而她占了鳌头,得了20%,但是如果有一方要变卖手中的股份或者转交给他人,必须得到另两方的同意。
她是一直佩服爷爷的高瞻远瞩,这样的三权分立,让他们三方互相牵制,在他百老归天之后,也不至于让英东集团在他们这代手上给败了。
股份制的集团,每年分红肯定是极其乐观的,但她总不能厚着脸皮问席云峥讨点分红来花花吧。
蓝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金光闪闪的蓝歌了。
如今,她什么都不是。
入狱的记录就像一瓶墨汁不小心翻倒在白纸上,弄污了她整个人生。
没有人敢聘用她这个坐过牢的女人,除了那个傻小子,只是她碍于她精神的状况,她都算是半个病人了,又怎么去给病人看病呢,不得已辞去了那份工作。
兰桂坊的这份工作,还是她央着田澄给介绍的。
田澄一直反对她出入这样的地方,可是她不在意,只要在这里唱几首歌而已,而且薪金厚沃。
人总是要生存的,哪里工作不都一样挣钱么?
蓝歌捏了下手掌,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上前问侍应,“请问容嫣容小姐在这里吗?”
“她是我们这里的领班,你找她什么事?”侍应才正眼看了她一眼。
“今晚我跟她约好了,过来试唱的。”
侍应也知道最近容嫣在招人,没再问她什么,只道,“跟我来,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后台吃晚饭呢。”
蓝歌双手紧紧握着,很是紧张,现在忐忑的心情不亚于大学毕业后找第一份工作。
休息室里,容嫣正抱着饭盒,埋头狼吞虎咽着,看来也是个急性子。
侍应敲了下未关的门,“容姐,有人找,是来应聘的。”
容嫣闷在饭盒里的头抬起来,看向蓝歌,想必这就是蓝歌,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蓝歌,也时常听到田澄提到的女人,容嫣直言不讳道,“你真人比报纸上看起来更漂亮。”
蓝歌苦涩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小姐你好,想必田澄已经跟你说了我的情况了,我急需要一份工作。”
她虽然还有一两个不错的朋友,但总不能一直靠接济的,人得自立。
“我知道,但我们这里不养闲人,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虽然只是陪客人唱歌,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这份工作也不是这么好干的,不仅仅要能唱,更要能受得了那些大爷们,把那些大爷伺候的好,才是宗旨。在我们这里,顾客就是上帝。”
“我明白。”
进了这样的场所,多多少少都是要吃点亏的,只要不过火,她都能接受。
既然踏足了这个地方,她自然把一切都考虑到了。
容嫣点头一笑,她看得出来蓝歌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不会令她失望。
这时,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气喘吁吁跑进来,“容姐,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
容嫣这晚饭还没吃完呢,怎么又出什么不好的事了?
“一号包厢的客人点了一首《独角戏》,我们那些陪唱的姐妹没一个唱得能让他满意,把人都轰出来了,看样子又要大闹了。”
容嫣眯了眯眸,一号包厢是这里的VIp包厢,里面的客人真是尊贵得紧,哪里是能得罪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向蓝歌,“蓝小姐,《独角戏》这首歌难不倒你吧?”
旁边的女孩疑惑地指向蓝歌,“她?一个新来的,能行吗?”
“田澄介绍过来的,我信!”
或许不是信田澄,只是单纯地信蓝歌这个人,她是蓝歌,她就信。
换做其他人,容嫣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险的,让一个新人去为Vip包厢里的客人服务,只是这个蓝歌,她是个女人瞧了都喜欢,更何况是男人。
“谢谢容姐给我这次机会。”
蓝歌朝容嫣施了一笑,就跟着超短裙女孩走向那间尊贵的包间。
一路走过都铺陈着金丝玉玛的地砖,金光辉煌,闪耀得人眼花,也只有兰桂坊才能这般奢侈了。
“到了,就这间。”
女孩屏住气,就像里面有怪兽会突然冲出房间,把她给吃了。
蓝歌被女孩的害怕给感染,想必里面这位客人是当真不好伺候的,心也跟着微微拧紧,但是她强自提了一口气,她必须自信,必须拿到这份工作。
她虽然不是什么大歌星,大学时在学校的乐队里当过主唱,也算有些唱歌的底子,更何况《独角戏》这首歌她也曾唱给席云峥听过,再唱一次难不倒她。
蓝歌握住门把,旋开,门打开的一刹那,坐在正对面的那个男人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让她捏着门把的手微微一颤,双脚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竟难以移动半分。
竟然是他?
虞骁!
他虽然是坐着,但从他精锐的眸子里射出的光甚是倨傲鄙夷,俨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可不鄙视她么?
不愿当他一个人的玩物,却甘愿当这么多男人的玩物?
那眸光灼热逼人,甚至在骂她,蓝歌,你这不犯贱么?
蓝歌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她是靠嗓子挣钱,并不是靠身体,来得干干净净的,何必被这个男人小觑了?
收了收掌心,挺直了腰背,往前跨出一步,这一步用了她很大的气力,让她后背冒出热忱忱的汗。
那穿着超短裙的女孩不敢进去,只敢站在外面,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毕恭毕敬地说,“虞少,这是我们替您安排的陪唱公主,希望您能满意。”
说罢,同情地朝蓝歌看了一眼,就带上了门,但愿她不会被虞少轰出来,要不然她可真没招了。
不知为何虞骁一听到“公主”那两个字就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的,真是好不夸张。
他咬着那两个字眼不放,“公主?公主?我真是没看出来她哪里有公主的风范?”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附和着笑起来,唯独一个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男人,镜片底下一双讳莫如深眸子,似笑非笑地忖度着她。
“现在的人可真有创意,明明是小姐,偏偏要喊成公主,即便是套上了公主这么美好的词,也是干着小姐龌蹉的勾当啊,真够矫情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虞少说的是!”
依旧有人摇着尾巴附上来,拿出打火机,擦火,恭敬地点燃他掐在两根手指间那支雪茄。
这些哄闹的声音撞进蓝歌的脑子里,让脑袋微微地发胀发痛。
然而,她只能强忍着,不过是刺激人的话而已,类似的,甚至比这些更毒的,她在监狱都听过的,全当他是放了个响屁得了。
“那啥……公主,过来给爷唱首歌。”
虞骁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眼圈,懒懒地朝她伸出手指一勾,拍了拍身边空的位置,示意蓝歌过去。
蓝歌扯起妩媚的笑,“好。”
蓝歌缓缓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冲进她鼻端,让她只觉如坐针毡。
她收敛起她所有的尊严,轻轻一勾唇,极尽讨好地问,“虞少,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