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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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冉振铎蹲下身,俯在她耳边轻斥,然后,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回头不苟言笑地告诫松岛,“她是我的女人,她乖不乖,自然由我来教她,以后,不要再碰她!”
说毕,他转尔喝斥领着医生走来的振错,“你还愣着干嘛,快请医生进来呀!”
“是……来了!”振错张口结舌,看着房里鼻青脸肿的三弟,似乎不明白他有哪儿又惹到了大哥。
一场干戈就此化解。
可窝在振铎怀里的旭珊一点也不感激他。她咬牙切齿地瞪着跟在身后的振错。振错,冉振错这样的恶棍,怎么可能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第100章 腰粗了?
还有冉振锘,一个人面狼心的伪君子!为了钱,为了利,干下那么多不齿的事。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要陷害,冉振铎还留着他干什么?
回到房间,冉振铎一放下旭珊,她就像乌龟一样缩进被子里,“我不看医生,你让他们走,你让他们全都走,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要单独跟你说!”
瓮声瓮气的嘶叫从被子下传来。
冉振铎几乎可以肯定,她听到了。她刚才什么都听到了。
这是他决定瞒她一辈子的秘密啊!他的心一沉,朝请来的医生,歉意地点点头,示意他们先出去!
然后关上房门,掀开盖在旭珊头上的被褥,盘腿坐在她面前。
披头散发的旭珊赤着双脚,半跪在榻榻米上,一双空洞的大眼睛噙满了泪水,这一幕让他想起十多年前那个单纯无知的少女。
无知有时是种幸福,为什么她就不懂呢?
“冉振错真的是我的哥哥吗?”旭珊艰涩地抽了抽面颊。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无法忍受爸爸出轨的事实。
“你不乐意,就当他不是好了!”冉振铎轻描淡写地把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秀发。
“那么你呢?”旭珊埋在他胸前,闷声闷气地问。
“什么?”冉振铎的脊背一僵。
“你又是我的什么呢?”这种古怪的关系,让她心里塞满了乱/伦一般的罪孽感。
“别胡思乱想!”冉振铎厉声喝道,“我跟你没任何关系!”
“哼!我不信,我现在谁也不信!”旭珊偏激地推开他,“你当日在ktv包房里,那么愤怒地殴打振错。不是因为他想强/暴我,而是因为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吧?”
两者兼而有之!冉振铎没有回答,而是犀利地扫了她一眼,也许,他应该请医生进来,替情绪失控的她打一针镇定剂。
旭珊絮絮叨叨地念道:“他们俩为什么要在一起,他们俩怎么能在一起,难怪妈那么恨她,那么讨厌她,我现在也恨她。也讨厌她。是她先勾引我爸爸的。是不是?”
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说毕,又忽地收了声,滞郁地看着目光骤然黯淡的冉振铎。
她又骂了旭姨,又侮辱了他最敬爱的母亲,“打我吧!”她扬起下巴,讷讷地吐出三个字。
冉振铎吁了口气,站起来,“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旭珊猛然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腿,“你是不是和振错那个混蛋一样,以为我疯了!我没有。”
“如果你再继续纠结这件事,就一定会发疯!”冉振铎转过身吼道。
看到趴在脚边的身躯,羸弱的像垂死挣扎的孩子。他不忍地蹲下去,捧起她的脸,“旭珊,那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国内,很快也会离开这儿,忘了过去,忘了所有的事,重新开始吧!”
可她已经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旭珊晦涩地摇了摇头,“那冉振锘呢?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他静默了片刻,心如铁石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十年后,你就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t”
就像她今时今日把父亲的死,自欺欺人地抛到脑后一样吗?旭珊痛不欲生地揪扯着自己凌散的长发。夹广吗巴。
他果然还是要维护冉家的利益,包庇他冉振铎唯一的弟弟吗?即使这个弟弟曾不顾一切地陷害过他。好自私,好愚忠的男人!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叫方旭珊的女人,而是一个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方旭珊的躯壳。
旭珊闭上眼,心如死灰地躺下去。如果就这么一觉睡去,再也不醒来,再也不用面对他,面对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该多好!
冉振铎满腹疑惑地盯着一瞬间平静下来的她。一手撑着她体侧,欺下身,另一只手轻轻拂开她面颊上的头发。
那种只属于他身上的澹香毫无预照地笼罩住旭珊。她微眯开眼睛,正好迎上他盛满担扰和染着浓浓情欲的眸子。
她的心一紧。立刻感觉到契密无间贴着她小腹的身体,开始膨胀起异常的火热。
不,不可以,那里已经有孩子了!她抵住冉振铎厚实的胸膛,差点失声尖叫。
她忘了,她完全忘了,她们曾经如胶似漆的无数个日夜,这么快又要来临了吗?
“不要……我不舒服。”旭珊反感地推开他。翻过去,背对着他的身体,却磨擦起一层颤栗的颗粒。
“我知道!”冉振铎用指尖轻挲她脖子上细小的颗粒,淡若止水的口吻下,压抑着囤积了十天半个月的欲望,“我不碰你。可我不喜欢你背对着我!”
他霸道地扳过旭珊的身体,又恶劣地把她压在身下。咄咄逼人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旭珊左扑右闪地眼睛。
似乎想动用他超高的读心术,从旭珊的眸子里,读出某些她企图刻意隐瞒的东西。
她黑得发亮的瞳仁里,没有周煜,没有心灵的背叛,除了他渺小的倒影和两颗幽幽如豆的灯影,只有他熟悉的怯乏和小女人的娇羞。
很好!冉振铎扬起一个心满意足地微笑。
旭珊不觉汗毛林立,手忙脚乱地想抓住朝她胸前恶意袭去的大手,“你说过不碰我的……”
她的斥责被冉振铎蛮横的封缄在口里。两只腕子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用一只大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
是,他的确不会欺侮一只身心疲惫的小羔羊!
可是,一个吻,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再加上一丁点本属于他的甜头,绝对是分别多日的他,今晚所急需的。
旭珊想合上牙,想闭上嘴,想避开他狷狂的目光,想躲开钻进衬衫下肆意摩挲的大掌,可她的心随着他娴熟的指尖,越跳越快,渐渐沉沦,交汇出一声又一声迷失自我的叫嚣。
旖旎的气息弥漫一室。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迎合她,似乎想向他倾述,十多天的分离,她对他的思念与渴望,丝毫不亚于他。
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他的身体会焚毁,他的理智将崩溃,他会不顾她的身虚体弱,没心没肺地占有了她。
当冉振铎果断地抽离她的唇,她苍白的脸颊已经变成诱人的淡粉色,半睁半阖的眸子氤氲着迷离的水星,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褥单上,这付楚楚动人的模样,好似专为撩拨他原始的冲动而生。
他贪婪地张口咬住她尖削的锁骨,沿着白暂的脖子,一路细细噬咬,最后叼住她灼热的耳垂,烈酒般醇厚的声音在旭珊耳边,催眠着她的神经,“旭珊,你是我的,生来就注定是我的……所以,再也不许离开我半步!”
“嗯!”旭珊发出无意识地嘤咛。
“从现在开始,你不姓方,我也不姓冉……”
“嗯!”这好像是她曾经单纯稚气的想法。
在她耳侧徘徊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到她紧贴耳廓处的一小块皮肤,在灯光下泛着金箔似的光泽。
那不是他们分别前夜,让他忧心忡忡的褐斑吗?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我离开的那天晚上,陈医生有来看过你吗?他是怎么说的?”
旭珊如梦初醒,呼吸一窒。终于……他终于想起来了吗?还是陈医生知会过他了?
“没,他没说什么,只说我内分泌失调,需要多休息。”忐忑不安的谎话像上了弦似的发颤。她不要自己的孩子,也像他一样愚忠!
冉振铎松了口气,撑起身子细看,又用手摸了摸。她瘦了好多!原本巴掌大的脸蛋,经过这段时间的波折,好像显得更尖更小更怜人了。
他果然还是一无所知!旭珊悲哀地别过头,躲开他的大手。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妄想摆脱他抵住自己身体的火热。真丢脸,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差一点又迷失了自我!
冉振铎体贴地松开她,亲密无间地躺在她的身边。不安份的大手依旧沿着她的脸颊,颈脖,肩头,胸,一路向下摩挲……
还没结束吗?旭珊紧紧地闭上眼,说服自己把他的抚弄当作一种折磨。尽量忽视身体涌上来的新一轮的亢奋。
“奇怪……”冉振铎的大手在她腰际停下了,接着,稍显粗鲁地握住她剧烈起伏的胸部,她的脸瘦了,可为什么她的胸日渐丰满,尤其是腰,好像长了很多赘肉!
“你长胖了?”他轻问。
“没有!”旭珊翻了个身,佯装困了。
她有事在瞒着自己!冉振铎把她又强行扳过来,狐疑地打量假寐的她。今晚就算了,最迟明天早上,他就会把她心里的秘密挖掘出来!
冉振铎把她搂在怀里,一夜无言。
是因为怀了孕,还是因为全新的环境,总之,天还没有亮,旭珊就醒了。
她惶恐不安地打量了一眼漆黑的屋子,似乎一时间没想起身在何处。
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仰起头,定睛细看近在咫尺的面孔。透过窗棂的清辉,在他熟睡的身躯上勾画出一道朦胧优美的轮廓。
他睡得很沉,很香,也很甜,似乎抛开了长久以来束缚着他的枷锁。
旭珊抚了抚他唇边的胡茬,感怀他的那句,从今以后,她不姓方,他也不姓冉……可他真的能做到吗?
旭珊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狠心地做着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悄悄地爬起来,越过他的身体,从他胡乱扔在一旁的衣裳里翻出他的手机,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手间。尔后,小心翼翼地锁上门。
她扒开百叶窗,打量着外面。阔绰的院内灯火辉煌,高墙铁门无不宣扬着这座豪宅的戒备森严。
真是一座巨大的金丝笼!也许,过不了多久,冉振铎就会带她离开。可她未来的生活,就是从一座金丝笼被转移到另一座金丝笼吗?
旭珊不屈地撇了撇嘴,拿起手机,可是,当她按下周煜的号码才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任何信号!
笃笃笃!
三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
旭珊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映在玻璃上的高大身影,毋庸置疑属于冉振铎。
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旭珊,你在里面吗?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冉振铎还惦记着她脸侧的褐斑和长起小赘肉的腰身。
“没……没有!我只是想洗个澡。一会儿就出来!”她急急忙忙打开喷头,手机被甩在地上,机盖和电池摔得尸身分离,她也来不及去捡。
浠浠沥沥的水声和着蒸气的迷雾,顿时漫散一室。
冉振铎没再追问,他的影子也从门外消失了。
旭珊蹲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心希望他暂时不会发现手机不见了。
当她不慌不忙地捡起电池,机盖,还没装好手机。
一道清脆的拧钥匙的声音,门开了!
旭珊惊恐万状地站起来,看到裸着上半身的冉振铎走进来,她捏着手机,电池的两只手,本能地往背后一藏,“你……你怎么进来的?”
“你不是不舒服吗?所以,我想进来帮你洗澡!”冉振铎随手丢了钥匙,置疑的目光从下而下扫了眼衣着整齐的旭珊,又瞥一眼尽情喷洒的龙头。
什么叫帮她洗澡?他这分明是起了疑心。旭珊做贼心虚地往后退,捏得发汗的两只手一下抵在冰凉的墙砖上,再无退路。
这叫她怎么办?自从得知怀孕后,她就再没穿过牛仔裤。现在,套着长衫,穿着中裙的她,浑身上下愣找不到一个兜,能藏身后的这坨废物。
“你站在那儿发呆干什么?快脱衣服吧!”冉振铎悠然不迫地放下手中的衣裳,朝她走过来。
那不是她的睡衣吗?旭珊看到从柜架上耷拉下的一角睡裙上,有只眼熟的kitty猫。他预备得可真周到,连自己的睡衣都带出来了。
可这会儿天都快亮了,他还拿着这种东西进来干什么?难道,他只是单纯地想觊觎她的身体。
一回神,冉振铎已经把她罩在魁梧的阴影下。
他一只手抚开旭珊汗湿的流海,揪起一小撮深嗅,“一身臭汗,的确该好好洗个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