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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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振铎的大手再次用力一拧,几乎勒断她的脖子。
嘭嘭嘭!急促的擂捶声像敲鼓一样响起。
“姐姐,姐姐,出什么事了?是谁在里面?”旭珊在门外焦急地扭着门把。冬团冬技。
“让开!”古婧果断地声音刚落,子欣软绵绵的身体随着踹开的门,朝冉振铎扑来。
他厌恶地推开子欣,恼羞成怒地瞪着紧随旭珊走进来的古婧:你为什么把她带回来,为什么不把她拦在医院里?
古婧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地沉了口气。
旭珊扶着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姐姐,不明就里地问:“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她蓬头垢面的凄惨样,她扯落的肩袖和脖子上瘀红的指印,无一不带着被凌虐过的痕迹,轻易唤起了冉振错在ktv留给旭珊的那段恐怖回忆。
旭珊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怒不可遏地抬头问:“振铎,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对姐姐做了什么?”
“你呢?你为什么不住在医院,跑回来干什么?”冉振铎火药味十足地反问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冉振铎越不正面回答,旭珊心里越浑乱,“你昨天晚上拉着古婧的手,现在又闯进姐姐的房里,到底想干什么?”
“你昨天晚上果然没睡着?”冉振铎眯起眼,对她装睡的行径说不出的反感。
“我只是想听一听,你和古婧会猜测谁是害我的人。”
“这还用说吗?”古婧冷哼一声,脸上挂着那种打心眼里瞧不起她的神色。
旭珊心里格登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又回头看了看惨无颜色,抽抽噎噎的姐姐。最后,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姐姐是霸道,是蛮不讲理,是暗恋了振铎十多年,可我是她妹妹,她的亲妹妹呀!那些龌龊的小流氓不会跟姐姐有关系的!
子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拽着她,“旭珊,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
无耻的女人!冉振铎硬生生地捏碎了吧台上的一只酒杯!
“你还不承认。”古婧站出来,“我亲眼看到那个抢方小姐手机的马仔一出现,你就从方小姐身边悄悄地走开了!”
“不,旭珊,不是的,”子欣还想辩解,一对上冉振铎虎视眈眈的目光,顿时惊悸地垂下头,“对不起,旭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念之差……”
“一念之差?”冉振铎森冷地扫了她一眼,“那么照片呢?”
“什么照片?”旭珊已经应接不暇。
冉振铎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一味的保护,一味的隐瞒好像只给她带来了更多的伤害,是到了该让旭珊认清子欣真面目的时候了!他走到她们姐妹俩身边,把旭珊扯到身后,怒目切齿地问,“知道振错会去找旭珊的人,除了振锘,还有可能就是在酒店参加比赛的你吧?”
“不,不是的……”方子欣畏惧地缩缩肩头。
什么?威胁绒绒拍照片的人也是姐姐?重重迷雾突然在旭珊眼前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此时,她完全站在了子欣的对立面,“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听到振锘奉劝振错不要去找你,一旦我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冉振铎轻蔑地解释道。嫉妒,可以让天下最美的女人变成最邪恶的妖怪!
这一次,子欣除了低头啜泣,一个字也不敢再辩解。
呵呵!旭珊突然笑起来,笑得有点苍凉,有点凄酸,还有几分自轻自贱的嘲弄,“方子欣,你真的是我姐姐吗?”
“旭珊!”冉振铎紧张地看着她。
“我没事!”旭珊心灰意懒地冲他摇摇头。
“古婧,你带旭珊先出去!”他下令。
“不要……”子欣又哀嚎起来,她像溺水者看见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似地扑上来,企图揪住妹妹的衣角。
“你别碰我!”旭珊嫌恶地挥开她伸来的手,“方子欣,你知不知道,我是因为担心你被振错和振锘吃了,才被振错骗到ktv去的。为了让你顺利的参加比赛,我帮你欺骗妈妈。怕你拿不到冠军会丢不起脸,受不了打击,所以,帮你央求振铎……”
“我做这么多是为什么?就换来你躲在背后一刀接一刀地捅我吗?”说到最后,旭珊一阵哭一阵笑。肚子忍不住又隐隐作疼起来,是月经推迟太长的缘故吗?
冉振铎立即察觉出不对劲,扶住她力劝:“旭珊,听话!让古婧带你去休息。”
“别!”旭珊惭愧地抓住他的手,“算了!振铎,她不值的。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呆在这儿,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旭珊!”子欣瓮声瓮气地喊了声。
“别叫我。”旭珊愤怒的情绪很难从顶点落下来,“方子欣,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姐姐。我保证振铎不会再碰你,你也不要再打振铎的主意,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娶别的女人,更何况是像你这么歹毒的女人!”
冉振铎搀着她,临出门前回头又瞥了一眼,那凛冽的目光让子欣觉得,他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灾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几个人一起离开房间,走出酒店。
旭珊偎着冉振铎坐在车后座上,怔怔自语,“我是不是错了?”
“傻丫头。你错什么了?”冉振铎暖暖地把嵌入怀里,“你唯一错的就是不懂得设防!”可谁,又会处处提防自己的血亲呢?
“不!也许是爸爸错了?”旭珊像个迷途知返的孩子似地仰起头,与近在咫尺的他,倾心交换彼此的呼吸,“小时候,每次被姐姐欺侮向爸爸告状时,他总叫我让着姐姐。”
冉振铎喜欢与她一同回忆过去。
“他还总是说,千万别学妈妈,不要学妈妈那样的蛮横霸道,否则,将来不会有男孩子喜欢我的。女孩子一定要懂得温驯,谦和,忍让,好像旭姨那样。”
冉振铎的心一热。
“可如果不是我一味的忍让,姐姐也许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旭珊恹恹地说,心里悲哀的好似丧失了一位亲人。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冉振铎不会再让她靠近旭珊一步,“你刚才为什么笃定了,除了你,我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他生气的不是这个,他生气的是她为了气子欣,竟然咒她自己会死!
“会吗?如果我死了,你会吗?”旭珊濛松的眸子里漾起谁也看不到的青烟。
冉振铎懊丧地封住她的唇,一个霸道的吻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蠢丫头,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她不会死,他也绝不会让她死!
漆黑一团的车内,响起一阵令人耳热心跳,唇齿相依的轻吮声。偶尔晃过的一道路灯,让窄窄的后视镜映入车前座上,一双女人直勾勾而僵冷的眼睛。
第82章 狮群定律
这一路从早到晚的颠簸,让旭珊在还没有回到康桥别墅时,就困乏地睡着了。
第二日晨曦初露,鸟语啁啾。窗纱轻摆拂进的一阵微风惊醒了方旭珊。冉振铎已经不在房里了。他不会留下古婧。又悄悄地离开了吧!
旭珊爬起来,发现月经的流量一下少了很多。她没太在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拉开门,迎头撞上匆匆忙忙的冉振铎。
“这么早,你想偷偷摸摸地去哪儿?”振铎见她穿戴整齐,气色还不错,以为她已经摆脱了子欣带给她的阴影。
“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旭珊顾左言右,神色不禁有点慌。
“昨晚有东西落在车上忘了拿。”冉振铎像变魔术似的。手上突然冒出一只亮晶晶的盒子。
旭珊定睛一看,这不是三亚那家商场厨窗里的小皮鞋吗?
“你……是怎么弄到的?”她拿过来,爱不释手地上看下看,心里说不出的喜欢。
“砸了橱窗,抢出来的!”冉振铎随口诌道,“古婧说你在那扇橱窗前站了好久,我过去一看,就知道你是被这个迷上了,连子欣悄悄溜开了,都没察觉。”
旭珊笑眯眯的脸顿时墨了。
冉振铎有点后悔,不该在她面前再提子欣的名字。他连忙搂着旭珊走出来,让她看到客厅里收拾好的两只大行李箱,“看到了吗?东西我已经基本叫人收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一起先飞去日本!”
“这么快!”旭珊毫无心理准备。她睡了一个晚上。所有的事好像都风云突变了。
“不快了。你不是一直也想早点离开的吗?”他好不容易从老头子手上截回来的护照,若不是旭珊的身体不适,依他的脾气,昨晚就想带着她上飞机了。
“那我想先回去看看妈……行吗?”旭珊顾忌地瞥了他一眼,又加上一句,“我可以一个人坐出租车去,一小会儿就回来。”
“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在家休息吧!等以后,我们有机会回来时再说。”冉振铎的脸也黑下来几分。他知道旭珊想回家和母亲告别,可像方母那种疯女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不,振铎。”旭珊拉着他,动之以情地求他,“要是万一我们再也不回来了呢?临走之前,就让我再见她最后一次吧!”
冉振铎拗不过她,不乐意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下了楼,坐上车。t
“不过,振铎,我还有一样东西也想带走!”旭珊微妙地一笑。
“什么?”只要不是周煜和方家的一对疯女人,她想带什么。冉振铎都能答应。
“就是你房间里的红皮鞋,跟你的这只刚好一对,要不,我们先绕去你家拿,好吗?”她美滋滋的提议,让冉振铎不觉冷汗淋漓。
老头子以为他去日本了。他飞去三亚也是临时杀的回马枪。昨晚古婧离开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不要在老头子面前走漏风声,现在若带着旭珊去冉家,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冬庄状技。
“那东西,一会儿我让古婧给你送来吧!”他敷衍搪塞地发动起车子。不一会儿,便到了方家小区的附近,旭珊坚持要把车停在小区的外面,她不想让冉振铎天雷地火地又撞上母亲。
可是,方家的楼下赫然停着一辆分外眼熟的黑色宾利。
是谁又登门造访了吗?旭珊心下一惊,站在车前弯腰看了看。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制服。看上去像某家的私人司机。
黑色宾利又不是冉家的专利?她干嘛一见宾利就紧张兮兮的呢?旭珊舒了口气,自嘲地摇着头,率先踏进昏暗的楼道。
一个头戴宽檐太阳帽,脸上架着一付灰色太阳镜的男人,大摇大摆地从楼上走下来,虎背熊腰的他几乎挡住了整个楼梯的去路。
旭珊不得不侧着身子。从他身边挤过去时,嗅到他身上有股浓浓的雪茄味,她厌恶地皱起眉头。
这男人不知为何突然站下来,回头定定地看着旭珊,“你是……”他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颜色,“难道你也住在这儿?”
这闷锣似的破嗓子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旭珊缓下步伐,回头狐疑地打量他,他是谁?那粗犷的线条和咧开的大嘴,让旭珊第一时间想起了冉振错。
他似乎并不介意旭珊的不理不睬,一边轻狂地笑着继续往楼下走去,一边得意洋洋地打起了响指。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旭珊不屑地撇撇嘴,看上去年纪一大把的大叔,还轻浮毛躁地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她忐忑不安地掏出门钥匙,心里即盼着母亲在家,又有点害怕面对对她恨之入骨的母亲。如果妈不在家,她要不要留封信告诉母亲,她要走了,她会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插进门锁的钥匙拧了半天,也拧不开大门。奇怪?难道,妈一怒之下把门锁换了吗?
“唉!你说这可怎么办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周煜啊?”
这时,她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一连串唉声叹气的嘘叹。这不是周妈妈的声音吗?旭珊好奇地回过头,一道灰白的日光从周家虚掩的大门倾泻在幽暗的过道上。
难道,周煜在家吗?旭珊惶惶不可终日地缩了缩肩,生怕周煜从周家的门里跳出来,揪着她拷问快餐店和秃顶的事。
“不行!”这个斩钉截铁的声音是周爸爸,“以周煜那孩子的个性,绝对不能接受这件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等他回来后,我们什么也不要对他说。”
“可是,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们还能对他瞒多久?”周妈妈忧心忡忡。
“唉!他怎么会回来的,你不是说他被判了无期,不可能再出来的吗?”
他们在说谁?谁找上门来了?他们想瞒着周煜的,又是什么事情?旭珊忍不住探头想听得更真切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