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争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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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面对面说过话,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尴尬。不过,他们相视而对的时候,又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你这是原谅我了吧。”原幸年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伊堪酒哼哼了两声,故意慢慢说吊起了原幸年的胃口,“本来呢,我是不想原谅你的,你知道你说那些话我真的很伤心。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呢。可后来呢……”他突然低下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和师父比起来你真是好太多了。”
原幸年心里一沉,连忙问道,“他强迫你了?”
“他说给我半年时间考虑,若是半年内我不同意他就杀了……多多。”伊堪酒脸埋在手里,痛苦的说道。
果然那些活了几千年的老祖都是肆意妄为的神经病!原幸年愤怒,可却又无可奈何。他才堪堪突破凝脉,而要到金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若不是因为有天门宗提供的资源再加上他的际遇,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达到凝脉,这金丹所需要的灵力更为的宽广,如果以前是小溪流,现在只怕就要湖泊那般。
伊堪酒放下了手,除了眼角有些红,他并没有哭。他在这些天明白,哭有什么用,咒骂有什么用,他没有绝对的实力,如何抵抗的了大乘老祖。
“师父说赏剑大会结束就带我走。”
“你去找过费兄吗?”原幸年不忍,但还是问道。
伊堪酒摇摇头,贝齿将下嘴唇咬的泛白,“我想过了,他也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拿他的命开玩笑。”
原幸年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他心里哪里不明白,伊堪酒喜欢谁,只是就算两情相悦有什么用,何况费桦多并不喜欢他。
“阿年你知道蓬莱仙岛吗?”伊堪酒转移了话题,笑眯眯道,“我们就住在那里哦。赏剑大会完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住几天?”
蓬莱仙岛,传闻中的仙境,它依山伴海,虚无缥缈,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而现在,伊堪酒说他们就住在蓬莱仙岛,原幸年默默地艰难的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也明白为何他上一世能当主角的后宫了。这蓬莱听闻满地黄金法宝,各种仙芝灵植都有。他还真的挺想去的。
“我、赏剑大会结束我们还得回去一趟。”原幸年将华敛的事告知了他。
伊堪酒表示明白,从怀里拿出来一枚玉佩,那上面刻着张牙舞爪的龙。
“你若是想来,就在月初的第一日拿出这个玉佩,它会指引前往蓬莱的方向。”伊堪酒道。
原幸年接过来,真诚的笑道:“我会的。”
伊堪酒站起来,拍了拍原幸年的肩膀,半是殷羡道:“真羡慕你和你师兄,能找到互相喜欢的人真好。”
“堪酒……”
“我没事的。我先走啦。”伊堪酒连忙笑道,在离开客房时又补充了句,“我的事不要告诉多多,我不想他为难。”
晚了。费桦多已经知道了,而且他并不打算和你结成命契。原幸年微笑着挥手,将这些话烂在了肚子里。也许他应该找个时间告诉费桦多,不过入侵者的事也够他忙得没空想这些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他将房门关上,背后就有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近了他。君政已经从妙灵之境出来了。
“师兄,看完书了?”原幸年安心的靠在原幸年胸膛,双手抚摸着他搂着他腰的手。
君政在原幸年脖子啄了两个吻,只是单纯的肌肤之亲,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道:“等我们回去和宗主报告一下就去蓬莱如何。”
原幸年转过身来,正色道:“等我们突破心魔再说吧。”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原幸年一愣,“师兄,你什么意思?”
“有些东西,我怕给你看。那些是我自己也不愿想起来的。我不想你痛苦。”君政轻柔的吻一个个落在原幸年的脸颊。
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些无法启齿的,宁愿伴随着死亡烂在心里的,也不像被别人知道的。原幸年理解,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失望,他明明也有不敢说的,却妄想着师兄和他坦白一切,简直是太过分了。
“好。只是我希望师兄有把握在冲击金丹。”原幸年柔声道,他不希望师兄受伤。
君政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他在原幸年眉眼间落下一个吻,虔诚而又温柔。过去的终究会过去,那些秘密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他不会因为痛苦孤独而将原幸年也拉进地狱里。
第八轮,邵倚帘对上了费桦多。君政则是秦绿商,而原幸年,他的对手是——历贺。
纸人表示:“也许规则看你顺风顺水太久了,终于忍不住了。”
原幸年呵呵笑两声,诚恳的说道:“它不是一直再对我下手吗?原来之前放过我了吗?”
不管怎么样,第八轮对战是所有修士都非常期待的一轮。这一天,强者对上了强者,他们甚至苦恼到底要看谁的比较好。可以说,原幸年和邵倚帘的人气最足,一个是温柔体贴的精致美少年,一个是冰冷淡漠犹如高岭之花的冰山美人,长得美实力又强,又有几个不会喜欢。
原幸年微笑着将手中的竹签递给了裁判,随即施施然走上了对战台。对面历贺极力掩饰自己那刺骨犹如毒蛇一样的目光,对着原幸年报以友好一笑。
纸人极为夸张的抖了抖身体,“我先进戒指里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人!”
原幸年保持着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扭曲。
“请多指教。”
“幸年,为了你,我可以放弃这场对战的。”历贺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自以为深情的说道。
台下一片配合的起哄的叫声,反正那魔头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吧。当然他们要是知道历贺真有这种打算,也就不会大喊大叫的让原幸年答应勒。
原幸年修养还是很好的,他祭出纸伞来,以一记水风暴表示了他的态度!他觉得历贺这人肯定听不懂人话,要不然他三番五次拒绝怎么还脸皮这么厚。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拒绝的很明显了,而现在主动攻击也是让历贺脸色一变,他咬了咬牙,挥动了身后披着的黑袍,袍子犹如星火燎原一样在他们中间慢慢燃烧成了大火。水风暴完全无法通过火墙,慢慢变成了水滴流到了对战台上。不过因为属性相克,火墙也熄灭了一些,只不过很快历贺又催生的更连绵。
“他这是想烧了台子吗?”台下的修士在那大火出现就自动退避三舍。
有人小声的嘀咕道。
费韵同样也在看他们这场,转头对身边的李荃道:“荃,你说谁会赢呢。”
李荃露出憨厚的笑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们去看师兄的吧,他的对手也很强,也不知道能不能赢。”
“好吧。”费韵迟疑了下还是同意了。
他们往费桦多那个对战台走过去,那边显然两人都陷入了苦战。
原幸年敛眉,看来历贺不会那么快使出他的吸血功。若是在这里使用,只怕会被当成魔修吧。他一思忖,不再掩饰自己的法宝,当拿出那把寒光凌冽的敛影,历贺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机。从他踏入修仙途时,他依靠着这近乎诡异的直觉躲过了很多危险。而这次,他同样没有掉以轻心。
外袍变成了一面薄薄的黑色的墙,历贺手中的法宝很古怪,就像是一朵吸血的食人花,张着满是利齿的大嘴,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将人吞吃咀嚼成碎肉。
原幸年手中已经凝出了五枚冰箭,围观的修士本来以为那些冰箭穿过火墙时会融化掉,哪知它们根本不受影响,嗖嗖嗖的划破空气射过去。其中两只冰箭在原幸年用逆时时很快改变了移动轨迹,竟然绕过了黑墙朝历贺飞过去,而剩下的三枚则是直直的往外袍冲去。
历贺凝眸,心里有丝惊愕,他之前也看过原幸年几轮的对战,果然这人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匆忙躲过了两枚冰箭,他在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瞪大了双眼,只因为他那个外袍竟然被射出了三个洞!不应该啊,他这件可是好不容易获得的凝脉法宝,难道他已经凝脉了不成……历贺啧了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可不是惊讶这疑惑那的时候,他摆动了手中的食人花法宝,顿时就有三朵张大着嘴的骷髅朝原幸年冲过去。
原幸年的纸伞滴流滴流的转着,好歹也是能够抵御元婴攻击的法宝,自然是保护着他毫发无伤。
“……这个天门宗的这么厉害?”台下有人惊愕道。
“可怕,他的那个不是纸做的伞吗,哦好吧那不是纸……”
有人在翻动那本最新的情报小册子,找到了原幸年之后喃喃道,“纸伞,经由萧楚行改装过的法宝,能够抵御元婴以下的攻击。”
“艹,这个小美人原来这么强,竟然骗了我们所有人!”
有人内心腹诽:就你那么傻真以为他就一花瓶吧。
历贺脸色很是难看,他用灵力恢复了那三个被射穿的洞将外袍又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手中法诀飞快的捏出,顿时全身泛了红,就像是被血泼了一样,整个人也犹如一柄利剑朝原幸年冲过去。
“哇!又是那招!”
“呵呵,这真的不是魔修的功法吗?”
“裁判没说吧,估计是什么比较偏门的功法。不过看着真吓人。”
原幸年看到历贺双眼都红成一片,心里就生出极度的不安感,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掏出瞬移画卷,下一息就出现在了对角的地方。随后,他手中飞快的捏出水风暴的法诀,打算来个黄雀在后。可紧接着他就一愕,因为历贺的速度快的非人,竟然眼看着又冲到了他面前。他心里古怪,不过不容多想,又是瞬移。
台下修士看的傻眼了,因为这两个人的速度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捕捉的到了,他们只能看到残影不断的闪现,前一秒还在某处下一秒已经到了别的地方。
不止是原幸年惊讶,历贺当然也同样的意外,他也没料到对方身上竟然有这么多法宝!他这种状态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而且他已经感觉到灵力空虚,他敢保证他这速度其他人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心神一动他拿出了回灵丹就要吃下去的时候,却有一抹细小的藤蔓将那个药瓶甩到了对战台下。
“刚才有什么掉下来了?”
“咦,回灵丹?谁的?”有人捡起了那个药瓶。
历贺脸色狰狞,他自然看得出来是谁阻止了他,没想到这个原幸年还这么留有余力,这让他不由犹豫,他还有没有必要持续这种状态。
而另一边,君政已经轻松打败了秦绿商,女修神色黯淡,不只是因为输了这场对战,也是让她清楚地知道她根本比不过君政。无奈一笑,她安慰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然而还是没忍住往原幸年的对战台走去,结果一看到台子上两个快如闪电的人影,傻站在那里半天。君政自然也过来了,他嘴角噙着笑,完全不担心这种对战的样子。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原幸年压制着历贺,而且他还有一大半的灵力。
历贺的灵力已经挥霍一空,他脸色阴沉的退出了那种状态,冷冷的抛出三个字:“我认输。”
原幸年微笑道:“承让。”
原幸年下了台,领了竹签之后就跑到了君政面前,“师兄,我表现的如何。”
“挺好的,不过法诀还是没衔接好。”君政点评道。
原幸年原本洋溢着一张笑脸的脸蛋顿时弯下了嘴角,“师兄去掉后面那半句话。”
“好。”君政宠溺一笑,“邵倚帘似乎还没打完,我们过去看看?”
“嗯!”
秦绿商心酸的想,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她一眼,果然在他心里她一点都不重要吧。也对,他们本来就是萍水先锋,她还曾经打算袖手旁观。应该的,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无比难受。
“哦,秦姑娘,你没事就好了。”原幸年转过身前笑意盈盈的对秦绿商说道。
秦绿商愣了下,然后缓缓笑起来,轻声的应了一声。就是这样,在她绝望的时候又给她希望,那些温柔的细小的让她心动的地方,她无法戒掉他。
“你真是招人。”君政调侃道,还用一根手指点了下原幸年的额头。
原幸年嘿嘿笑了两声,“我有师兄就够了啊。”
“嗯。”
两人在邵倚帘的对战台前停了下来。费桦多的攻击依旧是勇猛可怕的,邵倚帘显然被近身之后无法自由的施展开来,脸上甚至有一抹被刮擦到的伤痕。
“师兄,你觉得谁会赢?”原幸年看着对战台上紧张的气氛,低声问道。
君政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思量,没有马上应答。实际上他早就知道邵倚帘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的灵力也要近乎枯竭,而费桦多显然越战越猛。原幸年看着再次被费桦多捕捉到出手方向的邵倚帘,他踉跄了一下,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邵倚帘!”原幸年顿时失声喊出来。
“别担心,伤不重。”君政安抚道。
如他所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