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东吴吃软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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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你不要停下来,我还想要更多的,我要你继续告诉我,我不再是孤单一人!”
此时的仁公主,已经暂时失去了理性了,她只是以**的、粗暴的方式,来换取自己心情的平静。
杨林也毫不含糊,再一次吻上了仁公主的嘴唇。
当女人失去亲人的时候,正好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若是登徒子,必定会趁虚而入。
杨林心思敏捷,怎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俘获了仁公主的芳心。
当晚,杨林和仁公主,先是亲吻,随后是互相爱抚,最后,仁公主终于**于杨林……
第三十七章密议
柴桑城全城戒严,城门紧闭,百姓们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也知道绝非小事。
有百姓在传,是因为昨晚行宫里来了刺客,刺杀东吴主公孙权,只是孙权是否有事,却不得而知……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仁公主命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但孙权遇刺身亡的事情,只怕瞒不了多久。
护卫军在柴桑城全城挨家挨户搜查,搞得鸡犬不宁,但是即便如此,却也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护卫军统帅谷利,此时的心思已全然不在搜查凶手上了,他对孙权忠心耿耿,可是不想孙权却不幸遇刺,谷利心如死灰,萌生去意。
反倒是谷利的副职王宝,却心情颇佳,他原本只是一名籍籍无名的武夫,买来了一个赶车校尉的虚职,原以为一辈子就只有如此了,却不想自己跟对了人,这下自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主公在行宫遇刺,护卫军当担主责,而统帅谷利,自然难辞其咎,此事一过,谷利自然再也没有脸面留在护卫军中,而护卫军的统帅一职,除了自己,还有谁有资格?
王宝参与了整个计划,自然也知道这凶手是永远也查不出来的,他倒是希望满城的搜查早日结束,不过当下,该演的戏还是该继续演下去。
另一方面,东吴的臣工们,在经历了一夜的惊心之后,这才缓过神来,主公孙权昨晚被贼人所杀,现下东吴是处于无主的状态。
臣工们每日上堂议事,不过今日却只得取消了,这使得众臣难免不习惯,想要走街串巷,但此时正是非常时期,谁又敢贸然出行?
于是东吴的臣工们都躲在自己家中,静候从行宫传来的消息。
当然,也并非所有的臣工都安分老实,也有不怕闲言闲语的,此人就是诸葛瑾。
天亮之后,诸葛瑾立即前往东吴长史张昭的家中求见,张昭原本闭门不见,但诸葛瑾一直在门外守候,张昭才被迫见他。
“子瑜此次来,所为何事?”
张昭邀诸葛瑾进入内堂议事,屏退下人,东吴长史依稀还记得,主公遇刺的当晚,诸葛瑾曾在他面前耳语,说事有蹊跷,不过却被仁公主给呵斥住了,便没有了下文。
“莫不是你已经知道主公是受何人所害?”
诸葛瑾惭愧道:“长史大人抬看在下,在下本自诩聪明,其实一山还有一山高,主公曾命在下搜查火烧偏殿的凶手,但在下实在无能为力,查无所获,在下也曾经告诫过主公,有一阴险之人躲在暗处,对我东吴不利,但不想没过多久,主公就受害了。”
诸葛瑾言之凿凿,张昭也听得心惊肉跳。
两人各自从自身的立场出发,逐一分析昨晚所见之事。
张昭道:“当晚,我坐于东南侧,离舞女们不远,能见到主公抚琴,却未见可疑之人。”
诸葛瑾道:“在下坐于西侧,虽酒意上头,却也仔细观看,舞女们动作自然,无人有异动,而主公遇刺的关键时刻,舞女们却围作一团,遮挡住在下的实现,至于那把匕首是如何刺中主公,实在不知。”
两人逐一分析,连一些细小的末节也没有放过,可惜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
张昭叹道:“莫不成,凶手会飞?”
诸葛瑾来,原本是想和张昭一同回想当晚之事,好找出线索,但是不想这越是回想就越是模糊不清,主公究竟死于何人之手,实在无从查证。
既然如此,诸葛瑾只好从最坏的情况考虑了。
“长史大人,若是一直找不到凶手,那主公的身后事,当如何操持?”
张昭叹道:“当下,仁公主失了兄长,正在气头上,如若一直查不到凶手,只怕仁公主会在柴桑城内大开杀戒,到时候东吴危也。”
诸葛瑾却道:“在下却不这么认为,若仁公主果真为查凶手不择手段,昨晚杨林求情之时,她也不会就此罢休。”
张昭道:“她之所以卖杨林面子,是因为杨林与她有私交!杨林花言巧语,只凭裙带上位,此等奸吝小人,我实在瞧不上眼。”
诸葛瑾笑道:“长史大人所言差矣,杨林虽出身不好,但腹中却有真才实学,若东吴重用此人,定会如虎添翼。”
“子瑜所言,我不敢苟同!”
张昭并不认同诸葛瑾的观点,但诸葛瑾却言尽于此,当下最紧迫的,并非是杨林是否有才能的问题,而是关乎到整个东吴日后的局势。
“长史大人,当下主公遇刺,东吴无主,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如若主公之位悬而未决,只怕江北曹操、荆州刘表,都会对我东吴趁虚而入,因此这主公人选,应当尽快斟酌才是!”
张昭摇摇头,道:“当年孙将军遇刺,自知命不久矣,特将我等重臣招致塌下,托孤于我等,说外事不决可问周郎,内事不决便可问我,所幸的是,主公励精图治,任用贤能,东吴国势扶摇直上,我想主公正值壮年,可开创万世不拔之基,谁又想,主公却也如孙将军一样遇刺身亡,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的兄弟中,叔弼骁勇善战,有孙将军当年之姿,但却不幸早丧,季佐体弱多病,实不能委以重任,至于早安,资质平平,又是庶出,实不在考虑之列。”
张昭连连叹气,没想到,主公才能出众,他的兄弟们,却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出来,张昭辅佐了孙坚、孙策、孙权三任主公,可谓三朝元老,他可不想江东孙氏陷入危机。
诸葛瑾道:“长史大人所虑,也正是在下所虑,新任主公人选,若是仓促选择,只怕军中将领不服,到时候东吴大乱,曹操还没来,东吴就亡了……”
张昭思索道:“可纵然如此,这人选问题,又有何人能胜任?”
诸葛瑾想了一想,说道:“在下这边倒是有一人选,但是只怕长史大人不会同意。”
张昭问道:“子瑜所指何人?”
诸葛瑾笑道:“以长史大人看,仁公主如何?”
张昭大惊,道:“子瑜莫不是说笑话?仁公主乃女流之辈,怎能堪此大任?堂堂东吴,又怎能受女主掌控?”
自汉以来,民众对于女主当权,都不敢苟同。
当年吕太后称制,外戚专权,民众多为所苦,故文帝之后的君王,都对身边的女人多为防范,女子不能赋以权力,这是民众们广泛的共识。
诸葛瑾解释道:“仁公主虽为女子,但才干不亚于她的两位兄长,若仁公主获得军中将领支持,定会使我东吴继续繁荣。”
虽然诸葛瑾极力开导,但张昭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他是断然不会同意诸葛瑾的观点的。
第三十八章有毒
十月十五日,孙权遇刺之后的隔天,从行宫中传来消息,对孙权忠心耿耿的护卫军统帅谷利引咎辞去职务,王宝暂代护卫军统帅一职。
不过,孙权的死讯依旧被官方隐瞒着,柴桑城的普通民众,仍然不知道东吴的主公已经死了。
王宝的任命是仁公主下达的,此时,躲在家中的东吴臣工们,也没有闲工夫去过问仁公主私自任命护卫军统帅是否合理。
长史张昭也待在家中,除了昨日诸葛瑾来访之外,今日却无人来拜访他了,不过诸葛瑾所说的话,倒是令张昭记忆犹新。
眼下东吴主公新丧,而新主公的人选,却令张昭头痛不已。
孙权虽然正值壮年,但终年忙于国事,以至于尚无子嗣,而昔日孙策有一子,却年纪尚幼。
再看看孙权的几位胞弟,孙翊虽孔武有力,颇为孙策遗风,但不行早逝,孙匡体弱多病,也命不久矣,又怎能委以重任,至于孙朗,资质平平,再加上又不是嫡出,也并非主公的上佳人选。
当下正值乱世,主公的才能决定着东吴的国运,若是随意挑选一名不称职的主公,不仅军中将领不服,就算将领们认同了信任主公,东吴也难逃被群雄剿灭的命运。
不知诸葛瑾是否是在开玩笑,竟说孙仁公主可以担任东吴下一任的主公,但张昭这等老臣怎会同意,自汉以来,女人只会乱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仁公主虽然比起其他几位孙氏子孙稍有能力,但她也实在不适合当东吴的主公。
如今江东孙氏人丁稀少,无人有能力接任主公之位,若孙权的死讯传到军中,难免军中当权的将领觊觎主公之位,那可如何是好?
作为老臣,张昭思索着东吴的未来,却始终想不到好的办法……
张昭正冥思苦想,却突然听到门外甚是吵闹,便走了出来。
来到门外,却见十数名护卫军堵在自家门前,家丁告知张昭道:“老爷,这些军士不听招呼,想要闯进来,我说这是长史张昭大人府上,可他们却不听!”
家丁如此禀告,张昭心中有气,对护卫军呵斥道:“老臣乃东吴长史,纵然是主公到此,也需客客气气,这里怎容你们这些粗鲁汉子胡来?”
若是在平时,张昭呵斥了几声,军士们就会散去的,但此时是非常时期,张昭长史的身份,也压不住了。
只见一位将军打扮的人出列,对张昭说道:“长史大人,末将王宝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你不要阻拦的好。”
张昭问道:“你是何人?奉谁的命令?”
王宝又道:“末将乃是信任的护卫军统帅,奉仁公主的命令,彻查柴桑城内民宅,务必要找到当晚入宫行刺主公的凶手!”
张昭上下打量王宝,终于想起了这号人物。
孙权遇刺的当晚,仁公主也是让此人去封锁行宫的所有出口的,谷利引咎离去,没想到竟然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当了护卫军的统帅,此人提起仁公主,就好似仁公主是东吴的新主一般。
张昭道:“我对主公忠心耿耿,难道说仁公主怀疑是老臣派人去行刺主公的吗?”
张昭说得理直气壮,行刺主公一事,他的确没有做过,因此他不怕任何人怀疑,只是让人进屋去搜查,他的面子可挂不住。
王宝客气道:“长史大人,末将职责所在,还请长史大人谅解,列位臣工的家中,末将已经带着人去搜过了,并无发现可疑之处。”
“是吗?都有哪些人?”
张昭问道,而王宝也如实回答道:“顾大人、诸葛大人、薛大人家中,都已经搜查过了,末将也是顺道才来到长史大人这儿的。”
“既然如此,那就进去搜吧,如搜不到,就赶紧离开!”
这些护卫军也是沿路一直搜过来的,他们职责所在,张昭也懒得阻拦,以免落人口舌,自己并未派人行刺主公,为官多年,也两袖清风,是以问心无愧,家中物事,不怕被人搜。
“多谢长史大人体谅!”
王宝对张昭拱手一拜,便带着护卫军们进了张昭家中。
护卫军搜得极为仔细,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张昭家中人口众多,家眷和下人们被护卫军骚扰,叫苦不迭,好在护卫军只是搜查,并没趁机顺走家中的财物。
搜了十几个房间,护卫军均一无所获,王宝听着每一位军士回来向自己回复,每听一句,便点一下头。
王宝问道:“这间宅子的每一间房是否已经搜查?”
一名军士回复道:“启禀将军,只有东院的那一间房没有搜查!”
王宝问张昭道:“长史大人,东院的那间房,末将是否可以搜查?”
张昭道:“那是老臣的书房,将军若是想搜,尽管搜便是。”
张昭心想,这间书房,自己每天都会进出,里面除了书之外别无他物,而自己先前才从书房里出来,里面可没有什么可疑之物。
既然张昭已然同意,王宝便带着两名军士到了张昭的书房,张昭也紧跟着,书房的门没有锁,王宝轻轻一推,门开了。
书房里除了书之外,就只有坐榻而已,看上去格外的干净,张昭以为王宝在看见并无奇怪之后就会离开,但是没想到,这个粗人竟然还附庸风雅,从架几上拿起了一卷书来看。
“不愧是长史大人,学识渊博,但从这书房里的藏书来看,只怕这柴桑城中,没人能和长史大人相比。”
张昭可不想和王宝这粗人论书,便说道:“既然将军搜不到任何东西,还请不要打扰老臣的家人!”
王宝歉意道:“还请长史大人见谅,末将这就带人离开。”说着,便将手中的书卷交给了自己手下的军士,“给长史大人放回原处,我们这就离开。”
军士拿着书卷,轻轻的将书卷放回原处,张昭本以为事情就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