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西凉-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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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也同样心中吃了一惊,区区一个**头目,竟也有此等勇力,难怪主公会提及此人名姓,刚刚那一记试探性的硬拼,这厮气力竟不在自己之下。
两人很快收摄心神,再次挥刀扑上,杀成一团。
只见刀光烁烁,人影翻腾。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竟战了个不分胜负。
围观的数十亲兵早看傻了眼,连鼓掌喝彩都忘记了。
赵大、小三等人则是兴奋的脸色充血。天呐,这厮竟能和许褚将军战成平手,可真是拣到宝了,这样的猛人,只要敢打敢拼,当上将军那是必然的。
只要这家伙当上将军,自己的功劳也绝对跑不掉。
别的不说,光是将军的待遇,就让人眼红。
罗征也看的两眼放光,这甘宁果真没让自己失望,竟能和许褚战平。
这样的猛人,就算不能成为统领千军的大将,用之冲锋陷阵也难有人挡。
况且这甘宁可是**出身,最擅长的还是水道上的本事,尤为可贵。
当!
硬拼了上百合后,许褚和甘宁同时向后跃开,没有再动人。
两人心里都明白,就算再拼下去,也难以分出个胜负。
“好功夫!”
甘宁忍不住赞了一声,心悦诚服。
“你也不烂!”
许褚话不好听,但却也是一种认可。
甘宁冷嘛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好,真猛士也!”
罗征拍了拍手,喝道:“来呀,带甘宁去换件衣服。”
“遵命!”
早有亲兵答应一声,上前相请。
甘宁也不废话,当即跟着亲兵去换衣服。
罗征起身进了偏厅,坐在上首等。
不大会功夫,换了身新衣的甘宁匆匆而来。
“赐座!”
罗征抬了抬手,立刻有亲兵将甘宁请到下首入座。
许褚则手按刀柄肃立罗征身手,虎视甘宁。
甘宁也不示弱,狠狠瞪了许褚一眼。
罗征拍了拍手掌,目视甘宁道:“本将军素喜猛士,足下可愿为本将军效力?”
甘宁答道:“愿为将军效力!”
罗征大笑三声,亲自起身上前给甘宁倒了杯酒,待甘宁饮了,才道:“寸有所长,人有所专,本将军用人,从来不管你出身若何,只要有真本事,就算出身低贱,本将军照样会重用。没有本事,就算你是圣人门徒,在本将军眼里也如猪狗。”
甘宁顿时精神一振,暗忖赵大那伙人果真没骗自己。
罗征又问,“听说兴霸极善水上功夫,不知然否?”
甘宁答道:“略知一二!”
罗征‘嗯’了声,在堂下踱了几步,沉吟了一阵,道:“本将军帐下不缺猛士,可冲锋陷阵之猛将不在少数,除了许褚,尚有阎行、张辽等将亦不弱于兴霸,唯缺一员善练水军的大将,兴霸既知水军,可否为本将军练一支水军?”
甘宁吃了一惊,忍不住掠了许褚一眼,不想除了许褚这厮,罗征麾下竟还有不下二人武勇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忙道:“河水不比江水,且西北人多不识水性,要想熟知水性实非一日之功,纵然训练一支水军,怕也比不得荆襄水军。”
罗征道:“这个不急,兴霸有的是时间慢慢训练!”
甘宁铿然道:“如此,末将遵命!”
罗征轻轻抚掌道:“如此甚好,从现在起,兴霸便是本将军帐下水军都督,水军的整编训练皆由你全权负责,本将军概不过问,只要结果。稍后本将军召集麾下一众文武,先与兴霸引荐一番,组织水军所需钱粮物资,兴霸可曾荀彧长史报请。”
“末将遵命!”
甘宁答应一声,犹豫了下,又道:“末将手下还有一帮在荆襄水道讨生活的兄弟,不知可否尽数招来,请将军给一干弟兄们给个出身?”
“有何不可,兴霸尽数招来便是!”
罗征大有深意地道:“原来兴霸还防了本将军一手呐!”
甘宁黑脸一红,颇有些尴尬地道:“末将曾在刘表帐下效力,却不得重用,还……”
罗征摆了摆手,朗声道:“好了,本将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不管兴霸曾在何人帐下效力,只要你有真本事,本将军就不会让你怀才不遇。”
甘宁拱了拱手,心下不禁大为感慨。
这趟凉州总算没有白来,同样都为一方诸侯,为何差距就如此之大。
刘表虽有八骏之名,却庸碌无为,根本没有识人之能。
罗征虽臭名昭著,可无论是胸襟气度,还是人格魅力,都胜过刘表多矣,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让自己下定了决心,能在这样的人手下效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未完待续。。)
第260章袁术被曹操坑惨了
公元194年,建安二年四月,兖州牧曹操与袁术战于睢城,僵持月余不下。
与此同时,吴郡太守孙坚在江东却连战连捷,与程普两路大军分进合击,打的袁术麾下大将雷薄、桥蕤丢盔卸甲,连失数城,孙坚长子孙策更是亲率八百死士,从水路偷袭了袁术大军屯积粮草的石城,雷薄和桥蕤不得已引军退守宛陵。
南阳方面,袁术大将李丰也被荆州牧刘表帐下大将黄祖打的节节败退,南阳郡南部尽为刘表所有,李丰引数千残兵退回宛城死守。
至于陈纪大军,和西凉军却是互有胜负。
袁术接到告急文书后,只急的火烧眉毛,大骂孙坚妄恩负义,对趁火打劫的刘表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拿大将张勋率领两万大军赶赴南阳,准备给刘表好看。
然而江东方面的局势,却委实不容乐观。
薄雷、桥蕤已经数次发来八百里加急,言宛城没有多少粮草,无法久守。
丹扬郡得失事关重大,关系到以后攻略江东的战略。
若是丢了丹扬,日后再想踏过长江可就难了。
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眼看破敌时机已经成熟,当即采纳郭嘉之计,谴使前往袁术军中与袁术议和,狠狠敲诈了袁术一笔军粮后,才引军退走。
袁术向来只有敲诈别人,何时被别人敲诈过,气的大骂曹操祖宗十八代。
奈何江东局势危如累卵,实在已经无兵可派。
曹阿瞒那厮肯罢兵言合,到是让袁术有些喜出望外。虽然被敲诈了一笔钱粮,实在心里窝火。但也彻底放下了心,以为曹操真的经军退走屯。
袁术并不多疑。当即尽起大军南下,准备杀奔江东。
岂料大军还没出梁国,就被曹操亲率大军追了上来,仓促迎战之下被杀的大败,袁术更是差点被夏侯惇生擒活捉,只气的喷出一口老血,当场就气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军帐里。
烛火幽幽,显然正是晚上。
“曹阿瞒。吾要掘了你曹家的祖坟!”
袁术声如夜枭,厉声咆哮,那股恨意简直令闻者胆寒。
没办法,这次实在没曹阿瞒给坑惨了。
不但白送了大笔的钱粮,而且还被偷袭杀的大败。
袁术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从来都吃过亏,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一个闷亏,挖曹阿瞒祖坟绝对不是一时气话,只等回到谯县。就要命人掘了曹氏祖坟。
然而,没机会了。
曹操击败袁术五万大军后,当即依郭嘉之言乘趁之追,袁术根本没有时间去收拢溃散的兵马。只得且战且退,到了谯县时正准备收城,却再次被曹操杀的大败。
袁术无奈。只是率领败军退往汝南。
曹操直追到城父,大军实在疲惫不堪时。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整。
袁术也终于有了一口喘气的机会,连忙趁机收拢败兵。准备再战。
这个时候,六月已经过去。
宛陵粮草耗尽,雷薄、桥蕤死守无力,不得不率军撤往江北,退守历阳。
袁术接到消息后,不得不放弃了丹扬郡,下令雷薄、桥蕤死守历阳,绝不能让孙坚趁势渡江北大,若九江有失,两人自己提头来见。
所幸孙坚进占宛城后,并没有趁机渡江北上攻打九江。
大军稍事休整后,当即分兵四出,前往攻取丹扬南部的陵阳、黟县等地。
袁术这才松了口气,连南阳战事也顾不上了,当即调集所有可战之兵马,屯于蔡县欲与曹阿瞒决一死战,夺回丢掉了豫州北部梁国、陈国、鲁国及沛国北部等地。
曹操一看再无可趁之机,当即收拢兵马,分守险要,以拒袁术反扑。
从七月到十月,兖豫二州战火纷飞,百姓水生火热。
袁术要地回丢掉的地盘,调集大军倾力反扑。
曹操要守住打下的豫州北部数郡,也不得不全力应付。
恶战数月,两军互有胜负,只是豫州的百姓却遭了殃。
李傕的西凉军在南阳、颍川一带劫掠到足够的钱粮后,退回了洛阳。
黄祖大军却在宛城被张勋阻住,猛攻两月不下,反伤亡惨重,不得已退守安众,攻略南阳南部的胡阳、比阳、育阳、阴县、筑阳、顺阳、冠军等十余县。
最高兴的,莫过于孙坚了。
袁术全面退守江北,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孙坚平定丹扬后,当即马不停蹄的举兵南下豫章,准备一举平定江东四郡。
袁术虽然恨孙坚妄恩负义,但却更恨曹阿瞒坑了自己,就算拼着江东不要,也要先把曹阿瞒赶出豫州,然后率军杀奔兖州,以血此生平未有之奇耻大辱。
然而从七月打到十月末,等到冬季来临,袁术也没能夺回丢掉的地盘。
连番恶战下来,麾下大军却有了厌战情绪,每晚都有军卒出逃。
等到第一场大雪来临时,袁术不得不捏着鼻子下令退兵。
曹操也不轻松,见袁术退兵,才终于松了口气,也连忙退兵休整。
河北方面。
公孙瓒与袁绍与界桥一旦恶战近年,互有胜负,双方军卒死亡者重,而钱粮的消耗则更是惊人,袁绍还好点,公孙瓒却先撑不住了,好不容易攒下的钱粮全都消息一空。
连秋粮下地后征收上来的钱粮赋税,也所剩无几。
等到第一场冬雪来临,不得不退兵休整。
袁绍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黑山军再次举众出太行劫掠,只得硬着头皮,马不停蹄的率军北上,迎击张燕的黑山军,一番恶战后,黑山军才退走。
而在中原、河北大战时,孙坚攻取豫章却遭到了强烈的抵抗。
豫章太守许贡召集了余万大军,死守南昌,数月不克。
孙坚本来兵马就少,攻打丹扬时又损失了一些,只剩下一万兵马,想要攻破余万大军驻守的坚城,至少也要两到三万兵马,才能强行攻克。
许贡坚守不出,任戏平智计百出,也莫可奈何。
等到天气转冷,孙坚不得不引军退去,恶战近年,军卒早就已经疲惫不堪,急需要回去休整,最近营中已经开始有人冻死,再耗下去殊无益处。(未完待续。。)
第261章出征,兵发关中
就在中原战火纷飞时,关中大地也同样产平静。
弘农,张济官邸。
“叔父,不好了!”
张绣疾步奔进内堂,向张济气愤地道:“不知我军与罗征交易之事竟泄漏了风声,郭汜狗贼派兵在云阳以东劫走了两百石金米种子,连派去的两百精兵也被尽数杀了。”
“什么?”
张济大吃一声,霍在起身道:“竟有此事?”
张绣连连点头道:“千真万万,叔父,现在该怎么办?”
张济脸色阴晴不定,问道:“怎么会走漏消息的?”
张绣道:“这个小侄就不知道了。”
张济有些烦躁,沉吟了半晌,才道:“会否是罗征的诡计?”
张绣想了想道:“罗征虽然这两年大获丰收,不过凉州极缺精铁,罗征用金米种子跟叔父换精铁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罗征诡计多端,未必就不是这厮在捣鬼。”
张济道:“郭汜呢,那厮有什么说法?”
张绣道:“没什么说法,那厮仗着兵多势众,从来就不将叔父放在眼里。”
张济顿时脸色一阴,气的有些甘疼。
然而没几天,局势就骤然间变的紧张起来。
一张数百人的马匪窜进关中,在霸陵一带烧杀劫掠,正好秋粮下地,各地钱粮赋税刚刚征收上来,欲运往长安,有好几支粮队都遭到了这支马匪洗劫。
等到郭汜派了一支骑兵赶到,这支马匪却绕过太华山窜进了弘农境内。
统兵将领不敢擅自越过边境,只好飞马报到长安。
郭汜勃然大怒。却不愿轻启战端,只得命骑兵撤回。
然而三千骑兵刚刚撤回。数百马匪又从越过华阴继续劫掠郑县一带。
“岂有此理,张济匹夫欺人太甚!”
郭汜气的爆跳如雷。此前张济与罗征暗中交易,就已经让他十分不爽了,这才出兵劫了从云阳运往弘农的一批金米种子,给张济个教训。
不想这厮竟敢派马匪来报复,简直是岂有此理。
郭汜本来念在同属西凉旧部的分上,不欲轻启战端,以免被人拣了便宜,不想这厮竟然三番五次前来撩拨,是可否孰不可忍。当即率领大军杀奔华阴去了。
至于是不是有人在栽脏嫁祸,郭汜也不是没有考虑。
不过听说罗征那厮月前就去了西羌,正在率领西羌诸百户远征羌南地区,这个时候并不在凉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