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另类官商-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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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未必,宗翰将军有勇有谋,最擅长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斡啜有些不满意常智光的看法。
“不争论不争论。”常智光不喜欢做口舌之争,帮斡啜倒酒:“左右大明女真还是友好盟邦。”
“友好?那为什么不让大明商船靠岸上岸?”
“光明报说了,是商人联合抵制对女真贸易,朝廷每月也有发一船物资过去。”
“哼!就是你们大人常智光的手段。”斡啜道:“此人真是阴险非常,前年弄了一个假的尚公主,『逼』迫女真鞑靼重开战端不说,还让完颜宗弼副元帅被撤。”
常智光摇头:“不会吧,我们大人一向仁德,从不使小人手段。”
“哈哈!”斡啜一笑,正想反驳,却听见楼下声音大作。
街上同时有人喊道:“杀人了,抢劫了。”
常智光『露』头一看,只见街道上一名明商倒在血泊之中,一队巡逻兵正在赶来。回头再一看,一男一女两个高丽人手拿沾血短刀,出现在二楼。一直在二楼的女招待道:“这边!”推开后面的窗户。
“拿下!”斡啜喝道。
“是!”两随从应声拔刀而出,朝一男一女杀去。
斡啜拿起碗道:“这些人原本就是盗匪,时常聚众成伙抢掠商人财物。”
常智光点头,这他是知道的。天尹镇是大明、女真、高丽、甚至是鞑靼商的交易地。而很多高丽人看中了这块肥土,对商人进行偷盗抢劫。虽然高丽军队对他们进行镇压,但是这些匪徒或三两成群,或百人一起,在天尹中更有他们各处窝点,所以剿起来相当困难。
明军进驻后,大面积减少了匪徒在城外活动的范围,所以镇子治安急剧恶劣。如常智光他们看见的,一个普通女招待帮助两匪徒逃命,女招待未必是团伙成员,可能只是有个亲戚在团伙里面。当地人对匪徒是支持态度,因为这些匪徒常干劫富济贫的事。
再看街上『乱』成一团,不少人没有目的的跑动,推车小摊『乱』摆,阻挡了巡逻兵前进的道路。二楼『乱』成一团,原先两随从是二打二,但很快变成了二打六。即使如此,两随从也不落下风。
md,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东莞了,常智光看眼前一幕深有感慨。打了一会,所有匪徒成员纷纷鸟散。巡逻兵上楼,只抓了被两随从纠缠无法脱身的女匪徒。带队的看了两个随从的路条,而后询问了几句,然后说了一句高丽话。一名士兵按住女匪徒,另外一名士兵举刀砍下女匪徒的首级,而后尸体也不处理,扬长而去。
常智光看得一傻一傻的,什么情况?常智光还在楞神,一个当地人上楼,抱了女匪徒尸体痛哭一会,而后把仇恨的眼光看到两个带伤随从身上,再落到斡啜,指了斡啜说了句高丽话,就抱尸体而走。饭庄的人出来几个,开始冲洗楼梯,整理桌椅。
女招待走过来说了一句话后,帮两人倒了酒后帮忙收拾去了。
斡啜笑道:“那收尸的是那女人的丈夫,他说不会放过我的。女小二是告诉我,说我惹了麻烦,要在日落之前离开天尹镇。一旦到了明军驻防的范围,才能算安全。兄弟是不是没见过这场面,都被吓傻了。他们杀我女真商人不是一个两个,我哪怕他们威胁。”
常智光是惊讶巡逻兵的料理事情的方式,这方式相当有南美风情,还带有清末的『色』彩。匪徒和巡逻兵都很尊重游戏规则,你抢劫不要被抓,抓了你就得死。常智光听了斡啜的话好久才回神道:“真没见过这样的。”
“怕什么?再说我手痒很久了。”斡啜拔出自己的刀轻抚刀锋,指着他的一名随从道:“他的小侄就在此地被抢被杀,为多少钱知道吗?区区三贯铜钱。”
一名随从点头。
“没马的女真人只配提鞋。”斡啜道:“我们的马在镇外,镇外有家客栈,今晚我们就在那杀他个片甲不留,你有没有兴趣去观战?”
“好,我们正巧要找住的地方。”
“少爷,这恐怕不好。”彭子晨忙劝阻道。虽然彭子晨不怕,但也要顾虑常智光的安全。
“没关系。”常智光道:“就就麻烦斡啜帮我们定个房间,我们再逛逛傍晚到。”
“好”斡啜笑道:“你们可别不敢来。”
“大人,恐怕会很危险。”彭子晨道:“我刚打听,那客栈外面一马平川,晚上有宵禁,回不了镇,到达河北军路驻地还有近二十里。”
“所以我们得先买两匹马准备跑路。”常智光解释:“别那么担心嘛,你去码头找舰队要点甩手炮。”
码头距离镇三里多地,有明军的大量物资。秦良玉要先去河北东路中军出示军令,换得补给令后才能给予补给。
常智光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毕竟那些人是匪徒,乌合之众罢了。不会有严明的纪律,只要火器一出,对方肯定承受不了那么大伤亡。再说看斡啜自信满满的样子,常智光不会丢了面子又错过一场好戏。
镇外客栈很简陋,勉强能遮风避雨罢了,不过规模还可以,常智光估计有三十来间客房。客栈外是一片平地,一眼看去可见五里之远。
常智光和彭子晨牵马一到,就知道晚上很不寻常。孤单的客栈外三两坐着高丽人,手里都『操』有各种各样的家伙。进了客栈。打尖的大厅就不少二十个高丽人。
“我叫朱达,是不是有人定过房间?”
小二点头:“有,地字乙号房,不过客官,小的还是劝你快些赶路。”
“没事。”常智光跟随小二来到了房间吩咐:“帮我们打两盆热水。”顺便塞了张一贯的银票。
小二殷勤回答:“客官稍等。”
“大人看。”彭子晨一指窗外,常智光顺眼看去,只见两百米外一顶帐篷孤单的耸立在平地中央,斡啜两名随从席地而坐吃干粮,三匹马正在安静的寻找地上的嫩草。
斡啜光着上身出来,朝常智光举了下手,常智光回礼。斡啜坐地上开始进食。而看另外一边,高丽人更多了。常智光见过一个站在石头上怒视帐篷的人,这人就是女匪徒的丈夫。但现在还不能动手,在太阳下山之前,客栈附近还有巡逻兵,等巡逻兵回城之后,双方才能较量。
外面转一圈的彭子晨回来小声道:“客栈大概有三十来高丽人,看来有部分是想对我们下手。”
“我现在关心是斡啜到底是什么人。”常智光问:“马在哪?”
“后院,离我们很近。”彭子晨道:“我看这个斡啜也不是一般人,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小人。很可能是女真国的将领来高丽探查消息。”
“不能,如果是细作的话,应该换身低调的衣服,他的高丽语和汉语说得都很好,而且细作也不会这么惹人注目。”常智光道:“晚上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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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月夜勇杀敌
第303章 月夜勇杀敌
太阳下山,巡逻兵撤离。晚霞还没消失,一轮明月已经挂在天空,客栈内外开始『骚』动。彭子晨小声道:“高丽人最少有一百人,看来那女匪徒的丈夫是团伙的头目……有人在我们门外。三个,左边两个,右边一个,贴墙。”
“开始了!”常智光说了一句,只见原先三两的高丽人手拿各种兵刃成群慢慢朝帐篷走去。而帐篷的人似乎没有察觉,坐在地上有说有笑。
“……”女匪徒丈夫突然喊了一句,匪徒们一起呐喊开始小跑。
斡啜光着上身,朝常智光方向举了下手,从草地下抓起一口长刀,牵马面对远方奔袭而来的高丽人。彭子晨道:“没错,这人绝对是女真国将领。”这样式长兵刃是女真国将领常用的款式。
“啪!”门被踢开,彭子晨头也不回一拉刀,刀锋刺过冲进来的人脖子。随后立刻又冲进两高丽人,但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一凉,都倒地身亡。彭子晨收到道:“宁挨十刀,不挨一抢。”
常智光问:“什么意思?”
“刀一般都用砍,除了脖子就没有要害,很难一刀毙命。刺看起来比砍文雅,但是却是最凶狠的,很容易一击必杀。”彭子晨看窗外,斡啜已经上马奔驰,随从落后半个马身,左右保护。
三个女真人开始接战,三黑点闪电般穿过一群黑点。冲刺出人群两百米后,三马齐齐转身,对聚拢的敌人再次开始冲击。彭子晨也没清闲,手起,刀穿过木板到走廊,拔刀回来,刀口鲜血还在下滴。
两边开始战斗,斡啜是所向披靡,一口长刀被其舞的出神入化,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彭子晨这边只要出刀,就带走一条人命。走廊狭小,高丽人无法大量进攻,渐渐尸体把门口堵上。常智光叹气:“一会非得爬窗子吗?哈……出阴招了。”
“什么阴招?”
“石灰!”常智光苦笑,八个贼人一起洒石灰,斡啜的马吃痛『乱』跑了起来,结果腿上被砍一刀,倒在地上。而随从也不乐观,虽然马匹正常,但是他们眼睛无法张开。一手舞兵器,一手『揉』眼睛,结果没有互相保护,被高丽人打下马来。
“看来我们要走了。”彭子晨道“他们在放火烧客栈。”
“太无耻了。”常智光右手肘撞击窗户,用力一扯,把窗户框一起拉下来。首先跳了出去,落地一看,一个高丽女子正蹲在自己窗户外面,手拿火把看自己看楞了。常智光拱手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话刚说完,彭子晨跃出来,眼角看见高丽少女,刀一展就切了过去。常智光无奈摊手对尸体曰:“记得下辈子要学汉语。”
“大人等等。”彭子晨走几步,独自闪到后院,一阵打杀后,牵了两匹马出来。这时候常智光已经能看见客栈升起的火光。
常智光问:“你说要不要去帮忙?”只见那斡啜虽然没了马,但是彪悍无比,长刀扫去,无人敢抵,一刀在手,轻松保护两名随从。
“我听说女真人宁可战死,也不愿意外人帮忙。”彭子晨和常智光不紧不慢牵马而行道:“再说人家未必会输。”
“小心石灰!”常智光扯嗓子大喊一句。斡啜急忙闭眼睛超左边一扑,再看原先站立的地方,果然是白雾腾腾。
彭子晨甚是佩服:“大人怎么知道的?”
“我看那几个人掏了半天了。”常智光道:“这些傻蛋,四包石灰朝一个位置洒。如果散开,斡啜肯定会被暗算。”
“大人小心。”彭子晨转身,背后七个人从客栈位置追来
。
“唉……”常智光拿出一个甩手炮道:“彭子晨,你揣了一堆的甩手炮不用,怎么就喜欢玩刀?”
彭子晨无语,接过甩手炮,在常智光手拿的火把上点燃,扔了出去。‘轰’的一声,七个人倒了六个,还一个掉头就跑。比自己出刀杀人真是快多了。
这响声让不远还在纠缠的双方一楞,齐齐朝这边看过来。客栈大火烧起,附近如同白昼一般。常智光又取出一个甩手炮,也不点燃,直接扔到客栈火场中。一声巨响,未燃烧的木墙飞『射』四面,而后客栈开始倒塌。
这么一来,高丽人立刻逃散。斡啜和彭子晨打死打活,还不如两颗甩手炮的效果好。
整理一番后,斡啜一名随从生起火,另外一名随从从帐篷拿出两只野兔,斡啜本人在埋马。斡啜埋了马坐回来,心情很差,脸『色』很难看。
常智光以为他失去爱马心疼,开解道:“人没事就好,马死了就死了。”
“战死,是勇士也是战马的光荣。”斡啜一指常智光腰上别的甩手炮道:“这东西是地狱。无论你武艺多么高强,无论你骑术多少精湛,一个苦练了二十年的勇士,也能被一个新兵杀死,这才是悲哀。”
常智光不理解,彭子晨感同身受道:“说得有理。”彭子晨从没见过甩手炮的实战,今天一见,信心也倍受打击。自己过人的天赋,练了二十多年的武,一想到可能会死在一个菜鸟手里,觉这那二十几年的付出相当不值。
“两位,不管怎么样,只能是你去适应社会,不能让社会去适应你们。”常智光道:“再说,这东西也是人用的。朱到,你是个衙役,你这么灰心就不对了。”朱到是彭子晨的化名。
彭子晨想想也是,自己似乎在杞人忧天。要知道火器现在只使用战场上,任何人携带到民间,都是重罪。当下淡然一笑:“也是,我多想了。”
“对啊!你要想这东西威力大,那地龙、雪崩怎么算?”常智光拿出一皮囊问:“斡啜来一口?”
斡啜接过酒囊,狠喝了一口后问:“这东西有缺点吗?”
常智光很遗憾道:“成本比打一口腰刀还低,使用简单,存放容易,携带方便,威力巨大。实在要说缺点,就上用一个少一个,不象刀,可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