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另类官商-第1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证常智光的品行。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持怀疑态度,有钱有权人怎么玩的都有,一些正气凛然的王爷甚至是皇帝,在历史上还留下强迫自己女儿陪寝的事呢,常智光怎么就不能干点这些事呢?
由于有朱玉撑着,常智光并没有直接被问罪。不过朱玉也没见常智光,下了道圣旨,让常智光自己主办此案,三司监督,并且派九公公和两名内卫随从左右。
从这点来看,朱玉还是信任常智光的。其实就玩女人而死来说,朱玉真不介意。据一些记载,所谓才子纪晓岚在『性』生活上有着非常肮脏的一面,其娶妻妾无数,其中几乎都为十四岁,换成周岁也就十三岁而已,但没有人去追究。
常智光自信自己这方面是比较干净的,虽然青楼也去,但是在用强『奸』还是花钱解决生理问题上,身为有知识的人当然选择后者。
京城来的提刑官姓宋,常智光怀疑了一会其是不是历史上著名的法医学家宋慈的后人,但其态度很公正严谨,县衙议案,多人参与。
宋提刑先说话:“据本官勘察,第一位死者张金儿可能不是张氏所说那样。张氏说张金儿从小养尊处优,其父开赌后家道才中落。本官查验,虽然张金儿有所保养,但其四肢柔而有力,似乎是经过训练的歌『妓』,但尸体泡水较久,本官不敢下断言。”
提刑身边捕头道:“查,张金儿确有此人,张氏确有此人,其夫确实因赌而被害。有亲戚已经看过张氏尸身,可以确定是其本人。但张金儿由于面容毁坏,身子肿胀,没有人可以肯定其是否张金儿。”
宋提刑再道:“第二名死者,燕七。据勘验是被人在不知情下近距离刀进胸膛,而后燕七还没回神,就被凶手连砍两刀,从下刀位置看,凶手身材比较高,孔武有力,下刀娴熟。”
“第三名死者,张氏。乃是被毒蛇咬死,在咽喉位置。大家都知道,蛇无腰,一般多咬手脚。所以本官推断有三个可能,此蛇受过杀人训练;第二是蛇盘梁上,倒垂咬在其咽喉部位;第三个可能比较离奇,张氏抓蛇到自己咽喉处。”
常智光问:“为什么会有第三个可能?”
“因为张氏手上有一片蛇鳞。相信张氏用力握过蛇身,但不确定是抓蛇咬咽喉,或者是被咬后抓蛇。”提刑道:“本官偏向前者,因为突然遇蛇,莫说是名女子,即使是青壮男『性』,也是先吓着。而被蛇咬后,直接用手去打蛇者,少有如此之人。”
宋提刑再道:“虽然面上证据说明有可能有人诬陷常大人,但是如果常大人说不明白这契约,此案很难再继续下去。”
常智光接过契约一看,可以肯定是自己的签名,常智光道:“这是我的签名,但各位大人暂且稍等,下官去办一件事,一个时辰后公主那汇合。”
常智光出去一趟,又回来进新衙门的文房,九公公和两名内卫鬼魅般跟随而入。常智光稀里哗啦写了一通,然后道:“公公,咱们面圣去。”
九公公苦笑:“你连公主都敢耍。”
“只要能证明清白,公主英明,是不会在意的。”
常智光恭敬的站在堂下道:“公主,无论微臣是否是被冤枉,请公主念在微臣略有薄功的面上,微臣请公主做个保人。”
朱玉道:“尽管说。”
“微臣伯父伯母有养育之恩,又有妹妹在身边居住,彭子晨等人又追随微臣多年,微臣想趁现在给他们留点后路。”
“就是遗言?”朱玉摇头:“常智光,难道本宫看错你?罢了,你说,本宫做主。”
“空口无凭,请公主签字做实。”
“恩?”朱玉看一边九公公面容古怪有点疑虑道:“呈上来。”总共是四份遗书。
第一份是拿一笔钱给伯父伯母养老,修葺常家祠堂。
第二份是留笔钱给常智平,希望他娶妻生子。
第三份是彭子晨、白莲和赵信分得安国商业协会股份。
第四份是给王保福的。
随便看了一下,没有问题,于是朱玉就拿了私印在上面盖了章。
“谢公主。”常智光拿回四份契约,拿出笔刷刷几下,抽出其中一份道:“公主再看。”
搞什么?朱玉接过内卫递上来的契约楞了好一会,只见上面写着:我很漂亮,我很温柔,我很可爱。落款是自己的私章。朱玉感觉脸有点热问道:“怎么回事。”顺手把纸『揉』掉。
“公主请看,这纸并非什么上等纸,上面还有碎渣。”常智光从纸上撕下一层后,朱玉就看见一张空白纸。常智光解释:“这是非常简单的障眼法,纸有两层,签字盖印多是左下位置。而撕开后签字位置其实是在第二层纸。这是微臣临时做的道具,如果精心制作的话,碎渣即使少一些也能鱼目混珠。”
最新最快章节;请登陆;阅读是一种享受;建议您收藏。
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常智光住在苏府,日上三杆才起床,早有丫鬟侍侯一边打水,更衣。宿醉最是难受,苏老爷还吩咐人弄了姜粥过来。民间俗语云:早上人吃姜,晚上姜吃人。清早来碗姜粥,常智光感觉好受多了。
这时候丫鬟才说:“宋提刑已经在厅中等候大人许久。”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常智光问。
丫鬟回答:“宋提刑说让大人多休息一会。”
“哦!”
宋提刑今天来是和常智光勘察第三死者的现场,在三名死者中,惟独张氏之死是现场。张氏报案后,暂且被安置在县中一家类似四合院的单独房子中。而死亡现场,是在卧房。
拆了封条进入后,宋提刑道:“大人,这蛇本是寒物。如此天气必然是冬眠在地,但不仅出洞,而且还暴起伤人,据本官看,这起案子并非意外。”
常智光问:“那为何宋提刑当时不说?”
“如果此地有蛇窝,又有炉火烧烤,也有可能是野蛇。直到昨天傍晚,提刑司衙役翻遍屋子确认没有蛇『穴』后,才能确定。”
常智光看院子被挖的『乱』七八糟,点了下头,进入屋子,宋提刑到炕上演示介绍:“发现尸身时候,蛇盘踮在张氏身边被褥上,被内卫所杀。张氏头靠墙,朝左垂,身体无其它伤口。”
“提刑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提刑大人指教。”
“大人请讲。”
常智光道:“自古说虎毒不食子,张金儿乃是张氏唯一的亲人,听开县消息,张氏对女儿宠爱有加,如掌上明珠一般。你觉着这样的母亲,会为了钱或者其他的,让自己女儿受尽虐待而死吗?”
“大人说的在理,本官亦是非常困『惑』。”提刑道:“据厢村人介绍,张氏是在一月前来到安国,就是张金儿死前的五到十天左右。但是大家只知道张氏有个女儿,却从没有见其面。偶然见过背影之人,请来认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据张氏所说,是担心厢军鱼龙混杂,不让女儿出门,所以后来一心想让张金儿到城里找事做。本官断案多年,听说过父母囚禁子女到成年一说,但是张金儿在开县的街坊说,张氏根本就没有禁锢过张金儿。怎么一来厢村改变就这么大呢?所以本官怀疑,这个张金儿不是张金儿。”
常智光点头理顺一遍后道:“张氏举蛇『自杀』可能非常大,之所以要『自杀』,是因为怕本官回来对质出破绽,而能让她甘愿『自杀』的只能是……”
“张金儿。”宋提刑抚须道:“凶手定然绑架了真的张金儿,以其『性』命要挟。只不过,唉!张氏糊涂,如此之案,张金儿必然是被灭口,怎么可能生还。如果当时通知官府,倒还有一线生机,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局者『迷』。“常智光苦笑:“哪个母亲不愿意以自己命换子女的命?有句话说子女乃是上辈子的债,说的真没错。”
宋提刑摇头:“到现在,即使找到张金儿尸身,恐怕至亲之人都不敢轻认。据我看,如此案子,匪徒必然是将其尸身焚毁,可惜我们空知凶手计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都怪我,擅自离开,错过很多线索。”彭子晨只和仵作查验尸体,这也是上面想看看彭子晨是否牵扯在内一个举动。
而衙门刑衙不能碰此事,张虎李强等人随常智光外出,衙役首脑何勇白莲夫『妇』第一时间被讯问,群龙无首,结果衙役竟然没有一点进取的动作。
常智光对衙役们态度非常不满意,如光明报那样,消息可以挖,不管什么消息,当然刊登与否是另外一回事。
宋提刑道:“其实本官早闻大人是断狱神手,在科举之前就破官印案,飞天神鼠案。再者大人官声本官也有所耳闻,不相信大人会有如此所为。再看这些发现,这诬害之局已经有七成肯定。可惜凶徒太狡猾,寻找不到有力证据。”
常智光问:“据提刑大人多年经验,此案如果无法定论,将会怎样?”
“十几年前,有名外放五品官犯事,怀疑其『奸』杀自己女儿。本官勘验后发现,此官十有**是被人诬害,但无法证明其清白,最后以莫须有罪名贬为庶民。其听闻之下,羞愤之极,撞柱而死以示清白。”
“大人意思是,说不清楚的话,下官就会贬为民,永不录用?”
提刑犹豫一会道:“大人这案子有点不同,御审不说,而且不利证据颇多。本官大胆一猜,有可能是流放充军。”
常智光苦笑:“如果证明我是凶手呢?”
“也是流放充军,不过可能会被私下赐死。”宋提刑看看左右没人,才把这话小声说出来。
要么说伴君如伴虎,换别人未必死,但朱玉凑一腿就死了。常智光不怕流放,自己放到哪去也会有人照顾着。不小心流放到杭州舰队去,还可以夫妻双双把家还。不过按照提刑说的,秦良玉收到的只能是尸体也。
常智光看完现场道:“没有价值,提刑大人看,三死者中,张金儿是被虐杀后移尸,这说明有一个凶手,这凶手很可能是燕七。但燕七被杀,第一现场就没有价值。燕七被杀地点不明,其尸身随水而走,又没有现场。这里唯一是现场的现场,但『自杀』成分很高。所以真正凶手其实在安国只出手一次,就是杀燕七那次。也是唯一可能有线索的的一次,但根本就找不到现场在哪?甚至是在岸边或者是家中,或者是船上,我们都无从查知。”
“本官哪有不知?此案甚为棘手,本官断狱多年,虽然不说每次都能擒凶,但多少有所指向,但这次,本官根本看不出是哪方所为。”宋提刑老实说。
东京一僻静小巷,有一家挂满书画的小店,小店的主人乃是落第举人,名叫孙嗣。虽然有功名,但得罪权贵,只能依靠临摹先人字画为生,其中以临摹字体为绝。明穆宗本人也是个造假大师,曾经微服过这里,他的到来让孙嗣过上了太平日子。
外行买国宝级古董,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和实力,如同孙嗣还开着店一般,钱不太重要,重要是这店有名气,谁让店中还留有明穆宗亲笔墨宝。就如苏三一般,从英俊有文采和床上功夫来说,明穆宗肯定不是排列前位,但是人家是皇帝。。。。。。”
这天来了两个压低斗笠的客人,孙嗣似乎很熟悉一般,让童子看店,自只和两客人在街边晒冬阳喝茶。
两客人举杯饮了口茶,孙嗣也举起杯子正要饮下,一支箭飞来,将杯子撞飞出去。
孙嗣还没清醒过来,两个客人包裹一抖拨刀而出,但没想街左右门大开几十名禁军挺枪而出将两人包围。两人还想顽抗,禁军进退严明,齐枪刺在他们手和大腿之上。
“下手轻点,死了找你们问罪。”一个身着官服人出现,蹲身看了下两人伤势,而后笑道:“本官张逊,吃苦后再说话,还是说话不吃苦,你们应该懂得选。”
听说此人是枢密院的张逊,两人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此人乃是本朝一等一的酷吏,是朱玉身边杀人的刀。朱玉侄儿万历爷的皇位和自己的监国之位没稳定之前,这人没少用手段清理一些不听话的人。自从西北捷报后,此人就慢慢隐退到影子中等候朱玉需要时再差遣,没想到竟然把这人给引出来了。
张逊不理会他们,捏起杯子闻了下,对面无人『色』的孙嗣道:“毒茶一杯而已,至于怕成这样吗?本官就问你一句话,要么说实话充军,要么剐刑,灭三族。”
“你,你以为你是谁?”孙嗣结巴问。
张逊笑着一挥手,几名禁军强行进入店对面孙嗣家,拉出了孙嗣老婆,手起刀落,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砍了首级。
张逊道:“孙嗣意图谋反,其夫人持刀攻击官差意图顽抗!”
“我没有!”孙嗣急道。
张逊走到他面